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晚想了又想,之后便觉得无论怎么算,都觉得即便是花流年为了他的想法会来,灵酒也不该来。
可是转念之间,她却又想通了。灵酒对她的感情是实实在在的,说不定灵酒前来便是因为她。
元清晚一副了然的模样:“没想到灵酒这个小妖孽,真的是一个痴情种,明明晓得我成日里说给他一个机会,不过是唬他玩的,他竟然还愿意相信,为了我,还宁愿来这种不喜欢的地方。”
玄烨虽然有时候把控不好他的性子,但是尚且可以做到对元清晚绝对的言听计从,所以在元清晚说出这些的时候,他便答应了。吩咐现在门外屋檐下的树丘着手去做这桩事。
元清晚自然是开心,她道:“谢谢。”
“同我客气?”
元清晚一怔,之后尴尬地笑了笑:“还有人在。”
之后她便什么都不再说。
元清晚坐好了身子,望着玄烨。
“躺下。”玄烨颇为霸道,即便是8她如此,还是需要被其管着,元清晚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听你的话,只是我不想躺着,我觉得这样坐着还挺舒服。”
玄烨也不再勉强她,不知究竟等了多久,终于算是等来了灵酒。
元清晚望着灵酒,见花流年扶着他,不由得样床榻里面挪了挪,其实这也不能算得上是床榻,只能说是一个小板子搭建起来的。没想到玄烨来到这里竟然还要委曲求全地睡在这里。幸好足够大,可以让灵酒先躺下。他受伤太严重了。
可将将把灵酒扶上了榻,玄烨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下去。”
元清晚大惊失色:“你放手,灵酒,如今是生病之人,你为何如此斤斤计较,你们都在,他又是这幅狼狈至极的模样,还能做出什么坏事不成?”
不是她想要存心找玄烨的不快,而!是有的时候,玄烨的行事作为的确是有些乖僻。
玄烨最终还是放了手,他很容易吃醋,只要是关于元清晚的事情他便会控制不住情绪。可是既然元清晚不喜欢他这幅模样,他自然是需要改一改的。
看他真的放了手,元清晚才松了口气:“灵酒,你没事吧?”
她一时心急,倒忘了灵酒也是一个喜欢蹬鼻子上脸的主了,所以原本灵酒还没有什么,被她如此关怀地一问,便哼哼起来:“美人儿,你喜欢的这个男人忒粗鲁,他是如何对我下的来这种毒手的。”他动了动身子,之前唇红齿白的模样,如今已经是面色苍白,毕竟无论怎样,这伤可不是假的,也没有人可以有这个能力去造假。所以元清晚即便晓得此刻灵酒有假装的元素在里面,但是她还是选择了去安慰:“他不是故意的,相处了如此久,你也晓得他一直是个醋坛子。”
如今不必再刻意隐瞒,之前怕灵酒在一气之下离开南浔,所以她便编造出她与玄烨只是朋友的谎言去欺骗灵酒,如今看起来还是有些好笑的,毕竟她与玄烨之间那种亲近的关系,随便一个人也能够看得出猫腻吧,偏生她将灵酒当成一个傻子,那般去欺骗她。
元清晚望着灵酒的神色带着几分亏欠。
“灵酒,我……”
灵酒一抬手,便说道:“罢了,你便莫要再说什么了,我晓得你要说什么。不要为你心爱之人开脱。”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许久以来的心声:“我之前尚且可以认为我会是你身边出现过的最为优秀的男人,可是我想错了,每一个喜欢你的似乎都不差,如此看来似乎是我有些配不上你了。”灵酒一这样说,元清晚的心中徒然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那般以他自己为骄傲的人,今日又为何会说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情来?
元清晚简直是不敢深想,可是在她看来,灵酒如今还是没有任何其他问题的。他的身子似乎恢复了许多,这让她不由得便去感叹他身子的特殊。倘若是旁人怕是早便已经昏死过去了,可是他却并没有。
元清晚继续说道:“灵酒,你当真没有什么问题么?”
灵酒摆了摆手:“你如今怎的和那些多事的女子一样,分明晓得我什么事也没有,我有没有事你难道看不出来?”
灵酒说出这些话也是奇怪,元清晚越想越觉得奇怪。最后她便低声说道:“陌皇,我总觉得灵酒似乎有些不太对。”
虽然是小声说的,但是在场之人几乎都能听到,灵酒勾起了嘴唇,不由得笑道:“看来小美人儿在意我……”
“的确有问题。”
元清晚往后抬头,便见玄烨也紧紧蹙眉,看来灵酒的情绪不对,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看出来了,便是连玄烨也看的出来。
元清晚虚着身子在灵酒身上迈过,之后下了床榻:“花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花流年很少与元清晚独处,之前与元清晚独处的时候,便是以兄长与妹妹之间的关系了。如今能够受到元清晚的邀请,他自然是愿意的。便轻轻点了下头,伸手道:“请。”
元清晚望着花流年,总是觉得花流年身上的这股气质总是平平淡淡,如同水一般,让人很舒服。
“灵酒究竟怎么回事?”元清晚开门见山,直接说了:“灵酒他没有事?”
花流年抬了抬头,望着天上不断下的雨水,良久他才继续说道:“看起来没事,但是他的身子奇怪,我总觉得我们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自己的身子了。”
花流年对于灵酒的了解却是颇多的,所以此刻在花流年说起这桩事,所以她在看花流年的时候不由得便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是如此,不知灵酒究竟为何会如此奇怪。”
花流年点了点头:“嗯,是奇怪。”
良久,元清晚都没有继续回话,等到花流年再看她的时候,她方才说道:“花公子。灵酒不能出事,想来你与他是如此不错的朋友,定然也不希望他出事。咱们得想法子救他。”
花流年的性子是她所欣赏的,虽然有他自己的目的,可是他似乎不会趁人之危,所行所做之事都是君子之事。
如此想来,元清晚便有些欣赏花流年了。
“我已经想到了结局。”花流年说:“灵酒不能再受伤了,这几日我要在他的身边保护他,若是一不小心,便可能因为那些伤而伤害到他。”
他如今身上的伤并不简单。
当真如此?元清晚一时哑口无言,之后她便看着花流年,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花流年究竟有多么喜欢她,只是花流年口口声声都透露出他对她的喜欢。可是若是细细想想,便是有些细思极恐了。当初因为灵酒跟着她来南浔,所以花流年才来。后来便回回都是帮她,而且帮她的那些事情便都是灵酒不肯做的。
如今灵酒受了伤,他身为一个大男人,竟然愿意照顾灵酒,而且还将这个决定告诉她了。
像是在宣誓他的占有权。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总觉得灵酒与花流年才是真爱。
这个想法让元清晚一个哆嗦,浑身寒战。她龇牙一笑:“花公子对于灵酒果然是用情至深。”
她接下来便看到了花流年有些不解地蹙眉。
看来花流年还没有完全理解他自己的内心,对于这段大胆的感情,他可能还没有办法接受。
她可以理解。
元清晚再次看向花流年的时候,便说道:“看来花公子是当真决定了。”
“我已经决定了。这几日便只能陪在灵酒的身边,我总感觉他的话不对。返回南浔的时候,我便于他同乘一辆马车吧。”
元清晚轻轻地摇头叹息,觉得花流年对灵酒用情至深,却怕是得不到回报了。
“如果我未曾出现过便好了。”元清晚低声说道:“倘若我未曾出现,也不会有如此的后果,棒打鸳鸯的棒子约莫便是我。”
她不出现灵酒便不可能跟着她来南浔,说不定灵酒与花流年之间的感情愈发的深,最后花流年认出了他自己的感情,将这些告诉灵酒,灵酒因为一时感动,便同意了他们在一起呢?
如此想来果然是一个痴男痴女的爱情故事,虽然如此做,花流年可能对不起他死去的夫人,可是他的夫人泉下有知,约莫会祝福他的。
元清晚如此想着,愈发的觉得灵酒与花流年更像一对,是她莫名出现,拆散了这一对有情人,让他们没有来得及认清他们自己的感情。
元清晚将手中的一个扳指给了花流年:“你可以将这个送给灵酒,他一定会开心,灵酒情绪有些失控。可能只是因为他自己身子不舒服的原因,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男人嘛,只要在他们情绪不好的时候,及时送上温暖便好了,这玉扳指,他一定会喜欢。”
她下定决心成全这一对有情人,他们之间看不透,她这个局外人帮助他们也是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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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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