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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南木北牙(20)

    轮到短发女:我,我喜欢过同性。
    他们差不多都猜到了。
    石正撇了撇嘴,又减去一根,他还剩三根了。
    看了圈,却发现还有两位没有减少。
    看着他哥和白言。
    你们是商量好的?
    却看到他哥面色黑如锅底。
    白言本来想减掉一根,可是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年少时的记忆。
    虽然懵懂,但确实不能否认。
    三轮车上,塞满了货物,他坐在一个小角落,背靠着他哥,正是艳阳高照,汗水黏在身上,整个人都好像要被晒蒸发了一样。
    两人紧靠着的背部已经完全湿透,但他却一动不动。
    就这么靠着,感受着身后灼热的体温。
    这么骑着,来回约一个小时,夏日是烈阳,冬天是寒风。
    但这,已经是他年少时所有值得回味的美好了。
    接下来是男人和老人,他们两个人说的,大家都没有,于是集体减取两根。
    此时还有最多条命的是白言,还剩四条。
    接着是秦坤,剩下三条。
    其余四人并列倒数第一。
    轮到秦坤,他看了一群顶着的一根手指,想了想,对着无头女说:我进游戏之前吃过饼干。
    饼干是系统商店里售卖的,物美价廉,几乎人手一箱。
    所有人集体松了口气,没有人减命。
    而白言因为角度问题,没看到秦坤说话,又看到众人都没有减少,想了想,也没动。
    就在这时,无头女却突然将自己的头高高举起,头颅大声道:你们之中~有人说谎~~~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白言的箱子底突然打开,他直直掉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耳边的声音也骤然拔高,简直直冲云霄,激的白言差点连底下那条鳄鱼也没顾上。
    自然也没看到众人的反应。
    小言!!!
    在他掉下去的一瞬间,秦坤脸色大变,猛地一拳将玻璃打碎,毫不犹豫从高台上跳下去。
    哥!!!
    先是白言,石正完全没反应过来,又见他哥也奋不顾身跳了下去,差点没疯。
    学着他哥的样子一拳砸在了玻璃上。
    绽开一朵血花,玻璃纹丝不动。
    众人皆是双目一瞪,然后又看向了秦坤那个玻璃柜正往下掉玻璃渣呢。
    不说石正如何在柜子里撒泼。
    白言掉下去时还以为自己会掉进水中,已经准备好了姿势,谁知道直接掉进了一片沼泽中
    由于下坠的冲劲太大,他大半个身子都直接埋了进去,动也不能动。
    耳边是贯穿耳膜的噪音,身体不能行动,四周还有一只嘴比他大的鳄鱼。
    就这情况,白言还有空自嘲:
    还好不是头朝下下来的。
    不然只留两条腿在外面,只能等死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比等死强多少,差别就是一个从脚被吃、一个从头被吃掉,后者能死得痛快些,至少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下来不过一两秒,感觉到土里传来一道震动。
    鳄鱼来了?
    怎么动静这么小?
    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到自己手被抓住了。
    白言立马反手抓住,而后向内边一扭,撤掉对方的劲。
    谁知对方却好似早有防备,一招挡下。
    两人你来我往了几次。
    白言便发现这人的套路有些熟悉,默默停下了招式。
    他一停,对面的也不动了,就这么握着他的手一会。
    又翻手从手背握住白言的手,而后在他的手腕上写字。
    他的手很大,正好包住他,体温又有些热,白言感觉到他的手心的些许濡湿与指尖粗糙的茧。
    听?
    白言用拇指在他虎口处画了个1,又敲了敲他的手。
    意思是因为那个道具。
    秦坤便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安慰。而后写:别怕。
    白言一挑眉,他觉得自己在秦坤眼中的形象可能是个老鼠精。
    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让他别怕呢。
    他接着写:有我。
    白言一翻手,与他手掌相贴,一笔一划:黄泉不孤单?
    他可能是天生少了害怕这条筋,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贫完这一句,两人都没再说话。
    因为鳄鱼来了。
    从脚底传来了震动,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游过,带动这一片的泥沼,泛起了波浪。
    松动了两人身体旁边的泥,秦坤趁机用力,将白言拉近。
    鳄鱼速度很慢,像是慢悠悠的闲逛。
    这说明它还没有发现他们。
    白言也闭上眼,全力去感受鳄鱼的动静。这时候本应该是刺激又忐忑的,就像是恐怖片鬼出来前的压抑铺垫如果没有人在你耳边唱最炫民族风的话。
    托耳边声音所赐,他现在一点忐忑都没有,甚至有点想笑。
    在他耳边打鼓的那位恐怕也打累了,自娱自乐地敲着歌,节奏鲜明、旋律动感。连带着他写字的动作都带上了节奏。
    不过一切的铺垫,都是为了鬼出现的那一刻。
    果然不久,鳄鱼去而复返,目标明确地冲向两人!
    白言虽听不见,却能感受的到,刚要避开,却被秦坤一拉。
    两股力量相撞,一时间竟然僵持在了原地。
    就跟准备好了等死似的。
    最终白言撤了力气。
    谁叫他现在是个瞎子半聋呢。
    随着秦坤的力气,在鳄鱼破土之时,顺着冲力,竭力往旁边一跃。
    鳄鱼嘴中难闻的腥臭从他鼻尖飘过。
    下一秒,白言落在了一堆硬土之上,脚下不知踩着什么十分崎岖。
    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多亏秦坤在就旁边,他及时扶了一把。
    手不知撑在了哪里,能感觉到秦坤浑身一震,往后退了一步。
    这么虚?
    白言忍不住想着,手上画了个问号。
    也不知鳄鱼现在在哪,秦坤飞快在他手上写了个人。
    他们脚下踩的是人骨!
    白言是知道这里的沼泽有多深的。
    他们半个身子没入,下面还能游只鳄鱼。
    可能得三四米。
    人骨却堆满了这,还冒出些,形成了崎岖的平地。
    他抿了抿唇,又写了个伤?。
    意思是秦坤受伤了吗?
    秦坤却没有回他。
    表演台上,老人问无头女人:已经有人落下去了,游戏结束了吗?不管是输是赢,他不想再待在这了。
    一旁石正听到,眼神像剑一般射了过来,恨不得隔了两层玻璃将他刺穿:你他妈闭嘴!
    老人不甘示弱,十分有理:你有没有脑子!如果游戏结束了,我们就能回魔方了,那两个人如果没死,不就正好逃过一劫?
    石正愣了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也不计较老人骂他,连忙看向无头女:快!快说游戏结束了!
    无头女抱着将自己的头,往左斜了斜像极了人类歪头思考的动作。
    歪头卖萌,第一印象就是那些娇俏可爱的萝莉。
    此时一只女鬼做出,却只能看到猎奇与惊悚。
    要等~~~她态度依旧不紧不慢。
    等你妈个¥%#@3、j6/*!石正瞬间就爆发了。
    他常年混在各国,精通各种语言的脏话,一急起来就串嘴,说了一大串完全没有人听懂。
    无头女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自顾自:再等一刻钟~~方能~出去!
    为什么?短发女问。
    因为~我开心~~女人娇笑道。
    去你大爷#@4%few,tgt^9*^^*5^$石正再次发飙,一拳揍在玻璃上。
    他面前的玻璃上铺了好大一块血迹,都是他自己砸出来的。
    如今两只手都已经鲜血淋漓,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
    而他们的下方,沼泽之中。
    鳄鱼又没了动静。
    白言猜测可能是因为体型太大,需要离他们远一点拐弯。
    身周秦坤不知道鼓捣着什么,好一会,递给他一样东西。
    白言摸了摸,是短刀。
    但不是他腿间的那一把。
    你没有长一点的?白言问。这么短,恐怕皮都刺不进去。
    秦坤又拿了一样东西,在他手上写:光。
    又道:别动。
    没等他反应过来,秦坤就走了。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四周又传来了震动,鳄鱼飞一般的游了过来,速度十分快。
    却不是朝白言这里来的,而是往他的左边,另一个方向。
    白言谨慎地慢慢挪过去,却突然眼前一道白光闪现。
    光影之下,鳄鱼大半头颅纤毫毕现,嘴巴正前方,就是秦坤!
    一人一兽似乎在对峙。
    光的来源地就在鳄鱼的眼睛前方。
    鳄鱼被强光闪到了眼睛,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也照亮了白言眼前的路。
    白光一闪而逝,他干脆闭眼,凭借着脑中的印象,摸黑上前。
    接着,嘶吼声不断传来,断断续续,不是哀嚎,是威胁与愤怒。
    声音穿透力之强居然盖过了耳边的嘈杂。
    又是一道强光闪过。
    白言眯着眼,看到秦坤此时正挂在鳄鱼的头上,一手扣住它的眼睛。强光正是他手中的一颗珠子。
    他看了一眼,立刻上前帮忙。
    脚下白骨如山,各种骨头随意断在上面,稍不留神,就能被插个透心凉。
    光时不时的闪一下,鳄鱼太大,照不清全貌,只能看见它的一部分,又被雾气所阻隔的看不真切,使其看上去就像是洪荒时遗留下来的怪兽。
    这倒是让白言有些吃惊。
    他一直以为这个复活游戏里,只有人和鬼两个物种。
    但这只鳄鱼的出现,让他对游戏的认知打破。
    他此时正在鳄鱼的头颅正上方,鳄鱼脑袋剧烈的左冲右突,要把脑袋上的两只跳蚤甩下去。
    白言只得用秦坤给的利刃插入鳄鱼的甲骨连接处,前方,秦坤已经戳瞎了鳄鱼的一只眼睛。鳄鱼激烈的大叫,想拿他毫无办法。
    杀了它。白言大喊。
    秦坤在强光中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在鳄鱼甩头时猛然跃起,跳到了另一只眼睛旁。
    白言则顺势滑到鳄鱼眼前。
    鳄鱼的眼睑已经被秦坤被撕破了,残破的耷拉在眼球上,眼球凹陷下去,里面黄白红三色混在一起,还有股子说不出的恶心味。
    白言一手抓住鳄鱼的鳞甲缝隙,一边持着短刀,一脚瞪在鳄鱼身后,顺着它甩动的力向后荡了半圈,然后猛然发力,借此力将手中短刀脱手扎进了鳄鱼眼球。
    短刀没根而入,直直冲了进去!
    上方正在争吵着,准确的说,是石正一人正不断骂骂咧咧地发泄,其余人或坐或站地沉默。无头女则毫无发怒迹象,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石正看。
    总的来说,一派祥和。
    却突然听到下面传来了一声嘶吼之声,听着就像是鳄鱼传来的一般,贯穿了众人耳膜。
    他们被吓得一纵,纷纷看了过去。
    只见脚下的黑暗中,光芒不断闪耀,若隐若现间,他们看到了巨鳄不断挣扎的身影。
    嘶吼声从一开始的暴露威吓到了后面,竟掺杂进了一丝惨叫。
    众人噤若寒蝉。
    怎么,怎么回事?男人坐在玻璃柜里,双手牢牢的撑在两侧,有些瑟缩。这叫声太恐怖了,让他不寒而栗。
    石正观察了一会后,却是一下子放下心来,还有空挑衅女鬼:你再不把我们放出来,我哥他们就把你的宠物给宰了!
    女鬼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望着底下的黑暗,一声不发。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就像是在等待一个结局一般。
    短刀也不知道插在了鳄鱼的哪一根神经上,它突然开始发疯,死命的摇摆自己的身体,还直直地往地底下钻去。
    沼泽下面没有空气,要是被拖下去,会窒息而死的。
    于是两人只好放手,跳到了白骨之上。
    这座白骨山也被鳄鱼造的七零八落。
    白言趁着印象走到了秦坤身边:没事吧?
    他猜测秦坤下来的时候可能被这里的骨头伤了。
    秦坤在他手中写:没事。白言却感到了一手的滑腻。
    像是鲜血。
    默了默:你怎么会下来?
    话没说完,就见秦坤像是体力不支一般踉跄了一下,碰到了白言。
    白言上前扶住他。
    秦坤靠在他身上:我们得先上去。
    怎么上去?他们是直接掉下来的,难不成还能再跳上去?
    白言一瞬间想到了泥里的那条鳄鱼。
    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那边有梯子。
    等他们上去的时候,无头女已经不见了,几个人被放了出来,孤零零站在舞台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白言被明亮的灯光晃了下眼,回身去扶秦坤,此时才看到。
    秦坤全身泥血参半,说不上的狼狈,脸侧也被划出了一个小口子,身上倒是看不出伤在哪里。
    众人都围了过来,石正见秦坤还需要白言搀扶,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忙跑过来:哥!你怎么了?!
    白言见他过来,便放了手,转身问短发女:发生什么事了吗?
    短发女知道他在问什么,连忙一股脑说了出来。
    黑暗中发生了异变后一段时间,鳄鱼一声大叫,然后突然安静了下来。
    无头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大变,将众人放下来之后,就跃下高台,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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