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萩沢让就背起他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萩沢让走得有些慢,但脚下的步子却很稳很踏实,背上的中原中也基本上没感受到太大的颠簸。
其实一开始萩沢让是打算将他横抱起来的,奈何中原中也坚决不同意,说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很别扭。
而中原中也是觉得他们可以在原地休息一会儿,等他的体力稍微恢复些了,自己就能走了。顶多再叫萩沢让搭把手,帮忙扶着点。
萩沢让立马表示反对,声称勾肩搭背的姿势两个人都会觉得累,还不如背呢。
中原中也:
所以这是什么?趴在萩沢让背上,中原中也把玩着那枚红宝石,向他发问。
异能力结晶。
中原中也惊讶:你的吗?
萩沢让:嗯。
中原中也的眼神有些复杂。
萩沢让接着说:其实我应该将它带到你面前来,让你亲自动手的。
中原中也疑惑道:它?动手?喂喂,他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萩沢让:就是我异能的具现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这颗结晶是我从它该是心脏的地方挖出来的。
中原中也:果然是萩沢让这家伙能做出来的事情呢。还想让他亲自动手?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不成???臭小子果然还是欠收拾!
想着想着,中原中也就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敲了萩沢让的脑袋一下,隐约还能听到闷闷的、咚地一声响。
萩沢让委屈巴巴嘟嘟囔囔:再敲要变笨了。
中原中也没好气地说:变笨点也好,免得你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的。
变笨了就不能赚钱了
嗯?中原中也一挑眉,难道我还养不起你了?
萩沢让一听这话,立马雨过天晴,笑得眉眼弯弯。
中原中也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脸,傻乐什么?
萩沢让乐颠颠地说:中也哥说要养我诶~
中原中也:完了完了,真敲傻了。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了太宰治。
他手里拿着中原中也的帽子,脸上有些青肿,好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中原中也一看到他就哼了一声。
中也叫醒白雪公主的手段太粗鲁了。太宰治哀怨道,你就不能跟让君学一学,稍微温柔一点吗?
然而他话里提到的两个人
中原中也冷笑:我要是跟让学,迎接你的就不是一个拳头而是一把刀子了。
萩沢让温温柔柔地补充:也不用捅死你,只划烂你的脸,看你还怎么找美女殉情。
太宰治:这这这,这不就是白雪公主他恶毒继母吗?以及有了继母变继父的老爹?嗯?小两口了不起哦?
拿回帽子,和太宰治分开,两人又接着往前走。
大雾弥漫的街区上满是无主车辆,就算萩沢让想开一辆走,都得担心会被堵在半道上。
走了一段路,中原中也总算恢复了点力气,担心萩沢让这个平时不怎么锻炼的体术废会觉得累,就提出让他放自己下来。
可萩沢让没有同意。
为什么要放你下来,我觉得就这样挺好的啊。
不觉得累?
萩沢让斩钉截铁地说:不觉得!
中原中也:那行吧。
日出时分,街上的大雾终于散开了。
萩沢让正好走在一条东西方向的直道上,亲眼看着曙光乍现,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看着太阳从地平线上跳出来,看着漫无边际的黑暗被一点一点地驱散,。
旭日散发出的光芒明亮却不刺眼,柔和而不强烈,温柔得不可思议。
趴在他肩上的中原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听着耳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感受着身上的重量,觉得自己的胸口热热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中也哥,天亮了。
在十岁那年,萩沢让遇到中原中也的时候,他那灰暗的、空茫的、混沌成一片的天地,就被一道斧子给霸道地劈开了。
他从那惊鸿一瞥中,窥见了比横滨的天与海都要蓝的宝石,看到了比夏天的太阳与熊熊燃烧的火焰还要鲜艳的色彩。
他自私地想要将打开他世界的人关进来,然而站在外面的那个人却在不知不觉间,推着他、牵着他,一步一步地带着他走出了自我禁锢的牢笼,看到了更广阔、更明亮的天空。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将他的整个世界点亮。
不客气。
*
后日谈
北美的生意还是出了点岔子,萩沢让没办法,还是领了任务出了一趟远差。
然而出差半个月后的某天晚上,萩沢让在睡觉前突然接到了尾崎红叶的紧急电话。
所以森医生中了异能力者的毒?四十八小时后没有找到异能力者或者杀掉武装侦探社的社长,他就会死?
电话开着免提就放在旁边的桌上,萩沢让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稍作一番思索,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啊!那就趁这个机会推中也哥上位好了!
尾崎红叶:
因为对面同样开了免提,所以听到了这番话的中原中也瞬间炸毛,劈手夺过尾崎红叶手中的电话,怒声骂道:臭小子又在胡扯八道些什么呢?!皮痒痒了是吧?!回来等着挨揍吧你!
萩沢让没想到中原中也也在听电话,赶紧扔了毛巾拿起电话,一改之前轻佻不正经的语气,顺毛哄道:开个玩笑嘛,中也哥别当真。
这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啊?!混账小鬼!
中原中也后槽牙磨得咯吱响,脑门儿上可见暴起的根根青筋。
这个时候,中原中也手中的电话被人拿了过去,某个逛着逛着街就被阴了一手的倒霉蛋首领声音虚弱地说:让君,A死了,你知道吗?
唔?什么时候的事?
不久前,就在我们发现这家伙私底下竟然在收集高层异能力情报的时候。
被谁杀的?
查到了点老鼠活动的痕迹。
哦,是他啊
双方沉默了会儿。
对了,让君。森鸥外忽地提起了一件似乎毫不相关的事,我好像记得A是你推荐的对吧?
萩沢让:嗯?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森鸥外没有回答,继续说:在骸塞的时候,有制约之链在,你明明有机会抓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才对?
萩沢让笑了一声,森医生到底想说什么?
森鸥外:我总觉得,你和太宰君应该还算计了些其他的什么事情吧
中原中也心中一跳,犹豫着想开口,却被尾崎红叶拉住,摇摇头,示意他安静听下去。
行吧。
萩沢让走到落地窗边,俯视着地面上如同蚂蚁一样的车辆和行人,似笑非笑地说:所以森医生现在是在怀疑我吗?
森鸥外:或明或暗都有牵扯,所以你的嫌疑确实有些大,不过
不过?即使被大老板怀疑有谋反叛乱的可能,萩沢让依旧泰然自若,情绪毫无波澜。
森鸥外幽幽地叹了口气,哀怨地说:前不久小爱丽丝还抱怨我因为首领的事务越来越冷落她了。好不容易把工作推到一边,抽出半天时间和小爱丽丝逛街,谁知道就中了老鼠的招?
萩沢让眨眨眼,所以呢?森医生这是在对他卖惨吗?不是吧
森鸥外接着说:唉!其实我已经决定好了。
萩沢让:决定好了?
森鸥外:和福泽阁下一决生死,总之我是一定会杀了他的。不过以防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彻底决裂,落入老鼠的圈套,到时候我也会跟着消失在众人视线中,随便在乡下开个小诊所或者孤儿院经营算了。
萩沢让:
中原中也:
尾崎红叶:
森鸥外:想来没了港黑首领的事务和压力,我还能留出更多的时间陪我心爱的小爱丽丝。倒是今后会辛苦你了让君,你的能力以及这些年来对港口黑手党的贡献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带领港口黑手党
都说了是开玩笑,您就别拿我寻乐子了啊。他的话还没说完,萩沢让就给他打断了,不是早就告诉过您,最希望您长命百岁的人就是我了吗?
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糟心不已地说:派个人去找菲茨杰拉德,前不久他购买了曼哈西特保全公司的大量股票,成为了这所公司最大持股人。这家公司前不久发生了一起命案唔,详细事件经过您要是感兴趣的话,以后可以作为下午茶小故事讲给您听,现在您需要知道的就是两点
一、曼哈西特保全公司有一个名为天之眼的人脸自动识别系统,有了它,找个人自然不在话下;二、菲茨杰拉德的妻子泽尔达夫人现在正在菲茨杰拉德小姐的陪伴下,积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如今情况一切良好。
森鸥外嘶了一声,原来如此,幻术吗这样一来也不用担心菲茨杰拉德不同意合作的事情了
说着说着,他突然话音一转,疑惑道:不过让君,我之前说的那些你也不是全然不知情吧?所以你到底想干嘛呢?
萩沢让的眼睛里倒映着窗外霓虹灯闪烁的光亮,将他自身的情绪深深地掩藏了起来。
您知道天人五衰吗?
我很好奇哦,森医生,未来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呢还有那本神秘的书,应该也快出现了吧?
只是因为有趣?森鸥外听完无奈极了,叹了口气说:你还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孩子。
还有书。萩沢让纠正道。
接着他还不高兴地嘟囔了句:请不要总是提到我爸爸好吗,这会让我以为你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森鸥外:我以为你该知道我狩猎范围的才对?
萩沢让:哼。
见中原中也似乎还有话说,森鸥外果断将电话给了这位满脸写着暴躁的属下。
臭小子,回来之后等着挨揍吧你!哦对了,你今年的生日礼物没了!
萩沢让急忙道:不是,中也哥
嘟嘟嘟
萩沢让:
拿着急件的三浦昌浩刚刚敲响萩沢让的房门,萩沢先生,今早那位史密斯先生对我们的报价不是很满意
不就一个破玩意儿?爱卖不卖给他脸了还!萩沢让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出,我现在就要回横滨!
三浦昌浩大惊:可是!萩沢先生
可是什么?!萩沢让不耐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表情极其凶恶,仿佛他敢提出什么异议,下一秒就能将他活生生撕碎。
三浦昌浩咽了口口水,磕磕巴巴地说:您、您要不考虑考虑换身衣服?
还穿着浴袍的萩沢让:
两个小时后,萩沢让乘上了前往横滨的私人飞机。
另一边,港黑事务所大楼。
中原中也挂掉电话后,之前那副暴怒的样子就收了起来,脸上平静得竟然瞧不出丝毫异样。
他将手机递给尾崎红叶,轻轻松松地说:得了,那小鬼最迟明天凌晨也该到了。
森鸥外和尾崎红叶面面相觑。
森鸥外挠了挠脸颊,其实也不用非得叫让君回来
本部和北美的生意孰轻孰重他该分得清才是。既然他早有谋算,这个时间还跑到美国去,谁知道是不是想看您笑话呢?况且中原中也哼了一声,脸色阴沉,手指掰得咔咔响,我只是想揍人了而已。
森鸥外尾崎红叶:你开心就好。
今天的港黑高层也是一如既往地和谐又有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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