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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南木北牙(46)

    他直起身,垂眸看着眼前这诡异又恐怖的一幕,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一丝正常人看到这种场景后该有的情绪,
    甚至眼中还泛起了一丝厌恶。
    就像是千百遍刷一场百无聊赖地电影,他扯了扯嘴角,心底冰冷地倒数着时间。
    五、四、三、二、一
    零字刚闪过他脑海,沙发上那东西的眼珠就像是奶茶里那种会爆浆的珍珠一样,在眼眶里猛然炸开!
    眼睛被炸成了无数块,一大半飞溅了出去,还有一小半积在了眼眶中。
    乍一看,倒像是一汪奇形怪状的泪液一般。
    这眼底的泪液像是不甘,翻滚扭曲,宣泄着不知名的情绪。
    下一瞬,从这堆残骸中,钻出了一颗红色的老鼠头
    老鼠头露在本是眼珠待的地方,身子依旧埋在皮肉之下,瞪着一双黑不溜秋地大眼,也没看白言,而是晃了晃脑袋,尖锐地小爪子捧起那点子晶体,放进尖牙利嘴中,啃了啃。
    很明显了,
    眼睛,就是被这老鼠挤爆的。
    老鼠啃了啃,可能是觉得这东西并不好吃,又吐了出来,矫健地向上跃了跃,将自己的身体从这团烂肉中拔了出来。
    它鼻子不断摆动,似乎在嗅着什么,谨慎地从眼眶中爬了出来,爪子抓在了眉毛上,死死的抓进了皮肉。
    身体缩成一团,又一张,从眼眶中钻了出来,竖着趴在了脸上。
    身形全部显现了出来。
    原来不是只红色的老鼠,而是它全身上下沾满了血肉。
    它四下看了看,耸动了下鼻子,又迅速地往头顶上爬去,身子在皮肤上拖下一道红痕,每一步,老鼠的爪子都会撕下一块皮肉。
    爬动间,尾巴一甩,在空中溅出了一串血珠。
    白言眼睫一颤,看着那串血珠,有一滴溅在了自己身上。
    他盯着那一滴血痕,动也不动,像是入了神一般,眼都不眨一下。
    这只老鼠,只有一般老鼠的一般大,十分的营养不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爬上了发量稀疏的头顶,很讲究地刨了刨,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窝一般。
    等它终于在这处实在挑不到好地的头顶,将就着趴下时,却突然听到锵的一声,像是什么兵器出窍的声音。
    声音在老鼠前方炸开,它吓得浑身一震,屁滚尿流地就要跑回眼眶里去,却在半路被人截了胡,刀从尾巴划到嘴,给它来了次深到骨髓里的解刨。
    白言一刀将这只老鼠切成了两半,面目表情的甩了甩匕首,像是在甩什么脏东西。
    而后看着面前这具实在看不出模样,凄惨无比的尸体,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
    这幻觉做的还挺逼真,上次来没见识到,真是可惜了。他拖着调子说了这句话,声音里还带着点饶有兴味的笑意。但眼中却是一片冰封的杀意。
    这番话像是自言自语,给这个诡异又熟悉的地方定下了结论。
    不是猜测,是肯定。
    这个跟他记忆别无二致的地方,只可能是幻觉。
    这幅幻觉,似乎想要把他困在这里。
    白言嗤笑一声,扭了扭手腕,发出咔一声,紧接着手掌翻飞,快地像是一道残影,匕首从面前这东西的脖颈处一划而过。
    停了一秒,
    脑袋从脖子上,滚了下来。
    这个对我没用。在头滚下来时,白言甚至嘴角上扬了些许,好像对这画面喜闻乐见一般,嗤笑了声,这种幻象
    话未说完,却听到身后的木门再次发出了响动。
    吱呀一声嗓子里挤出来的惨叫声中,门被缓缓打开。
    白言一顿,脑中突然闪过了记忆中之后会出现的场景
    他身子一僵,瞳孔微颤了下,腿上肌肉绷紧。
    像是想转身,又像是想逃跑。
    这时,身后传来了迟疑的声音:小言?
    第62章
    是一道低哑的声音, 因为变声期的缘故,刻意将声线压的低沉。明明是普通的问话,却给他说出了三分温柔。
    听到这道声音时, 白言握着匕首的手发紧,竟捏出咔擦声来。
    没等他说话, 身后的人又道: 你怎么会在这?
    说着, 身后传来了一串钥匙碰撞声,还有轻微的脚步声, 像是要走过来。
    白言反应极快, 一把扯了旁边的一件衣服盖在了尸体身上。而后用刀把尸体往沙发里面一推, 想要遮住这东西
    身后说话那人走了过来,却好似并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而是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十分随意地进去了厨房。
    对他毫不设防。
    白言猛然抬头,盯着了那人背影。
    背影穿着件黑色的T恤,大小不太合适, 宽阔的肩背与劲瘦的腰身一览无余。背后洇湿了一大块深色痕迹,发根还在往下滴着水。
    穿着一条半旧的牛仔裤, 下半截裤腿和脚上都沾满了泥土。
    啪嗒一声, 厨房里的灯开了,昏黄的灯光透了出来。
    光在地上投出了影子, 他的身影在地上分毫毕现。
    怎么不说话?没有听到白言的回答,厨房中又传来了一道声音。
    白言的喉头动了动,却只是干,说不出话。
    他垂目盯着地上的影子, 就像是被光蛊惑一般,抬脚想要走过去。
    但一动, 被抵着的尸体就没了支撑,从沙发背缓缓滑了下去。
    房子里像是被分成了两边,一边是昏黄隐隐散发着温度的厨房,一方,是半个腐烂尸体的炼狱。
    白言又看向了尸体。
    尸体已经没有了眼睛,手中却紧紧握着一张报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报纸上赫然写着《亲爹在家中死亡,儿子半个月后才发现尸体?》
    亲爹在家中死亡,儿子半个月后才发现尸体?在白言的身后,一道声音缓缓读了出来。
    不知何时,本该在厨房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白言第一时间却不是回身躲避或者先下手为强,而是一把将报纸撕了下来,揉成一团,直接从窗户丢了出去。
    后面还有,不看了吗?声音却阴魂不散。
    他回头,启唇欲言,却见身后那人像是一道虚影,飘忽地往后倒去,在他的视线里直直砸在了沙发上。
    这一瞬,四周的场景都发生了改变,像是移动位置一样,快得化为了虚影。
    还是这个房间,只是尸体都不见了,这人
    那人双手撑在腿上,手盖在脸上,脸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白言皱了皱眉。
    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声音压抑着没有什么波动,却能听出极深的悲切。
    白言看着他,终于抬步,忍不住走到了他的身前。
    低头只能看到这人几乎贴着头皮的发茬,发根硬挺,像极了这个人的个性。
    小言,其实你知道的吧。他将手放下,交握在膝间,头发晃了晃,像是要抬头看他。
    白言:知道什么?语气听不出情绪。
    周围的光迅速暗了下去,房子的四周悉悉索索像是爬过了什么东西。
    他说了句话,白言却没听清。
    像是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稍微弯了弯腰,疑惑的贴近。
    正好对上他抬起的面容。
    是一张面皮黏在了骨头上的骷髅!
    两人离得极近,甚至能看的到
    骷髅头张开嘴,下颌直直开到脖子上,冲着白言的头就咬了过来,喉咙深处还发出了他熟悉的声音:知道我是
    说时迟那时快,在它咬过来的一瞬间,白言突然抬手,将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匕首扬起,电光火石之间,将这玩意的下巴给削掉了一段。
    冷笑一声:你是哪个阴沟里爬出来的玩意,还敢跟我玩画皮?
    说着,一脚踹了上去,直将这东西直直踹穿了沙发,沙发就像是蒙了一层纱的沙袋一般,被轻轻一撞,就爆了浆,沙尘四散飞去。
    更多的,是埋在了骷髅的身上,几乎将它半个身子给淹没在了里面。
    白言冷眼看着,却发现了点端倪,面色微微一变。
    原来那沙石竟不是沙石,而是一个个沙子般大小的虫子!
    虫子互相推挤着落在地上,又纷纷向骷髅那儿聚拢,芝麻大小的虫子汇成了几乎跟人一样大的一堆,还不停爬动。
    这简直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地狱。
    骷髅在虫子堆里,毫无求生欲,一点挣扎也没有,即使缺了个下巴,喉咙里还是嘶声力竭地喊出:是故意的!是不是?你说,是!不!sh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了虫堆之中。
    白言看着这对虫子,也不知是被它话中蕴含的意义给镇住了,还是被这个群演死到临头还如此敬业的精神所打动。
    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沙堆中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咀嚼声,听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虫子们的速度非常快,几秒钟的时间,骷髅便什么都不剩了。
    空气中似乎还传来了百万只虫子异口同声的一声饱嗝,余音绕梁。
    白言:
    这什么奇葩玩意。
    奇葩玩意显然不知道白言心中的想法,它们不仅正美滋滋的消化着刚刚的大餐,甚至还齐齐睁大了它们的黑豆小眼,看向了在场的另一个猎物。
    白言:
    这脑子比针眼还小四舍五入等于没有的玩意还挺有想法?
    没脑子的玩意们确实挺有想法,它们在白言的视线中飞速的整理着队形,一个踏一个,一个拉一个的组成了一个像是人形的玩意。
    如果忽略它有两颗头的话。
    两头怪与他齐高,脸上的五官跟流水似的不停变动,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鼻子上的沙虫们已经顶不住,齐齐掉了下来,但立即就有其他的沙虫们补位,可谓是生生不息。
    沙虫们缓缓的,摆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造型。
    两只手在胸前不远处相对停下,缓缓握成了圈,拇指与食指却用第一个关节相抵。
    像是两个有点丑的爱心。
    白言:
    ?他这次是真的一脸懵逼了。
    只是没几秒,突然间沙虫们双手一手捧着一个头,两个头的嘴都长的极大,身形也开始扭曲。
    活像《呐喊》。
    下一瞬,《呐喊》被从中间无情破开,四周的场景像是被燃烧的纸章,在空中缓缓化为飞灰。
    秦坤的身形凭空踏了出来,眉头微皱,双目沉沉地看向白言。
    在看到白言的一瞬,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似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看到他:你在这干什么?
    白言看着他摩挲了下手指,停顿了会,才挑起一边眉毛:我在看沙雕。
    秦坤:?
    作者有话要说:
    秦坤:我觉得你在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第63章
    看着秦坤, 白言突然画风一转:解释解释?
    他想让秦坤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游戏跳下来就会过关,并说一下这个幻境的由来与原理。
    想到刚刚的幻境,他眼神一暗。
    秦坤沉吟了会, 看着白言的眼睛: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以为, 跳下来即通关。
    他以为白言是在质问为什么跳下来之后还会遇到危险。
    面上不显, 但有些着急,怕白言以为自己是在骗他。
    白言眨了眨眼, 也没有解释, 而是顺着道:所以, 你也不知道,跳下来会有这些情况?
    秦坤见他看上去并不在意,心中松了口气, 沉默着点了点头。
    白言啧了一声,眼珠一转:那,你遇到了什么?
    我他停顿了下, 我遇见了一些幻象。
    说完,觉得自己像是再敷衍, 便又补充了一句:都解决了。
    白言见他不愿意多说, 就当自己没发现,点了点头。
    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 周遭一片黑色,也看不到头顶是什么地方,从摩天轮上跳下仿佛也是他们的幻觉一样。
    他动了动,脚下的触感却不一样, 有点硌脚,还有点莫名的熟悉。
    白言蹭了蹭,
    鹅卵石?
    所以,他们踩在一条鹅卵石道上?
    恐怖片突然换成了小区公园,说不定哪个黑暗的角落里就会窜出埋伏在那的大爷大妈?
    白言的表情有些微妙:这个路,也是你设计的?
    看不出,你还是个养生派啊。
    嗯?秦坤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拿脚踩了踩,才明白过来。
    哭笑不得:不是。
    走吧。他又道,从这条路一直走,应该就能出去。
    说的是应该,但他的语气中满满都是笃定。
    白言看他一眼,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极为安静,走着走着,就好像只剩下了自己一般。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这种情况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但此时前面走着秦坤,他便莫名的想要说点话。
    你怎么知道从这里走就能出去
    秦坤身影在前方微微一顿,笑了笑:毕竟我参与了。话没挑明,两人都懂。
    白言哦了声,扭头看了眼四周:我有个疑惑。
    秦坤:嗯?
    这里都是黑的,那为什么我能看清你?
    没有一点光透进来,按道理来说,应该像是在童话王国里一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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