“额……”陈相与小声的□□一声,连忙捂上自己的嘴。
江西泽低沉道:“没关系,叫出来。”
“不行。”陈相与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游走,所过之处变的热起来。“被人听到不好。”
“没关系,整个江家都是我的。”江西泽缓缓分开他的双腿,陈相与突然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腕,想要控制住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但无论怎么压制,还是发抖。
江西泽很快便注意到了,长长叹了口气。将他手腕从嘴里拿出来,看着上方的牙印,在陈相与的头顶上亲了亲。“好了,别怕。”将他在怀中抱了会儿,等到陈相与不那么抖了,才起身去穿衣服。
“不要。”陈相与从身后抱住他,“别走。”
江西泽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拖了,再不解蛊,就来不及了。
“你怎么了?”江西泽转过身来看着他,有些奇怪他今日的异常。
“我……”陈相与避开他的目光。“你就当我欲求不满行不行。”
江西泽淡淡道:“理由。”
“是因为你觉得我快要死了吗?还是……”还是什么,他没有说,垂下眼,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陈相与身上。“回去吧。”
陈相与咬了咬牙,他知道江西泽是想的,但他再想也不会强迫自己,伤害自己,只要他露出一丝恐惧他都会停下。
他烦躁的额前头发推到脑后。“婆婆妈妈烦死了!”上前两步,直接拉着江西泽,两个人一起摔在草坪上。
“你做什么!”江西泽轻蹙眉头,有些恼了。陈相与将他穿了一半的衣服又扒下来。
“叔叔今天就想要了你,如何。”
“别这样。”江西泽忙将他拉起来。“你今日究竟怎么了。我没事,也死不了。我……”
陈相与坐在他的腰间,胳膊上还挂着褪了一半的上衣,邪邪笑道:“我知道,但我今日就想欺负你。”
江西泽道:“你疯了。”
“我不是他。”
陈相与疑惑道:“谁?”
江西泽抿了抿唇。“清平君。”
陈相与不解道:“这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我们两个行……那啥之事,为何突然扯上我师父。”
“你喜欢他吧。”
陈相与道:“喜欢。”
江西泽道:“我不是他。”
“……”
陈相与有些头疼,他扶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喜欢我师父,就跟你喜欢你兄长一样,你竟然想成了那种,简直大逆不道。”
“我……”江西泽抬起头,发丝贴在脸上。
陈相与看着他笑道:“你别说,你有时候跟我师父还真的挺像的。”
江西泽淡淡道:“我知道。”因为陈相与无数次不经意间显露出对清平君的崇敬,致使江西泽都不知道,自己竞下意识的会效仿清平君,等他发现过来,那些经年累月的习惯已无法改变。
但这些他又怎会告诉他。
江西泽叹了口气,陈相与一直不安分的玩弄实在让他难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陈相与猝不及防的躺在地上。江西泽紧紧抱着他。“既然你都清楚明白,那我便不再想那么多了。”
(此处省略,不敢写,请自行脑补……)
“相与”
陈相与一怔,在世人眼中他是魔头,崇拜他的那些人敬他蛊宗,客气点的唤他一句陈先生,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的唤他之名……。
“西泽”陈相与紧紧回抱住他,前世今生,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喊他之名。
传言百岁之西有云梦大泽,千万湖泊星罗棋布,让人迷醉其中,一旦入内便再也出不来了。
陈相与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雅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胀痛。
“腰腰腰。”陈相与扶着自己的老腰下床挪至桌旁倒了杯水。忍痛坐下,苦笑道:“到底还是个年轻人。”
环顾了下四周,这大清早的,江西泽去哪了?
刚这么想着,便见江西泽抚开白色垂帘走了进来。
陈相与道:“这么一大早去哪了?”
江西泽轻提衣摆与他对坐,他的眼中已有了神采,不过淡漠与冷意好似天生并没有褪去。
“昨日有人在千睛城外发现了活人盅。”
陈相与不解道:“我们看到的那些?”
江西泽点头。“有一个从沼泽里跑出来的。”
“这……”陈相与撑着下巴思索道:“可能吗?秦暮涯再怎样也会明白这活人盅的重要性,即使有沼泽迷雾也会让人看管才是,一旦被发现,那可就是丧心病狂了。”
“而且,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陈相与道:“上次我们在客栈时,老板说从一年前就开始有那种叫声。夜夜如此,千睛城玄门百家可能进不去,可千睛城外大大小小的家族为何不觉奇怪,不向本家上报?你不觉这事说不通吗?”
“的确。”江西泽道:“这是个疑点。”
陈相与见他一板一眼想事情,不禁觉得好笑。“你有什么想法。”
江西泽道:“有人故意所为。”
“呦!”陈相与欣喜。“何时变的这么聪明了?”
江西泽道:“兄长所言便是如此。”
“好吧。”陈相与道:“你兄长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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