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日后你可是我的女人,你怎么能向着其他人?”
“我家娘娘怎么能说是其他人?对我来说,你才是外人。”
红杏冷哼一声,如今她的性子可谓是极其怪异了,即便是树丘胆量再大,也不敢轻易招惹,他只能顺着红杏的性子,因为生怕红杏一个不高兴,便会离家出走。
最终树丘还是答应了元清晚,帮忙去处理楚裳的事情。
苦刻与元清晚的感情,虽然比不得红杏,可是她也是极其爱戴元清晚的,所以她在看到元清晚的时候,也是很激动:“娘娘,既然您回来了,属下自然是应该跟随您回宫的。”
“不用了,我觉得你应该在这里,方才已经听红杏说过了,你同草林之间的婚期将近。”
“属下的婚期比不得娘娘来的重要。”
这一个个的都将她当成如此重要之人,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它也想低调一些。
“好吧。”
苦刻的盛情难却,元清晚实属是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同意。
树丘虽然是一个完全为夙北陌着想的属下,但是平日里对其他人也不是一个字正经的性子。
树丘将将走出去,便遇到了楚裳,他露出了一个不正经的笑,先是朝着楚裳行了一礼:“想必您便是楚裳郡主了吧?方才娘娘已经同在下说了。”
对于其他不熟悉之人,楚裳也是个不愿意理会的,她微抬下巴,之后才继续说道:“什么事?”
“倒是没有什么事,只是娘娘让在下带郡主去做郡主的事情。娘娘如此要入宫。”
“难道本郡主不具备进宫的资格?”
树丘翻了个白眼,其实元清晚清楚树丘这个翻白眼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依照灵陵国使臣的事身份,在南浔的确是不能够随性的。
“郡主想多了,这位可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当真是找什么人找不到,让他帮忙,便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元清晚也算是将树丘夸上了天。给了树丘不少的面子,所以树丘也很是高傲地扬起下巴:“我的确是能帮郡主。”
楚裳蹙眉,她虽然任性但也不傻,所以现下她自然是有所怀疑的:“你们当真有法子?”
元清晚做出了发誓的手势:“他会帮你,天地可鉴。”
她只说了会帮楚裳找灵酒,可是没有说一定会找到。
阮云玥认为这样也能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如今到了南浔她原本是可以将实情告诉楚裳的,可是她并没有那个心思,毕竟楚裳也是不错的,至少是位讲义气的女子,她委实是不想看到楚裳难过伤心。
最终楚裳选择相信元清晚,跟着树丘离开。将阿佞也留下。
阿佞垂着头,元清晚能猜测的但,他是不放心楚裳,所以她便安慰:“阿佞,你放心,郡主不会有任何事情的,我保证。”
“主子,郡主她是否真的会找到国师?”
元清晚一怔,这个问题阿佞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所以如今她有些分不清阿佞的心思,兴许阿佞是觉得不能轻易的接受这些,他的心里是矛盾的。一边是希望楚裳能得到她想要的,一方面应该不一样楚裳会同她所爱在一起,因为这样便代表他失去了所有的机会。
元清晚将阿佞的心思全部看透,但是她并没有说透,毕竟阿佞也是个可怜之人,她之前口口声声说着要给阿佞快乐,可是如今似乎没有如此容易便可以完成。
元清晚最后便说道:“我不能保证,但是会尽量。”
“属下听郡主说过,您是圣女。当初国师便是跟着圣女一同离开的。”
元清晚并没有打算向阿佞撒谎,所以在阿佞说这些的时候,她便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当初国师的确是跟着我来了南浔。可是国师说过他只要自由,所以之后我们一拍即合,他便离开了。”
如今她胡诌,几乎都不用想了,因为她晓得如何撒谎能够让人相信,所以阿佞很快便相信了,他道:“说不定国师已经不在南浔了。”
“不错,的确如此,国师的确不一定还在南浔,因为国师他是一个随性之人,说不定他遇到什么更好的地方,便自己主动离开了。但是我说了会尽力帮助郡主。”
她要带着阿佞一同去宫中,因为阿佞的确是她在意的人。虽然年纪比她的要大,可是灵酒这一家子兄弟三人,便没有一个是真正沉稳的,即便是阿佞已经很是稳当了。可若是久了,便会发现他其实也会耍小孩子脾气。对于这一点,元清晚属实是无奈的很。
她最后便说道:“好了,随我入宫。”
在意的人要介绍给在意的人。
她很久未曾见到夙北陌了,如今倏然再见,当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元清晚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之后便上了马车。一路上,唯独阿佞心事重重。花流年在半道便开口:“娘娘,此刻臣随娘娘入宫左右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臣便回府吧。”
“你要回府?”
“是,臣上次走的匆忙,想来此刻府中定然是极其乱,怕是等待着臣回去好生的派人收拾。”
明眼人都晓得花流年是故意找了个理由,根本便不想去皇宫。
元清晚不傻,自然也能察觉出来,她倒也未曾挽留,直接爽快道:“既然花大人想要回府,过会儿便直接将花大人放在你的府前。”
这条路正好路过花府,倒是恰到好处的很。
元清晚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之后见花流年点头。
皇宫的守卫太多,所以元清晚根本便认不出来,可是那些守卫却认得出元清晚,他们皆是跪地,即便元清晚此刻的形象差劲了些,也并没有任何人敢露出鄙夷之色?
红杏在元清晚耳边告状道:“娘娘,红杏必须要告诉你一桩事。”
神神秘秘的,元清晚反而心情好了许多,她好笑道:“有什么事尽管说便是,搞得这么神秘可当真是让我不喜欢。”
红杏的声音更低了:“娘娘,您不在的这些时日,是乌青留在皇宫之中,红杏原本想要阻止她,可是未曾想到她忒不要脸,红杏根本便没有法子阻止。”
元清晚了然:“我说在尚清阁的时候究竟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乌青,原来她竟然是在皇宫之中。这倒是无所谓,毕竟她本身便是尚清阁之人。”
“娘娘,您当真不在意?”
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只是她很是相信夙北陌,所以认为夙北陌不会做背叛她的事情。
元清晚摇头:“有什么好在意的?”
“真是奇怪,如果树丘敢背着我同其他女人有半分亲近的关系,我一定会手撕了他。”说着,红杏还不忘做出一些让人惊恐的动作。
不知何时她手上拿着一张帕子,竟然直接被她撕了个粉碎,元清晚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最后将红杏好生的打量一同,才又说到:“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么多,你竟然变成了这样,树丘定然不敢得罪你。”
红杏猜到了元清晚是在调侃她,她也没有不好意思,便道:“树丘敢,我就敢让他断子绝孙。”
元清晚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了,可是现下最重要的不是在这里调侃红杏,她朝着大殿跑去,想要再快一些见到夙北陌,结果夙北陌的确是在大殿之中,元清晚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抱住了他,俨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夙北陌伸手,同样抱住了元清晚:“阿晚。”
“皇上,对不起,我不告而别。”
“花大人已经捎信给我了。”
“你都晓得了?”
“不怨你。”
元清晚忽然想要哭,就像是长久以来积攒的委屈,在遇到了熟悉之人的时候,便要爆发,她晓得夙北陌是允许她如此得。
夙北陌道:“阿晚,跟我来。”
他起身,将元清晚打横抱起来,月华眯眸,伸手便拦住了夙北陌:“你去作甚?”
“滚!”
夙北陌的这一个字让元清晚一怔,之后她方才想起来,夙北陌早已经不是很久之前的那个夙北陌了,他不再是是柔和的性子,因为当初他也曾是玄夜。
元清晚搂住了夙北陌的脖子,她对月华道:“月华,你便不必管了,去你的寝殿休息吧。”
她吩咐红杏:“帮阿佞先安排一个住处,他如今既然是我的人,自然是不能住到其他地方。”
将这么多的男子带去皇宫之中是忌讳,可是元清晚却是清楚,若是让阿佞在其他地方,定然是不会太好,毕竟他很可能会再次跟楚裳牵扯到一起,而这是她需要防备的。
夙北陌已经习惯了,他只要晓得元清晚心里装的是他便好了。
夙北陌将元清晚抱去了他的寝殿,放在了床榻上:“阿晚,你中了毒蛊为何不告诉我?”
“我当时不晓得,昏迷之后醒来便已经是在灵陵国了,若不是月华,约莫我当真死了。还好,现下已经解毒了,再也不用离开了。不在你身边的没刻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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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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