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羲捏他下巴:严肃点。
好好,严肃点!贺芝兰解救出自己下巴,摊手:无证就无证呗,反正我们知道你医术高超不就行了?我爷爷也说了,证书只是政府进行权威认证的一种途径而非最终目地,找个权威人士担保,证书慢慢再考呗~,对于证书这项你也不用太担心,没有大学教授被一加一等于二难住的理。我觉的关于私人性质的中医会馆这个提议你到是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不对外,那就不是病患挑大夫,而是大夫挑病患,这样简单的感冒咳嗽也就不用浪费你时间了。
见对方沉眉不答,贺芝兰叹气:讲真你不会真打算回云都深山再做你的世外高人吗?千万别跟我说是。
如果我说是?
贺芝兰拧眉:我就
李元羲:就怎么样?
贺芝兰一脸拿他没辙模样:就怎么样?就原谅你呗。我只能多受点累,多跑几趟云都呗,不过我现在在奋发图强阶段,像以前那种一呆就是一个多月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到时候你也多担待?
明明是让人赏心悦目的颜值非要挤眉弄眼的作怪,引的李元羲又是一笑,抬手捏他下巴摇了摇:我考虑考虑。
贺芝兰顺势就把下巴垫他手上:是考虑多担待,还是考虑中医会馆?
李元羲好悬手撑住了,否则就对方突然来的这一下,对方引以为傲的脸非得扑街不可。手上重量不轻,李元羲无奈:考虑中医会馆。
贺芝兰得寸进尺:我觉的不用考虑。
把手上重量掂回去,李元羲:还是要考虑一下的。说着不由分说把人往外推,贺芝兰噗噗乐个不停,用手抵着门。
最后问个问题。明儿个程舟请客吃饭,去不去?
李元羲:为什么请吃饭?
不吃白不吃了解一下?
程舟请客吃饭其实理由还是很多的,一是对方治好了陈晟,身为表弟怎么也要对表哥的恩人感谢一二,二是对方是贺芝兰认同的朋友,做为发小怎么也要表示表示不是?三嘛,是个人都怕死,医术超群的神医怎么也要拉近下关系,没准哪天就用得着呢?
这顿饭也就上次打架的那群人,当初鼻青脸肿的公子哥一个个又恢复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模样,神彩飞扬嘻笑怒骂,做尽了风流姿态,在把一干服务人员惹的脸红不已后,拍拍屁股转战马场俱乐部。
李元羲第一次骑马,但马上的姿势看起来比他们这些骑过的都要自然,再加上帅裂的颜值,愣是把这邦正经公子哥比成了跟班!
当然,贺芝兰除外。这就更糟心了。
马场的建议是刘坤提的,收到一干发小的瞪视,默默擦了下脸上不存在的汗,提议日头太猛要去休息,发小纷纷附合,然后屁股一挨椅子就不起来了。
贺芝兰跟李元羲打马跑了几圈,回头一看顿时气乐了,用马鞭指指一众:喊着要过来骑马的是你们,结果到了地一个个坐在那玩儿手机的也是你们,吃饱了撑的吧?
刘坤叹气: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呀。
谁还能逼得了你们呀?贺芝兰跨下马。
发小们一个个憋笑憋的不行,程舟拿着矿泉水瓶子遥遥一指。除了你大名鼎鼎的贺二还能有谁?
贺芝兰瞠目结舌:这锅我可不背。
刘坤一副要笑摊的模样:这锅还真只有你贺二背的。哦不对,现在加个李哥。
李元羲狐疑:什么锅?
一众要笑疯:颜值的锅!
碰上这么一邦戏精发小,贺芝兰是服气的。
程舟要笑死:你以前老说要找就要找个颜值跟自己一国的人,现在有李哥,要不你们内部消化一下?
刘坤喷水:这个提议我给两百分,多的一百分我敬你是条汉子!
当即好几个笑到呛水,这种玩笑也就他们敢开了,换作别人,贺芝兰分分钟演示什么叫翻脸无情!
贺芝兰一脸诚恳:元羲哥,我觉得他们在欺负你。
李元羲:
李元羲:其实可以考虑下。
这下是真要笑疯了,桌子拍的坪坪响,一个个笑的那叫一个人仰马翻!只有贺芝兰看着李元羲痛心疾首: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元羲哥了。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贺芝兰的作怪模样看的李元羲又是一乐,程舟笑的直喘气,丢他粒瓜子:彼此的天使不是我跟你吗?
贺芝兰严肃脸:我什么时候说过?证据呢?
刘坤要笑死:完了完了,贺少移情别恋了。
另一个发小都要笑到桌子底下去了,勉强扒着桌子边:前任跟现任,那不是修罗场?不过单论颜值,程少,你输的体无完肤呀~
程舟丢瓜子壳:我先打你个体无完肤!
对方佯装躲了下:完了恼羞成怒了。
顿时又是一阵笑疯,贺芝兰拿水瓶敲敲桌子:够了哈,再说我翻脸了。
一干发小举手投降憋着笑去骑马了,程舟懒得动,歪在椅子里磕瓜子,贺芝兰踢他椅子:办个中医会馆的营业证件要多久?
拍掉瓜子壳,程舟来了兴趣:李哥打算开中医馆啦?不过也是,就李哥这医术不开中医馆那是可惜了。
李元羲:还在考虑。
程舟怔住,贺芝兰插了块水果,扬扬叉子:他考虑他的,我们办我们的。
想明白其中意思程舟冲贺芝兰竖拇指:你牛。
贺芝兰咬着哈密瓜哧哧直乐,下巴点点李元羲:没李哥牛。说着把关于治病救人跟研究疑难杂症的概念说了,程舟想了想总结了一下。
简单的说,就是李哥不想冶什么伤风感冒而是想治特殊病例?那李哥你还犹豫什么?不对外的中医馆只有你挑病人的份没有病人挑你的份,想研究疑难杂症没有比帝都更适合的地方了。每年全国各地不知道有多少人跑到帝都求医,大多是地方医院治不好的,只要医术过硬有效果,还怕别人不寻上门来?
不对外的这个条件的确让李元羲很是心动,但他也有他的顾虑。
程舟想了想:李哥不会是担心没钱吧?
被程舟这么一说,贺芝兰回首,眼露怀疑:元羲不会真担心这个吧?那你是在侮辱我。
不是。李元羲哭笑不得:师门有警训。不得开山立派,不得设立医馆。
不以治病救人为目地,不把师门发扬光大,不开医馆对外,这一条条听的程舟不得不吐糟句:李哥我没别的意思。但有一句画化清奇不得不讲。
贺芝兰噗一声乐出声:还有更奇葩的。你李哥现在一直是无证行医!
程舟也乐了:真金不怕火炼,对有真才实学的人来说证书就是一个摆设,不能代表什么。不过要想没有后患,还是要有证书。政府对证书这类审核的很严,想要排上职称那就更难了。李哥的医术过硬考个证书应该不难,麻烦的是职称,那必须有从业时间上的限制。
证书职称审核限制,听的李元羲头疼,比曾经那些艰涩难懂的古药方更难理解。
其实也不怪他,上世纪国家的各种审核系统并不完善,待到完善之后他师父都归隐云都深山了,现在弄个证书审核也不是为了为难人,实在是层出不穷的惨痛教训让人不得不防,最开始的目地为的不过是大浪淘沙,只是谁会想到还会有李元羲这种视钱财名利为粪土,一隐就是半个世纪,甚至还打算再隐下去的奇葩师门?!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一场公子哥的聚会只乐到晚间才散场,贺芝兰驱走往回,临下车时还是确认问一句。你不开医馆不会真是担心钱吧?如果是,那真是侮辱我,前所未有的侮辱我。
李元羲抿唇微乐:你不是说只有夫妻才不用分明白?
贺芝兰冲之白眼:难道真要我开个五百万的支票给你,你再拿着钱在帝都四处找房子不成?折腾不折腾?说着就要开门下车,但扣住车门的手一顿,回头莫名。要是没听错,我刚才是被你调戏了?
不是。李元羲偏头掩去嘴角弧度。
贺芝兰上下打量他眼,审视道:最好不是。长得好的人脾气都不太好,我熊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李元羲闷笑不已,半晌:要不你熊一个试试?
贺芝兰:说好的高冷呢?
第25章 你哄不哄
说了长得好的人脾气都不太好,结果还尽在那招惹,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以为他属面团的呢!带着这个想法,贺芝兰两天都不带搭理的,见面就当对方空气,连视线都不往那看,同桌吃个饭都恨不得离个八丈远。
明显不同的气氛惹的贺藏锋频频投来视线,饭毕抽空问了句:李先生怎么你了?阴阳怪气的,找抽呢吧?
你是亲哥吗?
贺藏锋呼他一巴掌:别岔开话题。趁爷爷还不想收拾你,趁早去给李先生道歉,还以为自己三岁跟小伙伴闹别扭呢?招待客人的礼仪都吃狗肚子去了?
贺芝兰不乐意了,斜着眼睛看人:你都不问原因就给我定罪,是不是有失公允?
就你这不靠谱的样子还用问?贺藏锋眼角瞥到来人,拿手指警告似的点了点他,随即起身对过来的李元羲颔首:你们聊。
贺藏锋临走时还投来警告视线,只是待他一走,气不过的贺芝兰往沙发一躺,玩儿手机对李元羲来了个彻底无视。
掩住嘴角弧度,李元羲探身:还在生气?
贺芝兰侧了侧身,眼睛盯着手机凉凉开口:哪敢呀。你是座上宾,我是小白菜,小白菜哪敢跟座上宾置气呀?不怕掰了菜叶子搁锅里煮了?
养尊处优的贺少气性上来那还真难哄,李元羲没哄过人,不过这种感觉不讨厌。我给你制了一种药膏,是去你脚上蛇牙疤痕的。连续擦一个月,疤痕就会逐渐淡化。
白色的小瓷瓶不过巴掌大,看着挺好看,贺芝兰偷偷瞥了眼,口事心非的啧了声:稀罕。
李元羲又要笑,好悬忍住了。佯装无意道:你不喜欢?那我给你哥去用。
眼见对方就要收回,贺芝兰忙转身抢到手里,理直气壮回道:我哥那一身疤是男人的勋章,去了才叫可惜呢!
贺藏锋那一身疤不是出任务就是训练过猛造成的刀伤、木仓伤之类的,配上八块腹肌,衣服一脱别提多引人注目了,哪像他这说出去都嫌丢人的蛇牙疤?打小精致富贵的生活才养了这一身好肉,不夸张的说连个痘印都没有,冷不丁
脚上多两个丑的要死的蛇牙疤痕,他糟心的都想纹身了,可惜纹身师父说了他这疤还没落严实,得再过几个月才能纹,现在一听有去疤的药,当然乐意,毕竟纹身也痛的不是?
前脚才说稀罕后脚就拽手里,换常人或许都要脸热两分,但贺少半点没这种感觉,还理直气壮:别以为给我制点药膏我就会原谅你。你去圈子里打听打听,我这人最是眦睚必报,不得罪我还好,一但得罪我,哼哼,自已思量。
贺芝兰那佯装得瑟的模样看得李元羲忍俊不已: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
你说呢?贺芝兰飞他个你懂的眼神。若是别人一定不会提这样的要求,毕竟有挟恩图报之意,但贺少就是这么的不清纯不做作!要求提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表情叫一个嚣张蛮横。
李元羲不气反笑,贺芝兰自己都崩不住差点笑出猪叫。笑完,贺芝兰拧开瓷瓶闻味道,一边问:讲真。开医馆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李元羲久久不语引得贺芝兰抬头看他。程舟都打电话过来说是各种程序了解的差不多了,医馆的地扯我都准备好了。说起地址,这还是我爷爷手上的四合院,上世纪的老风格,有价无市,我磨了爷爷好几年都舍不得给我,说给我是糟蹋好东西。
贺芝兰不客气的自黑引的李元羲又是莞尔。
别笑。讲正经呢!
李元羲想了想,点头:我考虑过了。可以。
闻言,贺芝兰乐的拍腿:早就该同意了!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爽快!
不过。李元羲开口,贺芝兰表情一僵,视线扫过来颇有种威胁的味道。李元羲笑下:开医馆的所花费用,我希望能自己付。
贺芝兰看他: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估计能翻脸。说好了什么事都由他来,结果这里还在纠结着算清楚,要换作旁人贺芝兰估计真能翻出脸去。有句话叫什么?叫给脸不要脸。但面对李元羲,他真心翻脸不出去。刚把我哄好了结果又惹我生气,这是仗着长的好吧?
李元羲又想笑,贺芝兰对之白眼:我身上笑点就这么多?咱能正经点不?
是你不正经。李元羲压了压唇角,眼内满是笑意。
这话惹得贺芝兰啧啧:士别多日当刮目相看。学会犟嘴了都。眼见对方又要笑,忙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想欠太多人情对不对?那你明白我么?我帮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救了我和我哥,更多的是我相信你,希望帮上你的忙,让你少操点日常琐碎事情,跟人情不人情无关,更没有以后挟恩图报的意思。
谁都怕死,而李元羲的医术就是最好的倚仗,救命恩人这四个字就是重中之重的人情。有心术不正的控制李元羲去救人换人情,那利益就不是单单一个神医俩字那么简单了。李元羲知道,贺家不在此列。
那你还坚持出钱吗?见李元羲表示知道,贺芝兰问。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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