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晚眯眸:“一个一个来,我得先用我的法子尝试一通,若是能够让他晓得之后,能够亲手抛弃了我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能,咱们再想其他的法子。”
她伸手摸着她自己的脉象,良久之后笑了笑:“果然是成了。”
她忽然假装作呕起来,红杏当即扶住了她:“娘娘您怎么了?”
门被推开,几名下属脸上皆是露出了惊慌之色,他们其中有人低声询问:“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元清晚不停地捏着太阳穴:“许是因为水土不服,所以才会觉得不舒服,也或许是得了什么很是严重的病,说不定本宫便死在了这里。”
“夫人莫要胡说,这里是南浔,根本便不可能会出现水土不服……”
一名下属失言,他自己在脱口而出的瞬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即乖乖缄口不言,元清晚背对着他们,手撑在榻上,却难免开心起来,若是还在南浔,便一切都好说,毕竟若是远离可南浔,便一切都不好说了。虽然之前也大抵能够猜测到他们现下还在南浔,但是并不能确定,现下却是可以确定的了。
元清晚松了口气,之后她转过头去,看向众人,“本宫难受的紧,你们最好还是将慕容卿找来吧。”
她再次干呕起来。
终究还是一名下属离开,元清晚与红杏对视一眼,良久之后她才又说道:“什么时候能来?”
之前那位同她交流着的,让她印象不错之人,扶住了她:“夫人没事吧?”
元清晚摇了摇头:“没事,你不必太在意。”
元清晚之后才又继续说道:“本宫觉得你可以为本宫准备一些喝的。”
这么多人,她偏生让他去做。
那位下属果然是一怔。
元清晚又问:“你的名字?”
“属下子丰。”
“丰神俊朗的丰?”
“正是。”
元清晚笑了笑,之后子丰便去为她准备喝的了。
元清晚拥有一个爱才之心,因为这个子丰尚且是个秉性不错之人,所以,她想要将子丰拉拢到她那里,可是若是如此轻易被她拉拢,似乎又不对。
元清晚叹了口气,除了子丰,其他人皆是面面相觑,自然是想不通元清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们如今可是怕元清晚怕的紧,因为永远不晓得什么时候元清晚便又桶出什么幺蛾子,她毕竟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这若是随随便便捆来一个女子,若是不听话,便大可以给出一些教训,可是偏生眼前的女子教训不能教训,恐吓也恐吓不得。
当真是令人烦恼。
子丰没有过多久,便端着粥回来了,元清晚看着那粥,她接过喝了一些,便又呕吐起来。
“夫人。”
所有人都惊慌起来,他们讨厌元清晚归讨厌,可是元清晚真的是不能出事,否则怕是要出大事。
元清晚只是轻笑着,良久之后叹了口气:“看来本宫当真是命不久矣,真的是可惜呢,也可怜了你们的主子了,肖想了本宫如此久,可惜的是,他只能得到本宫的尸体。”
元清晚笑着笑着便冷笑起来:“约莫是上天都觉得这样不妥吧,所以才会如此。”
她这般假装着,心中还当真是升起了一股子痛快之意,良久之后她才又继续说道:“也罢,左右本宫也离不开这里,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反而是种解脱。”
有些话若是直接对慕容卿说反而会让慕容卿觉得她是假装的,反而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这般决绝之话,效果会更好。
元清晚嘴角的笑容一直未曾消失过,之后她便坐在那里,等着慕容卿来。
而慕容卿果真是来了,只不过它风尘仆仆的,显然是去了远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中依稀可以听到怒意。
元清晚冷嘲热讽起来:“将我带来,又将我关在这里,此刻虚情假意的关怀又是为何?”
“你为何一定要认为是我想要待你不好?”
“莫非不是?我生活的好好的,不是你将我囚禁吗?”她嘴角颤了颤,别过脑袋:“许是因为你做的事太过分了,所以我一时怒火攻心,说不定如此便郁郁寡欢,香消玉殒了。”
“胡说什么?”慕容卿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她再次别过脑袋:“别碰我,让我觉得很是恶心。”
“如今你便是如此讨厌我么?”
“你心知肚明,我同你说过不仅是一次吧,是说了很多次。”
元清晚声音冷冷,良久之后她才又继续说道:“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究竟如何才能让你自己舒服一些。”
慕容卿显然是有些踌躇的,但是之后他也又坚定起来:“清清,我等你想通。”
元清晚指着他怒道:“等我想通,你怕是这一辈子都等不到了。”
她故意说这话用来刺激慕容卿,说完之后果然感觉到格外的舒畅。
良久之后她才又低声说道:“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你改过自新,浪子回头了,终究还是高看了你,若是你能够说话算话,我约莫真的能相信,可是你应该晓得,母猪是不会上树的。”
慕容卿听到元清晚的这些话,便蹙眉道:“我真的……”
“你假的。”元清晚干呕起来,良久她才说道:“你让开。”
慕容卿虽然对于医术不精通,但是他也是会一些,所以他将元清晚的手腕抓住,便探上了元清晚的脉象,之后倏然睁大了双眸:“你……”
“怎么了?我怎么了?”
“你与夙北陌。”
元清晚冷笑:“我与皇上如何?你拆散了我和皇上,如今竟然还敢将我们将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提。”
慕容卿像是不可置信一般,他再次为元清晚把脉,有些接近疯狂,可是元清晚只是露出一笑,对于慕容卿现下这幅模样无动于衷。因为对于她来说,慕容卿越是接近疯狂,她便越是开心,因为经不住看慕容卿有半分的好。
元清晚沉声说道:“看你这惊吓般的模样,莫非是我当真得了什么绝症不成?那倒是正好了,不用成日里看着你这张脸,当真是令人愉悦之事。”
“你为何偏生要这般处处与我作对?”
“我有么?”元清晚冷笑,“你与我作对才对吧?分明晓得我与皇上真心相爱,却偏生成日里因为你的虎视眈眈而感到焦虑,你当真好意思?”
慕容卿冷笑:“为何不好意思?”
元清晚也跟着冷笑。
“你是医者,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但是我也明确告诉你,我不会放你走,哪怕我死,同样也不会放你走。”
这便是太执念的后果,根本便不能轻易的将别人想要表达出的意思听出来,元清晚看着慕容卿,良久后她白说道:“罢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竟然是如此。”
“你肚子里的东西,我是不会让他出生的。”
元清晚蹙眉,良久之后才又继续说道:“你若是敢动他一分一毫,我要你偿命。”
虽然晓得肚子里根本颤没有任何东西,但是关于这种事情,她便是想一想,便都是身临其境。
元清晚之后才又说道:“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
她冷笑,心中却苦笑,如今便是都要假装出有一个莫须有的生命,说出来也当面是可笑了。
良久后,元清晚才又说道:“罢了,你走吧。”
“这个不能留。”
元清晚双眸通红地盯着他看,嘲讽道:“怎么?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么转眼间,你便又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
元清晚说完这些,又接着道:“若是觉得受了委屈,便请你尽快将我放回去吧。”
慕容卿捏住了她的肩膀:“你明明晓得不可能,我自然是愿意让他留下来陪你的,可是你需得晓得,如果有了他,我这个身份,怕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原来你也晓得丢人?”元清晚一把推开他:“既然你也晓得,将心比心,你将我从皇上的身边带来,便没有想过,皇上他也会……”说到这里,元清晚闭嘴,她心知肚明,慕容卿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若是成了一个能够为他人着想的人,她当真是不相信的,更何况对象是夙北陌,
元清晚叹了口气:“我觉得还是有些可惜得。你看看你的这些属下,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因为有你这么一个主子而感到悲哀。”
“他们若是感到悲哀,大可以离开。”
“你给他们机会么?”
想一想便晓得这根本便不可能。
元清晚之后才又说道:“让他们选择,我可以保证,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你身边。”
其他人不敢保证,子丰这种人一看便是善良之人,断然是不舍得轻易地对人下手的,能这般对他,也不过是因为在慕容卿手下做事而已。
元清晚扼腕叹息,良久之后她才又低声说道:“敢不敢。”
慕容卿轻笑:“他们可是我培养的人,即便是有心,却不会离开。”
这样说倒也有可能,很多人即便是生了叛逆之心,却做不出叛逆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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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子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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