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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深[娱乐圈]——落落小鱼饼(48)

    三天后,这趟轰轰烈烈的挑战旅途终于结束了。
    回程的路上,刘辰这么聒噪都一句话没有说,何诗明更是一言不发,林汶窝在座椅上觉也睡不好,只觉得浑身酸痛,生无可恋。
    诗明哥。林汶有气无力道,你以后,多少通告费,都别让我来参加这节目了,如果你让我来
    林汶幽怨地回头看他:我就死给你看。
    何诗明叹了口气,趴到前面的座位上,别说你,以后人家贴钱我都不会让你来了。
    贴钱我还是来的。林汶掀起眼皮从车窗里看天,我们过几天是不是还有场商演《全民猜歌王》的前十二强演出?
    对。何诗明点点头,这几天大山外面不还在猜歌王么,节目组的流程还是要走走的,虽然大家都知道那是你了。
    嗯。林汶应了一声。
    那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和徐以青最后的演出之后,捆绑的合约解除,他和白凡可以恢复一个南一个北,基本毫无交集的工作模式了。
    他看着身旁的风景不断在后退,开始有点意识到自己心中那如同在高处下坠之后的失重感般的失落感是从哪里而来了,是他和白凡又要回到之前的那种模式。
    他们整整三年,不咸不淡的接触,想起来偶尔回味一下,多数时候他只能用不间断的工作填没自己。
    他以为他差不多已经忘记了,结果白凡和他又不经意间地相遇,他们像是和曾经一样理所应当地交流拌嘴接吻甚至上床,到头来林汶居然开始他妈有点食髓知味。
    慌了。
    这状态绝不是他该有的。
    而且他惊觉白凡还是那个和之前一样,轻易一个眼神动作都能让他记挂很久很久,他根本不是又陷入了,是压根儿就没走出来。
    更让他没法接受和不可思议的是,白凡居然没有去参加几天后的商演。
    徐以青是被其他艺人经纪带着来的,林汶和他打了招呼,徐以青非常主动地和林汶说起白凡:白总今天没空来,真可惜啊。
    可惜什么?林汶瞬间声音有点闷。
    他可是非常喜欢听你的现场。徐以青对着他,他们所有人都穿着西装和衬衫的正装,徐以青抬手给他正了正领结,他一直觉得你现场的声音无可挑剔,夸赞你不止一次了。
    林汶有点意外,那酸涩的心情又被放大了更多。
    白凡那天果然一整场的演出都没有来。
    林汶和徐以青,还有其他十强的选手录制完了节目,大家对着台下热情的粉丝打招呼,和他们说着下次再见,还举着自拍杆一起合照。其实谁都心知肚明,之后不出意外,谁都不会再把他们这拨人凑齐了。这个节目过了热映期,热度逐渐褪去,又会有全新的好看的综艺来代替它,没有人会再想起来了。
    不用p我。徐以青看见林汶在低头用软件p人的时候说。
    为啥。林汶笑起来,怎么的,你自带盛世美颜?
    是啊,我们星阁的都自带盛世美颜滤镜。徐以青也和他开玩笑。
    那行,你等着,以后和你们星阁的合照我专门p自己。林汶哼哼道。
    大家到了后台,各自留了联系方式,还一起拉了个小群,热情地说之后再聚餐的事儿。林汶和徐以青挨着站着,等人走后,徐以青微微弯腰说道:我也该走了,小朋友。
    嗯。林汶点点头,下次有机会合作。
    好,我很期待。徐以青笑得很温柔,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汶看看他,低声道,帮我,向白总问好。
    好。徐以青摸摸他的头,再见啦。
    白凡看着手机上徐以青的微信,是一张他们所有人的大合照。徐以青可能因为人高,站在最前方举着手机充当自拍杆的角色,后面一次是密密麻麻的十个人头。林汶挨着徐以青,所以也离镜头近,大半个身体被挡着探出头来,像个伸着脖子一脸兴奋的小猫咪。
    真可爱。
    白凡心里轻飘飘地飘过了三个字,又把照片缩小,才看见徐以青给他的文字:商演完了,结束啦。
    白凡回了个:嗯。
    你呢,聚餐开始了吗?
    快了,做饭呢。
    好,吃得开心。
    白凡刚放下手机,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白振时。白振时翘着脚,戴着老花镜正在看书,白凡看了他一眼,走到厨房门口:皇阿玛,你想吃什么?
    怎么,是要我点菜,你给我做?白振时从书本里抬起头,眼镜掉在鼻梁上。
    我怎么就不能给你做了?白凡说。
    得了吧哥。白陆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笑道,你做的东西能吃?
    白凡一手拎着白陆的脖子,把他强行扭过头去往厨房里拽:不能吃?我今天还非给你做了,不光给你做了,还非要你给我吃下去。
    他的话从看见灶台上一只白嫩的光鸡开始戛然而止。
    来。白陆指指,请。
    白凡看了他一眼,抬手开始解了自己的衬衫扣子,示意白陆给他挽起袖子。他把那只鸡连着脖子拎起来,看着那鸡头,仿佛在和它对视。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在山里和林汶捉鸡的情景
    他堂堂星阁总裁,为了看那位捉鸡小王子的捉鸡表演,硬是跟着在旁边拿网兜捞鸡,怎么想都非常好笑。
    因为过于好笑,现在回想起来他都忍不住勾着嘴角。
    别看了,一会看出感情来了怎么吃。白陆看不懂他为什么可以对着一只鸡笑得那么暧昧,一身鸡皮疙瘩,哥你最近是不是特别饥渴,你看只鸡都能笑出声的
    白凡收了笑,把鸡扔在案板上,手起刀落,鸡头掉了。
    他垂着眼,用刀开始肢解鸡身,一边问:妈还有多久到?
    快了,刚打电话说在路上了。
    行吧,你跑个腿下楼买几个橙子。白凡眨眨眼,她爱喝橙汁。
    好。白陆双手一拍桌子,转身走出了门。
    他们一家人再忙碌,一年总要聚餐一次,今年也不例外。
    林惠梅踩着饭点来,白凡和白陆已经陆陆续续折腾了一桌子菜,正好是在上菜的时候。
    白凡在厨房里盛完最后一碗菜,就听见外面林惠梅和白陆的声音。
    哎哟,白陆,我发现你又长高了。
    真的吗!白陆笑道,妈我可想你了。
    白凡端着菜走出去,看见林惠梅刚把包放下,对着她微微点头:妈。
    白凡。林惠梅眯了眼笑,你怎么瘦啦。
    一家人落了座,白振时还开了一瓶红酒,一边给几个人倒上,一边看着林惠梅摇头:你们妈是做餐饮的,就你们俩这做菜水平还好意思在她面前显山露水的,也不怕她笑你们。
    不怕。白陆捧着碗,你吃都没吃就不好吃啊,妈吃这个鸡,我哥烧的。
    林惠梅很有兴趣地伸筷子,夹进嘴里慢慢咀嚼,挑起半边眉赞叹道:真不错啊味道?
    是吧。白陆说,我哥和这鸡交流了半天感情呢。
    安静吃饭。白凡看了白陆一眼。
    白凡。林惠梅看看白凡,母子俩的眼神对上,两只相似的漂亮又狭长的眼,最近怎么样?终于上手了吧,你爸给你压力大不大?
    我能给他什么压力。白振时咳嗽两声,白凡现在比我在公司里还吃得开,年轻人很有想法,我年纪大了,做这行业就开始吃力了,以后还是你们的天下啊。
    那你尽早让位给我儿子啊。林惠梅说,早点退休算了。
    我也想啊。白振时指指白凡,又指指白陆,你看看这俩,哪个像省心的样子。
    白凡和白陆听见这句话,就知道要到催婚那一隆重环节了。两兄弟极有默契地一起低头,把脸埋在饭碗里。
    哎哎哎,别低头啊,低头我看不见你们了是不是。白振时说,白凡,你弟弟今年还小,你多大了,能不能带个对象回来了。
    是啊,之前我看新闻,你和琳琳不是
    白凡从碗里抬起头:别瞎说,人家谭琳都结婚了。
    好好好,那你也得赶紧找一个啊。林惠梅说。
    一家人一年聚餐一次,不顺着父母的心意也不好。白凡满口答应了明年肯定放下工作,抽空谈个恋爱什么的,才把林惠梅和白振时的催婚这一环节蒙混了过去。
    晚上吃完饭,白陆和白振时去阳台上抽烟。林惠梅帮着白凡一起收拾碗筷。
    你管管你弟弟啊,老抽烟老抽烟,肺都抽坏掉了。
    管不住。白凡手上抓起一把筷子,拿起碗就往厨房走。
    白凡。林惠梅跟了进来,叹了口气,开水开始洗碗,我和你爸爸都知道,我们俩给你的影响不小你小时候很乖,之后在感情上异常偏执地不信任人,又时刻缺乏安全感,这件事上我们的责任是最大的。
    没事。白凡摇摇头,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林惠梅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到处睡小姑娘不负责任,你其实根本没有这样,甚至没正儿八经谈过什么恋爱,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
    白凡手上打出一层泡沫,轻轻柔柔的,很快开水又迅速冲退洗净:别担心,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是么。林惠梅叹了口气,就在前几天我和张医生见过一面,他和说你正好也是前几天去找过他,说有空见个面。我很担心你,你已经很久没找过张医生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白凡愣了一下,失笑道:难怪你一进来就问我是不是我爸给我压力太大了。
    我怕你有想不开的事情需要看病。林惠梅说,到底是怎么了?
    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张医生。白凡说,放心吧,不是坏事儿。我觉得我的病痊愈了,但我的行为还没有完全跟上我的思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相处。我想求助一下张医生而已。
    这样。林惠梅舒了口气,把洗干净的盘子捞出来擦干,如果真是这样也不错,那么是有个重要的人出现,让你开始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会伤害到他了?
    或许吧。白凡在干净的布上蹭了蹭手,双手扶上林惠梅的肩膀,带着笑意看她,但我现在还不能说,有一天我肯定带着他,来见见爸爸和你。
    好。林惠梅说,不管是谁,我和你爸爸肯定会很高兴。
    汪均在开车,转眼看了一眼在副驾驶上发呆的白凡,又回过头去。
    雨刷不断来回刮动着前方的玻璃,发出一阵阵的动静。
    少爷,没事吗?汪均问。
    没事。白凡抬手揉了揉眉心,又向下窝了一点,和张医生约了几点?
    十一点。汪均说,下午三点还有个会议。
    如果张医生要求延长时间,就取消会议。白凡说。
    过了一会,白凡侧脸向着另一侧,看着玻璃上的水珠:汪叔,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相爱了十年才结婚。汪均说。
    你在和她确定关系时,想到在未来那么长久的几十年里都只能爱她一个,绝对忠诚,不会想过不可思议和难熬吗?
    不会。汪均说,当我认定了之后会和他共度一生后,我会觉得每一天和她的时间都太短了。
    我爸妈为什么会离婚呢。白凡说,他们也相爱过吧。工作都是借口而已,真正原因难道不是不爱了吗?至少这几年我爸在外面,情人也没少找,但从没有一个肯让她来代替我妈的位置,为什么?他对我妈是还有感情吗?
    汪均摇摇头,又问道:少爷,那我问问您吧,您觉得这个世界上会有真挚又热烈,不顾一切从一而终的感情吗?
    我不知道。白凡的眼睛顺着床上的水珠落下来,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想通了,可这几天我越想越奇怪,越想越怀疑。怀疑到整夜整夜睡不好失眠,连工作都会耽误,我知道不行,我得来和张医生聊聊。
    车缓缓驶入了一个高档小区,雨越下越大,前方已经只能看见倾盆而下的雨帘。
    汪均把车停好,看向白凡,熄火后的车内非常寂静:其实有,你还很熟悉。
    ?白凡莫名看着他。
    曾经林先生对您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汪均说,我一直希望您能和他走下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当年他喜欢你喜欢得热烈又毫无杂质,这是很难得的。
    白凡张了张嘴,沉默下来。
    我知道。他过了一会说。
    您今天来见张医生的目的,是想问问自己是否能继续去和林先生相处下去,甚至能不能去追回林先生,发展一段正常的恋爱感情,对吗?汪均说。
    对。白凡双手插在发间,手指勾着微微颤动,我不能在自己也不确定的情况下,再次伤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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