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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两次后我穿回书里了——温瑜宽(95)

    有人把话题转了回来:看来我们学校这届理科状元是没戏了,贺千建这次前三都没有,第四。
    第三那个也是我们学校的,张亮,谁啊,没听说过。
    贺千建他们班的,每天戴着眼镜,没什么存在感,听说之前有段时间贺千建特别不喜欢他,和他玩得好那群人整了他好几次,这次他考试名次在贺千建上面,估计日子不好过了。
    贺千建自己都不知道作成个什么几把样了,还能搞别人的事。
    听到这声冷哼,众人看向发声的方向,见是一向和贺千建不对付的张言京,不由都八卦起来。
    承华是私立学校,能够进来的学生家庭条件都不会差,可这些背景也分了三六九等,贺千建和张言京无疑都是金字塔顶尖的存在,整个承华,除了现在已经转到燕一中的贺千闵外,能和贺千建呛声对掐的就只有张言京了。
    大家族的八卦藏得严实,不在一个圈子的根本触不到一点虚实,更没有消息来源。贺千建请假三天,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请假,现在猜测众多,却没有一个石锤,而眼前的张言京无疑就是最有可能知道贺千建到底为什么请假的人之一。
    燕一中有霍博,承华就有张言京,同时校霸,胆子小些的同学面对起来不免有些发憷,可也不乏胆大的,直接就问道:京哥,贺千建怎么请了这么长的假,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没事吧?
    张言京确实知道贺千建为什么请假,甚至就连贺家最近的风云诡谲他也知道一点,毕竟圈子也就这么大,有些事情一时半会能瞒,时间长了一定会露出些什么,不可能完全瞒住,何况贺家其实没有刻意隐瞒,只是暂时没有宣之于众罢了。
    想到远远见过一面的少年,张言京挑起嘴角,看着比贺千建顺眼多了。
    别人可能给贺千建给贺家面子,不把贺千建的丑事说出去,张言京却没有这个顾虑,听到有人问,他也没卖关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他闲得没事在家跳楼玩,摔仙人掌堆里了,断了条腿,医院的人给他拔刺都拔了一台大手术的时间,你说有没有事?
    跳楼?有人觉得匪夷所思,却没有质疑张言京说的是假话,众所周知,他根本不屑撒谎,宁愿交白卷也不作弊,看谁不爽打人都打得光明正大。
    有人好奇:几楼?
    张言京嗤笑一声:二楼。
    二楼也能摔成这样,而且跳下去也不看地方,摔在自家里的仙人掌丛里,贺千建不是脑子有毛病吧?
    *
    承华众人的议论,贺千建并不知道,他此时红着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贺言风,打着石膏的腿和惨白的脸色,有几分可怜。
    爸?江臣这么对我,把我推下楼,你们就打算这么算了?
    话虽是对贺言风说,目光却已经移向了杨蕴,眼尾隐隐有泪光闪烁。
    杨蕴见他这副模样,微微别过头,眼底却没有多少情绪。
    说实话,当时看到贺千建一身划痕伤痕,断了一条腿躺在花坛里时,杨蕴的担忧心疼都丝毫不少,毕竟不论如何,她也养了贺千建十几年,哪怕知道他可能背地里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也想过要一点点将这个孩子放下,可这又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何况,当时与贺千建惨烈对比的,是江臣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打断了贺千建一条腿,把他逼得摔落花坛,却没有丝毫不忍退怯,仿佛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与她印象里浅笑着干净清隽的少年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有了贺千建这个前车之签,杨蕴现在最怕的就是反差,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与自己想象中不同的模样。
    那天晚上,回到房间之后,丈夫就看出了她的异样,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递给她让她看看。
    那里面,写的是贺千建从初三开始就派人监视江臣,写的是他每年与江臣巧合的同一天体检,写的是他曾派人围堵江臣想要打断他的手,写的是他故意在滑冰场挑衅江臣,回来之后却颠倒黑白
    黑字白纸,每一件事情都很清楚,杨蕴拿着这叠纸脑子一片空白。之前她知道贺千建表里不一,也怀疑贺千闵之前出的事和他有关,可那些都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她很难从心理上彻底分割与贺千建的母子之情。
    可现在这份调查报告,却如同一盆冰凉的水,兜头倒下,让她浑身冰凉的同时,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曾经也疑惑过丈夫对贺千建忽然冷淡甚至冷漠的态度,一度觉得丈夫这番剧烈的变化过于不近人情,可看到这些她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有缘由。
    后来,她去了一趟燕二医院,亲眼看到了那个受伤的孩子,他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即使过了那么多天,依旧只能躺在床上活动,此时的贺千建与他相比,已经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了。
    见杨蕴似乎无动于衷,贺千建心里一惊又是一沉,他低低叫了一句:妈
    杨蕴打断他的话:你爸的处理没有错,你先打伤了臣臣的朋友,医生说他的伤势已经可以报警了,而且那孩子伤在脑袋上,没多久就要高考,你现在这样已经比他好多了,就算了吧。
    贺千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还是之前看到他打球摔跤擦破皮都会心疼得不行的母亲吗?现在他断了一条腿,全身上下被那些仙人掌扎了上百根刺,有些刺扒出来是连皮带肉,疼得他连呼吸都困难,杨蕴全都看在眼里,竟然说算了?
    果然是亲妈吗?这么快的时间,就偏向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还以为这么多年杨蕴至少对他是有些感情的,没想到说变就变。
    贺千建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阴翳,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贺家,在不知道他身份之前,贺家人都对他那么好,哪怕因为清楚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而留了一线,可他怎么可能对他们毫无感情。
    上一世他的父母都是社会最底层的穷人,没受到过什么高等教育,为人斤斤计较粗鄙不堪,对待孩子就像是对待随手可打骂的所属物,从小到大,他做错了事情一定是他自己的原因,而做对了就是父母教育的成功,可以沾沾自喜炫耀的物品。
    有多少次,他看到班上同学衣着光鲜举止文雅的父母,都羡慕嫉妒得埋怨老天,没有给他这样好的出生和家庭,可是死了一次之后,老天却好像是开眼了,竟然让他有了选择的机会。
    普通的父母与有钱的父母,根本不需要考虑,贺千建就选择了后者,当时他只以为是光鲜和体面,后来在贺家一点点长大,见到了一个真正有底蕴且爱护孩子的家族到底是怎样的,就越发庆幸自己穿越第一天的选择,也更加害怕有一天江臣会回来抢走他的这一切。
    所以,他拼命的伪装自己,让贺家的所有人都喜欢他,既想要活成自己上辈子最想成为的天之骄子,也想要得到上辈子没有过的亲情温馨。
    可是,江臣的出现,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亲生的就是亲生的,哪怕有十八年感情,哪怕他如此讨好,贺言风夫妇在亲生子与他之间,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亲生子。
    贺言风一眼就看穿了贺千建眼底的愤恨和不甘,以及那一点点伤心难过,可他现在对贺千建已经失望至极,如果不是江臣车祸的事情还没有查清,他说不定会立刻把贺千建扫地出门。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贺言风淡淡道:无论谁问起,你都只能说是你自己失足掉下露台,包括你爷爷奶奶。
    贺千建咬紧牙根,恨得几乎闻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才缓缓抬头:如果我告诉爷爷呢?
    贺言风眼眸微眯,眼底的沉冷不言而喻。
    如果爷爷知道,江臣是那样一个人,还会让他这么简单的回贺家吗?
    贺千建一向怕贺言风,哪怕重活一世,也依旧怕他冷下脸来的压迫感,就如同学生对老师,职员对领导的天然惧怕,从小到大,他从没敢和贺言风顶过一句嘴,一直顺着他扮演着沉稳优秀的长子。
    可是现在,看到贺言风为了江臣毫不犹豫就抛弃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经历的难堪和担惊受怕,心底的怨气再也无法掩饰。
    江臣心狠手辣冷血残忍,而且狂妄得无法无天,明明还没有正式认回贺家,就敢闯进家里打断我的腿逼我跳楼,可见他真的回来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贺千建语气压抑又暗藏尖锐:如果爷爷知道了,肯定不会让这种可能搅乱贺家风气,败坏贺家名声的人回来!
    你以为你爷爷知道是你先对江臣的朋友动手之后,还会站在你那边?贺言风云淡风轻:亲孙子和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你利用这个身份做了多少事,应该很清楚老爷子最后到底会偏向谁。
    而且,你住了三天院,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没来看你,你是真的当他们不知道这件事吗?
    贺千建一僵,脸一寸寸白了下来。
    第117章 穿回来第一百一十七天
    楼上的风云变幻完全不能影响到楼下的其乐融融。
    贺千建与贺言风夫妇在五楼外科住院部对峙时, 江臣一家正在二楼产科住院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回家。
    杨思这一次生产非常顺利, 不但半小时内就把江冉生了下来, 后续的恢复也非常快,不到三天就已经可以出院了,后续只需要好好在家坐月子, 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病房里,杨思抱着女儿坐在一边,笑看着两父子在那收拾行李。
    尽管只住了不到一周,但是杨思生完第二天早上,江臣和江桌就把在医院可能要用到以及可能根本用不到的东西都买了个齐全, 一间套房似的病房,客厅卧室陪护室都已经堆满了产妇坐月子以及宝宝需要用的东西。
    光是收拾这些, 就要耗费不少时间。
    杨思吐槽道:我开始就说了不要买这么多, 到时候出院难得搬运,你们两个倒好,一个劲儿往这里送东西,还买了这么多重复的东西, 浪费时间也浪费钱。
    江卓捡起一个奶嘴,小心放进消毒过的小箱子里, 弯着腰回头道:哪里有重复的东西, 这不都是必需品吗?
    奶嘴就买了二十多个,她有二十张嘴吗?怎么能用得完?杨思指着江卓手里的奶嘴,教训完又去看一边的江臣, 见他已经叠出了三堆宝宝要穿的衣服,转移了目标:还有臣臣,你给妹妹买这么多衣服,她能穿得来吗?小婴儿都长得很快,衣服过不了几天就穿不了了,现在你买的那些,她一天换三件都穿不过来。
    江臣和江桌对视一眼,低头收拾东西不说话。
    杨思摇摇头,逗弄怀里的小女儿:冉冉乖,不能学你哥哥还爸爸,奢侈。
    回到家里,杨思喂了次奶,就带着江冉一起睡了。
    江臣与江卓收拾好带回来的东西,轻手轻脚地煮了点饺子,随意吃了些才彻底放松下来。
    父子两坐在沙发上,望着家里多出来的许多婴儿用品,脸上都挂着笑。江卓不知想到什么,笑意渐渐淡了下来,他起身走到房门口,悄悄看了眼里面熟睡的妻女,才关上门回到客厅。
    江臣也已经收起了轻松的神色,抬眸看向在旁边坐下的父亲。
    臣臣。江卓压低声音:这几天光顾着照顾你妈和妹妹,一直没和你继续聊在医院花园里没讲完的事情,现在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爸爸想和你聊聊。
    江臣下颚幅度极小的点了下,您说。
    爸爸想问你,现在贺家,是个什么态度。江卓顿了顿,补充道:对你。
    江臣抿抿唇:我之前和他们商量过,在我高考之前都不公开身份,只每个月去一趟老宅和老先生老太太吃饭,还有等到公开之后,我会改回贺姓。
    江卓表情微微变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手缓缓抬起,轻轻搭在江臣肩上,又用力摁了摁: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儿子。
    江臣倏地抬眸,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他答应贺家改回贺姓,是因为这个姓氏是贺家给他半年自由以及缓冲时间的交换,也是因为他相信比起姓氏,父母更在乎的是其他东西。
    然而,之前再笃定,在面对刚刚这一小段沉默的空气时,他还是忐忑了起来,他忍不住想,如果父亲真的因为这件事难过,或者他真的很在乎这件事,那他要怎样解释,要怎么解决。
    这么几秒钟,他想了许多父亲可能会说的话,也想了许多回答和沟通方式,甚至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可他没想到,他听到的却是:辛苦你了。
    江臣垂下眼睫,泪珠快速滑落,没入沙发垫内,没留下痕迹。
    江卓搭在江臣肩上的手动了动,揽住他的脖子,一手轻轻抱住他,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温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和你一起面对。
    您不会怪我吗?
    爸爸为什么要怪你?江卓声音爽朗温和:你会因为不和爸爸姓,就不认爸爸了吗?
    当然不会。江臣抬起头,眼圈通红。
    那就对了。江卓摸摸他的眼尾,道:爸爸知道,你会答应,是因为你知道比起这些,我和妈妈更在意什么,是因为你在乎爸爸妈妈,怕我们难过,想让我们有一个缓慢接受的时间,对吗?
    江臣眼眶更加酸涩,他轻轻点头。
    既然如此,我当然不会怪你。江卓顿了下,佯装惊讶地看向他:我还以为咱两父子比你和你妈默契足多了,心有灵犀一点通呢,你刚刚不会是不相信爸爸吧。
    江臣随手抹了下眼睛,没想到时隔几十年,自己还有在父亲面前掉眼泪的时候,他稍稍侧过头,低咳一声,转开话题:我们继续说吧。
    江卓打趣:怎么了?在爸爸面前还害羞了?你小时候和女孩子争玩具争不过讲道理也讲不过的时候不知道多爱哭,那时候也没见你害羞。
    江臣回过头:那是多小的事情了。
    再小你爸我也记得清清楚楚。江卓笑着,面露回忆,伸出手比划道:我和你妈妈看着你从这么小一点点,长到现在这么高大,我们参与了你每一次成长,也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疼爱你。
    所以,不仅仅是爸爸妈妈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们,不论发生什么,我们一家三口,不对,现在是一家四口了,不管面对任何困难,我们一家四口都不会分开。
    江臣眼眸明澈如洗,眼底笑意浅浅溢出,点亮了整张脸,他重重点头,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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