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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一手搂着沈孟庄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摸索。指腹摩挲光洁细腻的肌肤,从额上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落至薄唇,抹掉唇上的血渍。全身的血脉都在疯狂翻涌,那份燃烧的思念因久别重逢而愈发浓重,似干燥木柴等待星星火苗。
    手掌落在衣襟上,眼神贪婪地盯着沈孟庄惨白的面容,仿佛在欣赏精致的木偶一般,轻笑道:多年未见,师兄不想我吗?难道就不想和我亲热亲热?
    话甫落,血染白袍四分五裂。沈孟庄意欲推开陆清远,挣脱他禁锢的怀抱。然而他功力尽失,浑身如泄气的皮球,连普通凡人都无法抵抗,更别说是陆清远,此刻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有徒劳地拽着陆清远的衣襟,最后连握拳的气力也渐渐消散在鲜血猩红里。
    怀中人虚脱无力,这让陆清远眼中跳动的红光愈发疯狂。脑袋轰地一声炸开锅,以血为润滑,失去理智般紧紧掐住他,看着身下人笑道:我记得是这里
    如愿以偿的气息回应令陆清远的动作更加粗暴,掐着沈孟庄的胳膊,问道:我不在师兄身边,这里有没有其他人?
    金丹剥离的剧痛与撕裂感让沈孟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仰着头喘气脸色苍白,胸膛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见身下人不回应,陆清远抓起他的头发,俯身凑近,呼吸交织间,语气略显威严,沉声道:说话。
    磨不过陆清远的任性,沈孟庄张着嘴,气息微弱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满意的答应与顺从的模样令陆清远心花怒放,俯身含住沈孟庄的耳垂吮吸,在耳边悄声哄道:师兄乖一点就不会疼了。
    翻来覆去不知折腾了多久,陆清远尽兴之后才缓缓退出去。沈孟庄心力交瘁,感觉浑身的力气与鲜血都被抽干。身下是血染猩红的泥泞,指缝中还有掺着血的泥土。此刻头晕目眩,仿佛天地都要摇晃,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就在他快昏死过去时,陆清远突然动作轻柔地抱住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轻抚后脑勺,似在安慰小孩子,蜻蜓点水般吻啄他侧脸,附耳轻声道:我真的很想你。
    第118章 宫闱之雀
    一场战乱, 满目萧索。安虚峰上,石灰石飞一片烟尘。黑雾弥散, 陆清远抱起昏迷的沈孟庄消失在原地。暗傀等魔族见他离开,不再恋战,意欲一举剿灭苍玄派残党。
    轰然一击, 魔氛万丈, 飓风卷席山头。周不凡等人被浑厚魔气震开数百米,摔在地上,顿时呕红。
    迷迷糊糊睁开眼,听见耳边脚步声阵阵,是亲卫军在剿灭残余人力。周不凡眼冒金星, 仿佛天地倒转, 在眼前飞旋。双手在地上胡乱摸索, 终于摸到逍遥剑,撑着剑吃力地爬起来。颤颤巍巍地一头栽倒在一旁叶蓁蓁身边,将昏迷的人小心翼翼扶起, 贯入内力为她缓一口气。
    蓁蓁, 醒醒, 蓁蓁别吓师兄, 睁开眼看看我,蓁蓁。周不凡抓住叶蓁蓁的胳膊摇晃。
    终于缓了一口气,叶蓁蓁猛咳一声,吐出大片鲜血,两人搀扶着缓缓起身。
    魔军就要过来了, 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眼下只有先保存实力,来日再做打算。周不凡警惕地望着远处树林外的脚步声。
    大师兄呢?叶蓁蓁环顾四周,突然问道。
    对呀,大师兄呢?周不凡跟着望向吾道门的方向,方才还见他在哪里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大师兄消失前是和陆清远那小子一起的,他们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安虚峰,怕是待不住了。
    数十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早已将此地当作家一般的所在。爱恨贪嗔、嬉笑怒骂,皆在山头的每一处角落。而今,便要离开了。
    两人深深望了一眼周遭,想要将最后一眼牢记心中。正欲离开之际,叶蓁蓁突然问道:三师姐呢?
    对哦,老三呢?周不凡看向方才的战场,眼前只有废墟与尸体,丝毫没有冷山岚的痕迹。
    树林外魔军渐渐逼近,周不凡心一横,拉起叶蓁蓁沿着树荫逃窜,便跑便说道:老三不傻,应该不会留在原地送死,我们下山去找。
    两人隐藏气息急急而奔,穿过幽幽曲径绕道而行,欲通过太虚阁外的暗道逃出安虚峰。
    钻出树林,周不凡突然停下脚步,双手握拳,眼眶通红,呼吸一滞。眼前赤.裸.裸横陈地轩丘的尸体,面色苍白,倒在一片血泊中,手里还握着太初剑。
    往日种种怨恨与不满,如今在亲眼见到尸体的那一瞬,什么都没了。恨也好,怨也罢,都抵不过天意弄人,阴阳两隔。
    强忍着眼泪,周不凡用剑破开地面,将轩丘的尸体埋葬,剑气挑起一块大石立在坟前,数道剑光并行,石上赫然刻着几个大字轩丘之墓。
    周不凡跪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声音颤抖道:爹,等我回来。
    匆匆安葬完轩丘后,周不凡与叶蓁蓁沿着暗道逃出安虚峰。
    同样被魔气震开的冷山岚,醒来发现自己掉进荒废堆里,从一堆尸体中爬出来,浑身皆是血污与恶臭,衣袍残破,头发凌乱。
    脑袋晕沉沉,脚步沉甸甸,冷山岚拖着重伤的残躯一瘸一拐往山下走。身上散发的异味令沿街路人纷纷用手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冷山岚上下打量,以为是哪里跑出来的女疯子。
    见行人排斥,冷山岚同样回敬锐利冷眼,吓得其余人不敢再看。扶着脑袋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突然与别人相撞,冷山岚看也未看,低头淡淡道:抱歉。
    冷姑娘?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冷山岚抬头一看,竟是熟人。
    是你。
    眼前之人正是钟颜,听闻魔界大军进犯安虚峰,他正带着师弟们前往助一臂之力,未想还是慢了一步。
    冷姑娘身受重创,需尽快疗伤。苍玄派之变,望冷姑娘节哀。如不嫌弃,可否随钟某回鸿林派?
    冷山岚推开钟颜,虽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但语气仍然坚定,沉声道:冷某只认轩丘为师。
    我不是要你拜师。见冷山岚误会,钟颜赶紧解释,你身受重伤,安虚峰又遭此变故,魔军虎视眈眈,眼下自然无处可去。如今魔界侵犯,暗境自然团结一心,以苍生为重,是何理由是何身份何必如此在意?且鸿林派众尊长,近几日不眠不休翻阅古籍,应该很快便能找到应对之法。
    当真?冷山岚满腹疑惑地看着眼前郑重其事的钟颜,沉默片刻后,缓缓回应,我跟你走。
    得到应允,钟颜扶着奄奄一息的冷山岚匆忙赶回鸿林派。
    此时异域魔界,永夜天宫内,层楼叠榭,红墙黄瓦,雕梁画栋,宫殿金顶朱门。窗外石阶夜色萧凉,寝殿内红烛摇曳灯火通明,地铺白玉,凿地为桃,朵朵灼灼其华,赤足踏在地上亦觉温润。
    风起绡动,罗帐轻舞。床榻上的人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疼,气息虚弱。看着眼前的檀木横梁,富丽奢靡之景,竟让他有深居宫闱的错觉。
    他这是在哪?他为何在这里?
    心中疑虑渐升,沈孟庄抓着床沿吃力起挣扎起身。
    沈仙师你终于醒了。
    床边坐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头发灰白,说话的时候山羊胡跟着颤动,与他的师尊一样。沈孟庄掀开被子,那人赶紧上前扶他。
    沈仙师你这一睡就是三日,你再不醒,那祖宗可就要把我扔去喂狗了。谷虚子一边抱怨,一边搀着颤颤巍巍站不稳的沈孟庄。
    那日陆清远抱着昏迷不醒的人,急匆匆地唤他前来给人疗伤。甫一掀开被子,可把谷虚子吓得够呛。
    床榻上的人,浑身是血,命垂一线。除了伤口之外,全身上下便是大大小小的淤青与红痕,还有数道渗血的牙印。除此以外,还有不明而喻的腥咸污浊。
    反正是没有一块好地,谷虚子撇嘴叹息。拿出布包里的银针为沈孟庄疗伤,一边盯着穴位施针,一边挤兑坐在一旁神色焦急的陆清远,祖宗你从哪拐来的人?这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仇人?怎么就弄成这副模样?
    坐在床边盯着不省人事的沈孟庄,陆清远冷哼一声,起身离开,漠然道:治好他,不许死了。
    昏迷了三日,沈孟庄浑身无力,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一般。三日三日!
    突然心头一震,沈孟庄推开谷虚子,跌跌撞撞地冲向眼前墙壁上悬挂的安世剑。他昏迷三日,苍玄派众人不知如何了。
    就在沈孟庄接近安世剑,意欲拔出剑身时,突然寒光凛冽,将他震开数米,径直撞上木桌,桌椅掀翻一地。
    方才握剑的手此刻剧烈颤动,沈孟庄脑袋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安世剑。挣扎着起身再次走过去拔出剑身,还是同样被震开。愈是无法接触,沈孟庄便愈执拗,双手紧紧抓住安世剑的剑柄死活不撒手。剑光萧杀,真气雄浑,沈孟庄再也无法承受被震开摔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双手淋漓的鲜血,他为何、为何
    他不信,安世剑一直跟随他,早已认主,他不可能拔不出来。沈孟庄浑身发颤,渗血的手掌撑着地面欲爬起来再试一次。
    站在他身后的谷虚子见状赶紧跑过来,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沈仙师,你不能再试了,你已经没有修为,无法、无法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谷虚子低头叹息。
    栽在地上的沈孟庄神情麻木,眼神空洞,似没有喜怒的木偶,只有眼泪不受控地流出眼眶,茫然地望着墙上的安世剑,声音轻微,虚弱无力问道:苍玄派呢?
    蹲在他身边深深低着头,谷虚子犹豫了许久,最终才缓缓回应两个字,没了。
    没了?好轻巧的两个字。沈孟庄挤出一抹难以置信的苦笑。
    暗境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身旁的谷虚子,沈孟庄也不知自己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只是如溺水之人徒劳地挣扎般,留下最后的妄想。
    沉默了许久,谷虚子抬头看了看沈孟庄,复又沉沉低着头,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否认。
    然而答案早已心知肚明。
    呵,沈孟庄看着满手鲜血发笑,眼泪模糊了视线,双手无法控制地颤抖。为了苍玄派、为了天下苍生,他一路走来满手血腥,不惜抛弃所爱,只为了那句为天下人之安乐,死而后已。如今呢?如今算什么?
    所爱与苍生,他一个都救不了,他的理想抱负,他的凌云壮志,不过是一纸空言。修为没了,师尊没了,苍玄派没了,是他有愧,是他无能。
    昔日满腔热血,豪情壮志,今日都作空谈。昔日恩重如山的人,今日徒留一具白骨。师尊、师弟师妹,他一个都救不了。
    喉间苦涩,此刻痛不欲生。沈孟庄紧紧握拳,狠狠地砸向地面,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怨恨发泄出来。手上血肉模糊,泣不成声。
    身旁的谷虚子见此架势,吓得立即抓住沈孟庄的胳膊,五官扭曲成一团,委屈道:哎哟沈仙师你饶了我吧,你再有什么好歹,我就真要去喂狗了。
    话音刚落,大门一道黑影出现。陆清远昂首阔步朝沈孟庄走来,嘴角挂着一抹欣喜的笑,看起来心情甚好,扬声道:师兄醒了。
    说罢蹲下来,捏着沈孟庄的下巴,逼着他仰头直视自己。另一只手揩去他眼角的泪,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一旁的谷虚子见势,赶紧灰溜溜地连滚带爬逃离现场。待人走后,陆清远伸手环抱住身前的人,笑盈盈道:师兄喜欢这里吗?这是特别为师兄准备的,只属于师兄所有,往后这里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师兄当年说要带我下山,养三只小娃娃,过寻常夫妻生活,这话师兄还当真吗?
    惘然地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虽然呼吸交织,两人肌肤相贴,但沈孟庄却深觉彼此之间隔着人山人海,翻山越岭也无法抵达的遥远。
    见怀中人不回应,陆清远自顾自说道:不管师兄记不记得,我当真了。不过我不会养其他小孩的,师兄不可以有别的小孩。
    身子前倾,陆清远紧贴着沈孟庄,双唇若即若离,时而轻轻浅啄,时而舔舐吮吸,额头相贴,鼻尖轻碰,气息全洒在对方脸上,用气声说道:我们之间,不许有其他人。
    哦对了,这个地方,我已经取好名字了。就叫雀宫闱,是我和师兄永远永远相爱的地方,好不好?
    雀宫闱沈孟庄心中冷笑,原来此刻于他而言,自己只是笼中雀而已。罢了,他又有何资格计较。十年前便没有遑论如今,或许更早些,或许,从一开始便错了。
    放我出去。沈孟庄低头看着地面,身形单薄,沉默了许久后才缓缓开口,筋疲力尽仿佛耗尽了他这辈子的气力。
    明知怀中人话中含义,陆清远却故意说道:这里都是师兄的,师兄想去哪就去哪。
    不想与陆清远再纠缠,沈孟庄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大门,有气无力说道:我要回去。
    怀中人逃出双臂的禁锢,一心只想离开。陆清远仍然蹲在地上也不阻拦,细眉轻挑,神色怡然自乐。沈孟庄摸到门边,前脚刚踏上门槛,突然眼前一道屏障将他猛地弹回来,登时摔在地上。
    陆清远嘴角一扬,缓缓起身走到沈孟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随后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摩挲。眼神威严不可抗拒,嘴角仍是带着欣喜的笑,不紧不慢地从容说道:我说了,在雀宫闱内,师兄想去哪就去哪,包括整个魔界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除此之外,休想。
    心中茫然无措,沈孟庄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陆清远抱起来压在床上。耳边衣帛撕裂声格外清晰,红烛罗帐室内旖旎。
    自醒来后,沈孟庄做得最多的事便是与陆清远起承交合。从寝殿至书房,从床榻、地板至浴池、案桌。他没日没夜被迫接受陆清远没有尽头的折腾,仿佛要将这十年的空缺都满满当当地填补。十年的缺失,都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这日魔界大典,所有魔族都跪在祭坛外围,人头攒动,似千万只蚂蚁挤满了地面。所有魔物恭恭敬敬地俯首低眉,等候魔界之主的到来。
    然而等了许久,一个时辰接着一个时辰。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低阶魔物开始交头接耳,讨论他们的尊上为何迟迟不来。几个声音大的,立刻被族中长辈低声呵斥制止,在他们眼中,背地妄议尊上乃是大不敬之罪。
    队列中,宣非野站在暗傀身边,显然也等得不耐烦。凑近低声问道:魔相大人不如去看一下情况,万一小、尊上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有个照应。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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