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来来去去的虽都被挡了回去,可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再不回宫的话,她是真的害怕会出什么乱子。
那边秋言摇了摇头。
“皇上同娘娘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我本还想着十七说不定会给你传信,看来也是没有了。”
说到十七,十四满脸的懊恼。
“十七那个闷葫芦,一句话能说完的事儿从不说两句话,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何要十七跟去而不要我,实在说起来,十七的武功还没我高呢!”
秋言笑着在一旁听着她说话,其实二人之间的武功谁更高强她不清楚,但这一路去西地遇上的事情定然不少,十七比十四心思稳妥些,给娘娘的帮助也更大些。
“正是因为你武功高强些,这椒房殿才需要你留下守候,不然若是来了个什么人想要硬闯,凭我一人之力,如何挡得住?”
秋言笑言。
听她这般说,十四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你说得倒是也不错!现下捷报已然传回来,皇上同娘娘该是快回来了,也不知道娘娘可有察觉皇上也同她一起去了西地?”
“娘娘向来心细,该是察觉了......”
二人坐在廊下小声聊着,殊不知躲在柱子后面的人早已被她们的对话惊呆在原地。
什么叫,皇上和皇后什么时候回来?
皇兄在椒房殿中闭关修养,皇后陪伴在侧,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这两个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皇兄和皇后是什么时候出宫的?什么叫离开已有月余?
所有疑问聚在一起,和静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不可能的想法。
难道说......从一开始的闭关修养就是一个骗局,皇兄他......根本不在宫中!
这样的想法一旦生了出来,便再难以掩盖过去,且越来越相信事实便是如此。两个宫人说的话在和静脑海之中盘旋,巨大的震惊让她忘了自己现在在何处,脚步虚浮的动了一瞬,那边的十四立刻收了话语声,向着和静所躲的柱子方向看过来。
“怎么了?”
秋言见她面色有异,也跟着她往这边看过来。
十四将指尖放在唇前向她示意不要出声,自己则是慢慢向着那雕花木柱走过来。
现下和静也知道自己的行踪是怕是要暴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正不知该如何做的时候,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响动,似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是谁!?”
十四厉声开口,立刻便向着那发声处飞奔去。
秋言自是跟不上她的步子的,听到声响了心中也是一紧张,只是见了十四过去了,便也没急着过去,而是继续向着木柱而来。
不管如何,还是要看一眼,确定无人了才能放心。
和静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若是此时被人发现她出现在椒房殿,定然是要被责罚,不如,现下直接出去质问这两个宫女一番!
下定决心,和静才准备直接走出去厉声质问,院内另一侧突然传来责问和求饶声。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椒房殿!?”
“求求姐姐饶命啊!奴婢只是走错了路误闯进来的......”
女子的求饶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可怜。
秋言有些惊讶的看向那边,继而便立刻转了方向向着发声处行去。
十四性子急,她到底不放心让十四一人处理。
木柱之后的和静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在秋言离去之后悄悄原路离开。
至于流月,纵使和静听出那求饶的是流月的声音,她也半点都不着急,那个死丫头,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将她的行踪也供出来!至于擅闯椒房殿被人抓住的人还能不能活下来,那便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这边内殿的窗棂之下,一个身穿宫女衣服的女子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一张脸苍白得似乎下一秒便要晕厥过去一般,颤抖的双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在她身前,十四手中拿着长剑指着她。
十四和十七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侍婢,同时也是皇后娘娘身边最亲近的两个护卫,这手中的剑都是削铁如泥的,剑上的寒光叫人看着都生畏,十四只要稍微一动手腕,跪在地上的女子便是要血溅当场。
“怎么回事?”
秋言快步走过来,看见十四身前跪了个宫女,面上便带着些惊讶,也有些许警惕。
现下皇上和皇后娘娘名义上是在椒房殿闭关修养,但实际上却早已去了西地,主子不在宫里的事情是机密,若是让眼前这小宫女知道了,传出去难免惹来麻烦......十四冷哼:“这宫女妄图将窗户打开,不想碰倒了窗边的海棠。”
她随意点了点头,秋言转眼,果然见那宫女身边摔开一地的黄土和断了枝桠的海棠。
最紧要的是,那窗户也被眼前的宫女推开了半扇!她看到了什么?若是看到房中无人......
秋言转眸看了看十四,见她眼中果然泛起杀意。
到底是心软些,秋言还是上前一步。
“你是何人?为何要夜闯椒房殿?”
也不是她优柔寡断,这种时候她当然知道不可心软,只是就算要杀,问清楚了再杀也不迟。
更何况,眼前之人身形似乎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流月现下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眼前的两个人似乎是阎罗王一般的让她打心底里便觉得恐惧!她便是知道,今夜是不该来此的!
“求求皇上绕奴才一命!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
她一味的只知道求饶,这般吓傻了的模样,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十四手腕一动便要动手,却被秋言眼疾手快的拉住衣袖。
“等等!’
越听这宫人的声音她便越觉得熟悉,定然是见过的人!
秋言直接俯身下去,将一直在磕头请罪的人扶住,看到她的面容时愣了一瞬。
“流月?”
娴延宫的人怎会在此处?
十四惊讶:“你认识?”
难道是这椒房殿中的人?可是她对此人没有半点映像啊。
那边流月似是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心头一颤立刻摇头,却是半句话都不敢说。
秋言皱了眉头:“是和静公主身边的人,先前送月儿小姐回来过两次。”
月儿时常到娴延宫同和静公主玩在一处,有时候便是这流月送月儿回来的。
十四一听不是椒房殿的人,心中便没了半点的在意。
“既不是咱们宫里的,直接杀了便是,擅闯椒房殿乃大罪,胆敢惊扰圣驾,只能怪她自己来错了地方。”
她可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在二位主子回宫之前守好椒房殿才是她的职责。
说着便要动手,只是秋言又将她拉住。
“到底是娴延宫的人,皇上重视公主,还是问清楚为好。”
若是因为此事,娴延宫和椒房殿之间生了嫌隙,那便不好了。
秋言不经意的向着身后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方才那木柱,
更何况,有的事情还要问一问眼前的流月。
左右还没谁从自己眼皮子地下逃走过的,十四便也由着秋言,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让在一旁让秋言来审问。
“流月,我是秋言,你可还记得?别怕,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秋言轻声开口,语气温柔,同十四满身的肃杀之气完全不一样。
她同这流月虽不熟悉,但也是见过几次的,此人胆小甚微,算是个老实人,该是不会随意闯入椒房殿之人。
似是被她轻柔的话语安抚,那边的流月颤抖的身子和满是惊恐的面容慢慢缓和下来,最后抬眼看向秋言,看见秋言带着些许疑惑、没有半丝生气之色的双眸,顿时哭了起来,拉着秋言的衣袖便不放手。
“秋言姑姑救救奴婢!奴婢并非故意私闯进来的!还求姑姑替奴婢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解释一二!救奴婢一条性命!”
听她这般说,可见方才被吓跑了的神智现下是回来了。秋言走上前去,不经意的侧目往那开着的窗户看了一眼,下一瞬便松下了气。
那窗户后面是一扇雕花玉璧的屏风,将整个窗户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那是是皇后娘娘出宫之时差人来殿内四周放上的,防的便是怕有人从窗外向内看到什么,原还觉得多少有些麻烦,现下看来,还是娘娘有先见之明!
想到流月什么都没看到,又见她话语之中一句一个求皇上和皇后娘娘饶命,可见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秋言呼了口气,抬手将那窗户重新关严实,这才靠近身边的流月。
“嘘,别哭了,若是将皇上和皇后娘娘惊醒过来,那到时候便是连我们去给你求情也是无用了。”
她将手指放在嘴边上示意流月小声些,流月一听她的话,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小心翼翼的憋着哭意。
看着流月这般模样,秋言眉目一转,依旧声音轻柔的开口。
“现下这海棠打碎了便也算了,但你要说清楚,你到底为何来的这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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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九章 这是一个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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