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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不知所踪？
    “还找吗？”顾韶问。
    方雅雅按了按眉头：“回去等着吧，夏总去接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他们回去等，在天亮前，先等到的是红姐的电话。
    “安意和封十九在一起。”红姐说。
    封十九？
    方雅雅问：“夏总呢？”
    红姐声音微沉：“以后安意是死是活和我们夏总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夏总。”
    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
    方雅雅还想再问，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联系十九少。”方雅雅吩咐顾韶。
    顾韶：“没人接。”
    于是，在度日如年的等待中，封十九主动联系了他们。
    “听说你们在搞记者招待会，算我一个。”封十九的声音听着很疲惫，“对了，发生了一点事情，夏总和安意发生了一点意外，她们醒来后，可能会不记得一些事情，会各自分开，我们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们了。”
    意外？不记得一些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记者会，封十九的解释，各家媒体的采访……一一应付下来，方雅雅头晕目眩，只知道麻木的一遍遍地说着封十九事先和他们商量好的应付说法，像一场梦，奇怪的，突兀的，莫名不受控制。
    一番轰炸下来，等方雅雅回过神时，才清楚地认识到这不是一场梦，是真实发生的。
    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夏总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从此和安意不相往来。
    安意长期在看心理医生，也忘了不少事，从此永远退出娱乐圈。
    好像很多事很多事，他们很忙很慌，可是最后尘埃落定下来，实际上一切与她和顾韶无关。他们跟很多人解释，但是他们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夏总和安意这算是彻底结束了？安意真的什么都忘了？”顾韶支着下巴，没心没肺，“那我是不是可以追求安意了？”
    “……”方雅雅，“安意要离开这里了，你别去打扰她。”
    是的，别去打扰了，忘了也好，恢复正常的生活。
    她去偷偷看过安意不止一次，安意脸上的笑容那么真实，是她在这之前从未见过的满足。
    不要去打扰。
    这是对顾韶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那条路不好走，会很辛苦。
    “好吧。”顾韶叹气，“不能在一起，有点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嗯，有点可惜。”不过，也不是那么难过，毕竟从来也没期盼过，从一开始就知道没可能。
    “哀而不伤，真好。”顾韶忽然伸手拍了拍她。
    方雅雅扭头看他。不知道顾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顾韶手一拍：“好了，高兴点，以后还有很长的路呢。放下吧，李南溪说过，只有死人才会永远活在心底经久不忘，安意活得好好的，我们会忘记这些可惜的。”
    当年，她在三天时间里对顾韶动了心，多年后，用了三天时间彻底放下。
    如今，她在三个月里对安意动了心，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一年的三个月里彻底释怀。
    “嗯，未来的路……”方雅雅正要点头。
    顾韶又说：“雅雅，过几年，我们各自要是还没找到更有趣的伴，你就把我扶正吧。”
    “……”方雅雅，“滚。”
    嗯，未来的路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