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晚坐的依旧是原来的位置,因为她女扮男装习惯了,所以如今也是打扮成穷苦公子。
因为下雨的因由,所以茶馆今日并没有什么人,可说书先生却敬业的很,即便只有这么寥寥数人,他还是会说书。
元清晚交了铜板,便得到了一杯茶水。
正巧,说书先生今日所讲便是关于夙北陌的消息。
“话说,上次尚清阁阁主来灵陵国寻找他的夫人,也便是咱们的圣女。却看到了圣女正与国师在一起。他愤恨之下离开……”
其中说书先生也并没有添油加醋,说的很是巧妙,但是元清晚好奇这些事情说书先生又是从哪里听说的?当时圣女府不过便那些人。灵酒不会说,林挽的那种性子更是不愿意多说话。至于红杏,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是事关她的一切红杏还是不会去说的。
再想想,夙北陌带的那些人都是尚清阁训练有素之人,更是不会说。那只能是她府上的那些面首了。
面首每月所收到的银两并不多,因为他们的银两照理说都是要从她这里获得的,至于多少,便看受宠程度,但是她平日里却几乎逗不愿意多看那些男宠一眼。
自然需要去其他地方得些银两。
说书先生所讲的她大概都最清楚不过,所以在说书先生声音落下之后,元清晚忽然起身:“先生,不知道那个劳什子阁主是不是离开了。”
说书先生摇头:“那些人便是鬼魅,来无影去无踪,谁能晓得他们究竟有没有离开啊。”
是啊,谁又能晓得他们究竟有没有离开,元清晚苦笑摇头,为8她这种幼稚行为。
“不过,尚清阁阁主既然都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带不走圣女怕是不会轻易地离开了。这对于灵陵国来说,当真是一场噩耗。尚清阁阁主嗜血,当年死在他手下之人便数不胜数,大国师都一时没有很好的法子,后来是他自己离开的……”
夙北陌嗜血?死在他手中的人数不胜数,无论怎样,这些是万万不可能的。
元清晚着急替夙北陌辩解,便直接气急败坏地开口:“那尚清阁阁主可不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说不定有人冒充他。”
这茶馆里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元清晚,说书先生也不由嘲讽似地摇头:“原来是个神志不清的,我看这小公子成日里来茶馆听我说书,以为是很喜欢我说书。如今看来竟然是个傻子,还是个喜欢找茬的傻子。”
元清晚张嘴,原本是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到头来竟然无话可说,索性便又乖乖地住了嘴。
“我只是想要晓得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会让大家误会我是个傻子。”
她其实也不敢太过于招摇,毕竟她怕被人发现她是圣女身份。
很快元清晚便离开,她晓得这个茶馆之中不会有人晓得夙北陌究竟去了哪里,所以她日后便不会再来了。
这是最后一次。
元清晚淋雨换上了衣裳,跑回回到了楼阁之中,而等在楼阁之外的不是红杏,这次却是灵酒冒着大雨在等她。
元清晚望着灵酒这般深情的模样,不由得走上前去,她道:“国师,你干嘛在雨中?”
“因为发现你不在,所以便来这里等你。”
元清晚呆呆地用着灵酒,良久,她拿过油纸伞为灵酒撑着。
灵酒傻笑着:“莫非这便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终于肯接受我了?”
灵酒太喜欢用玩笑似地话语来说出真话,又或者因为他经常这般说,即便他是真心在问,也会让人误会他是在开玩笑。
譬如现下,元清晚看着灵酒,便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好了,莫要再开玩笑了,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进去再说好了。”
她心中也是不舒服的,毕竟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她有可能这辈子也无法找到,而且她如今也是必须要放弃了,所以才会这样。
她先让灵酒换了衣裳,随后才去了灵酒的房间。
“坐下。”灵酒拍了拍他旁边的椅子,示意元清晚快些坐下,元清晚倒也未曾可是,她直接坐了下去,随后道:“国师可以将方才未曾说完的话说出来了,所以不必这般瞒着。”
“我想问,你可将那个人放弃了?”
元清晚一怔:“可能吧,我也不晓得。不过这些也不怎么重要了,毕竟我和他也没有以后了。”
“你怎么打算?”灵酒问着。
之前他强行地想要与元清晚在一起,是因为他觉得缘分。这一生未曾发生过他喜欢旁人这种事,如今难得遇到一个合眼缘的,而且他们可以共同讨论关于医术的问题。所以他一时便因为这些问题而对元清晚生了兴趣,逐渐便有了占有欲。
可是自从上次元清晚被尚清阁阁主那般伤害之后,问他会不会为了她而丢掉性命之时。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便将他的心填满了。
“还没想好,既然你如今待我这般不错,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其实并不想做圣女,毕竟我对这满屋子的面首没有兴趣。”
踌躇许久,元清晚方才低声询问:“你应该能够猜测的到我依旧是为什么想要让你救人吧。”
“你的意思是尚清阁阁主中了蛊毒,所以你是想要我给他解?”
元清晚点头:“不过好像不用了。”
红杏推门而入:“当然不用了,千万不要医治他的蛊毒,树丘说过,若是他的蛊毒解了,便等同于他会死。”
元清晚指尖颤了颤,她早便晓得了这件事,所以她也会想夙北陌的这两个性子是否与他的蛊毒有关。
她望着灵酒,最终还是询问:“不知是不是有一种蛊毒,可以让人性情大变,可以有两个性子,而却是解了蛊毒,其中一个便会消失?”
灵酒蹙眉,他似乎真的是在7认真思考,随后才道:“是有一个,但是我不怎么能确定,所以我还不能说。”
元清晚焦急道:“倘若真的是你所说的那种蛊毒,可是有什么法子解?”
灵酒点头:“有,只不过那个法子太过于冒险,不能轻易地尝试。”
元清晚不由得说道:“好,自然是不能轻易地尝试。”
“若是我所说的那种,便说明其中的一个性格是因为蛊毒引起的,所以蛊毒解了,便会恢复如初了。”
原来身为玄烨的夙北陌所说的便是这个,因为他会因为蛊毒而……
元清晚有些泪目,她纵然晓得是一人,可相处久了之后才会发现他们一点儿不一样,若是不是有着一模一样的皮囊,她永远也不会认为是同一个人。
“要不先不研究那个了。若是不解蛊毒,会怎样?”
“倘若真的是我所说的蛊毒,若是不解,从中蛊之日算起,可以活十五年,而且若是两个性子交换时会格外的痛苦。若是年纪大了,自然不需要解毒,可是年纪轻轻,岂不是要英年早逝了。”
所以,她不由垂头,想到这桩事她便是更难过了。
“其实,你也不必太过于介怀,我认为无论怎样,都是同一人。”灵酒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莫非尚清的阁主其实是另外一个人?”
元清晚一怔,她还没有完全相信面前的灵酒。
所以那些话她自然不知究竟该不该说。
“你可以相信我,毕竟我是要追求你的,断然不会将一些事情说出去。”
如此,便可以将这些说与他听了。
“是啊,不过究竟是什么人,便没有那般重要了,我想国师也不需要询问。”
灵酒认为元清晚如此是不信任他,他揉了揉头:“圣女,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般不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任你,不过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说那些。”
灵酒不想因为任何事情与元清晚吵这些,所以,他索性直接道歉:“是我的错,你切莫生气。”
元清晚也晓得,分明是她方才激越了一些,她反而愈发的不好意思:“罢了,日后若是找到他,便帮他将蛊解了吧。”
她纵然再不舍得玄烨,却也该让夙北陌活下去。
左右都是他。
元清晚伸手捂住心口处,只觉得那里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将要破口而出。
她难过的流出了泪水,却不愿意让人看到,她以前自诩可以解决很多事情,可是眼前的事的确是她所不能解决的,所以她必须要让玄烨消失。可是为今之计还是先找到那人才能实施其他的计划。
“国师,你先出去吧。”
元清晚摆了摆手,灵酒颇为不放心,但是看到元清晚如今这副模样,他又不忍心拒绝,直接一步三回头地推门离开。
随后元清晚听到灵酒在门外说道:“圣女,其实这里是我的房间,不过若是你喜欢,便待着吧。我去你房间好了。”
元清晚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她推门走了出去,脸上尽是尴尬:“是我忘记了这一回事,希望国师莫要介怀。”
“自然不介怀。”灵酒笑意愈深,只差直接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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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穷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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