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的哪门子春秋大美梦?”边池道:“是你要跟我道歉, 当然是我X你。”
她从兜中摸出烟盒, 点燃烟。
烟雾缭绕间, 边池看她一眼, 说:“去洗澡吧。”
黎钧榷“嗯”了一声,拿着包进了浴室。
边池猜测包中有她待会要穿的衣服……
怎么就没留她两秒问今天带的哪件呢。
早知道当初她给她买就好了。
边池又抽了几口烟。
坦诚而言, 边池并不喜欢抽烟。仔细想想,她喜欢的只是尼古丁抚平她情绪的一瞬间。
抢救:【你在想什么?在即将与爱人灵/肉合体的前一刻。】
边池被这个问题弄笑:【我在想之后该让她穿什么衣服。说实话, 我挺想看她穿Lolita……你懂Lolita是什么吗?粉红色, 蕾丝边。】
抢救:【听上去像童话里公主穿的裙子。】
边池:【美丽裙子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穿上它们的人觉得自己像位公主。】
抢救:【可黎钧榷之后会穿这些吗?】
这一死亡问题,直逼内容核心。
边池:【我不知道。】
抢救:【事实上,她更希望你能穿上你口中这些美丽的裙子。】
边池:……
【为什么?】
【因为你是0。】
因为你是0……
你是0……
0……
边池怒然:【我不是0!】
抢救:【你是1?】
边池:【对!我是1!我是大猛1!】
抢救:【你说了不算。】
边池:【那谁说了算?】
抢救:【黎钧榷。】
边池:(へ╬)!!!
垃圾抢救,吃枣药丸!!!
气着气着, 黎钧榷从浴室出来了。
边池起身, 也没看她:“洗完了?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肩便被按住,整个人被压在墙边。
穿着粉红色女仆装的黎钧榷头发湿着, 水珠顺着发丝滑下,落在衣上,将本就白偏透明的领口打湿。
边池的目光不自觉的往下移。
黎钧榷是真没怎么穿过裙子,买的尺码极其不符合她。长手长脚有些不太适应,一眼过去白/花/花一片。
粉色裙子将她周遭的冷冽感削了几分。
边池觉得……
现在的黎钧榷很可爱。
但把她按在墙边的黎钧榷就不这样觉得了。
她不适应地吁了口气,刚准备按照计划将人摁在墙上亲, 好补偿自己时,边池说话了。
声音带着笑意,她说:
“你好可爱。”
你好可爱。
好可爱。
可爱。
爱。
从来没有被人夸过可爱的黎钧榷一时间不知是该头顶开花、脸色红晕,还是愤怒于她对自己一个猛/男却给予了“可爱”的评价。
两者之间权衡不出一个自己满意的,她便低下头,亲在粉偏白的唇上。
一瞬间,什么公司什么小说什么裙子都被抛至身后,整个心里唯一剩下的想法便是:
边池的唇好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禁/欲多年的人陷入爱河便是老房子着火,噼里啪啦。
突然被亲的边池:……
“我刚抽了烟。”边池脸有些红:“待会。”
“没关系。”
边池下一句话没说出口便被堵了回去。
边池可以察觉到黎钧榷的手已经自肩膀往后滑。
拜ABO世界所赐,直至今日,边池的后颈,也就是曾存在腺体的部分极其Min/感。
黎钧榷温热的手指不过轻轻一摩挲,边池眼神便乱了几分。
黎钧榷极其温柔地看着她,片刻后主动退出这座城池,将目标转而放在了另一处。
她的视线一路下滑,边池却主动张开手:“抱我。”
黎钧榷受宠若惊地将人拦腰抱起。
边池:……
“谁**让你这样抱我!撒开我!!!”
边池一张嘴叭叭不停,整个人终于不再悬空。身下是柔软的床垫,黎钧榷却再一次亲了上来。
这一次Tan/索的地点不同以往,再一轮结束,边池眼睛都有些红。她哑着声,强撑着骂道:“技术不好,明天就把你送上热搜。”
——一辆玛莎拉蒂飞驰而去——
软着腿从浴室出来,边池想起偶然看到的一片斑驳,只觉身上哪哪都是吻/痕。
她没好意思细看,坐在沙发上的黎钧榷却是第一时间蹭了过来:“老……”
边池瞬间眼神一厉:“老什么?”
不畏强权的黎钧榷:“老婆。”
边池:“黎钧榷,你能不能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有所认知?我现在还没有原谅你。”
黎钧榷震惊道:“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还不原谅我?”
边池也震惊她的脸皮厚度:“你**能不能看清楚状况?”
黎钧榷:“那你说,是谁吃干抹净谁还不负责任。”
边池:“你……不是,这件事没什么好争论的。重点是我还没有选择原谅你!没有原谅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你现在说什么我都有权利不听!不!听!”
黎钧榷可以感受到边池脸上就是两个大写的“愤怒”,瞬间眼神软化,怂巴巴地看她:“老婆,すみませ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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