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龙椅时欢可就不困了,她微微睁眼,我也要,我也要当武则天去坐龙椅。
唐意秋哄着人,你醉了,回去睡觉。
不要。时欢扒着她的肩膀,你说你好孤单,想跟我一起坐龙椅,我们在龙椅上吃果冻,还、还想在龙椅
唐意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把后面的狼虎词堵了回去,但是不该听得,该听得都让前面的人听到了。
常青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叶容姐,这个车我开不了。
叶容绷着脸没说话。
气氛很尴尬,只有时欢什么也不懂,亲着唐意秋的手心,明明人醉得不成样了,眼睛却亮的吓人,你说话不算话,我要难过死了。
唐意秋哑言,她承认,她是想靠着龙椅的话题拐着时欢多喝点酒,然后把时欢收拾一顿。
但是没想到时欢会变记忆颠倒、还会造谣,比那些狗仔还会胡扯。
她真是怕了。
叶容眉头只跳,不想和她坐同辆车,下去的时候她还把常青一起拉下去了。
唐意秋求助地看着她。
你别看我,我这整不了,你自己自己负责。叶容拿出手机,我给你找个代驾,你们自己回剧组,你说说你,怎么不干人事,怎么这么龌龊,让时欢做那种事禽兽!
第72章 醒后
唐意秋没把人往剧组送,让人把车直接开到酒店,从路上到酒店,时欢就没有停止过造作,嘴里总是有话,每一句都能说颠倒黑白。
文静还没有跟过来,唐意秋就把她带到了自己房间,进门时欢直接倒在地上,捏着身上的衣服就脱,没一下就把自己扯得光溜溜的。
唐意秋靠着门,按了按太阳穴。
翌日,时欢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身上被泼得湿漉漉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身干睡衣。
她伸手摸了两下,习惯性的翻身,哼了一声,难受,我脑壳好痛啊,身上也没劲。
待会喝点解酒汤就好了。
声音冷冷的,还带着沙哑,时欢一下清醒了,等视线聚焦,就见着唐意秋靠着床边,头发有些乱,表情很是萎靡,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唐老师时欢看着她,再捏着被子往下看看,眼睛又闪出了光,和昨天某个时段一样,唐意秋防备地看着她,你又要干什么?
你居然还问我干什么!时欢捏着被子,表情有点羞,你都、你都把我把我干了,你说你装什么装啊!
什么?唐意秋蹙眉,你别胡说。
你别以为我昨天什么都不记得,你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哎哟,我这腰酸死了,像是大卡车压过,我清白没了。
唐意秋满脸疑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用质疑,就时欢那样儿一看就是断片了,唐意秋脸色变了又变,忽地起身,拿着衣服去浴室,进去的时候用力带了下门。
时欢看出了逃跑的意思,她裹着被子哼了一声,渣女。哎,她这腰实在是痛,想必昨天她们的战况非常的激烈。
床边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她穿好,唐意秋才从浴室出来的,进去的时候是被榨干的唐意秋,出来的时候是一脸正经的唐老师。
等俩人一起到客厅里,就见着满地的衣服,准确来说都是时欢的衣服,时欢勾着唇角,有点得意地说: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你多狂野啊,刚进门你就等不及了,干什么那么猴急啊。
时欢,我们什么都没做。唐意秋很认真的说,我是真没想到,你喝醉了会颠倒黑白,你醒来一样会造谣。
我不信。时欢指指地上衣服,总不会是我自己脱的吧?
说着,她又哼了一声,我喝了虽然不当人,但是我只会偷偷的,因为我会害羞的,这么大动静,一看就是你不想负责的借口罢了。
害羞是挺害羞,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害羞。
昨天,我真应该给你录个视频。唐意秋恨恨地说。
她走的很快,时欢跟了几步没跟上,在心里暗骂了两句,就捏着衣服往里面看。
幸好没留痕迹,不然她就惨了。
时欢又想了想昨天的事,脑子里还是空空的,没有一丁点记忆,只记得自己喝了特别多酒,她把脑子里残存的记忆连接起来。
一定是她喝醉了,倒在桌上了,然后唐意秋把她扶出去了,再然后就把她给睡了。
时欢想了很久,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逻辑了,她用力点头,一定是这样。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文静坐在旁边看了半天,试探的问。
我记得啊,不就是那样儿吗?时欢想着唐意秋早上那副死不承认的样子,冷哼道:这件事你不准说出去了啊,也不准告诉丽姐,懂?
啊?
咋的,难不成负责啊。时欢嘴上洒脱,说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好痛好痛,唐意秋太渣了,都不负责。
说完,她扭头看向文静,你怎么不安慰我?
我的欢啊!文静当她们俩的cp粉当好久了,听得只发抖,眼睛里写了个大写的渣字,你把唐老师那什么了啊,你不负责不让我们说算了,你居然,你居然还想要安慰。
什么?时欢没听太明白,什么我把唐意秋那什么了?
你昨天强吻了唐老师啊,制片人、陆导都看着呢,他们都可以作证。
时欢瞪着双眼,不是,她记忆混乱了吗,难道、难道是她想错了,不可能吧。
文静凑到她身边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一说给她听,什么喝醉了大嚷大叫,一会让唐意秋舔她,一会又让唐意秋亲,最后还让唐意秋背着她走甚至听叶容和常青说,还拉着人家去剧组玩龙椅什么的。
她讲得绘声绘色,当然里面还有一点夸大的成分,反正,就是,你看着挺不像个人的。欢欢,你怎么这么渣!我真是高看你了!
时欢可劲回忆,脑子还是一片浆糊,她一头磕在车窗上,我就说不能喝酒,那么多人,她、她没推开我?
怎么没推,她推不开啊,你又哭又闹的,唐老师提醒了,劝了你几次,当时你不听,还在地上打滚。文静说,你不知道唐老师多无奈。
那个画面时欢真的不敢想象,那大家怎么说,他们有没有误会什么?我和唐老师之间什么都没有啊!
不是,都这种时候,你说这话谁信啊?文静不明白有什么误会,她们在剧组不是也挺明目张胆的么,昨天只是踹了一下柜门,像她们这种cp粉,喜闻乐见啊。
看时欢一副想死的样子,文静安慰道:放心吧,大家都喝得差不多,都没太在意你们。
真的吗?
假的,昨天她们走了之后昨天吃饭的几个人都很怀疑人生,纷纷掐起了大腿,怕自己是有了幻觉。
那龙椅也是真的?
对!
时欢按着太阳穴想了又想,只能依稀记得一些画面,她断断续续想到什么吃果冻,对吃果冻!
瞬间,她脑子里来了几万字的大场面,大概就是她把唐意秋摁在龙椅上,这样那样,吃了好多口果冻,特别蛮狠特别霸道,完了还说她好甜。
最最最不要脸的是她把唐意秋折腾的够呛,还没放过,中间换场地回了酒店,她还自脱。
不是人、太不是人了!
也就二十分钟,保姆车开到了剧组,时欢一下来就见到了唐意秋的车,她小心翼翼的走着,本想扶着自己的腰,又怕大家发现她们的暧昧。
虽然有可能已经发现了,但是咬死了不承认,别人应该不会太相信吧?时欢闷闷的想着。
进剧组的时候还好,大家都在忙手中的活没看她,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大家的眼神立马刷了过来,等她看回去的时候,大家又立马收回视线,偷偷朝着往唐意秋那边看去。
时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唐意秋休息室的门掩着,时欢什么都没瞅到,她很想扒开门缝冲进去,奈何这么多人看着,她又怕惹麻烦,只能先回休息室,准备再找机会。
今天她没什么主戏要拍,倒是唐意秋和司湛有一场大戏要拍,还挺虐的。
书生带着狐狸回了长安,俩人的日子过得很顺利,尤其是书生的仕途,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中了状元,又当了高官,能接到朝廷很多机密。
暴君一直施行□□,民不聊生,书生尝试过觐见,暴君不仅没有采纳,甚至变本加厉。
以前书生只是一介寒生,空有才华,现在不同往日,他有了很多追随者,各路门客贤才都拥护着他,书生决定推翻暴君的统治,改写历史。
白日他雄才大略,和谋反的兄弟说一定要推翻暴君的统治,建立盛世。晚上他搂着狐狸情谊绵绵,说将来他登上大殿,一定立她为后。
狐狸已经没有曾经的清冷了,同书生爱她一样爱他,每日每夜,都会听他的心跳红了耳朵。
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唐意秋和司湛的演技特别好,幕幕活色生香,没有人不沉溺畅想。
开拍的时候,时欢没忍住,偷偷凑过去跟着看。
《狐生记》第二十场第四镜,一次。
陈大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来说,根本不可能推翻暴君,只会让兄弟们白白受死。一门客捏着拳头垂在桌上,真不甘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另一门客倒没有他那么急躁,缓缓地说:我倒是有一计谋,能轻而易举的拿到九国布兵图,而且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杀了暴君。
什么计谋。司湛问道。
书生不再是以往的书生,他穿着一身锦衣,住着高院,人人见他都要行礼。
门客道:美人计,暴君昏庸无道,独爱美人偏宠美人,只要我们找到能迷惑暴君的美人。
他递上一画,这是暴君挂在寝宫的画,诸位应当都看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画布缓缓展开,露出一张绝色的脸,众人都是一愣,被画上人的美貌惊艳,只有司湛脸色微白,他快速卷起画,肯定还有别的法子。
大人!门客跪了一地,你可知暴君杀了多少人,无数年轻女子扒了衣服挂在城楼上!你若再不把这人送出去,明天又得死人!
她身上背着血债!
明日再议!司湛攥着手,出去!
门客纷纷跪下。
司湛用力推开门,门外就是唐意秋,她应当站很久,司湛握着她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没了温度。
司湛拥着她,阿狐,你别怕,我会护着你。
说罢,他转过身去,温柔的眸子里满是狠厉,她是我的妻,谁要动她,就从我尸体上塌过去!
狐狸缓缓抬起头,露出绝色的眸眼。
卡!陆百生喊道,这一镜落在唐意秋的脸上,她本人不爱笑,可是拍戏的时候,次次笑得摄人心魄,这次亦然,笑中的深意很难懂。
可唐意秋朝着时欢看来的时候,嘴角的笑容立马影去,其中的意思更深。
时欢只哆嗦,很想跑,唐意秋又冷了她一眼。
休息不到十分钟,场景那边转了急场,唐意秋喝了口水补完妆,继续上场的情景拍。
《狐生记》第二十场第五镜,一次。
自那之后,书生日日出去,深夜才回,无论外面多少声音,他也不曾在狐狸面前抱怨一句。
外面真的死了很多人吗?狐狸看着从朝堂上下来的男人,男人蹲在地上洗着朝服。
死了多少个呢。
司湛闭着眸,他今天进宫身上被城楼上的尸体淋了一身的血,回来脱给丫鬟洗,如何也洗干净。
跪在院外的门客还一声声的喊。
美人计。
一颗玲珑心。
换开国盛世!百姓安泰!
只有狐狸才有玲珑心,没有帝王不痴迷。
司湛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阿狐,我一定会护着你,明天我带你离开,我们回桃花源。
书生步步高升,位置越来越高,身边也越来越险,这些年月,狐狸不能再出门,她被养在后院,看不见长安夜里的灯火,看不见桃花的盛开。
她也曾厌倦过,提过桃花源,眼前的男人让她等,等百姓安居,他就种满桃花,她一个人的桃花。
狐狸抚着男人的眸眼,她虽是一只狐狸,但是这么久了,与这一切都有了感情,尤其是眼前的人。
她不懂家国,但是懂这个初见蒙着眼睛不敢看她的男人,她知道他要什么。
司湛去拥抱她,狐狸却后退了一步,她拉开门,门外的人纷纷仰起头。
卡!
这场戏没有太高的情绪爆发,可偏偏就是叫人难受,尤其是唐意秋脸上的笑。
有几个抹起了眼泪,唐老师和司湛老师演技真的太好,暴君太不是人了,应该被千刀万剐,你说是不是!
时欢点头,是的。
她一出声,场务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时老师,我以为是工作人员,我刚刚不是骂你。
没事没事。时欢能理解,她自己看得也是眼睛鼻子酸得不行,要不是她自己演这个角色,她一定骂得暴君爹妈不认识。
时欢怕自己会抵触本身角色,回了休息室,进去就见着常青在和文静说话。
常青连连摆手,不怪你,不怪你,要怪就怪我们秋秋是个禽兽,让你们欢欢受苦了。
文静连连摇头,不不不,是我们欢欢太渣了,唐老师受了那么大委屈,她没什么心理阴影吧?
俩人你摇一下,我晃一下,就差没头碰头撞在一起了,时欢看着想去撞墙,她轻轻咳嗽了一声。
俩人这才扭头看向她,常青指着桌子上的白瓷保温杯,雪梨汤,解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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