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清霄的羽绒服设计简单,从外面看不出品牌商标,。
正在向同学安利x牌的羽绒服有多贵的白飞也跟随大溜看了眼,眼睛直接粘在了栾清霄身上。
他同桌推他,小声玩笑:“喂,你不是吧,干嘛盯着栾清霄看,难道你突然发现自己爱上她了?”
白飞回过神,表情严肃地对同桌道:“我确实爱上栾清霄……”
同桌惊讶地张大嘴巴。
“……的羽绒服了。妈蛋!那可是x牌!和我昨天看的那件一模一样!五万零八百!我有什么理由不爱它!”
也有不敢看栾清霄的,把视线放在了聂真儿身上。
聂真儿走到座位放下书包,脱下厚厚的墨绿色外套,同样是看不到商标,却不是他们熟知的任何一个品牌,而且这件外套他们去年貌似也看聂真儿穿过。
聂真儿人美学习好,被男生私底下封为校花。她不爱说话,之前也只有一个李妮比较亲近,女生们都觉得她高冷看不起人,不屑和她们说话才会这样,不少女生心里对她多有不喜。
最近一个月这个不喜欢聂真儿的女生小团体忽然有了主心骨似的人物——从三班升上来,并在月考中取得年级第二名的裴衣渃。
裴衣渃和聂真儿不一样,她学习好,长的虽然不如聂真儿漂亮,但她热情开朗,和她说话时总能被逗的哈哈大笑,而且她不会往男生堆里凑和男生当哥们儿,女孩子们基本上都不会讨厌这样的女生。
小团体加上裴衣渃一共五个人,景芳芳正好坐在聂真儿后面,看见聂真儿脱下的衣服,眼睛眼珠子一转,已经热情的往前趴和聂真儿套起了近乎。
她在聂真儿肩膀拍了拍,好奇道:“真儿,你的羽绒服看起来不错哎,真显白,我也想买一件,是什么牌子的啊?”
聂真儿回过头认真道:“我穿的是棉服外套,不是羽绒服,什么牌子我忘记了。”
清凌凌的杏眼映着景芳芳错愕的脸,聂真儿接着道:“现在穿棉服有点冷,我不建议你购买。”
下了自习课,小团体的五个人凑到裴衣渃身边说话,景芳芳道:“你们不知道聂真儿有多装。我就问问她羽绒服在哪买的,她竟然说她穿的是棉服不适合现在穿,什么穿上会冷,会冷她自己干嘛穿,不就是不想告诉我牌子吗,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其他几个跟她同仇敌忾,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对聂真儿的不满。
裴衣渃的关注点却和她们不同。
聂真儿人美有气质,什么样的衣服到了她身上都像高端品牌,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家里到底是什么水平,因为聂真儿就像个小公主,小公主家里怎么可能没有钱?
裴衣渃微微一笑,眼底流露出深深的不屑。
在她心中,只有栾清霄才是真正的公主,聂真儿充其量是公主身旁的仆俾,就算外表光鲜又怎么样,凭她的身世,是不可能和高贵的公主殿下成为真正的朋友的。
现在她已经抓住了聂真儿的马脚。其他人不过是被她的外表迷惑,看不透聂真儿其实是个连羽绒服都买不起只能穿棉服的穷丫头,只要她稍微提醒一番,将真相揭露……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教室里人多眼杂,裴衣渃看她们讨论,只在旁边听着,没有参与。下午上体育课,跟着体育老师活动完,解散后几人找了一处清净的地方继续上午的话题。
“你们知道聂真儿的外套是什么牌子吗?”因为衣服穿在聂真儿身上十分令人惊艳,景芳芳在聂真儿那里没得到答案,拉不下面子再问,但她实在喜欢,忍不住询问小团体,期望有人能知道。
结果几人都摇头,丁若洁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和聂真儿穿同款,是怕不亲自对比感受不到被暴击的伤害吗。”
“……”景芳芳撇嘴,恨恨地看了眼远处聂真儿的身影。
裴衣渃也在看那边,不过她看的人是栾清霄。
一阵冷风吹过,裴衣渃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状似无意道:“我今天在食堂好像看见高一学妹穿着一件和聂真儿一模一样的棉服。”
“高一那么多学妹呢。”景芳芳对裴衣渃提供的线索不以为意。
裴衣渃笑道:“巧了,我还真认识这个学妹。”
景芳芳眼睛一亮,赶紧拉住裴衣渃的手摇了摇:“好姐妹,快告诉我班级姓名,我下课就去找她!”
下课后,景芳芳拉着丁若洁兴冲冲地去了高一年级教学楼,裴衣渃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目光冷淡地想: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么穷的学妹,不过是在贫困生名单上见过罢了。
远处,栾清霄把聂真儿的手捧在手心,低头亲了亲,面带心疼地说了些什么,然后松开手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聂真儿,聂真儿推拒,栾清霄皱眉,不接羽绒服,聂真儿着急的跳了两下,栾清霄不为所动,她只得脱下身上的棉服给栾清霄,穿上羽绒服。
裴衣渃远远望着,冷淡的目光似被烈火灼烧,腮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第26章 嚣张x柔弱25
体育课半节课锻炼,半节课自由活动,锻炼完聂真儿白嫩的脸颊红扑扑的,浑身散发着暖暖的热意。
栾清霄对她身上的棉服不太满意:“怎么连个帽子都没有。”
聂真儿看着她笑得又软又甜:“我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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