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谓的隐瞒也不过是对于她所不熟悉的人以及摸不清究竟是什么人的人。
元清晚看着六三:“不知是否有幸你上你厢房之中坐一坐。”
六三点头:“自然可以。”
元清晚走了进去,她这才发现六三当真是将这厢房收拾的极其干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男子住的地方,元清晚有些诧异,最后她低声说道:“倒是未曾想到这里竟然是你住的地方。”
“平日里的物件并不多,所以看起来干净了一些。”
元清晚说完这些,便见六三为她斟茶,她笑了笑:“多谢。”
“姑娘说的哪里的话,若不是您,哪里还能有今日的我。”
这话虽然说的很是有道理,但是元清晚却不希望六三将这些记在他的心里,毕竟她希望能够让六三发自内心地去考虑他是否喜欢老板娘,否则便等同于白说。
若是因为她的原因迁就,未免太过于让人尴尬。
六三垂头,之前他一直都跟在楚裳的身边,便天真的以为楚裳便是这个世间最美的女子,如今见了元清晚,方才晓得这个世间竟然能有同楚裳平分秋色的女子。
但是他倒是并不后悔,至少他如今也算是获得了自由。
“我是有事想要问一问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考虑其他,将你直观的感觉说出来便是。”
“姑娘是想问在下同老板娘之间的……”
这六三还当真是上道的很,她还没有问,六三便已经主动将它的想法说出来了,元清晚点了点头:“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将我的意思如此送货贯通。如此倒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我虽然觉得老板娘不错,而且也合适,但是我却不知她究竟是否喜欢我,所以我愿意再等一等,等到她对我表现出喜欢我的时候。”
元清晚扶额,若是没有她,这两个人怕到死都不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了吧。
“她说想等你先说这事,你要晓得,她是一名女子,脸皮薄,你自然是不能够等她主动来口。若是你当面是想要一位姑娘家先提到这种事,那么我便是极其鄙视你这种男子的。”
元清晚可谓是将他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了,之后果真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再之后她便低声说道:“所以我觉得你若是对老板娘也有意思的话,还是尽快将你心里的想法告诉她吧,像老板娘这样的女子,只若是稍微拾掇一番,便能够吸引很多优秀的男子。”
六三属于那种传统之人,胆子又小,说不定他还没有老板娘脸皮厚上那么一点,若是让他先去告白,也着实是有些勉强。之后六三便说道:“我……”他一甩衣袖:“这种话我属实是说不出来。”
“你喜欢她?”
“喜欢。”
倏然,门被推开,老板娘脸颊通红,她匆匆走到六三身边:“既然你不好意思,只能老娘亲自来了。”
元清晚吓得站了起来,之后她便见老板娘一把抱住了六三:“既然你未娶,我未嫁,咱们俩凑合着过也不错。”
即便是元清晚觉得她现下有些多余,她也依旧是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忍不住想要鼓掌。她如今也算是行了一桩好事,让老板娘去帮她了。
之后她便又说道:“倒是未曾想到你们在一起的方式竟然是如此,不过好在在一起了,只要能够在一起,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必要说了。”
元清晚道:“既然如此,我便去随意逛逛,你们聊你们自己的。”
她虽然口头说随意逛逛,其根本目的不过是想要尽快地打听楚裳的消息,楚裳既然说了要将阿佞交给她,那么见了她本人。应该可以放心交给她了吧。
元清晚虽然依旧是不大放心,但是她愿意赌,只若是愿意赌,便是一切皆有可能。
元清晚本来想要下楼,却发现月华跟了上来,月华低声说道:“去作甚?”
元清晚笑了笑:“出去逛逛。”
“花流年醒了。”
元清晚便又折了回去:“我去看看他。”
什么事都没有眼前的事重要,她推开花流年的房门,之后便见花流年此刻正半躺着,似乎是想要坐起身来,有可能是牵扯到了伤口,所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
幸好花流年不是那种丑男人,否则现下定然是面目狰狞了。
元清晚上前两步,将花流年扶了起来:“花大人,你现下最好不要起身。”
花流年点头:“嗯,我晓得,只不过我想要去……”
元清晚不等花流年说完,便道:“月华,快扶着花大人去解决急事。”她本来以为花流年如此着急,定然是想要解决三急之一,怎料花流年打断了她:“臣只是口渴。”
元清晚一怔,之后便开始干笑:“委实是抱歉的很。”
花流年摇头:“无碍,皇后娘娘也是为臣担忧,才会如此。”
元清晚为花流年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茶水可否?”
“臣不挑。”花流年接过之后便轻轻饮了起来,良久之后他才又说道:“多谢皇后娘娘。”
月华很是看不惯花流年的这种行为,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可又偏生要装成如玉君子的模样,月华握紧了双拳,他并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元清晚与花流年之间的互动。
良久之后元清晚方才说道:“月华,莫要站着了,花大人方才醒来,现下我需要好生的帮他看看伤口,你来帮我一下。”
花流年轻轻一笑,之后将衣裳脱下一些,元清晚将他胸口的纱布拆开,之后看到依旧是严重的伤口,她道:“此番受伤委实是太过于严重了,一时半会的可能是很难好了。”
她拿出瓷瓶,将药沫撒在花流年的伤口上,花流年的面色倏然变得苍白,元清晚道:“花大人,这药虽然疼,但是会有很大的用处,你且忍耐一番吧。”
元清晚看着那伤口便也能够感受得到花流年的疼痛,可是至始至终,花流年哼都不哼一声。
之后元清晚在一旁桌上拿起了新的纱布,在月华的帮助下,为花流年重新换上,之后她一脸满意:“如此,便也是可以的了。”
花流年依旧是想要坐起来,元清晚道:“你所说没有什么急事还是躺着吧,我怕你的伤口裂开。”
花流年轻笑:“哪里有如此娇弱?”他强行下了床榻,之后亦步亦趋地行走,元清晚道:“你去做什么?”
“这次是急事。”
元清晚有些尴尬,总是将这种事情搞错,她也当真是够了,她伸手挠了挠额头:“花大人快些去吧。”
说罢,她便坐下了身子,望着花流年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看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如此想想,便也是足够的了。”
元清晚之后方才低声说道:“太好了。”
月华在一旁看着她这般开心的模样,也有些被感染,他邪邪一笑:“日后会更好。”
“对,会更好。”
花流年回来的时候元清晚便又将他扶上了床榻,她道:“慢点。”
之后她便主动说起了她的心事:“其实一直有一桩事我觉得我应该说。”
花流年很擅长倾听,他道:“说来听听。”
“楚裳会将阿佞送给我,虽然我觉得她有目的,但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我觉得阿佞很是无辜,若是他与月华再是亲兄弟……”
花流年点头,他也是灵酒的朋友,自然是不希望与灵酒有着血缘的人在旁人那里,被人欺负,所以他支持元清晚的做法,最后他又说道:“既然是如此,我现下希望能够去找一找楚裳,之前见她,她不是不晓得我究竟是谁么,现下晓得了。”
花流年又强行坐起身,他道:“臣随娘娘一同前去。”
元清晚露出了一抹笑容,之后她拒绝了花流年:“还是算了,我不想让你跟着冒险,你的身子已经不是太好了,若是再遇到个好歹,我岂非更对不住你了?”
花流年依旧是轻笑:“娘娘说笑了,保护娘娘,本来便是臣的职责,如何能说什么对得住对不住呢?”
无论如何,元清晚便是不希望花流年外掺和这种事。
他现下属于受伤之人,这次受伤本来便是因为她,若是再因为她这不明智的决定,再次受伤,她当真成了那种该死之人。元清晚当真是越想越气,之后她便道:“所以,我并不怎么希望花大人冒险,花大人若是当真是替我着想,便一定不要参与这桩事。”
“不仅仅是为了娘娘,臣同时也是为了灵酒,娘娘可能已经忘记了,臣与灵酒本来便是关系极其好的兄弟。”
是啊,她竟然一不小心忘记了这些,元清晚揉了揉额头,之后不停地干笑:“抱歉,方才是我的失误,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花大人还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养伤,切莫参与到这桩事当中,我也是为了花大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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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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