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那你娘呢?”
姜逸北这次倒是沉默了一下,再开口却还是之前一般的随意音调,“她是个可悲又凄惨的女人。可怜,但没必要同情。”
舸笛:…………
舸笛有些难以想象有人会这么评价自己的亲娘,这多少带着些童年幸福的孩子特有的那种“何不食肉糜”的可悲。
只不过舸笛毕竟还是知道分寸,没把那份“为何要这么说自己娘亲”的疑问提出来。
姜逸北似乎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转而道,“明日上山有没有什么需要提前准备的,今日一起买了吧。明天就不等早市了,可以天亮便直接走。”
舸笛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但是防着意外,还是让姜逸北去买了两个牛皮水袋,以及一些常用的药粉,好防着些蛇虫毒蚁什么的。
买完之后两人便一起回了客栈,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歇息。
按理来说一路奔波劳累,应当会睡得很熟才对。可不知道是不是姜逸北习惯野营的时候旁边依偎着个人了,居然到了半夜还没睡着。
到了近乎子夜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寂静,只有些虫鸣的声音。
这时候姜逸北突然听到隔壁的房门传来开合的轻响。姜逸北一开始只当是那瞎子起夜,并没有多在意,可半晌人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姜逸北突然有些起疑。
他从床上翻起来,轻轻把窗户推开一道缝,果然看到夜色下的空旷街道上,那瞎子一个人独自往前走着,像是要去会什么人。
第36章 你哄我
姜逸北瞧着那个身影, 默默把窗户合上了躺回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心里开始自己和自己较劲。
跟还是不跟跟还是不跟跟还是不跟?
跟?
不跟?
……要不,还是不跟吧, 弄的自己怀疑他一样。他是来帮自己采药的,已经很够意思了。而且他是玄机阁旧人,在这个地界上有两个熟人要见不是很正常?
不跟不跟。
睡觉!
姜逸北把原本就乱的被子混乱裹在身上, 翻了个身准备闭眼睡觉。
闭眼不到三秒, 眼睛突然又睁开了,直接一把掀开被子,跳起来穿上外衣,提上剑就出了门。
我这不是怀疑, 我这是担心。
大半夜的, 一个瞎子出门多不安全啊。
姜逸北在自我说服这方面一向才能出众,觉得这个理由简直不能再有道理了, 简直毫无破绽。然后心安理得地翻上屋顶, 跟上去了。
姜逸北虽说知道舸笛原本就是玄机阁的人, 对这里熟悉也是正常。但是看这人这么胸有成竹地在街道之间穿行,还是觉得有点怀疑。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地领教过舸笛在认路这块儿的天赋跟厚脸皮了。
好在这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还算靠谱,总归是没绕冤枉路。直接一路远离了集镇,到了稍微偏远一些的地方。周围渐渐少了人家, 而草木渐茂。
姜逸北跟得步子放得轻, 始终都离着一段距离, 因而也没有被舸笛发现。不过也因此看得不是特别分明。
他看到舸笛最后一颗大松树下停了下来, 然后单膝下蹲,似乎拿手摸了摸地上的什么东西。姜逸北看不分明,只看着他有了些动作之后,突然从地底下捧出来一个坛子。
舸笛把坛子捧到手上之后,还特别珍惜似的擦了擦灰,然后才站起身欲往回走。
姜逸北收声敛气,待在原地没动,只是把自己的动静压制到最小。看着舸笛一个人抱着坛子,又顺着原路走回去了。
姜逸北心道,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就为了挖坛酒?什么酒这么稀罕,还得这么藏着掖着的?
姜逸北好奇心旺盛起来自己都拦不住自己,愣是等那个瞎子走远了,还跑过去看了一眼那颗松树下面。
这松树很大,树底下一层厚厚的松针。舸笛刚刚蹲下的位置松针被翻开过,下面是湿润的。姜逸北用手把松针拨开一些,就摸到了一块平平整整的像木板一样的东西。
姜逸北顺着这块石板往旁边摸了摸,却没找到木板的边缘,也不知道这块木板到底有多大。
他只能估测这木板下面应该是个暗匣,刚刚那个瞎子没带锄头没带铁锹的,直接上手把坛子“挖”了出来,应该就是说明这东西之前藏在下面的匣子里。
想到此处,姜逸北挑眉,抽出自己的长剑来,直接一剑扎了下去。
机巧术什么的他不在行,倒是搞点破坏什么的,他还是很擅长的。
只是谁知道这剑根本就扎不下去,哪怕姜逸北的剑也算是削铁如泥了,却依旧入进去近一寸便卡住了。姜逸北无奈,只能又废了点功夫把自己卡死的剑给拔.出来。
这明明都发现了问题所在了,却愣是得不到结果。拿着剑又试了两次,才最终放弃了。站起身把剑收起来。正准备转身走,却突然见到松树上接近树根的地方好像有字。之前被松针隐藏着,不大明显。
但是这夜色昏暗,又在松树下,月光都照不进来。姜逸北只能凭手摸了摸字体的笔画,却发现刻字之人的书法功底实在是一言难尽,摸了半天,也只辨别出来一个“楚”字,剩下的一个也不认识。
姜逸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一趟,结果全都只有个影子不给真相,今儿回去还能不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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