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什么?
自从上一次撞破宫如意的噩梦之后, 景川就一直很在意这方面的东西, 加入心理社的初衷也是为了探寻梦和心理的关系。
他这样在意,是因为宫如意的行为实在说不过去。
宫如意可以因为当年那封告密信怀疑他,但不能因为一个轻飘飘的噩梦就怀疑他,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如果说这个梦就能激起宫如意的异常, 那一定是和别的什么混合产生了化学反应。
上一次的噩梦里, 宫如意似乎是梦见他杀了她,他不得不用自己的性命赌了一次才让宫如意稍稍放下心防, 但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
眼下正好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
房间里堆了许多杂物, 正好将外界的声音也隔离开稍许,宫如意断断续续的梦呓逐渐在景川的耳朵里变得清晰起来。
她说了十次, 又喊了父亲母亲,最后叹着气说“再来一次”。
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的字句实在太过模糊, 景川猜测不出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宫如意在梦里面也防备到这个地步,没让自己透露任何重要信息。
景川有些失望, 但还是牢牢记住了这几个关键词。
接着, 宫如意安静了很久, 突然喊了他的名字,“景川……”
景川感觉自己背上几乎是立时就渗出了冷汗。他不知道宫如意是醒了还是没醒,但衷心期盼是后者!
沉沉靠在他肩膀上的宫如意没有动。过了有一个世界那么漫长的五秒钟后,宫如意才接着轻声说道,“你不可能永远赢我。”
这句话特别连续清晰,景川想欺骗自己听不清楚都行。
完全没有道理。他什么时候赢过宫如意?他在宫如意面前根本从来都是一败涂地为基础在过日子。
难道十次说的是赢的次数?
景川在接下来宫如意沉默的时间里把自己不长的人生都捋了一遍,确认从小到大——就算是在宫如意还宠着他的那些日子里——宫如意也没让他赢过她。
当时宫如意的理由是她对小孩子也不能放水,虽然景川现在回想大概她只是乐得逗自己玩罢了。
他难道……在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得罪了宫如意?
“姐姐?”景川低头小声喊,俯视的目光看到宫如意的眉毛稍微动了动,“你赢了我。”
这是毕业典礼之前,宫如意突然要他当面说出的那句话,显然对宫如意来说影响很大。明明她提出要求的时候像是在开玩笑,真听到的时候表情却变得异常冷漠。
宫如意的眉皱得更紧了。
这下景川确定她真的能听到自己的话。他的大脑飞快地转动起来,思考着怎么才能套出宫如意真实的梦话来。
思考花了三秒钟的时候,接着景川低头说道,“你没有输我十次。”
这句话刚刚说完,有人直接推开了教室的门。
景川和宫如意坐在教室靠后的位置,前面还挡住大堆摞起来的桌椅,拉着窗帘的教室显得有些昏暗,进来的人根本没发现他们的存在。
但开门和脚步声终归还是吵醒了宫如意,她的睫毛颤了颤。
景川暗叹可惜,他正要低头叫一声宫如意的时候,教室的门再一次被合上了,还咔嗒一声上了锁。
这下景川立刻抬头看了过去。
教室前方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块儿,你中有我地异常热情。
黏腻暧昧的水声在静悄悄的教室里显得那么响亮,景川听了个真切,刚刚睁开眼的宫如意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下他们俩反倒不好动作了。
宫如意一看手表自己才睡了二十分钟,她掩嘴无声地打了个哈欠,将脑袋从景川肩膀上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景川殷勤地伸手给她按摩肩颈。
宫如意瞥了眼景川,没说话,两人近得能呼吸到彼此的呼吸声,可不远处的啧啧亲吻声显然更加有存在感。
景川是个学什么都很快的人,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了按摩。他力道正好地按捏着宫如意的斜方肌,低头不去看教室另一端交缠在一起的情侣,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宫如意纤长的后颈上,她微微垂着头时,后颈能看到三个明显的小凸起。
她似乎又瘦了些,景庆平的突然出现和骤然消失,想来应该是让宫如意恼火不已。
因为一个假死的人,她的父母背了黑锅,就算没被立罪,最后也落人口舌,更是死于非命。
如果景庆平真是假死,那很可能,知道真相的宫如意父母就是死在他的手中。
那景川和宫如意的立场顿时就掉了个头,他的父母杀了她的父母亲。
景川撇了下嘴角,突然不知道哪里的胆子,低下头去,将嘴唇轻轻地印在了宫如意的后颈上。
宫如意的身体明显地僵了僵。
景川一触即分,手上按摩的动作一停也没有停过,一派淡定——黑灯瞎火,他的手本来就在宫如意身上,有没有偷亲,谁能说得清?
就在这时候,教室门外又有人试图开门,但早就被从里面锁住的门一下子没被打开。门外的人喊起来,“里面有人吗?开一下门,我们这边要拿点东西出来——”
门边的小情侣吓了一大跳,赶紧分开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男生干脆脱下自己的衣服罩在了女生的身上,才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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