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父这便去。”
元仲也不管这些暗卫了,只管朝着外面走过去。
元清晚很担心,她根本不确定能不能将林挽救下来,毕竟如此林挽受伤很严重。
“林挽,你坚持住,我不会让你出事。”当真是越急越乱。
将林挽带去了她的房间,元清晚让其躺在床榻上,又为其盖上被褥。
元清晚原本便会医术,可是她心知肚明,林挽伤到的怕是隐晦之处,毕竟也是男女授受不亲,她总不好去帮助林挽医治。
所以请府医注定是最好的打算。
“少爷,您的医术分明比我的要好,为何还要让我来?”
元清晚是以男儿身出现在众人眼前,所以在他们看起来,根本便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
“快些医治便是,你既然是府医,若是不需要你医治,那还要你作甚?”这种时候果真还是有个父亲好。
元清晚向他露出了一笑,对于元仲她便当真是放下了对元仲的隔阂,将元仲当成了一个好父亲。
元清晚看到府医在掀林挽的被子,她轻声咳嗽着,之后便推门走了出去:“这房间委实太闷了,父亲,您看着点,若是有什么需要叫我,我便先出去了。”
元仲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望着元清晚的背影,叹了口气。
之后他坐在椅子上,看林挽身上血肉模糊,似乎是挨了很多刀,元仲叹息:“是否看出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太严重了,我先为他将伤口处理一下吧。”府医低声说:“毕竟这药可能是没有太大的用处。”
正说着,床榻上的林挽动了动,他嘴角唇干裂着,元仲颇为细心地想要给林挽抿口水,却被府医拒绝了。府医道:“他现下不能喝水,因为与方才给他用的药相冲,还望老爷能够理解。”
元仲又将水放了回去,之后他讪讪笑:“原来如此,我不懂医理。”
“没关系,老爷。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约莫只有少爷那种医术很是不错的才能医治吧。我无能。”
他正说,元清晚已经推门进来了:“好了,有劳你了,伤口都处理过了么?”
府医点头:“嗯,已经处理过了,少爷不必再担忧了。”
元清晚不由得说道:“那便好。”
她走到柜子前,里面摆着许多的小瓷瓶,元清晚拿出了最里面的那瓶,之后倒出了小药丸放入了林挽的口中:“吃过这药你便好了,放心。”
林挽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主子。”他伸手抓住了元清晚的手腕:“我,我有话要说……”
“你如今的身子不好,日后有的是机会说你的事。”
林挽这才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望着林挽的睡颜,便是连元清晚都忍不住感叹,这少爷生的的确好看,这股子倔强之气,注定他可以成大器。
很快便已经到了傍晚,整整一日,天色都是在阴沉下而过。
元清晚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睡着了,她的胳膊肘拄在榻旁的桌上,头一点一点。
之后,她差点一头磕到地上,才由昏昏沉沉之中转醒,她先是擦了擦嘴边的唾沫,之后如同想起什么一般,倏然站起身,朝着外面奔跑而去。
元仲拦住了元清晚,之后便说道:“清晚别出去,外面已经乱了,为父不能让你冒险。陌王已经出兵将元府保护起来,还特地吩咐为父不能让你出去,生怕你会出什么不测。陌王是真心担忧你。”
元清晚不顾元仲,朝着元府大门走去,将将推开门,便见很多人都挡在元府之外,她要闯出去,转眼便被那些兵将拦住:“元府内外,不得出入。”
她一巴掌打在她自己的脑门儿上,有些痛恨她自己睡着了,没有提前去寻找玄烨。
“让开!”
她想到了一个物件,又跑去房间翻箱倒柜,好不容易在柜子的下面翻出一块令牌,只是这令牌当时没有认真的保存,未曾好好珍惜,所以才会落了如此多的灰尘。
元清晚使劲将灰尘擦拭干净,又吹了吹,才干净了起来。
上面刻着陌着一字,她面上一喜,觉得那些兵将看到这令牌定然是会放行了,毕竟都说见令如见人。这是夙北陌的令牌。
元清晚食指将令牌勾住,在手指上转着圈圈,她再次推开元府大门,使令牌在守门兵面前晃了一晃:“你们看看,这个,我可以出去了吧?你们主子说不定正在等我,倘若你们耽搁了时间,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主子吩咐,元府内外,不得出入。”
真是没辙了,元清晚正想同他们继续理论下,身后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哟,哥哥,郡主都在我那里待了许久了,你竟然连找都不找,还一心想要出府,当真是风流浪荡惯了不成?你以前这样当然没关系,可是如今郡主都已经成了你的妻子,你再这样,不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么?”
元清晚蹙眉打量着元曦舞,这几日元墨倒是不常常算计她了,反而是元曦舞,时不时便跳出来作妖。
当真是让她格外的厌烦。
“哟,曦舞啊,你可真烦。将我家卿卿叫到你那里做甚?莫非是别有所图?”
“怎么可能?我与郡主都是女子,怎么可能会别有所图?”
“比如说,你听说了我家卿卿有一……”元清晚倏然将脑袋伸向慕容卿,她看到元曦舞的紧张,眸子里满是鄙夷之色:“张人皮面具。”终于,她将她的怀疑说出来了。自从上次她送给慕容卿人皮面具之后,元曦舞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讨好着慕容卿。元曦舞如今这模样,想来也是对人皮面具格外稀罕的,她定然是想要。
“什么人皮面具?这世上果真有人皮面具?哥,你即便撒谎,也不该说的如此神乎其神吧?”元曦舞故作讶异,可是她装的不是太好,因为透过她的讶异,可以看到她眼神飘忽,不敢看元清晚,分明是心虚之征兆。
“没事。这做人皮面具的世间罕有,我不过是恰好认识这么一个朋友罢了。既然你不相信……”
元曦舞眸子亮了起来,似乎是期待什么。
“你不相信,便不相信好了,为兄没辙。为兄还有其他要事,所以要出府。”
元曦舞伸开胳膊拦住她:“府中出不去,如今皇宫已经彻底沦陷了。这大街上来来回回都是那些兵与侍卫。因为你那个陌王专门派来了人保护元府,所以元府才能如此平安。”
“带我去找卿卿。”元清晚冷下了声音。
元曦舞下巴微抬,晓得此番是问不出关于人皮面具的其他事情了,只能先将元清晚带去了她的愿意。
她看都不看,伸手指着:“郡主便在我房间……”
元清晚推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人呢?”
元曦舞好奇地四处寻找,她将桌椅板凳之下都趴下身去看了一遍,“方才还在,郡主似乎同哥你在生闷气,所以才来了我这里,不是我想说你们,你们便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么?可怜了郡主对你一片痴心,一定是看到你来了,才躲起来了。”
元清晚眯眸死死盯着元曦舞,她并不相信元曦舞会如此好心,竟然会劝说她与慕容卿和好。
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慕容卿根本不是躲起来了,很有可能是去帮她叫那些兵将了。
蛮夷的兵一定是强壮威武的,到时候一定可以一站二,即便玄烨如今处于下风,丞相的兵符加上蛮夷的支援,一定能成功。
“罢了,我去找他,你千万别跟上来。说不定郡主是嫌弃你烦人才离开。”
慕容卿的本事她从来不敢小看,所以即便说慕容卿是翻墙离开的,她也相信。所以她自然也可以翻墙离开。
元清晚握住双拳,之后便朝着后门走去,幸好百密一疏,即便后门也有重兵看守,可是在后门不远处的一面墙,却很好通过。
她如今需要把握玄烨与夙子霖的情况,这样才能更好的让陶怀玉给夙子霖去帮倒忙。
元清晚摩拳擦掌,好不容易才登上了墙壁,直接便跳了下去,她一向都是靠银针解决敌人,如今遇上了如此需要内力的事情,所以只能智取。
果然,她将将翻过墙头。便有守卫听到了动静,他们朝着她这边走来,迫不得已,元清晚只得再次顺着墙爬进去。
她将将进去,便想到了将林挽救出来的地库。元仲曾经说过地库可以通往外面,虽她不清楚这个外面究竟是哪里,但试一试未尝不可。
法定主意,元清晚便又转身奔向地库,天色已经完全沉下了,元府灯火通明,已经都着了蜡,大红灯笼四处挂着,随风摇曳。
她心下更担心,得到过消息,夙子霖一定会在今晚动手,可是傍晚之时他已经有所布置了,看来是对皇位势在必得。可是她不能允许夙子霖拿下皇位,在她的心里,那个位置只能是夙北陌的。
白日里,并没有觉得地库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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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地库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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