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语下肉下得不亦乐乎,直到李依依这么说他才反应过来——今天好像不是一个普通的饭局。
沈飞语放下筷子,抬头看谢执和严肆。
“是这样。”谢执开口,“最近我们三个在筹拍一个项目。”
李依依:“嗯。”
“目前万事俱备,就只差财务和执行制片了。”谢执又说,“找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五道口大学经管院的两位高材生,准不准备考虑一下我们这个小项目?帮我们管管钱?”
“谢执。”李依依抬起眼睛,冷冷看谢执。
“……在?”谢执微楞。
“老娘再说一遍!!!”李依依怒道,“经济管理,不是管账的!!更不等于财务!!”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谢执一边说,一遍夹起一片锅里的肉,放到沈飞语的盘子中,示意他夹给李依依吃;沈飞语乐得不行,屁颠屁颠将肉拌了麻酱,放进李依依碗中。
“拜托了。”谢执双手合十,对李依依做了一个求的动作,“我们也找不到其他能帮忙的朋友了……”
“少说漂亮话把我架起来。”李依依低头拿筷子拨弄了一下那片肉,没吃,嘴巴嘟嘟囔囔。
谢执双手还是合着十,做了个“拜托拜托”,又求助一般地看了严肆一眼。
李依依捕捉到谢执动作,抬头看严肆,只见严肆毫不犹豫,也双手合十,和谢执一起做了个拜托拜托。
这两位不知道是不是谈恋爱久了,神态都变得有点像——一模一样的气人!!
“我是不是欠了你们这对男男的!”李依依夹起那块肉,放进嘴里,把它们当严肆和谢执咀嚼,吞下去后,这才说,“行了,女侠帮你们那么多次,不差这一次。”
严肆和谢执双手还合着,互相对视笑了笑,把手放下,严肆给谢执捞肉吃——蘸上芝麻酱,放进谢执餐盘中。
李依依表示我不想吃这盆狗粮并想把它掀翻在地,翻了个白眼,看向蒸腾的雾气。
“对了。”李依依问,“你们不是说还差个人,那人干嘛的?”
“执行制片。”谢执解释,“帮我们统筹排片进程,和你配合确认每一天财务不超出预算等等,都是她的活。”
“……你不要告诉我沈飞语是干这件事情的。”李依依很不信任地看了一眼沈飞语。
“我能胜任!”沈飞语委屈巴巴。
“我也觉得飞语能胜任。”谢执连忙安慰。
“你不准说但是……”沈飞语说。
谢执楞了一下,说:“不过……”
沈飞语:“……”
“不过,这次我们找了另外一个人来干这件事情。”谢执说,“至于那个人……”
谢执的话被推门声音打断。
门缝之中,一个女生顶着一头雪走进来,肩膀上和发丝间都是雪花,鼻尖冻得通红,绒裙长靴搭配起来,显得很乖很可爱。
“不好意思。”许巧笑了笑,“我来晚了。”
这顿饭到最后,潘言反正是喝高了,又说周亚今晚要通宵赶作业不能打扰他,谢执和严肆只能一边走一个,扛着他走出羊肉馆。
还好雪停了,不然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个醉汉拖走。
老板在门口吸烟,看到二拖一这一幕,非常不屑地切了一声,等人出去后,直接把门拍上了。
拍门声音在胡同回荡,极具嘲讽意味。
谢执和严肆扶着潘言慢慢走,黄色的路灯照亮地上的白雪,未有人走过的路上只有三串整齐的脚印。
潘言一脚深一脚浅,潜意识中还不敢占严肆老婆便宜,整个人往严肆身上倒,严肆被他倒得苦不堪言,拍他脑袋,怒道:“好好走路!”
“呜……呜呜呜……”潘言并没有好好走路,而是给严肆表演了一个当街痛哭。
这下就不得了了,整个街道都回荡着潘言的哭声,在北风之中如诉如泣,宛如男鬼哭嚎,非常吓人。
“……”严肆无语,“你哭什么?”
“感动,高兴,兴奋!”潘言泪流满面,边哭边说,“你能明白吗?”
谢执:“……别说严肆了,我也不是很明白。”
冬天气温是零下几度,潘言哭得冒鼻涕结冰,十分不体面,却还继续哭:“你们不懂——当时我在你们那个舞台剧下面看得多羡慕。”
“我当时只能做观众……呜呜呜。”潘言哭嚎,“但是现在呢——嗝,是我们的作品了!!!我们三个的作品!!!我能不激动吗??”
“激动激动。”严肆感觉自己扛着一袋巨沉的米,还是一袋回哭的米,简直不知所措,“行了潘大导演——有的感言,留到拿奖的时候再说不行吗?”
潘大导演没回答,脑袋垂着,不说话了。
严肆和谢执通过拖拽的方式找了个酒店把潘言扔进去,忙活了一晚上,感觉自己不像是捡了个兄弟,倒像是捡了个爹。然后又过了一个星期,趁着没有放假,这位爹开始统领他们拍电影了。
许巧把工作做得非常细致,包括大家可以请假和不可以请假的时间都统筹好了,仔仔细细规划了一份拍摄表格,在每个拍摄项目后都留了b方案与延长拍摄的区间,避免因为不可抗因素导致表格整个搁浅。
万事俱备,鸣锣开工。
校园场景是最先拍摄完毕的,然后开始依次刷外景,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包了一辆小巴士,去山上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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