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警告了郝心宜一次之后,郝心宜安分了好几天,至少好几天之内简令再没收到过骚扰电话,简令以为郝心宜已经想办法把她的赌债解决了,可她还是太高估了郝心宜的底线。
有天早上简令洗漱完毕下楼,只见小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令姐,不不不……不好了!”
简令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你结巴什么,慢点说。”
“门口……门口……”
“门口怎么了?”
“哎呀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简令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推开小刘朝店门口跑去,刚到门口,只见她的网吧前面已经围了一圈早上起来买菜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正对着店门指指点点,简令跑出店外,也对着店门看了看,差点没双眼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只见门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红油漆喷得不成样子,卷闸门上用红油漆写了四个鲜红的大字——“欠债还钱”,这四个字的边缘还有油漆未干向下流淌的痕迹,看起来血淋淋的,触目惊心,而四个大字的缝隙里还有很多威胁的小字,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钱就砍死你店里所有人”、“欠债不还全家死绝”之类的,简令气得心脏咚咚地撞着胸口,生疼,她一口气没喘上来,咬着牙照卷闸门狠踹了一脚,反倒气得自己头晕眼花站立不稳。
“看什么看!滚!滚啊!”她赤红着眼珠子朝围观的路人大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吓得路人纷纷作鸟兽散,只有小刘站在她身后左右为难,“令姐,你看这怎么办啊……”
“没事。”简令深吸几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勉强一笑,“找几个人拿水把这些字擦了。”
“令姐……”小刘支支吾吾,“你该不会真欠人钱了吧……?”
小刘在网吧也干了两年了,说老实话,简令的确是个好老板,好说话,大方,对手底下的员工非常不错,逢年过节发礼品发奖金一样不少,可一码事归一码事,如果她真的欠人钱,那自己也不太想在这继续干了,发不出工资都是小事,关键是人家已经上门来放狠话了,万一真出了人命,自己一个打工仔,多冤呐不是?
这样想的不只小刘一个,网吧里几个员工都这么想,事情发生之后的几天里,员工们都旁敲侧击地问简令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简令被郝心宜折腾烦了,态度也不是很好,一句“没事”就把他们打发了,更加让员工们坚信绝对是出事了,这几天有三个人都递了辞呈,简令问他们原因,他们躲躲闪闪,都推说是老家出了事要回去一趟,简令知道他们的心思,也没为难他们,给他们接算了工资,打发走了。
焦灼的气氛在网吧里蔓延,连晚上来给她做饭的罗一慕都发现了,一进门就说:“今天网吧客人怎么这么少?”
“可能最近要考试了,学生们都在备课吧,你前几天不也说快期中考试了,要出卷子,特别忙么。”简令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我肚子饿扁了,今天吃完饭想吃焦糖布丁,慕慕你给我做好不好?”
“行。”罗一慕顺口答应,又说:“对了,过两天我要去一趟江禹市,参加一个研讨会,大概一个星期左右。”
“去这么久啊?”简令有点不舍,“那我岂不是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你了?”
“你想去么?”罗一慕转头问,表情很认真。
简令脚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手上的伤还得有一段时间才能好,罗一慕这一走,简令连吃饭都成了麻烦,所以罗一慕也挺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津岭的,思来想去了很久,想着反正多带一个人也没什么,已经在心里起了带简令一块去江禹的打算。
要是平时,简令肯定一百一千一万个想去,多好的机会啊,一个星期,整整七天,同吃同住,夜幕降临的时候,在陌生的城市街头牵着手散步,吹吹小风,再找个清净点的酒吧喝点小酒,趁着醉意朦胧的时候,很多事情久水到渠成了,想想都觉得美。
但是这次,简令却推辞了,“我也想去,可是我的网吧走不开啊,这顿时间请假回去探亲的员工又比较多,本来人手就不够,下次,下次吧。”
她的目光躲躲闪闪,让罗一慕起了疑心,“阿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怎么可能呢,慕慕你真的想多了,赶快做饭吧,我都饿死了……”
罗一慕狐疑地看着她。
简令的笑容很灿烂,找不出任何破绽。
罗一慕之好作罢。
晚饭后罗一慕把焦糖布丁端出来放在简令面前,自己打开了电视机,坐在她旁边看新闻。
简令端着布丁慢慢吃。
她原来不知道罗一慕不仅会做菜,竟然还会做点心,还是前几天偶然一次,简令对甜食的瘾上来了,说想吃奶油蛋糕,当时天已经黑了,估计蛋糕店也已经关了门,罗一慕正在打扫灶台,听了一耳朵,就顺手给她做了个焦糖布丁吃,端出来的时候简令眼睛都看直了,“慕慕你从哪儿变出来的魔法啊?你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吧?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贫嘴。”罗一慕抿着嘴,眼里有淡淡的笑,“快吃,吃完我好洗杯子。”
就那一次,把简令的馋虫勾起来了,隔三差五就说想吃焦糖布丁,只是吃多了甜食对身体不好,罗一慕控制着她吃甜点的频率,后来布丁里的糖也加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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