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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已婚戾气[快穿]——辰桓(

    可对方显然看见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自己还未发现对方。这简直颠覆了萧亦珝的认知!
    他迅速返身,对方正站在他身后。
    借着漫天灯光,他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模样。对方戴着与他一模一样的螣蛇面具,穿一身玄色衣袍,腰间悬挂着一块上好的螭龙玉佩,表明其身份非富即贵。男人的脸部被面具覆盖着,只露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却莫名让萧亦珝感到心悸。
    不知为何,他竟萌生了一股想流泪的冲动。可这冲动只是一瞬
    本源之力随黑雾一点一点向前蔓延,遮蔽了小巷的最后一丝光亮。极致的黑暗里,唯有猩红的瞳孔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就像猛兽露出尖利的獠牙,蓄势待发。
    看着我的眼睛。
    那声音就像一柄大锤,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神经,恐惧、焦虑、愤怒......所有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向他袭来,满怀恶意,逼迫他服从主人的指令。
    黑雾渐渐将他包裹,男人变得浑浑噩噩起来,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混沌戾气素有人挡杀人,佛挡弑佛的恶名,仙人尚不能承受,何况一介凡人?
    随着男人的眼睛渐渐合上,那声音才再一次响起:你刚刚在小巷看见了什么?
    人......消失了......
    不对,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睡了一觉。原本沉重的声音慢慢变得轻柔而舒缓,好像在抚慰不懂事的孩童。
    男人随着他喃喃道:我只是.......睡了一觉......
    对,睡了一觉。你做了个噩梦,两个时辰之后才醒来。
    直至男人的灵魂彻底安眠,盘旋在他四周的戾气才慢慢散去。
    这个男人的灵魂......是黑色的呢,好想撕裂它、吃掉它。戾气幻化出獠牙的模样,可惜地舔了舔唇,飞快地缩回萧亦珝体内。没有主人的指令,它不敢轻举妄动。
    可萧亦珝也不知,自己为何就这样放过了这个男人。戾气之身,象征着人世间所有的负面情绪,欺骗、背叛、憎恨......每一种痛苦的滋味他都尝过。
    他却不懂何为心软、何为善良。
    轻轻将男人放在地上,摘下他的面具,萧亦珝陡然瞪大了双眼。
    眼眶里有什么掉了下来,他茫然地用指腹描摹着男人的容颜,连呼吸都隐隐作痛。这种感觉来的猝不及防,几乎令他无所适从。
    大魔王,你没事吧?包子感知到他剧烈的情绪波动,担忧地飞出意识海。
    萧亦珝一瞬间收回了情绪,将古怪的感觉抛出心头,没事,走吧。
    但他不知道,他走后没多久,地上的男人赫然睁开了双眼,眼底一片清明。
    男人伸手抹去脸上残留着余温的水汽,眉头不自觉地拧起。
    这滴泪,灼热得刺痛了他的心脏。
    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个人,曾在他心口落下一滴泪。
    第二天
    朝堂充斥着腥风血雨。
    原因无他,本该后天才回京的摄政王今日便到了京城,现已在宣政殿外等候,让慕容易寒的下马威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慕容易寒端坐在龙椅上,属于男主的脸自然是刀削斧刻,俊美非常,乍一看挺有帝王风度,可眼底溢出的阴郁却将他周身的气质破坏了七八分。
    摄政王到!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便跨进了宣政殿。来人逆着光,萧亦珝看不清他的神色,第一眼望去看到的,竟是黑色长靴上绣着的九道螣蛇纹案。
    待近些,萧亦珝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男人的脸部棱角分明,眼眸深邃,鼻梁高挺。他身穿黑色铁甲,神色冷峻,通身气势锐利逼人,有如一把出鞘的宝剑,逆风而行、势不可挡。
    当他走进来时,连最清高的大臣都低下了不可一世的头颅,不敢与他对视,生怕看见死亡的倒影。亡魂与鲜血浇灌出的杀气,不是这些安逸过了头的大臣所能承受的。
    萧亦珝愣了几秒,也随其他人一道低下了头。毕竟他昨日刚见过这个男人,还像受到蛊惑般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动,违背了他一贯的原则。
    他此刻的心绪有些紊乱,每每触及男人的脸,一种奇怪的感觉便会产生,既心悸......又心痛。但他能确定的是,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号人物。
    正值沉思之际,慕容易寒的声音打破了一殿的寂静
    侄儿恭迎皇叔!
    不管心里如何愤恨,他到底不敢给摄政王脸色看。摄政王把握着全国近二十万的兵力,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将他从皇帝的宝座上拉下。
    皇上不必如此,摄政王低沉的声音响起,此番回京,臣乃有要事与皇上商谈。
    慕容易寒握着龙椅的手不自觉地攥紧,皇叔所指何事?
    三日前,有人向臣告密,言车骑将军杨峰通敌叛国,并呈上其与圣元国三皇子互通的信件,个中内容皆是我军机密。
    这......皇叔是不是弄错了?慕容易寒背后的冷汗几乎浸湿了龙袍。
    杨峰乃兵部侍郎杨朝之子,属于保皇派,他好容易将杨峰插入边关军队,却不想这么快就露出端倪。至于杨峰通敌叛国一事,完全是出自他的授意,简直真的不能再真。
    摄政王眼皮都不抬一下,臣以为,不管弄错与否,宁可错杀三百,不可放过一人。皇上以为呢?
    霎时,殿内陷入了死寂。
    慕容易寒几乎维持不住微笑的神情,杨峰是他花大力气培养出的人才,慕容泽此举无异断他一臂。
    不等他反应过来,摄政王又补上一句,臣还从他嘴里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皇上想听听吗?
    不必了,朕相信皇叔。慕容易寒脸色骤变,藏在宽大龙袍下的身躯微微发抖,如坐针毡。
    他知道,慕容泽全都知道了。
    臣定不负皇上厚爱,只是未免臣受人诟病。不妨让文武百官都听听,以示臣的清白。
    摄政王拍拍手,立即有两名士兵拖着一团物体走进了宣政殿。沿路所过,血迹斑斑。
    那团物体是个人,他的四肢疲软无力,不难看出是被砍断了手脚筋。许是地面太过粗糙,磨到了他身上的伤口,他竟呜呜叫了起来,露出空洞的嘴他的舌头被拔去了。其中一个士兵拉起他的头时,甚至将某个大臣活生生吓得失、禁了。
    两个黑黝黝的眼眶里,不是眼珠,而是无数白色的蠕虫。那些蠕虫似乎饿了许久,疯狂地蠕动着,啃食他脸上残余的血肉。那些腐烂的部位,已经从眼眶蔓延到了两颊,散发着恶臭。
    近看他的四肢,还能看到手指骨节上的血痕以及不断冒血的指甲盖,十指连心,而他的手指甲全部被人拗断了,脚指甲也不外如是。
    兵部侍郎年事已高,看着视如珍宝的儿子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哪能受得了?他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死在了大殿上。
    慕容易寒所受的刺激也不小,尤其看到慕容泽平静无波的双眼,他就止不住地胆寒。
    退、退朝!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可怕的事情,让太监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宣政殿。还未出殿门,便倚着扶手干呕起来,恐怕他要做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了。
    拖下去吧。慕容泽轻描淡写道,似乎对群臣及皇帝的反应并没有什么想法。
    可越是淡漠,萧亦珝越能看到这个男人残酷、薄情的本性。与这样的人为敌,实在太过可怕。他为慕容易寒默哀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国师留步。
    慕容泽叫住他,可否赏脸到王府一坐?
    萧亦珝不愿与他有任何交集,便推脱道:下官身子有些不适,今日就不上门叨扰王爷了,还请王爷见谅。
    慕容泽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懊恼,面上却不动声色。
    那便改日吧!
    是。
    国师府
    流殇迷迷糊糊地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淡青色帐幔,身下柔软的床底让他产生了一丝幻觉。自己死了吗?
    你醒了?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流殇一惊,立即抬手想制住对方,却因胸口刺痛闷哼一声,无力的倒在床上。
    伤口还没好,不要乱动。对方放下粥,扶起了他的身子。
    流殇这回才看清了对方的模样,哑着声道:是你救了我?
    温润如玉的男子嗯了一声,将粥端来:趁热吃吧。
    见流殇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打趣道:粥里没毒,我想害你就不会救你了。
    流殇死死地盯着他良久,见他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才端起白粥一饮而尽。
    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是一条命,萧亦珝淡淡的笑了笑,不必在意,任何人,我都会救的。
    包子适时给主人安上了悲天悯人的圣父光环,让他看上去无比慈爱。
    流殇当即就愣住了。
    从这以后,流殇就呆在国师府中养伤。为了报答萧亦珝的救命之恩,他主动提出做萧亦珝的护卫。
    对此,萧亦珝自然是欣然接受,不知陆冷凰失去一个靠山,还能如原剧情中那样扶摇直上吗?
    正与慕容易笙灯前月下的陆冷凰突然心口一窒。
    昨日她不知为何,莫名想走入一个小巷,却被团团迷雾困扰,无论如何也走不进去。等到她能够走进去的时候,巷子里已是空无一人。
    当时的感觉,和现在是一样的。
    不,应该说,现在这种心悸的感觉远比当时强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地离她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攻君的身份你们肯定猜到了,嘿嘿!
    第5章 祸水红颜4
    从包子那里得知女主反应的萧亦珝只是冷冷笑了笑,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失去,而是你以为可以得到,却从来不曾拥有。
    陆冷凰想掌握权力没有错,但是岚芜难道有错吗?
    他还这么年轻,救过的人却难以计数,即便推断出陆冷凰是天降灾星,也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情,甚至想要感化她。
    这是萧亦珝最佩服岚芜的一点,他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无辜之人的生命,更不会以天下苍生为借口剥夺一个人生存的资格。
    可正因如此,他到头来落得个悲惨收场。被放过的人没有感激他,反而心怀怨恨。陷害岚芜的是慕容易寒,可萧亦珝绝对不相信其中没有陆冷凰的手笔。
    陆冷凰性格睚眦必报,妄自尊大,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怎会对岚芜有一丝感激?她只会将岚芜当做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毫不犹豫地除去。
    好一个睚眦必报!
    那他也来个睚眦必报如何?就是不知道,女主能否承受得起了。
    这几日,萧亦珝派包子时时刻刻监视陆冷凰,得知她已收购红秀阁,并且大做修改,准备在两日后举办花魁宴,打出红秀阁的名气来。
    她甚至打算自己上台献舞弹唱,虽然准备的诗词剽窃了某一古典文明,可在这样的低等世界不可谓不惊艳。如此良机,萧亦珝怎么能不帮帮她呢?
    他会为她捧场,再给她备份大礼。
    在萧亦珝的暗中宣传下,京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花魁宴一事,许多达官贵人早已预定了席位,甚至慕容易寒都打算微服出访,到这红秀阁一饱眼福。
    陆冷凰只觉得是自己对青楼的改造赢回了大批的客源,丝毫不觉此事有异,因而更加信心满满,迫不及待地大展风采。
    而慕容泽那里,却是由晴转阴。
    摄政王府
    他最近在做什么?
    身为武将的摄政王此刻竟手执墨笔,在白纸上铺铺弄弄,眼神异常温柔。
    空气中很快传来回复:日常照旧,但对一官宦女子多有关注。
    谁?
    画笔一下断成两节,男人平静地换了支笔,继续在纸上描摹。
    陆劲松之女陆氏冷凰。
    哦?
    慕容泽挑了挑眉,一双深邃的眼里,暗流汹涌。他放下手中画笔,径直走到窗前,推开窗,看着外面千篇一律的景色。
    微风掀起案上的画纸,画中人低眉浅笑,色如春花
    赫然是萧亦珝本体的容颜!
    万众瞩目的花魁宴很快到来。
    红秀阁经过新的装修,较原来多了几番典雅的意味。一共三层楼阁,一、二层坐着些寒门子弟,第三层坐的基本都是权贵。
    整个阁呈圆环形,外层即客人们坐的位置,中心是一个被水层层围绕的舞台。舞台边垂着几根鲜艳的红丝带,成合抱之势,衬着水中的金莲,十分别致。
    当然,这是其他人的想法,在萧亦珝所处的主世界,这样的风格只能用艳俗两个字来形容。
    萧亦珝对女主的创意不屑一顾,他现在正忙着应付另一件事。
    看着呆在他预定好的房间中,斜卧在榻上的男人,萧亦珝一愣,随即恭敬道:下官拜见摄政王。
    国师免礼。
    两人之间似乎只有这一句话可讲,接着便是无言的尴尬。
    慕容泽终究打破了这满室的寂静:国师身子可好了?
    谢王爷关心,下官一切安好。萧亦珝低眉顺眼地答道。
    在本王面前,你不必拘束,慕容泽浮起一个淡淡的笑意,那日可有吓到?若吓到了,本王给你赔个不是。
    隐藏在空气中的暗卫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战场上杀神一样的王爷,居然会给人赔不是?
    慕容泽丝毫未觉此话带来的震撼力之大,他只是单纯地懊悔:当日杀鸡儆猴,却忘了国师在场。要是将他的小国师吓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想的男人丝毫没有考虑到那晚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看,萧亦珝都不像手无缚鸡之力、胆小如鼠的人,他的担忧纯粹是多余的。
    王爷说笑了,下官并未被吓到。
    我字赭,叫我阿赭。
    萧亦珝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便先于大脑,顺从地唤了一声,阿赭!
    这个称呼带着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熟悉,仿佛喊了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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