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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花瓶靠实力火遍全国——溪南有竹(17)

    接了吧。傅星朗说。
    他记得谢景霖也接了国家台的公益短片,在春节播出。
    梁丘伯很诧异,他心想,傅先生该不会从此进军娱乐圈了吧?虽然之前已经去当副导演了。
    谢景霖刚放寒假没几天,就去国家台拍公益短片了。他这部分的拍摄地就在京城市区内。
    谢景霖到得挺早,黎芊还在路上,他便先去准备造型。
    他这个部分讲的是除夕夜,一对姐弟因为小矛盾吵架了,然后母亲过来敲门,说要吃饭了,姐弟俩沉默片刻,最后相视一笑,一起坐到饭桌上,其乐融融一家人,矛盾化解。
    只是一个公益小短片,场景也很家常,造型很简单。化妆师只是给他加深了脸部轮廓,连粉底也没打就让他去换衣服了。
    给他准备的衣服是打底白衬衫和背心毛衣,很乖巧,学生气,但抓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给他带上了一丝叛逆,就像个会跟姐姐吵架的弟弟。
    谢景霖准备好时,黎芊的妆容也进行到一半了,还有扮演他们母亲的一位老演员也到了,在准备妆容。
    整完了?挺快啊。黎芊一边弄造型一边和谢景霖聊。
    我的这个比较简单。谢景霖看向黎芊感叹了一句,做女人好辛苦。
    可不是嘛。黎芊说,接着又像顺着话题不经意般提起,所以得多体谅你妈妈,春节回去好好孝敬她。
    谢景霖静了一会儿,笑了笑,说:姐我先过那边去看一下。
    黎芊的造型也很快搞定了,她过去找谢景霖的时候,看到他蹲在调试设备的摄影师旁,饶有兴趣的样子。
    看什么呢?黎芊过去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个挺有趣的。谢景霖笑着说,我认识一个摄影师朋友,就有些好奇,这些设备有什么魔力。
    能让傅星朗一个大总裁放下繁忙的工作去兼职导演和摄影师。
    这些设备对我们来说啊,可比老婆还重要。摄影师听到他的话,笑呵呵地说,毫不夸张的说,这就是我们的灵魂,我的精血心力全在上面。
    谢景霖顺势客气地和他聊了几句后便投入拍摄。
    场景一开始是就是黎芊和谢景霖都在房里争吵,两人剑拔弩张,背景音乐也都是鼓点,大有风雨欲来之势。接着,敲门声响起,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房间里陷入了寂静,门咔哒一声被打开,姐弟俩朝门口看去。
    来吃年夜饭了。头发有夹着白丝的温柔女性笑着对屋里两人说。
    屋里又陷入了沉默,门口处的年长温柔女性也不急着催促,目光温和带笑的看着屋里两个年轻人。
    黎芊和谢景霖对视一秒,不约而同的笑了,两人一起出门,左一个右一个扶着老母亲的肩膀,到了客厅的大桌上坐下。大桌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就等这三人坐下了,其乐融融,举杯欢庆
    新年快乐!
    一镜到底。
    黎芊和谢景霖配合得相当默契,老戏骨也十分到位,拍了几次后,小短片就完成了。
    黎芊等会儿还有通告要跑,谢景霖现在大闲人一个,便准备回家。
    巧巧问你,你今年过年回不回家?
    谢景霖的笑容毫无破绽:再说吧。
    她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回家一趟吧。
    谢景霖依旧乖巧的笑着,点了点头。
    带话带话,拜托,你们可是亲姐弟哎。至于吗?连个联络方式都不加。黎芊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果然都是谢叔的孩子。
    果然都是谢修贤的孩子,固执,独立自强,但是是作为家人,她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谢景霖依旧笑眯眯的乖巧点了点头:那芊姐,我就先走了。你也注意休息,别太忙了。
    黎芊恨恨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颇为无奈道:去吧去吧。
    哎,小谢,景霖!等等!
    谢景霖已经走到一楼大厅外,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哎,真是景霖啊,这可巧了!
    李叔。谢景霖看清来人后挑了挑眉,露出面对长辈的乖崽笑,打招呼道,好久不见,您不是去兰城了吗?这会儿快过年了,怎么上京城来了?李姨和安安最近还好吗?
    这个李叔之前同样住在大院里,前几年因为工作的事儿,全家搬去了兰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往了。
    趁着过年前来京城办点事儿,你姨和安安都很好。李叔看着谢景霖,目光中透着慈祥,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他们站着唠嗑了一会儿,谢景霖还邀请他去一起去吃个饭,但李叔以还要忙为由拒绝了。到底差着年纪,聊了一会儿也没什么话题可说了。
    那叔就先去忙了,有机会上你家拜访去。巧儿我也好久不见了,挺想她的。李叔温和地笑道,话语中透露着一丝关心继续说,听说你母亲最近身体好像不太好,替我跟她问个好,有机会我上门去探望一下。
    谢景霖眼睫轻微颤了颤,压下自内心而发的担忧,保持面色冷静,乖巧笑道:好的,谢谢李叔。
    他站在路边等车,下意识摩挲着耳朵,原本带着碎钻耳钉的因为要拍戏摘了下来,只留下一个早已愈合的小小的孔。
    妈妈最近身体不太好?
    那今年春节势必要回去了。
    他主动加了谢寻巧的微信。
    他看着你们已经是好友了的系统消息,有些发愣,也没有主动打招呼,只是盯着这个界面发呆。
    [正能量青年小谢:姐。]
    他最终还是主动发了消息。
    [寻觅:什么时候回来?]
    十分家常的聊天,就像他们从未断过联系,就像他没有离家出走,没有发生过矛盾,没有两三年都没见面一样。
    谢景霖回复。
    [看情况吧。]
    [妈妈她身体怎么样了?]
    [寻觅:还行,前一段日子做了个小手术,现在恢复得挺好的。]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谢景霖想问,最终还是把在输入框里的消息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了。
    [寻觅:对了,今年我们搬了家,我把地址发给你]。
    谢景霖楞了一下,手指悬在在输入框上。
    为什么搬家?为什么搬家了没和他说?
    谢寻巧又发来消息。
    [别走错了,别迷路。]
    与父母相比,谢寻巧才是和谢景霖相处最多的人,因此她也知道,谢景霖的方向感不太好,特意叮嘱。
    年三十,谢景霖回家了。他按着谢寻巧给他的地址导航过去,他又是刚拿到驾照没多久,兜兜转转,绕了好久才到。
    搬的新家是郊区的一栋两层小别墅,门外有个小院子。
    花草十分工整,一看就是请人专门弄的,谢景霖想来也是,他们都这么忙,哪有时间侍弄这些花草呢?
    他没有钥匙或是房卡,就连进小区大门也是登记了才进来的。
    他就这么停在门口,不打电话问谢寻巧,也不按门铃。过了好一会儿,谢寻巧似乎才发现门外的动静,打开门来,放谢景霖进去。
    怎么不打个电话或者摁喇叭?
    我刚到,没事。
    霖霖回来啦。宋初曼就坐在一楼客厅,手里捧着一本书,戴着金丝眼镜,显得十分优雅娴静。看到谢景霖从门口进来,抬头看向他,柔柔说道。
    你爸还在研究所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话语十分平常自然,就像对早上去上学回来的儿子说的那样,但事实是,谢景霖已经两三年没有和父母亲见过面了。
    那晚的争吵,出柜,离家出走,似乎并没有在宋初曼脑海里留下一点迹象。
    谢景霖不想和她争吵了,他发觉宋初曼好像瘦了一些,苍老了一些。于是他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你的房间是二楼左边第二个。按以前的风格装修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去看看吧。宋初曼说。
    谢景霖又是闷闷地应了一声,上楼去了。
    宋初曼接着捧起手中的书。
    他的新房间跟以前房间的装修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家具更新了一些,房间又大了一些。谢景霖并不关心这些,他只是坐在桌边,看着楼下的花园发呆,就这么发呆到了晚上。
    扣扣。敲门声响起。景霖,出来吃饭了。是谢寻巧。
    爸呢?
    他助手打电话过来,说医院研究项目正在关键时刻,今晚不回来了,让我们先吃。宋初曼听到了他的问话便先回答道。
    谢景霖沉默着,面不改色,继续往楼下走去。
    装满食物的碟子摆满了圆桌,菜色十分精致,但缺少了一丝家常味道,因为这是刚从酒店定过来的,刚送到还热乎着。谢家几乎没有人会做饭,大家都太忙了,谁有时间学着去做饭?
    谢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三人围在一起,席间只有轻微的筷子与餐盘碰撞的声音,很安静,安静得不像在过年,但时不时从外面传来爆竹声又提醒谢景霖,现在是除夕夜。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他味同嚼蜡,桌子并不用他们收,会有家政阿姨过来,快落了灰的电视机被打开,调到中央频道,走个形式看春晚。
    这是霖霖吗?节目开始前正在循环各种公益短片和新年祝福,宋初曼看到那个短片,转过头来问谢景霖,这个是芊芊吧?
    谢景霖抬头看向屏幕,点头:对,前一段日子拍的。
    宋初曼也点了点头,又安静了下来,好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谢景霖突然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有些惊讶,掏出手机问。
    [傅哥,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傅星朗没有回他,估计是正忙着和家里人团圆,他又说了一句新年快乐,便把手机收起来,有些无聊地盯着电视。
    新搬的小别墅比之前那个小房子大了不少,家里只有三个人,各忙各的。谢寻巧正在一旁的方桌上对着宣纸写写画画,宋初曼捧着一本书,偶尔抬头看一眼电视,谢景霖百无聊赖地盯着背景花花绿绿春晚节目。
    客厅暖黄色灯光打下来,要说温馨也温馨,但要说冷清也冷清,皆看当事人的心情。像谢寻巧就挺自在,不觉得冷清。
    谢景霖垂着眼,电视机喜庆的背景音乐传入耳朵里并没有让冷清的气氛得到缓和,别家有猫猫狗狗的声音传来,他们家从来不养宠物,因为所有人都太忙了,连照顾自己都没有时间,哪有别的心思去照顾那些小生灵?
    妈妈,听说您前不久做了一个手术,现在身体怎么样?谢景霖忍不住打破这种气氛。
    一个小手术而已,没什么大事儿,不用操心。宋初曼回答,眼睛还放在书上。
    对不起,之前没能回来看您。他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问出来。
    宋初曼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红包:新年快乐,还有之前你高考,那段时间太忙了,没有来得及祝贺你,现在补上。
    谢景霖没有接,只是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耳垂那颗碎钻耳钉。
    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姐姐,还有那个年夜饭都不回来的老头子,态度都这么平和自然,没有人对他的出柜和离家出走追问一句,没有人问他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只不过是个小孩子,闹着玩罢了,父母不会因为小孩子的这点小打小闹而转变态度。
    也许别家犯了错误的小孩会希望得到父母的这种态度,因为这意味着家人对你的任性表示原谅。
    但谢景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态度,他甚至有些生气,他宁愿宋初曼和谢修贤打他,骂他,阻止他出柜,他不想要这种平淡如水,视而不见。
    他一直是个乖孩子,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刚上初中那会儿打了个耳洞,可惜并没能引起父母的斥责,他戴着这颗叛逆耳钉又当回乖崽,听话懂事,后来也许是叛逆期来了,出柜离家出走一条龙,依旧引不起父母的一丝波澜。
    妈妈,我先回去了。
    谢景霖说得很突然,宋初曼动作一顿,眼睫轻颤,眼睛被定在这一页某个字上再也看不下去,在一旁写写画画的谢寻巧也停下笔看过来。
    谢景霖已经站起来了。
    今晚不留下来住吗?宋初曼把书随手放到一旁,也站起身,动作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不似刚刚的优雅。
    不了,我还有工作要忙。谢景霖没有改变主意,妈您也别太忙了,照顾好自己,别总是整天整天往外跑的,注意休息。
    谢景霖垂眼,地板上细细的砖缝清晰可见,乖崽一点也不乖,哪有他这么任性的乖崽,都十九岁了,还像个孩子,总想缠着爸爸妈妈,不然就要发脾气。
    今天没见到爸爸,您帮我转告一声,最近医闹事件很多,让他在医院注意安全。
    声音里听不出谢景霖的情绪,宋初曼楞楞地点了点头。
    我送送你。谢寻巧追着谢景霖的脚步出去了。
    宋初曼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有些出神地坐回沙发,看着茶几上明晃晃的红色大红包,心里有些空落落。
    她发消息给谢修贤。
    [老谢,霖霖走了。]
    以前他俩生谢寻巧的时候,几乎每天还是都可以回家的。谢寻巧是个野孩子,放出去就不着家,因此即便他们那时忙,谢寻巧自己也和小伙伴们玩得开心,晚上他们回来得晚,谢寻巧直接在黎芊家解决晚餐了,根本不用他们操心。
    后来有了谢景霖。谢景霖和谢寻巧不一样,他很乖,也明显粘人许多,见不着爸爸妈妈也不大哭大闹,只是自己躲起来悄悄抹眼泪,很乖,乖得让他们心疼。
    那时候他们正好是最忙的时候,谢修贤的项目研究越来越紧张,她也世界各地跑,常常和国内有时差,下了戏也没机会给谢景霖打电话了,他们常常是几个月没能和孩子见过面通过话。
    他们请了个住家保姆来照顾两个孩子,想着多一个大人,家里也热闹一些。谢寻巧对此倒是无所谓,她正是最皮的年纪,父母不在家,她玩得更加疯了,保姆除了照顾俩孩子的生活起居,其他的都不管。
    有一段时间谢寻巧随着老师去国外参赛,家里只有保姆和谢景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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