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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无疑是把之前所有的伤口又一次血淋淋扯出来了而已。
    其实他们之间，那道血淋淋的伤口一直在。从来就没有愈合过。
    南宫锦用了这个世上最残忍的话伤过她，羞辱过她。
    流过眼泪后，凌楚楚把眼泪擦干净，又极为淡薄道：“你不怕脏了你那高贵的身躯与心灵，那就等等吧。”
    “楚楚。”南宫锦心下一痛。
    那日的话，说完后其实他如今也后悔了。他明明知道，她是完完整整的。
    可那日却因为失去理智，因为嫉妒她对百里无邪那个吻，他当时怒了。什么都没有顾及，什么话都说了。
    “楚楚，我给你道歉。那日，我不该那样说你。我……我那日是气急了。我看到百里无邪亲你，看到你也亲他。我气疯了。我也气，气当年你和他走那么久。我知道，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我当时气了，我愤怒，我……”
    “你不用和我道歉。你的道歉，已经变成了这个世上最可笑也是最无用的东西。”
    “楚楚，非要这样么？”
    “不是我非要这样。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南宫锦，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对我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忘记了你自己和我说过，你不会爱我，永远也不会爱我。因为不爱，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伤害我。”
    “南宫锦，我现在真的已经不奢望你的爱了。我连恨都不恨你了。你以后想对我做什么，我无力反抗，我便不会反抗。”
    这样的她，才是让南宫锦最为怕的。
    如她所言，不爱，不怨，不恨。
    把他当做陌生人，不给一点点笑脸，甚至连个陌生人还不如。
    他以为，只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他便会满足，但他错了。他要的，是她对自己热情的爱。而不是如今这般心死如灰。
    哪怕，她现在和自己吵吵架，骂骂他，打打他也好。
    南宫锦抱着她极其卑微轻轻道：“那是不是，我把小白那只小狐狸宰了，你便会重新燃起对我的恨意？是不是我去把百里无邪宰了，你便会重新对我恨之入骨？”
    南宫锦在想，是不是把她所有珍视在乎的东西都毁了，她是不是就会重新恨他了？
    凌楚楚只是悲凉笑了一句，“若你因我伤了几条无辜的性命。我只能，把自己的性命赔给他们了。南宫锦，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什么也不做。我们去吃饺子。好不好？你不愿给我做衣服，那就不做。我也不要。你不想我碰你。我也不碰。什么都依你。楚楚，我什么都依你。”
    凌楚楚推开他，冷漠起身，“还有几天便过年了。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让今年最后几天顺顺利利过完。”
    最后，他们两个从紫竹苑过来的时候南宫漓他们已经把饺子包好，让梅婶在梅园的小厨房下锅煮了。
    而南宫漓与楚无忧在院子里玩堆雪人。
    说是在堆雪人，其实楚无忧完全就是拿着雪在往她哥哥身上砸。
    楚无欢这人也是难得，纵容了她们两个，倒是也陪着她们两个一起在玩雪。嗯。他陪着自己媳妇在堆雪人。
    “念念，你别跑那么快。地上滑，等一下别摔了。”南宫漓在一旁喊。
    “让她跑，等一下她自己摔疼了就知道了。”
    眼前温暖的一幕凌楚楚看着脸上也是带着浅浅笑意。
    南宫锦看着她的笑容，轻轻道：“等过几日你那什么走了，我也陪你堆雪人玩。”
    凌楚楚没回答南宫锦的话，只是看着活泼好动天真烂漫的楚无忧。
    楚无忧从树枝上弄了雪跑过来，然后也看到了走过来的南宫锦与凌楚楚两人。她甜甜喊了声，“锦哥哥，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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