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啊,十九岁啦。
希望明年能挣很多钱。林汶快速说,很多很多很多
他不太爱喝酒,人家说他一喝完就爱闹腾,但今天总觉得不开瓶酒对不起这种气氛,半瓶下肚,林汶横躺在沙发上,手中捏着那个苹果手机。
他看这手机都带着一些重影,自言自语道:你怎么不会亮啊?
白凡那天甩他一脸钱的样子历历在目,林汶也只有在此刻翻箱倒柜地拿出来感受一下。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在一个人的夜里想什么不好,想钱,想工作,想明天的早饭也可以,为什么他偏偏满脑子都是白凡。
这种感觉太讨厌了。
他翻了个身,拨通了号码,把手机贴在耳边。
白凡接电话时候林汶都差点挂了,但接通之后,林汶率先听见的是对面嘈杂的声音。
林汶?
很久不听见白凡的声音,林汶再听见时候还是怀念的。
嗯。林汶说,你那边,好吵。
朋友过生日,在酒吧里。白凡似乎也喝了不少,声音有点懒,怎么了你哎,别推我
林汶说:这样啊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
白凡顿了顿,忽然问道:你这声音是喝多了?你人在哪儿。
在家里。林汶又翻到肚皮朝天,不多啊,才喝了大半瓶。这瓶子我能吹三瓶
白凡似乎笑了一声:说完了?
还没。
那你说。
林汶说:没什么特别想说的,就是我忽然觉得这句话说的真对百无一用是情深用在你我身上可真对啊。
你对我没有情深。白凡说,我更希望做做合拍的炮/友。
你看。林汶说,现在你还在决定我的思想。
你喝多了找我吵架的?白凡说,挂了吧。
我是真的想你。林汶说,喝多了才敢打电话给你。
白凡没说话。
但是喜欢你又累又没劲,算了吧,哈哈哈。林汶用手指抹了抹眼角,钱你给了我多少,我会还你多少。
我去找你吧
别。林汶说,我在这儿住最后一晚,明天就搬走。还有你朋友不是过生日吗?
替我和他说句生日快乐哈。林汶说,拜拜,白先生。
第21章
第二天的下午。
当你经纪人的第一天就喊人家帮你搬家。何诗明接过林汶手上的行李箱,我来吧。
不不不。林汶摇头。
何诗明啧声摇着头,强行从他手上接过行李箱。然后划拉着手机:你选的房子,那么远?!浦东?
是啊。林汶说,不算远吧
何诗明撇撇嘴,拉着行李箱往前走。林汶抱着一个他得双手环着的箱子,一边用下巴摁着箱子的边缘:我想离这边远一点儿。
两人把东西抱上租的车,秦若在驾驶座上等他们。何诗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问道:离哪儿远点啊?
林汶没回答,秦若手搭在方向盘上,把安全带系好:那必须是星阁娱乐了。
何诗明一脸懂了的表情:哦白凡。
林汶仿佛被戳穿心思似得有点气急败坏:白什么凡啊?我想住浦东离市区远点儿怎么了?
何诗明跳上副驾驶,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秦若发动车子,打满方向盘出车库:怎么着啊你,之前还白先生前白先生后的,现在终于想通啦,不想吊着人家了?
啧。林汶抱着手臂转过脸,不想理秦若。
这房子要退租吧。何诗明说。
嗯,我和我和房东说了。林汶说,下午他会来收钥匙。
林汶前脚到了城市的另一头,后脚公寓楼下就停了辆颜色风骚的法拉利。
白凡穿着一身剪裁妥帖的黑衣,戴着一个设计款的雷朋墨镜。汪均从副驾驶下来,对他点了点头,向前走去。
白凡咳了一身,后背靠在车头上,摸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
早上酒醒了,昨晚的事情可是一点都没忘。他打了林汶两个电话,一个关机,一个拉黑。
白凡揉着额头坐起来,这阵子他确实忙得不可开交,昨晚狐朋狗友的生日,难得放松一晚上,却被林汶这个电话搅得有些没了气氛。
后来为了忘记这烦人的感觉,白凡终于把自己灌了个不省人事。
宿醉让双眼都浮肿,睡到了下午,白凡想来今天也无事,既然林汶不接自己电话,上门赔个罪就行了呗。
白凡转身在车窗上理了理衣领和头发,看下自己。对自己容貌还是自信的白少是这么计划的,纵然对林汶昨晚的话莫名其妙,但按照以往的经验,姑且可以归结为无理取闹的范畴。
这种时候,花花钱就行了。林汶似乎不喜欢他送真钱,那送个礼物好了。
他喜欢吃东西,吃东西的样子跟个忙碌的松鼠似得,还挺可爱。那就带他去他最近一直想去的饭店吧。
和他吃完饭就送他一块自己新买的宝格丽腕表。
他肯定喜欢。
然后,他们很久没见了,他也挺怀念林汶在床上的样子。
自恋如白凡,对着车窗镜里的自己吹了个口哨。
算是一个久别重逢的赔罪约会吧。
十分钟后,汪均的电话来了。
少爷。汪均说,林先生真的走了。
白凡夹着烟的手一抖,嗓子还有点儿哑:东西都没了?
要不您上来看看吧。汪均说。
白凡脸色一沉,摘了墨镜,此前的那些旖旎思想顿时跟泡沫爆裂似得荡然无存。他大步走入了电梯,上了顶层。
这房子是白凡和林汶说租的,实际上却是他的一处房产。他跨步进了屋子,看见汪均站在屋子的中央,屋内的东西都规整得干干净净,只是所有关于林汶的东西都已经没有了。
白凡不甘心,走入了房间内绕了一圈。
他白凡声音都变了个调,他搬那么快?
林先生本来也没什么东西。汪均说,之前他一直在医院照顾他父亲,一周也就回来两三次。
父亲?白凡说,他父亲怎么来了?
汪均道:来上海做个手术。
白凡没追问下去,他开始觉得这段日子自己真的不太关心林汶。
少爷,你看看这个。汪均蹲在垃圾桶边,把一个酒瓶子拨开。白凡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皱着眉头:怎么了?
汪均抽了张纸巾,从里面慢慢拎出个燃了一半的蓝白蜡烛。
什么。白凡说。
蜡烛。汪均抬眼看他。
我知道是蜡烛。白凡吸了口气,话到嘴边又顿时,愣是没有说出口。
用蜡烛的可能性无非两种,一种是停电,一种是
汪均站起来打开手机,手指轻划屏幕,叹气道:昨天是他生日,少爷。
白凡一巴掌拍在脸上捂住嘴,狭长的双眼眯起:汪叔,你觉得现在他原谅我的机会有多少?
我也不知道。汪均说,少爷您最近太忙了,疏于关心林先生。其实网络上都是林先生的信息。林先生最近一直有很多流言缠身,他只身一人也没什么媒体的关系,最近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白凡瞪了他一眼。
冤枉。汪均笑道,我可是时刻都提醒着您呢。
算了。白凡摇头,双手插到了口袋中,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便他吧,我和他又不是恋人。等他没钱没资源了,肯定会回来求我。
白凡翻翻手机:下午没有行程吧。
没有,少爷。
去个地方。白凡摇了摇手。
汪均跟在他身后:晚上在京阁定的位呢?
留着。白凡说,我不请他我还有别人请。
林汶没什么随身行李,搬家起来特别容易。一下午,三个人合力收拾收拾,一个干净的一室户就出现了。
秦若擦擦手,呼了口气:都快五月了,天气还是不见热。
林汶捧着三瓶饮料,给他们几个一人发了一瓶,连声道谢:谢谢你们了啊。
秦若喝了一口擦嘴,手往林汶的头发上一阵呼噜:你个傻逼,你这算什么,重新开始?
当然了。林汶说,我都有经纪人了,当然要重新开始。
何诗明此刻却有点微微出汗,他用手背擦擦额头,对林汶道:今晚得了空,我们的赶紧合计合计接下来做什么。
别今晚了,现在吧。林汶搬了个椅子坐到何诗明旁边,还顺势从桌上拿了纸笔,诗明哥,你说,你合计。
秦若晃晃脑袋,也非要挤过来听课。他们三个人在狭小的一室户的窗前挨着脑袋,一张白纸,一支折了一半的铅笔。
何诗明用铅笔头点点纸,画了个圈:我能先说说我自己的感觉么。
嗯。林汶点头,你说
我跟你只接触了一天。何诗明笑笑,在此之前,我也说了,我多半是从新闻八卦还有你的节目里认识你
他在纸上草草写了个字,又打了圈儿:你有点小实力,但是没作品,现在的人气三分靠口碑,七分靠话题,简单来说,都是虚红。
身世离奇、声音空灵,长相漂亮何诗明说一个打一个圈儿,曾经的公司可能受过队友排挤、有了点人气就见钱眼开地瞎接广告还有
何诗明写下白凡两个字,又打了个圈:和星阁大公子有暧昧。
林汶刚想反驳,何诗明一伸手阻挠:别骂人,我只是举例子。
秦若在旁边蹬椅子:有暧昧还不让说怎么的。
林汶狠狠瞪了他一眼。
有话题不是坏事。何诗明笑笑,看我们怎么利用了,先声明,我可比你想得不择手段得多。只要我想得到的效果OK,我不管过程是和谁,我只要结果。
他把手机拿出来,对着林汶道:所以其实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会带着白凡炒一波。
林汶眉头微微一蹙,显出一些不理解的样子:我不太明白,我觉得不合适,我也会看一些杂志媒体的话,白凡在业内花边新闻太多了。
那不正好?
可我想靠实力林汶说,你也说了我是虚红,我根本没有作品
你现在眼下的困难说没有一部好作品吗?何诗明笑着摇头,是没钱,你知道一笔可观的宣发费用,绝不是我们俩在这一室户里吃泡面省下来的。
作品简单。何诗明拍拍秦若的肩膀,把秦若拍得双膝一软:干嘛?!
需要一首作品,你现写也好,拿以前的充数也好,不要求质量。何诗明说,但我要求两天内完成,我要用这首歌宣布林汶歌手出道。
林汶愣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何诗明用笔把那些标签一一涂抹掉,星阁近期的动作很多,白凡把所有的宝押在了他那位徐以青身上,其余的大大小小的活动、采访,甚至在大街上被人遇见,我都要让每个看见他的人看见他就想起你他抬眼看着林汶,然后死都不承认和他们有关系。
林汶瞬间懂了他的策略。
这确实是个听起来极其不要脸但似乎又无计可施的方法?
我说到这里了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何诗明说,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你如果觉得无法说服自己这么做,我们可以不用继续。
林汶沉默了一会,对着何诗明拱了拱手:你太小瞧我了。
第22章
晚间六点。
平常人需提前两个月定位的京阁饭店,却可以随时随地有白凡的位置。
他面前坐着一个大波浪栗色头发的少女,正矜持又羞涩地小口吃着面前的薄脆饼夹烤鸭。
白凡拿着勺子喝汤,把汤勺一放擦擦嘴:好吃么?
好吃。女孩点点头,有种受宠若惊的欣喜,又羞涩地撇着白凡,白总,您这太隆重了,放心吧,这次我们杂志版面肯定给您安排妥帖。
白凡笑得很迷人:之前星阁一直承蒙贵刊照顾,尤其是你对我们家艺人很关注,一直想谢谢你啊A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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