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把肩上手臂挥开,贺芝兰挑眉看俩人:问这么多,怎么?想吸取点经验?
闻言,俩人忙摆手。不了不了, 这种经验不吸取也罢也罢。
懒得跟他们贫,贺芝兰回首拽李元羲手。走,我们自己去玩。超跑就在仓库,用感应钥匙打开车门,示意李元羲坐到副座。贺芝兰点火轰响引擎,倾耳听了听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一台车最重要的就是引擎,对于价值不菲的超跑来说犹为重要,所以设计者为了突出这点,对于超跑引擎的改造是最为重视的,从声音到转速,没有最极致只有更极致!可这些对不了解车又对车的好坏没概念的李元羲来说,想了想,还是直言道:很吵。
这就好比对古董没概念的人,秦国竹签、宋朝瓷器,前者烧火还嫌没劲,后者还没某宝六块买的细润。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贺芝兰笑趴在方向盘。
李元羲看着他笑,眸光里三分宠溺七分无奈,把贺芝兰看的脸红耳赤趴在方向盘上只露出一双潋滟双眸。
糟糕,是想亲的感觉。
眼见就要亲上正甜密,猛得响起两声刺耳长鸣,贺芝兰跟李元羲受惊似猛拉开距离,摸着受惊的小心脏打眼看去,程舟、刘坤驱着超跑往前怼了怼,随着发动机的轰轰声,俩人倒在方向盘上笑抽过去。
操!
贺芝兰对着喇叭一顿狂摁,气极败坏骂:一对傻逼!看我今天不怼死你们!油门一踩,随发动机的轰轰声尾随前两辆超跑追过去。
超跑提速是最灵敏的,李元羲提醒他:注意安全。
放心,我驾照可不是拿假的。
投来个又酷又拽眼神,高级感十足的灰色超跑紧咬着前面蓝色跟橙色超跑汇入车流,纵使仨人驾驶技术再过硬,在车流不断的道路上也不得不降下速度,好在时间已经进入晚十点,车流虽然多,但总没有高风期那种堵在路上还没走路快的崩溃感,再加上近八位数左右的造价,行驶在路上,七位数以下的车都自觉让路。因为蹭花了赔不起,人家一个轮子比他们整台车都贵。
拖这些识时务人的福,仨车造价不菲的超跑在最短的时候内驶出效外,随着人烟的逐渐稀少,领头刘坤的橙色超跑开始提速,程舟蓝色随即跟上,贺芝兰微微侧首。坐稳。我要提速了。
李元羲颔首。
超跑超跑,只有跑起来才叫超跑。随着窗边风景的快速后移,速度与风的追促,李元羲视线从窗外移到专注驾驶的贺芝兰身上,他有点点理解所谓男人就没有不爱车的这句话了。
在划的地儿玩的都是圈子里的人,谁的车一众心里都有数,是以仨人陆陆续续停好车跨下车门,便已经有人走了过来,一脸夸张的看看天空。
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刘公子、程公子,哇噢,还有我们的颜值担当贺公子!啧,还有新朋友,一见李元羲,顿时又惊又喜,老远伸长手凑上去半是玩笑半是打趣道:让我猜猜,这位就是李先生吧?你好你好,我叫王子梓。大家都叫我王子。
对方盛情难却,李元羲与之握了握手。贺芝兰把俩人手拍开,伴装笑骂:滚粗!你还王子,怎么就不让人叫你太子?元羲哥别信他,叫他小王。
王子梓捂着胸口冲贺芝兰作怪。你长的好看你说的都对。
贺芝兰作势要踹,王子梓哈哈跑开了,程舟跟刘坤抿着唇憋笑,冲俩人挤眉弄眼。李元羲垂目轻笑,贺芝兰拽着他手凶巴巴。不准笑。
李元羲依他。好。我不笑。
脸上笑纹可以敛下来,但眼里的笑意是怎么都掩不住的,贺芝兰不好意思干咳下,自己都觉着有点娇情了。程舟、刘坤纷纷打个嗝,装模作样的摸摸肚子面面相觑。
狗粮有点撑。
还有点腻。
贺芝兰一幅懒得理俩人模样,拽李元羲:别理他们,走,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这也是尽可能的顾虑对方了,毕竟就对方把八位数的超跑引擎声都嫌吵,那这震耳朵的重金属音乐就更吵了。
一行才落座,小吃、水果、饮料等就陆续送了过来。
贺芝兰插了块水果尝着味道还行,然后把整盘都给李元羲端了过来。程舟跟刘坤敢怒不敢言,抬手把别的小吃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幼稚。贺芝兰嫌弃。
程舟怼他:也不知道谁幼稚。人家王公子不过握个手都吃味,李哥,有些人不能惯着,惯着惯着就能翻天。
刘坤接茬:就是。持宠而娇说的就是这种。要换到古代,这就是祸国殃民的贵妃。
贺芝兰踢他凳子:怎么不是皇后?
哪个皇后持宠而娇了?刘坤摊手。
是呀,哪个皇后跟你一样又娇又作了?程舟耸肩。
俩人一致对外,贺芝兰一脸简直了表情。第无数次萌生掐死俩发小的冲动。半晌冲刘坤冷笑:你的药还要喝几天来着?元羲哥,我觉的某些人需要受点教训。
这下换刘坤一脸简直了表情,痛心疾首道:敢不敢堂堂正正打一架?告状算什么好汉?!
贺芝兰扬眉:你都说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妃了,不做点祸国殃民的事对不起妖妃这俩字不是?
程舟做足了隔岸观火的势头,一见盟友靠不住,刘坤崩溃:我现在说对不起还来得及不?
比了个你死定了的手势,贺芝兰断定:来不及了。
刘坤看李元羲,语重心长。李哥,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正直,正直呢就是不会事非不分黑白不明,也不会被人撺缀着下黑手是吧?
李元羲:
李元羲想了想,颔首:我听芝兰的。
程舟卟的一声笑抽。贺芝兰额头挨到李元羲肩上笑的直抖,只有刘坤笑不出来,因为发小的尿性撺缀着人换药方这种事又不是干不出来。
刘坤摊在椅子上一幅灵魂要出窍模样,有认识的人过来打招呼都是生死可恋的爱搭不理,有人关心的问上两句。
程舟憋笑:没事。刘公子刚经受暴击,正思考人生呢。
贺芝兰翘着长腿,要笑不笑。男人嘛,一个月总有几天不得劲,你们理解理解。
刘坤摊在椅子上有力无力的比了个中指。
第74章 面目全非
超跑之夜少不了约战, 程舟拽上半死不活的刘坤, 贺芝兰下意识斟求旁边人意见,李元羲自不想拘着他,只叮嘱声。
注意安全。
贺芝兰下巴抬高大放厥词。看我给你赢个彩头回。说着起身,临转身又凑近道:别人给的东西别乱喝,虽然这是王子梓的场子没人敢乱来,但总有那等自己作死的。
李元羲捏捏他颈后表示知道,再次叮嘱:安全第一。
我知道。放心。
赛车玩的就是激情跟速度,当把安全放在第一首位时, 在弯道超车时难免过于保守, 更别说贺芝兰一年多没跑过了, 手生之余自然没有旁人那么激情四射, 最后紧跑慢跑也就拿了个第三, 这还是程舟保驾护航的结果, 刘坤算是玩得勤的主,毫无疑问拿了第一。
没赢到彩头贺芝兰有点心塞,李元羲拽了他手。参与就好。输赢不重要。
十万块的男士腕表就是个小玩笑,刘坤掂掂盒子往李元羲面前推,贺芝兰顿时不心塞了, 眸光微眯。当着我的面给我男朋友送腕表,几个意思?
刘坤白他:什么几个意思?顺手给李哥玩呗。不过想想好像也的确不合适,拿了盒子顺手塞进衣兜。李哥别介意,说着玩的。
李元羲抿唇表示不介意,侧耳跟贺芝兰说了一声便起身去到洗手间。洗手间的标识挺明显的到不用人领, 只是在出来净手时差点被人撞上,不想对方反而恶人先告状,骂骂咧咧的恶声恶气,要不是受限于身高,那张明显不对劲的嘴脸几乎怼到李元羲脸上来。
洗完手,好整以暇拿纸巾擦干,李元羲微微垂目。滚。
人对危险感总有感应,李元羲跟看死人一样的视线让对方怔了一下,后头刚好有朋友来,扶了人就道歉:对不住对不不住,我这朋友喝醉了,说着不由分说把人扶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劝。董少说了别喝这么多您看您这还说玩两把
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抬脚回到座位,王子梓趴在刘坤旁边正聊的热火朝天,贺芝兰给他递了杯鲜榨果汁。李元羲接到手里,想了想还是确定问:这里是禁止用药的?
贺芝兰侧目:怎么突然问这个?
其余仨人也移来视线,李元羲点点洗手间。刚才在洗手间碰到一个,对方眼瞳扩散,意识亢奋,呼吸声急喘不止,应该不是第一次碰这些。
就像前言所说,这场子是王子梓盘的算是半个东道主,来过这玩的都知道有两个规矩,一是不磕药;二是不跑假车。现在有人在他场子里磕药,这是公然不把他这个东道主放眼里呀,王子梓都要气笑了,转了下打火机问:那李先生知道那人姓甚名谁不?
似乎姓董。
成,先谢了。有个姓总比大海捞针要来得好。
王子梓起身去找人,大概半小时就回来了,脸上有点不太好,憋了憋半天还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妈的,沈念找的那邦龟孙子!
贺芝兰拧眉,一想到那个恶心玩意儿,顿时心情都不美丽了。
刘坤探身:是沈念那些小跟班?
王子梓点头。就是那些小跟班,把我这地当成炫耀的谈资,还从外面带了东西过来嗨,整的乌烟瘴气的,气的我当场就给他掀桌了。妈的,个操蛋玩意儿!想想王子梓就气的不行,叼着烟重重的吸了一口吐出烟圈,一幅想干架模样。
程舟笑笑。这有什么好气的?谁的跟班谁负责,沈念的人不守规矩那就找沈念呗。
别提了,要是沈念在老子最多跟他打一架,多大点事不是?可那混蛋根本不在,找茬都找不到正主,把我憋屈的只能一股作气撵出去了。沈念都大半个月没露面了,自从上次传出不行的流言之后,说是被他爷爷拘在家里养身呢。
一个男人被说不行这比杀了还难受,更何况是沈念那种自尊心强的,说到这事,王子梓想起祸首好像都在这里?顿时乐了,冲李元羲遥遥举杯:李先生,我敬你,干了件好事。
李元羲意思意思举了下果汁。
王子梓放下杯子扫眼几人,拍腿道:看在李先生今天帮了我一忙的份上,送你们个好东西。
说着起身屁颠屁颠去抱了东西,四个一模一样的水晶盒子抱的满怀,每个盒子里装着五台超跑的模型,模型做的很精致,不用想都知道是那种一辆模型车超过一台经济车的。放到喜欢车的人眼里估计能喜欢死,可刘坤却是实力嫌弃。
又是模型,掰着指头算,从小到大我收到你送模型都收三套了。这是第四套。
少废话,模型有重复过吗?再则说了,不喜欢直说,我还不想送了呢。说着就要往回收,程舟忙把自己那份往身边拢。
刘公子不想要那是刘公子的事,跟我不相干的。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贺芝兰已经麻利把两份拢到身边了。刘坤也不是不想要,只是习惯性贱一下而已,当即把最后那份收好,贱了句。
王公子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不是?太掉你面子了。谁的面子都能不给,你王公子的面子必须给不是?我收,我收。
王子梓气到笑骂。滚粗!知道这些模型我废了多大功夫吗?就差满地打滚才堪堪弄到二十套。要不是今天碰巧了,又认识李先生这位新朋友,你想要我还不给呢。
这话不假,总共二十套一下送出四套,这算是大出血了。
见他们弧疑,王子梓示意他们取出模型。仔细瞧瞧,有什么不一样。
刘坤把自己那份拆开,拿上手上仔细看,半晌开口:特别拉风?
贺芝兰拆了一份拿两台放李元羲手上,自己又拿了一辆,左看右看,猛的瞪大眼睛:这是不是还同发售的新车型?
哈,还是芝兰识货。王子梓竖拇指,继续道:一个月后的国际车展知道吧?这五辆就是主打的超级款。限量限购,每辆光裸车都不低于这个数。
看着王子梓比的三个手指,刘坤咋舌。三千万一台?够奢侈。我两台都比不过一台。
王子梓对之白眼:刘公子年纪轻轻怎么就耳朵不好使?不是三千万一台,是每一台三千万起。说着指那辆湛蓝车模型道:就好比这台蓝雷龙,造价4780万。这还不是最贵的,最贵的是这台红宝石,5380万。不含税,再加上七七八八的配件调试等,6000千万都悬。
这是大多数人想都不敢想的数字,可这就是一辆车的价钱。
程舟都忍不住咋舌。个奸商。
王子梓看他:别说的你好像不是奸商似的。这车贵是贵,但有你们面子贵吗?你们几个当哪个买不起?
程舟笑笑:买得起是一回事,舍不舍得买是另一回事。
贺芝兰拿着辆金属灰的模型爱不释手。如果要买,我会买这辆。
众人移来视线,李元羲看了看:为什么不选这辆最贵的?
王子梓笑。果真,长的好看的人的品位都不会太差。
你这话什么意思?长的不好看的人难道品位就不行?刘坤手上拿着最贵的那辆红宝石,宝石红的烤漆炫酷又拉风,而一体式的车形干净利落,让红色不会显得女气而是一种惊艳似的帅气。我觉着这辆好看,要买就买这辆。
程舟怼他:还买?你都两辆了,听说买第二辆的时候就被刘爷爷捧到屁股开花吧?再买,屁股还要不要了?
刘坤:想想不行?我又没说一定要买。说着冲王子梓问:这俩辆价钱相差2200多万,区别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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