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到了,一男一女极为不爽地瞪了星月阁主一眼,却没有继续下手,只是嘟囔着
把我们叫出来,就为了这么个不经打的东西?浪费我的感情!
唉,也别这么说,能有的出来透透气就不错了。
主要是我觉得湛兮那狗东西,绝对是自己懒得动手,才叫我们出来的。
他是被他师父宠坏的咸鱼嘛,咱两多担待点哈~
咱两现在被整得牢里蹲,还做白工,竟然还要担待他个小兔崽子!?
眼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就要走远了,星月阁主也赶紧提气准备逃离此地,至于阚青竹刷他的事他绝对会报复!
然而他倏地转身,迎面一把大刀,猝不及防之间星月阁主差点被削掉了半边身子。
一回神,只见那被夸赞为宛如青竹一般的公子,手持一把通体乌黑的大刀,笑若清风,极为友好又礼貌地打招呼:又见面了,星月阁主,别来无恙呀?
阚、青、竹!!!星月阁主咬牙切齿,你想玩什么花样?
湛兮轻笑:我不想玩什么花样,就想玩死你,玩垮星月阁,仅此而已。
刚刚那两个莫名其妙的人虽然强悍,却似乎只是为了拦住星月阁主杀十七,并且不让他逃跑,并没有要杀掉他的意思。
星月阁主就算身受重伤,也没有把湛兮看在眼里,对于星月阁主来说,阚青竹这等地阶灵修弱爆了,可是他最终却要死在了自己的轻视之下了。
湛兮遗憾的摇了摇头,极为虚伪地唏嘘不已:刚刚那对狗男女,还没让你长点记性?总是这样轻视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星月阁主
他握着刀,直视这星月阁主怨怼不已宛如恶鬼的眼睛,丝毫不曾感到害怕,也不曾退怯。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是谁暴露了你的行踪?湛兮啧啧啧地摇头晃脑,我就不告诉你。
而后不顾星月阁主骤然愤怒到了极致的双眼,一把将对方的头给砍下来死不瞑目。
还好兄长让人先拦住了他,不然就差点赶不及了,不过,刚刚那两位前辈去哪了?阚青桐如今,笑着和湛兮唠嗑,手里头却一点儿都不含糊地把那个编号为十七的杀手,直接摁头摁进了沼泽中,又估摸着时间,拽着头发把他给拉起来。
十七在昏迷中被如此对待,也在潜意识地挣扎,但是阚青桐始终笑容淡淡,少女的天真无辜在她脸上演绎得淋漓尽致,她又是一把将对方的头给摁进沼泽里。
前辈?湛兮轻蔑一笑,摇了摇头,不必这么称呼他们,他们不配。
能被抓着关进小木箱里头的人,都是大奸大恶。
就比如宗主,当年被他采阴补阳而死的女修能以万计,人家拿灵石补充能量,他拿女修补充能量;
比如那只幸兽,说好的乖巧懂事小宠物,结果生生靠着一副小兽的皮囊,骗了好些修士,生吃了十几任主人;
比如刚刚那对男女,各自有各自的道侣,结果两人一见面就**,为了苟且在一起,互相杀了对方的道侣
唉,想到这些渣滓们过往的经历,湛兮就觉得三观俱碎。
阚青桐也不多问,兄长似乎有很多秘密,任何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她重生了也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她知道兄长不会害自己的,所以她不在意。
眼看着十七奄奄一息就真的要断气了,湛兮道:好了,别玩了,准备回程。
阚青桐的脸皮都抽了一抽,冷硬着说:兄长,再稍等一下。
其实,阚青桐从来没有见过十七,她只是从木迎风那儿得知,兄长死后,太阿城戒严,十七带着绿腰乔装打扮,准备逃出生天,恰好被小弟阚青柏认出,十七为了让他闭嘴,便当街断了小弟的头颅。
她现在,也很想、很想很想,就这样,像兄长对星月阁主那样,把十七的头,砍下来,然后送去做成球,给小弟踢着玩。
但是为了计划,阚青桐最终还是忍住了,断头太轻松太快意了,阚青桐诡异地笑了笑,还是兄长的计划比较动人,要让他生不如死!
她将昏迷的十七抓着头发,拖着到了岸边比较干的地面上,而后向湛兮要了一把匕首,阚青桐就这样笑着,俯视着躺在地上上生死不知的男人,手指轻柔地拂过他的五官,长得还真不错
也是,要是长成丑八怪,绿腰才看不上呢。
拂过五官的手有多么轻柔,匕首划过眼睑的动作就有多么凶狠
湛兮无言以对地看着十七无意识都在抽搐的身体。
两人带着一个半生不死的杀手回程,湛兮忽然道:皮肉伤对于灵修者而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很容易好,还不会留下痕迹。
阚青桐却笑了笑,说:我确实愿意让他生不如死,虚与委蛇便罢了,却不想委屈自己去照顾他。
湛兮:行吧,和他一样,都不想自己上。
兄长帮帮我,找个哑女伺候他一阵子吧,等他好了,他只会知道是我救了他,还不辞辛劳地照顾他。
☆、第51章 第+51+章
绿腰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牢之中, 起先,那该死的有琴星洲,每日都会来折磨她, 人族刑法种类之多, 花样之繁杂,效果之显着, 是绿腰从未想过的。
她原以为皮肉之苦也不过就只是皮肉之苦而已, 身为天阶大妖,难不成她还能畏惧了这皮肉之苦不成?
可是后来她发现, 她错了,这些入骨伤魂的折磨, 简直令人生不如死。
日日夜夜被折磨, 可是绿腰的心中充满了对整个灵霄城,对有琴星洲的怨恨, 都是天阶大能,是她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又何必这样折磨她?
在怨恨着有琴星洲的同时, 绿腰是绝对不会去反思自己的,她只觉得自己无辜又痛苦,哪里会去思考她玩弄了人家亲弟弟身心,还掏人家弟弟的心脏给生吃了, 对有琴星洲的刺//激有多大。
有些人, 生来就能把双标玩得极好, 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一般,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终有一日,绿腰被生生掏了内丹。
从前,她掏别人心脏,人家的痛苦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绿腰是不知道的,如今她也被活生生地掏了内丹,想必终于能够有一二分的了解了?
杀了我,你有本事就杀了我!绿腰是不会求饶的,好歹是活了那么久的大妖了,士可杀,不可辱。
然而有琴星洲却极为玩味地笑了下,以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眼神看着绿腰: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绿腰,你杀过的人族数以万计,光是被你掏心而死的男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当着他们的面生吞他们的心脏之时,可曾想过,你也会有今日?
然后,有琴星洲大笑着离开了,自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准确的说,是绿腰被关在这没有一丝一毫光线的囚牢之中,再也没有其他人出现,整个世界都仿佛只剩下她一个活物,寂静、了无生息。
头几日,绿腰还会为自己少了几日的折磨而松一口气,可是后来,她发现失去了内丹的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情绪了,她开始惶恐这样无边无际的黑暗,她开始期待有人能出现,就算是来折磨她的也好
就在绿腰被这样幽闭了十几天,近乎要精神崩溃的时候,囚牢忽然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声响,绿腰猛地抬头,无神的双眸瞬间爆发出了极为灿烂的光芒。
果然,有人直接暴力拆除了外头的阵法,闯入了囚牢之中,暗无天日的囚牢被硬生生掀开了,刺眼的光芒从天而降,而那人,伴随着万丈光芒,一步一步走来。
绿腰看着,就这样看着,恍惚之中,有什么东西遗落了。
绿腰姑娘,我来救你了!青竹公子的身上伤痕无数,连那张俊美到了极致的容颜都划了几道,可是绿腰发誓,她此生绝对不曾看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他背负的光芒如此刺眼,而他欣喜又温柔的笑容比这光芒更令人头晕目眩。
青竹公子上前,保住了虚弱的绿腰,丝毫不曾嫌弃她露出了下半身是蛇尾,疼惜又温柔地抱着她,坚定道:我在,不要怕,我这就带你走。
绿腰看着他,就这样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而后,终于放松地晕了过去。
青竹宗主公子风流倜傥地笑了撩妹,我是专业的!
身为少城主,要找一个哑女来兼职一下城主府丫鬟的职业,还不简单。
不过虽然阚青桐不会亲自上手照顾十七,却也会全程监督的,她才不会允许任何意外情况出现。
湛兮当天夜里和阚九阍商议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阚九阍道:人皇如今仿佛得了失心疯一般,只顾着清算迎风楼,此乃良机。
阿娘这般想,其他人也这般想,不若我们暂且忍耐,让其他城先上,斗他个你死活我,再坐收渔翁之利。湛兮给她倒茶。
阚九阍摇了摇头,道:领兵作战,战场瞬息万变我尚且不悚,而这权谋斗争,却都是看不见血光的较量。
湛兮笑了笑:万变不离其宗,不过是三城交战,先让他们打,我们坐等罢了。阿娘,且坐山观虎斗便可。
前些日子开始,湛兮就提议让阚九阍去策动其他的城主,人族除了皇室的帝都城,还有大大小小八座城池,和妖族的五个氏族、魔族的十二个殿主一般,都是明争暗斗惯了的。
湛兮从来不打算让太阿城冒头,他要的是激化各族内部矛盾,使其内部急速消耗实力,之后,太阿城再出面逐一击破。
这样的计谋极为简单,难的从来都不是在各族内部矛盾激化、自我消耗之后的攻占,难的是如何加剧他们的内部斗争。
说起来,完成这样的计划,围绕在手握恶毒白月光剧本的阚青桐身边的那些人,全是难得的重量级筹码。
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攻心,都是一个极为有效的手段罢了。
湛兮再一次找和尚的时候,发现和尚根本不在。
于是,他跑去找马舍找山灵,路过阚青柏的院子,男童正认真的打磨着手中寒光尽现的匕首,而穿上了新衣服的鬼王就在边上百无聊赖地看着。
山灵果然在马舍,湛兮找到它的时候,它正在撸白光驹额前的鬓毛。
山叔,那前辈是离开此界了吗?
山灵看了他一眼,顿了顿,似乎是在感应什么,有灵识铺天盖地宛若海潮,可是却鲜少有人能察觉到,一会儿,山灵摇了摇头:还没,在西北方向,一个充斥着魔物味道的地方。
西北方?跑到魔族那边去了?!湛兮有些意外,他去干嘛?
山灵:诛魔嗯,应该说,超度?
湛兮无奈,找不到和尚的话,那就只能按照阚九阍所说的,由她亲自去设下埋伏了。湛兮倒是不怕冒险,只是觉得以儿子的身份,拿母亲下棋,不大好,虽然大家都在棋盘中。
但是阚九阍似乎很是期待动手的时刻,也是,这些年来,边境安稳,除了日常任务一样的小打小闹,似乎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其实三族都在暗自蓄力,战争从来都是一触即发。
十七觉得自己像是一脚踏空,跌入了深渊一般,周遭都是空无的冰冷。
浑身上下,由内到外,全是难掩的痛苦,可是,有人轻轻抚过他的面容,动作轻柔似春风,指腹的触感细腻而温暖。
阚青桐微微抬了抬下巴,哑女意会地颔首,任劳任怨给十七按//摩面部。
而阚青桐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配音:呀~你醒了。
十七彻底醒了过来,他听到了一个陌生的、温柔的女声,若风过琳琅之声,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用力,而后那只小小的手,温柔又坚定地将他按回床上。
阚青桐的表情冷笑着,声音甜美,语气温柔又心疼:别乱动,你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十七试探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嗓音极为沙哑,说话仿佛是毒蛇在吐舌一样,他顿了一顿,终究还是艰难地问,我的眼睛?
哑女看着这个头发披散,青丝铺了小半张床的俊朗男子,以白绸缎遮住了眼睛,面容苍白,她遗憾地摇了摇头,多好看的男子,可是眼瞎了,当然,她有自己的阿哥了,不然就算这男子眼瞎,估计也会让她春心萌动。
十七没有听到女子的回答,只是感觉到对方用拧得半干的湿布为他洗脸,冒着热气的棉布极为轻柔地触碰着他的脸颊,十七顿时红透了脸,他皱着眉,伸手阻拦,嘶哑着嗓音:我、我自己来便好。
他的手差点就捧到哑女了,阚青桐这才上前从哑女手中拿过了湿布,哑女恭敬告退。
十七一抓,就抓到了阚青桐纤细、柔软的手腕。
少女的肌肤细腻至极,柔软又滑腻,十七像是触电一般地收回了手,面红耳赤,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抱、抱歉!
他杀过无数的人,也曾有这样的少女,可是他从来不曾与这些人,肌肤相触。这个曾令无数人胆寒的杀手,如今白绸遮眼,竟然也有几分无措和可爱。
阚青桐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些疼惜和无奈:你别激动,好好躺着,我和兄长救下你的时候,就发现了你的眼睛只是小伤,会好的。
为何要救我?
阚青桐双眸冰冷,语气俏皮:看到你还没死透,就救下你呀。
沉默了许久,十七问:你可知我是谁?
哎呀,你是不是脑部受到了重创失忆了!?似乎很是惊慌的模样,你你、唉!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呀,不过你别紧张,这里有最好的大夫,我马上给你找来。
十七一时之间,竟呆住了,他从未想过对方会是这个反应,眼看着对方就要急急忙忙地跑了,他赶紧拉住了一片衣角。
半步天阶的杀手,就算眼睛看不见了,其感官也是异于常人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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