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因为南浔的将士失去了先机,所以被蛮夷将士用剑将头颅一下给砍了下来。献血溅入了枯草之上,元清晚从来未曾见过如此血腥的情景,她一时没有忍住,退后了两步,之后她死死的捂住嘴,可是好巧不巧的,那头颅又滚到了她的脚边。
元清晚虽然生性胆子大,可是她根本便没有法子接受这样的情景,她尖叫了一声,之后便又退了几步,跑了出去。
幸好反应的极其快,元清晚直直朝着夙北陌奔跑过去:“夙北陌!”
她大喊,既然已经跑了出来,她便注定了没有回头路,她只能硬着头皮朝着前面跑去,终于跑到了夙北陌的面前,她分明看到了夙北陌一闪而过的惊喜,与隔得极其近的慕容卿面容之上百感交集的神情。
“大王子,很是抱歉,即便你对我再好,只有他才是我爱的人。”
将军厮杀,可是难得没有危极到慕容卿与夙北陌,因为只有对方的战士一靠近,便被二人用长剑杀掉,如此对峙,最为受苦的却是两方的兵将,元清晚看着他们,良久才说到:“夙北陌,既然我来了,我随着你走,便退兵吧。蛮夷的百姓与这些战士们都是无辜的。”
夙北陌弯腰伸出胳膊,一把将元清晚拉到马上:“阿晚,灵酒被他们捉住了。”
元清晚神色一怔,随后转头便看到了夙北陌眉头紧锁,似乎正在考虑着什么。看来此事是真的了,可是灵酒在他们手里定然是不行的。
元清晚强颜欢笑:“大王子,将灵酒放了,他是无辜的,你没有必要将他抓起来。”
“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必须留下,南浔也必须要退兵。”
这无疑是很过分的条件了。南浔退兵简单,可是她不能留下来。但是话又说回来,灵酒也不能留在这里,毕竟灵酒是无辜的,她已经将灵酒当成朋友暂且不说,便说夙北陌,他日后还需要灵酒救命去。
元清晚说道:“你为何如此执着。”
元清晚能够感觉得出,夙北陌拥住她腰部的手正在不断地收紧,应该是怕她动容,元清晚伸手拍了拍夙北陌的手:“别担心。”
她只是那般坐着,什么也没说,冷冷盯着慕容卿:“如今的情景可是你想要的?此番已经算得上是两败俱伤了。”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跟着我,我便可以退兵,再让出一个城池如何?”
她竟然如此值钱?元清晚凝神,她望着慕容卿,之后倏然笑了:“原来你竟然会如此在意我。竟然愿意将城池再交出来一座?”
“愿意。”
“可是我不愿意。你也懂得你喜欢我,爱而不得的感觉不好受,可是你为何要棒打鸳鸯呢?你看看我与夙北陌如此相爱。若是因为你将我们狠心拆散,不觉得太过于残忍了么?”
慕容卿也是一笑,之后他便继续说道:“都是自私的,所以我想要同你在一起。”
元清晚不由得说道:“好啊,你将整个蛮夷送给夙北陌,我便心甘情愿地同你在一起。”
闻此,慕容卿苦笑起来,他没想到元清晚做为交换的条件竟然都是夙北陌。
“若是我将整个蛮夷交出去,我即便是同你在一起了,也迟早会因为没有能力护你周全,你会再次被他抢回去。”慕容卿说道:“清清,我不傻。你应该心知肚明。”
他一招手,厮杀之中,一人被押送着前来,元清晚眯眸看了一阵子,便见那人一身红衣,元清晚喊道:“灵酒。”
灵酒似乎受了格外严重的伤,他嘴角挂着鲜血,元清晚心口一疼,张了张嘴,想要问一问灵酒究竟如何,可是她却见灵酒整个身子都被拖拉着,似乎没有任何的力气了。
她隐隐约约地感觉灵酒微微抬起了脑袋,所以她便不由得说道:“灵酒,你可还撑得住?”
隐隐看到灵酒摇了摇头,元清晚方才安心下去。
她揉了揉额头,之后便说道:“其实,你没有必要用灵酒来威胁我。灵酒他一向都是无辜的,他与南浔与蛮夷都没有关系。”
她说这些话的目的,便是希望慕容可以放过灵酒。
此刻这兵戈铁马,因为夙北陌与慕容卿的关系,那些兵将都暂时停下了,如今都已经回归了原位,元清晚转头看了一眼,便见那些兵将站的很直,即便是受伤也还是尽量站的很直。
此刻,天色阴沉下去,很快便电闪雷鸣。
元清晚望着尸横遍野,她觉得很是可笑,没想到这么激烈的征战,竟然会因为一个她便停了下来,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思议的。
“你们如此,会让我觉得你们是在过家家。”元清晚说罢,便又继续说道:“若是让那些百姓们看到这些都是因我而起,不知他们究竟要怎么怪我。”
其实不用说那些百姓,元清晚看到那些兵将便已经能够明白,那些兵将已经开始怨恨她了。若不是她,不会如此多的伤亡之人。
元清晚又低声说道:“都退兵吧。大王子,当我求你,如何?”
她不敢说什么大话,因为她根本不确定慕容卿对她究竟有多么在意。
“我说了,除了你跟我走。”
灵酒那身子应该是撑不了多久,所以元清晚不由得更担心,她只想让这桩事尽快有一个了断。
“子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灵酒他……”
大雨很快便漂泊而下,冲刷着地上的血迹,所有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可是没有任何人动。
元清晚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之后她才继续说道:“将灵酒放了,如果他出了任何的问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如今我只是不喜欢你,可是我便说,若是灵酒出任何问题,我让你付出代价。”
她不想将话说的如此绝,可是不给慕容卿来一点很的,他便一定不会晓得她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
可是她话音将将落,便见慕容卿仰天长笑了一阵子,之后他便对元清晚低声道:“清清,我若是得不到你,那又能有什么用?我宁愿你恨我,也好比看你在其他男人那里强。”
不知为何,明明也没有什么,可是元清晚却觉得这话在慕容卿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却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可是在慕容卿说完那些话的时候,夙北陌便开始情绪激动:“杀,将这蛮夷给我夷为平地。”
元清晚心中一紧,如今慕容卿压根便不像他,似乎有些弑杀。
元清晚当即劝解道:“不要再想着杀了,将这些放下吧。”
夙北陌与慕容卿也交起手来,元清晚很是为难,她能够感觉到夙北陌处处维护着她,而慕容卿也不由得说道:“清清,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其实已经是皇上了。依照你们南浔的规矩,他约莫会找那些选秀的女子作为他的妃子。你虽然是皇后,可是你却不能拥有他完全的爱。”
这话说的元清晚一怔,虽然坐在马上,而身后的夙北陌与面前的慕容卿正激烈的对峙着,马下的战士也是如此激烈的对峙,金戈铁马,厮杀哀嚎,似乎都已经入不了她的耳朵,因为她的脑中此刻便只是浮现着慕容卿的话。
他说夙北陌身为皇上,必然是要有其他妃子的。她认为他说的很对,夙北陌虽然已经答应了她会一生一代一双人,可是这种终究身不由己。
元清晚面色苍白,听的夙北陌在她耳边说道:“清清,闭眼,我怕这血腥污了你的眸。还有那些话不要听。你只管相信我便是。”
相信他,元清晚正打算真的闭眼,可是她倏然想到灵酒,便倏然又睁开,她的银针一直都藏在袖中,蓄势待发,方才慕容卿一直都注意力很是集中,此刻他与夙北陌如此对打,根本便是自顾不暇。
慕容卿的内力虽然强大,但是元清晚却清楚,慕容卿比起夙北陌还是要差上很多的,他们之间的区别,约莫便是在于,夙北陌还要顾着她,而慕容卿应该也打定了主意,认为夙北陌不会不管她,所以招招狠戾,没有丝毫的留情。
元清晚银针将那两名大汉给扎的晕了过去,她只要趁机将灵酒救过来……
元清晚在夙北陌腿上写道:拖延,救灵。
如此,她便晓得以夙北陌的头脑,会晓得她的意思的。
可是夙北陌非但不让她下马,反而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她。
元清晚简直是哭笑不得,她当真是想要将灵酒尽快地救下来,她并不想看到灵酒这般委屈,她想要为灵酒治疗。时间久了她与灵酒之间又哪里只是利用了,她早已经将灵酒当成了真正的好友。
元清晚忽然想到了一人,她道:“花公子,你是否也来了这里?”
她听到了花流年的回复之声:“嗯。”
元清晚朝着身后看去,果然是看到了花流年,她伸手朝着花流年招了招手,朝着花流年疯狂的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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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血腥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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