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撞见眼里
陈老乐呵呵的, 从进门开始就只跟老伙伴们问好几句, 后来贺老沈老的刀光剑影他是半句没参和的,不是他不帮,而是实在没必要。贺家跟沈家斗了半辈子,还稳压沈家半成,如果连这点嘴仗都需要帮助,那也太小看贺老了。
吴老却是半点没发现里面有套路似的,还一脸好奇问:颠倒黑白,现在编故事?贺老你这就不厚道了, 这编故事怎么不算我一个?好歹让我听听呀, 这编的什么故事?
有人到是不嫌事大, 把贺藏锋跟林语嫣解除婚约的事又说了一遍, 林老气的发抖, 林语嫣又要落泪。吴老听完,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满脸愕然:藏锋不过是腿受了点伤,暂时不良于行,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跟半身不遂似的?语嫣丫头别哭呀,林老你也先别气, 这造谣的嘴辟谣的跑断腿,但事实胜于雄辩,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只要藏锋痊愈回归部队, 那就比什么雄辩都要来得有力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吴老看贺老,一脸不认同。贺老,你看看你,藏锋的伤势还没有全好还在复健阶段,我们知道你是为了他着想,但你也不能看着语嫣丫头这么受委屈呀,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贺爷爷也没少叫,不说两句解释解释?
贺老一脸被冤枉的模样:我解释了,是别人不相信,我又有什么法子?
吴老一脸愤概:解释不清楚,你不知道让藏锋出来走动走动?又不是大姑娘家的,还关起门来绣花不成?
啧吴老头怎么说话呢?我家藏锋怎么就成大姑娘了?你家吴岐还杵在这呢,这么个破烂比喻,也不怕小辈笑话。
躺枪的吴岐,我只微笑我不说话。
这俩老头一唱一和的,把一干人心里搅的七上八下,林老心里更是五味复杂,林语嫣心里就更乱了。
有人忍不住问了句:藏锋的伤真好了?
贺老也不藏着掖着了,大方点头:是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在做心理评估,待结果出来了,我做东,也请一众老朋友们喝喝茶,权当感谢众位这一年多来对我家藏锋的关心了。
什么事要用到心理评估,不就是就职吗?顿时好些人心里就打了个突。闹了一年多,归根究底,贺藏锋还是那个前途无量的领头羊,有些人蹦哒了这么久,终归还是要伏底盘着。
顿时,众人心里心思各异,不少人都在衡量这事的影响力了,有人反应快,以退为进。藏锋痊愈了,那跟语嫣丫头的婚约还做数吗?
林语嫣顿时背梁僵直,视线不自禁的盯向贺老,林老瞥着她,眼含担忧。场面话说的再好,但真正的原因谁人心里没点数?不是仇人,但朋友关系也分远近,这婚约解除了就是解除了,断没有再续的可能。林老清楚这点,贺老也清楚这点,在座的人未必不清楚,但总归需要一句准许。而贺老,不介意给句准话。
婚姻大事事关一辈子,定了、解除,解除了再续上,那就真应了沈老那句当儿戏的话了。
吴老接了句:是这个理。唉对了,今天主角不是我嘛?怎么话头尽在俩小辈身上打转了?再这样,一个个趁早打道回去,别浪费我的好茶。
闻歌知雅意,自有人把话头转移开。
林老趁机把一脸茫然的林语嫣拉开,拍拍她:你先回去吧,这里这么多人,也用不着你照顾。
林语嫣回神:爷爷,
林老打断她:去吧。别让你爸妈担心。
林语嫣失魂落魄的走了,贺芝兰看其背影,突然觉着这半年来针对她的态度有些索然无味。程舟悄声接了句: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后悔?啧,晚了。
贺芝兰瞥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话唠的特质呢?
三两句被怼,程舟已经习惯了,下意识怼回去。总比你自恋好。说完就溜了。
看对方溜之不及的背影,贺芝兰反到气笑了:算你跑的快。结果转身,脸上笑意顿时敛了个一干二净,看着沈念那张脸,他都觉着眼睛疼。沈少这是好好的人不当打算当狗了是吧?没听过好狗不档道?
沈念冷笑:这话合该我说才对。这么大的屋子,贺少什么地儿不呆非呆在我去的道上,我还没急呢,你到先急起来了,爷孙俩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贺少,你怎么不去演戏呢?这变脸的功夫,小金人挥挥手就来呀。
贺芝兰怒极反笑:沈少这嘴皮子功夫抑扬顿挫的,得啵得啵一大堆,怎么不去讲相声?
俩人嘴仗从小打到大,你笑我是演戏的,我笑你是讲相声,半斤八两菜鸡互啄。
让开!沈念瞪着他。
贺芝兰扬起头:好狗不档道!
俩人互不相让,沈念却是突然往贺芝兰身上撞,贺芝兰反应不及被对方撞了个满怀,只觉着耳朵闪过一丝滑腻,反应过来后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一把把人推开还直接附赠一脚把对方踢翻在地,眼瞧着还要冲上去揍人,被早觉着不对的人及时拉开了。
贺芝兰气的目眦欲裂:王八蛋!
沈念也被人拉起来,捧着肚子装可怜样:贺少我怎么得罪你了?无原无故就赏我这么一脚?这是吃准了贺芝兰不敢在这种场合把他的心思说出来,更不敢把他刚才猥琐的行为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
因为对方要脸。
贺芝兰气的胸膛直喘,要不是别人死死拉着他,今天就算拼着闹一场,也要揍死沈念这王八蛋!既然敢,既然敢!想到这里,贺芝兰只觉着被舔的耳朵那里恶心的不行,下意识想抬手去揉,却不想有人比他更快捂了上去,还揉了揉。
没事。李元羲揉了揉他耳朵。
沈念以为没人见到,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一幕,恰恰巧巧就撞进李元羲眼里。
第40章 做了什么
这里的事故引起老一辈的注意, 沈念捂着肚子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元羲抚开拦着贺芝兰的人,一手箍着人腰,一手给其拍背。长辈们一过来,沈念更加有持无恐,捂着肚子告状。爷爷。也不知道我哪里惹了芝兰不快,无原无故的就给了我一脚。
贺芝兰气的想杀人。王八蛋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沈老脸色一沉:连名字都不准叫,怎么?贺家人就格外金贵?!
贺老一看贺芝兰目眦欲裂的模样就知道事情估计没这么简单,凉凉开口:事情总有个对错。沈老, 先让孩子们说说怎么回事。
贺芝兰气极, 但这么丢脸的原因他真的没脸说出口。明明有委屈却只能弊在心里, 一时间火气上涌, 整个眼眶都腥红了, 但脸色却是越发的白, 配上染血般的唇色,顿时艳丽的可怕。
可只有熟悉的人知道,这才是贺芝兰气狠了的模样。程舟赶过来,忙给他顺背,一个劲安抚:别气别气, 咱别气呀!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不值当。
闻言,沈老都要气笑:这就是所谓对错?贺家怕都是金尊玉贵来的,打了人还要苦主道歉不成?!
他该打。李元羲把贺芝兰护在身后,宽实的肩膀把人遮的严严实实。是他恶意撞人在先, 芝兰才还手的。
李元羲清俊不凡的模样太出挑了,沈老抬抬眼眸:你又是谁?
吴老接过话头,笑道:这位就是李先生,是我老头子的救命恩人。言下之意就是要给李元羲站位了。毕竟也是,在吴宅的地盘上为难吴老的救命恩人,怎么也要掂量掂量。
闻言好些人都愕然了下,不无好奇打量着李元羲。之前没见吴家人引见还以为是对方藏着,没想到却是这么年轻的人?还治好了连老国手都没办法治好的贺藏锋,这医术是有多深不可测?!
心里带着这个想法,有些人不即目露善意。谁都怕死,医术高明的人谁不想结点善缘?就像吴老,这不就是救命恩人了?
沈老脸色有点不好:我家沈念无原无故被打了难道就不该给个说法?
人家李先生都不是说了吗?是沈念先撞的芝兰。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认识自然帮自己人说话,再说,就算沈念先撞的他,至于这么一脚把人掀翻吗?还不依不挠的这么骂人?是不是还让我家沈念给他鞠躬道歉?!
沈老态度强势护犊子,但他护犊子贺老更护犊子,贺芝兰气狠的模样让贺老是又心疼又气,心疼的自然是贺芝兰,气的自然是沈念,让芝兰再给对方道歉?不可能!
眼见两方就要僵持上,旁人也不敢轻易劝架。
芝兰是踢了他,但摔却是自己摔的。 李元羲目光清冷,再加上神态不卑不亢,无形中给人增加了可信度。芝兰虽然踢了他,但仓促间用力并不算大。他肾衰阳虚,身体亏损过重,且加上用药助兴的次数过多,以至下盘虚浮,腿脚无力,还有,助兴之药频繁使用,以至肝毒郁堵,伤了本元,若再不固本培元修身养性,恐会对阳寿有所损耗。
随着李元羲的话,众人表情越发不一,沈老是脸色越渐越沉,旁人却是一幅看戏加看笑话表情,沈念气的可怜相都顾不上了,破口大骂:你他妈说谁不行?!
刚才还一幅可怜兮兮的可怜样,被人戳穿了就破口大骂,真应了那句话恼羞成怒的成语。
程舟冷笑:谁应的,就他妈的说谁!
都是圈子里的,谁家点破烂事心里没数呀?沈念的下流作风谁没听过几耳朵?是,以前的贺芝兰也是不事生产的二世祖,但先不说最近对方开始奋发图强,单以前的行事那也比沈念强上不少。
沈念还待反嘴,沈老一声低吼:给我闭嘴。
沈念特委屈:爷爷,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不行?今天不论个理,不出两天整帝都都要说我不行了,那我就是个笑话!
男人嘛,最忌讳被人说不行,更别说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打小被人捧惯了自尊心强,这要传出去,那沈念也不用在这个圈子混了。
沈老也深知这点,脸色阴沉着盯着李元羲:李先生医术高明,前程似锦,不能因为与贺芝相熟,就随意给我家沈念下这么个诊断。沈念正年经,脾性燥,要传出去还让他以后怎么在圈子里走动?
其实这也有点息事宁人的意思,只要李元羲改口,那今天这事就算大事化小了。年轻人嘛,难免会有口角的时候,推一下,踢一脚,只要没伤筋动骨,都是小事。在座每一个人或许都会选择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那不就是太平没事吧?可李元羲没有这种想法。
我既然下了诊断那我便对这诊断负责。如果你不相信大可找别的医生看看,若有半字之差,我任你处置。
这是要逼着沈念把不行这个症状认下去!
李元羲的医术惊人,不过短短时日就治好了贺藏锋,吴老,还让陈老都礼让有佳,而这三家没一家是跟沈家对付的,如果能废了对方,于沈家是大大有利。哪怕有半点希望,沈老估计都会剑走偏锋,可自家孙子自家知道,确是混账!膛若再诊的结果证实对方所言,那就是偷鸡不成失把米,彻底把沈念钉死在不行这种让人贻笑大方的病症上面。
往日都是自己让别人脸色阴沉,今天沈老算是尝到了被别人气到恨不得动手打人却只能生生憋气的个中滋味了。
李先生都没把脉就诊出结果,未免太过儿戏了。不过多谢李先生提醒,改日我会让沈念去瞧瞧的。至于今天这事,贺老,都是小辈们几句口角,不若就这么算了如何?这是要息事宁人的意思了?其实沈老这么逃避反而侧面证实沈念确有问题,但沈老也是被逼无奈,与其真让李元羲把脉把病状坐实,不若留个没把脉的争辩机会。
贺老沉声不语,旁边人赶紧把人劝开了。小辈们发生口角那是常有的事,要每次都要计较这么多,那这个圈子估计每天必炸个两仨回,尽给别人看笑话了。
吴岐上来把小辈们都劝开,看贺芝兰脸色恢复不少,拍拍人肩:去我房里休息一下。这几天我一直在二楼陪我爷爷,别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贺芝兰扯了扯嘴角:吴岐哥放心,我没事。
那就好。说完趁尽悄声了句:沈念这小子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作死,与对方置气,不值当。
言下之意刚才的争执他是站贺芝兰这边的,这里面的意思可就大了,这是代表他个人?还是代表吴老跟吴伯伯?当然,吴岐也不会解释这点,把人送到房门口,交待人送些水果点心便转身离开了。
房门一关,贺芝兰就往浴室冲,程舟莫名,李元羲敛了敛眉眼。把沈念往后花园引。
程舟怔了下,烦燥的抓了抓头发:李哥你别乱来。这里毕竟是吴宅,吴爷爷又是这种情况,闹出事端来面子上都不好看。不过李哥放心,今天这事我不会跟沈念就这么算了的,把芝兰气成这样,沈念那王八蛋不定说了些什么喷粪的话,新账旧账到时候一起算。
我有分寸。然动手自然不会让对方察觉,更不会给吴家招惹事非。
李元羲的表情太冷静了,让程舟实在有点拿不准主意,抹了把脸:能神不知鬼不觉让沈念着道?而且还摸不着头脑?李哥不会是想一针扎死他吧?
不会。只是收点利息。
闻言,程舟放心了。想了想:成,我去试试。等我回信。
说着打开门走了,李元羲取出随身银针包放到旁边,从布包的暗扣处拿出两粒不过黄豆大小的药丸,备好铁片跟打火机,就等程舟把人引出来了。在此之前贺芝兰湿着头发出来,看样子怕是恶心的整个洗了个澡。
程舟走啦?贺芝兰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李元羲取过毛巾,边帮他擦头发边回:好像是陈老喊他有事。
贺芝兰不疑有他,任对方在自己头上揉捏按压,不知不觉就眼皮一松,李元羲敛眉捞住睡过去的人,拦腰一抱,稳稳把其放到床上。盖上薄被,摸了摸脉络,感觉手下跳动无异这才收回手。
手机传来微弱的叮咚声,是程舟发来的信息。
沈念往后花园去了
李元羲从窗边看过去,隐约看到沈念走过来的身影,手捏起黄豆大小的药丸往铁片上一放,打火机往下面一烤,顿时一股暗香似有似无的飘动着,混合上花香,根本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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