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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归来的我只想学习——折难(23)

    慕哥,阮陵说,那钱我来赔吧。
    他说出这句话时很肉痛,想一想自己银行卡上的余额,心都在滴血。
    程凤鸣,你死了,你真的死了。
    慕绍笑了下,不用,就这点钱,我出一次任务就挣回来了。
    阮陵:
    打扰了,告辞。
    小区里十分静谧,只有花坛中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虫鸣,轻微却很绵长,像是在拉奏一曲不知名的歌谣。
    阮陵推着慕绍进了电梯。
    电梯门映着他模糊拉长的身形,阮陵看着慢慢上升的楼层数,不经意间问了句,慕哥,异控局里就只有牛局一个局长吗?
    慕绍:是啊,怎么了?
    阮陵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以为还有其他年级大一点的领导呢,毕竟牛局那么年轻嘛,看着才二三十岁的样子。
    噗。
    二三十岁?慕绍眼角一弯,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阮陵:难道不是么?
    慕绍:以她的年纪,做你奶奶都绰绰有余了。
    ?!
    到了十三楼,电梯门唰得分开。
    阮陵走出去,跟着追问,怎么可能?我奶奶那个年纪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难道在慕绍还没回答时,他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出来,这是牛局的异能力?
    钥匙插进,拧开门锁。
    慕绍推着轮椅进去,啪得按开灯,大厅一下子敞亮起来,其实吧,你说的也没错。但是,那不是牛局的异能力。
    阮陵困惑皱眉,那是怎么回事?
    你听说过长生种吗?
    慕绍起身,去卧室拿了一件浴袍出来,牛局大概就是那一类的。
    那牛局她们家族应该挺大的吧,毕竟长生嘛。
    阮陵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慕绍大概是觉得他这话挺天真,笑了笑,说,长生种又不意味着不会死。
    如果没记错的话,牛局她们那一脉就只剩下她和她母亲了。
    这些事情并不是机密,也没必要瞒着阮陵,反正迟早都会知道。
    阮陵背对着他,慕绍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听见他沉默了许久,才慢吞吞回了一句。
    哦。
    然后走进卧室,差点忘了还要写检讨!
    慕绍忍俊不禁,关上浴室的门。
    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不用写检讨啊!
    [牛局她们那一脉就只剩下她和她母亲了。]
    进门之后,阮陵却并没有坐到书桌那里写检讨。他一下子睡倒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脑海中不断回旋慕绍刚刚说的话。
    奶奶,是你吗
    阮陵看着头顶苍白的天花板,说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
    兴奋?激动?
    他分不清。
    那一瞬间,封闭压抑的天花板消失了,辽远的夜幕照进他的视线。这是一个月明风清的夜晚,斜月脉脉,捧着自己的清辉,其旁众多星辰,将其簇拥。
    阮陵就这样注视着它们,从淡淡的光辉到宏伟的内核,从过去的诞生到未来的消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以后。
    门外传来缓缓的敲门声。
    打开门,慕绍穿着浴袍,一边擦拭银白的头发,一边递来一样东西。
    接过之后,阮陵才发现那是一片羽毛,半个巴掌大,落在掌心中,又轻又软。阮陵不由得放轻呼吸,生怕吹跑了它。
    这是?
    慕绍半侧着脸,表情很奇怪,蹙眉似在隐忍着什么,我怕你之后再遇到危险,这个你带在身边。
    之前不是给了我这粒玉珠吗?阮陵伸手,露出红绳,再多的,也没必要。
    慕绍抿唇,玉珠里装了系统,防御功能没以前强。
    ?
    扯淡吧你,玉珠里的能量波动明明没变啊。
    难道这玉珠还跟手机一样有内存?
    阮陵拈起手心里的羽毛,顺着脉络摸了摸。
    爽!
    却听见慕绍像是吃错药一样,语速变得无比快,记得把羽毛带在身边。
    这一句话说完,又听见啪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阮陵:?
    尿急了?
    他自言自语,捏着羽毛坐回床边。
    羽毛又小又绒,轻飘飘的,看着就手痒。
    终于忍不住了,阮陵慢慢将脸凑近羽毛,小幅度蹭了蹭。毛绒绒淡淡扫过面颊,带起一阵轻痒。阮陵嘴角不由自主翘起。
    其实他很喜欢这类毛绒绒的东西,小时候就经常哭着要买毛绒玩具,被爸妈嘲笑说跟个女孩子一样。长大了,虽然一直在抑制这种喜欢,但本性难移,见到这类东西,总忍不住要碰碰。
    阮陵打算在羽毛上穿个孔,找个绳子串起来,戴在脖子上,免得揣兜里不小心给掉了。
    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又响起。
    阮陵打开门,发现慕绍还是之前那个样子,侧着脸就是不正眼看他,头发明明刚刚就快擦干了,现在却湿哒哒淌着水,慕绍的睫毛上还留着水珠,像是又去洗了把脸。
    怎么了?
    那个羽毛,慕绍硬邦邦开口,我突然想起来最好不要贴身放,要隔一层,里面的东西和人体贴久了,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害。
    阮陵:
    啊,好可惜。
    阮陵默默放弃了那个把羽毛戴在脖子上的想法。
    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慕绍也不再多留,转过身离开,就在那一瞬间,阮陵余光瞥见他在银发间露出的点点耳廓,上面充血似的通红。
    啊。
    阮陵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关上门,重新拈起那根羽毛打量。这羽毛一看就是从慕绍翅膀上掉下来的种,虽然比那上面普通的羽毛小了一圈,但无论是色泽、纹理,都如出一辙。
    阮陵伸手弹了弹那根羽毛,自言自语,没在你身上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啊,这次连能量波动都没有了,你主人到底在你身上放了什么?
    他的问题注定没有回答。
    夜已深,为了明天早上的学习,阮陵决定放弃写检讨。
    什么都比不上高考重要。
    他将羽毛放进之前收集的一堆羽毛中,去吧,和你同伴在一起,做个好梦。
    虽然这样说,他自己今晚却也没有拥有美梦。
    窗帘拉开,遮挡月光,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少年神情隐没其中,眉头皱起,像是深陷梦魇之中,表情苦痛哀愁。
    落在一堆羽毛中的那根新来的羽毛轻轻颤动,放出一股柔和的浅白光芒,将床上的少年笼罩。慢慢地,少年紧蹙的眉头似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抚平,面上痛苦的神情渐渐消失。
    他嘴角微微翘起,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侧脸浮现出一股无忧无虑的纯真。
    今夜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阮陵自万界中回来之后做的第一个美梦。
    也祝各位小天使今晚做一场美梦(*^▽^*)
    发现好多人都理解错了,这根羽毛和慕绍通感,相当于小慕绍,羽毛敏感是因为能够感知到阮陵的体温啊各种的,换言之是慕绍在占阮陵便宜啊啊啊啊(呐喊
    第30章 黎明时分
    今夜也有人无法入眠。
    异控局内大部分人已经离去, 只留下少数留守之人, 本就冰冷的地下世界陷入长久的黑暗沉默之中。
    地下四层,所有人都被要求离开, 连时刻准备启程的星兽也陷入沉睡之中。这里失去了供应的灯光, 伸手不见五指。
    某个房间内, 有人款款走进,高跟鞋敲击地面, 周身绕着一只凤凰的虚影, 照亮了这一方面狭窄世界。
    光芒移至面庞, 黑暗与光亮交界之处, 映出一张黑白分明的脸, 狭长的眼,微微下撇的嘴唇, 是牛芳芳。
    你怎么样了?她在黑暗出声,不知在询问谁。
    没有人回答她。
    只有那只透明的凤凰轻轻啼鸣, 羽翼拂过牛芳芳苍白的脸颊, 抖落下一地金色沙尘。
    这是一只凰, 周身神采奕奕,翎羽泛着如梦似幻的橙红色彩。
    她的凤早在五年前便陨落, 她于是元气大伤,整日都睡在异控局内,已经很久都没有再苏醒过。她与地球同脉,之前那次时空静止,令她被迫从长久的沉睡中苏醒。
    牛芳芳进了房间。
    这房间藏在第四层的某个角落, 鲜有人知,外围层层防护,整个异控局能进入此地的只有两人。
    这个时候地上的层层阻挡好似都消失了,黑暗的房间里星辰光辉洒下,散发朦胧幽暗的光芒。正中间悬浮着一颗灰白星球,那是地球的模型。
    随着牛芳芳越靠越近,这星球一改之前沉静的状态,某块地方瞬息变化为荧蓝。
    牛芳芳手指微动,轻轻点在那处,那块土地放大,投射在半空之中。
    那是一块形状奇诡的土地,疆域辽阔,岛屿众多。金线卧在土地上,一明一灭,勾勒出正在呼吸的土地脉络。如果把那线条放大了,仔仔细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原来是一条金龙。
    金龙察觉到外人到来,睁开鎏金色的眼珠。
    是你啊。
    长久的注目后,金龙说,你现在的状态越来越糟糕了,再这样下去没办法和我达成平衡翠花还没回来吗?
    牛芳芳:没到最后,你怎么知道我不行?要知道我是目前为止最强大的凤凰宿主。
    似是为了附和牛芳芳的话,凤凰高昂头颅展翅欲飞,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啼鸣。
    金龙却说,你虽然是,但力量并不在你体内不是吗?老凤陨落,新凤还未诞生,而凰的力量却被一分为二,你们拿什么来压制我。
    更何况,你拿到的力量还是非常微小的一块。
    说到最后一句,金龙有些不忍,语调近乎叹息。
    牛芳芳僵硬地扯扯嘴,冷笑,那样怎么样,让牛家的人都死绝吗?!
    金龙叹息,小芳,你知道的,无论你愿不愿意,总会有这样一天不是你死,就是她亡。
    更何况这土地之上,似乎出现了一股我从来没见过的力量,小芳,你也感觉到了,是吗?
    牛芳芳闭了闭眼,是。
    金龙:去把翠花接回来吧,那一天终将会到来。
    图上金线一动,恰似神龙摆尾,片刻后,地球的外壳重新恢复成暗淡的灰白颜色。
    牛芳芳的面容隐在黑暗之中,辨不清神情。
    B市紧邻A市,某个乡下村落里。
    群山连绵起伏,淡黑的山脊横卧,就像沉睡中的巨兽。
    你说,小芳什么时候回来接我回去呢?
    某间木屋外,手提灯笼的老人这样询问跟在她身后的人。
    老人一头白发,面容慈祥,穿着宽大的白色褂袍,左手提着的纸灯笼散发暖意,暧昧烛火驱散了周遭黑暗。
    跟在她身后的那人身材高大,胳膊的肌肉结实坚硬,他有一双十分锐利的眼睛,手上布满老茧。
    那人想了想,说,应该要不了多久了。
    这话老人不信,一听就被逗笑了。
    她摇摇头,小芳那么固执,怎么可能轻易退让。
    山月斜斜,冷风默默。
    不过,这也由不得她,时间不多了。
    第二日清晨,阮陵难得神清气爽起了个大早。
    昨夜不知为何,没有像往常一样梦到过去的血腥惨状,反而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具体是什么,他倒记不大清了,只记得那梦甜软异常,就像一块甜腻的巧克力。
    阮陵虽然不爱吃糖,但也无法否认,昨夜的一场好梦,确实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慕绍看起来倒是睡得不好,黑眼圈十分显眼,面容憔悴,吃早饭的时候一直打哈欠。
    慕绍是这样给出解释的,三千字的检讨,我写了三个小时。
    说着说着,他皱紧眉头,看起来还很委屈,我就不懂了,这写检讨简直就是鸡肋啊,为什么还要留着呢?不是浪费纸张吗?
    噗。
    阮陵在心里偷笑,面上倒是一本正经,写检讨更多是为了加深记忆,让你们下次不要再犯吧。
    下次不犯这怎么可能,慕绍灌一口热牛奶,异能者之间彼此看不顺眼就是一个眼神的事情,到时候天雷勾地火,不打一架,这火泄不出来。
    其实三层之间被打坏了好几次,修修补补,我们都习惯了。
    阮陵:
    受教了。
    对了,慕绍随口问了句,那羽毛你带上没?
    羽毛啊。
    阮陵一摸口袋,捏住那根毛绒绒的东西,忍不住磨了磨,带着呢。
    慕绍一个激灵,手里的包子差点没夹住,筷子掉了一根在地下,他连忙咽下口中的包子,说,别摸,不是,别拿出来,万一掉了怎么办!
    哦,阮陵慢吞吞应了,又摸了几把,这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
    早上的课是数学和历史,没什么新奇的,阮陵之前奋发学习,重新复习了一遍高一数学的内容,现在只要跟着上课的节奏来,高考的时候应该没问题。倒是历史阮陵发现自己在史实上的疏漏还挺多的,下课问老师要了本大纲,准备拿空闲时间背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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