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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说罢,石魔与血蝙蝠钻进大坑里,刨土遁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见沈孟庄等人一出手便降住了魔物,顿时感激涕零,围着他们拱手感谢。
    谢谢仙师!
    活菩萨下凡!
    站在一旁的李大人见到沈孟庄,也仿佛是看到了希望,遂恭敬地上前作揖道:仙师一路辛苦,不如随我回府上歇息片刻,让我好好招待几位。
    沈孟庄颔首应道:也好,麻烦大人了。
    李大人请众人回府,一直到夜间宴席上,都忧心忡忡,似有心事。多次看向沈孟庄欲言又止,顾左右而言他,迟迟不说。
    沈孟庄见他有所顾虑,也便没有多言。一顿饭吃得还算丰盛,用完餐,众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
    夜间,叶蓁蓁躺在床上,脑中忽而想起白日在小树林看见的场景,顿时想开闸泄洪一般,思绪俱涌上心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时而想起陆清远为沈孟庄捏胳膊,时而想起陆清远握起沈孟庄的手轻轻地吹气,那模样,仿佛是捧着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宝贝疼惜。
    寂静深夜在眼底消无声息地流淌,窗外隐约蛙鸣,屋内回荡着声声叹息。
    叶蓁蓁翻过身面向窗外,月色从缝隙中钻进来洒在桌上,银白柔和,她登时便又想起,那日在极乐神都,沈孟庄站在月光下,背光而立,挑起陆清远的下巴。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柔情几许。
    还有这次下山之前,她曾在夜晚偷摸去小厨房,正巧撞见柳树下,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的二人。
    此时一幕幕回想起来,她忽然有些错愕。
    一般的师兄弟,会如此亲密吗?
    算起来,也是二师兄陪在大师兄身边的时间更长些,为何不见他与二师兄这般,这般亲密无间?
    叶蓁蓁辗转反侧,睡意全无。就在她翻身仰躺,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之际,耳边突然想起一道女子的声音。
    你睡不着?
    谁?
    我呀,你说是谁?
    娇笑声在耳边萦绕,叶蓁蓁放松了警惕,似乎习以为常。
    你有心事?
    没有。
    那声音仿佛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你骗不了我,我住在你心里,此刻这颗心正七上八下,晃得我脑袋疼。
    叶蓁蓁终于无法忍耐,掀开被子,怨怼道:你很烦诶!
    拉开房门,叶蓁蓁径直走出卧房,沿着曲折走廊,慢慢悠悠地走向花园。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起来走走散散步,看看月亮。
    拐过走廊尽头,叶蓁蓁甫一转身,便看见远处花园的小石潭边立着熟悉的身影。
    叶蓁蓁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躲在角落后,看着远处的二人。
    月色溶溶,树影婆娑,冷风吹动树梢,隐约听见沙沙声。
    陆清远站在小石潭边,手里握着饵料,饶有兴致地看着水里的锦鲤,捻起一点扔下去,顷刻之间便又无数条围拥而来,争抢食物。
    陆清远正喂得起劲,身后突然被人紧紧抱住。
    沈孟庄从身后搂着他,弯下腰,下巴抵在他肩头,侧脸相贴轻轻摩挲,附耳轻声道:小心别摔下去了。
    陆清远身子后倾,两人贴得更紧,滚烫的温度隔着衣衫也能清晰地传递。回过头笑着答道:绝对不会的,因为有师兄在,我就知道肯定不会摔下去。
    说罢,陆清远转过身搂住沈孟庄的腰,心跳紧贴着心跳。
    沈孟庄下巴抵在他头顶,轻声问道:晚膳吃饱了吗?饿不饿?
    吃饱了,师兄夹了两个那么大的鸡腿,吃得特别饱,肚子还有点胀胀的。
    沈孟庄抿嘴轻笑,轻抚他的脑袋,柔声道:带你走走,消消食。
    好!
    大手牵着小手,双影沿着石潭慢慢散步,仿佛觉得这夜不够长。
    温情缱绻的一幕幕皆被叶蓁蓁看在眼里,有人欢喜有人忧。
    叶蓁蓁抬头看了看圆月,怅然若失地回房,心里宛如被细密的银针扎着,想哭却哭不出来。
    转眼已是后半夜,沈孟庄与陆清远站在卧房前,小孩子一般拉着双手摇晃。迟迟不愿松开,怎么看都嫌看不够。
    赶紧回去吧,夜晚风大。
    最终还是沈孟庄先开口,催促陆清远回房。
    嗯。
    陆清远看着他点头,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却并没有任何行动,仍是站在原地。
    还不走?
    就要走了。
    陆清远握着沈孟庄手晃了晃,满腹委屈地说道:我真的走了。
    我真的真的走了。
    沈孟庄哭笑不得,拉过他的胳膊,再次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道:你要是不想走,咱俩在这里站一晚也可以。
    陆清远只好将心思收起来,噘嘴小声嘀咕道:师兄早些睡吧,我真的回去了。
    两人卧房相邻,各自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互道了声
    师兄晚安。
    小九晚安。
    洗漱一番后,沈孟庄才一躺上床,枕边的应觉仪便闪着微弱的光。
    沈孟庄带着笑拿起来,指尖灵力流淌,耳边便想起那人急切的声音。
    师兄师兄!在吗?
    嗯,我在。
    我开始想你了。
    我也在想你。
    陆清远侧躺在床上,脸色掩不住的笑意,眉眼欢喜,嘴角都快咧上天。听见师兄说在想他,心里仿佛打翻了几百坛甚至几千坛蜜罐,能将整颗心脏泡到化开。
    所谓,温柔乡,大抵如此吧。
    师兄便是他的温柔乡。
    或者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不是英雄,但师兄却是他的美人。
    陆清远摩挲着应觉仪的边缘,眼珠骨碌碌地转,似是在想什么坏心思。
    那明天可以晚一点分开吗?
    好,都听你的。
    陆清远此刻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嘴巴都笑得合不拢,捧着应觉仪,轻声唤道:师兄
    嗯?
    我喜欢你。
    沈孟庄握着应觉仪轻声笑道:这是你今日说的第五遍。
    可我好像怎么都说不够。
    我喜欢你,第六遍了!
    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情不自禁地喜欢你,死心塌地地喜欢你,第十遍了!
    师兄
    嗯?
    师兄
    怎么了?
    我想叫叫你。
    师兄以后就是我的了,对吗?
    对,从里到外都是你的。
    陆清远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猛烈撞击胸膛,若他今夜不幸猝死,那也是幸福死的。嘴里唤着师兄,这两个字于他而言,仿佛有无穷的魔力,不管他有多难过,只要见到这个人,唤着他,一下子就开心了。
    忽而思绪万千,耳边响起昔日熟悉的话语。
    娘亲抱着他说道:喜欢就是不管清清有多难过,只要见到那个人一下子就开心了。
    陆清远紧紧攥着应觉仪,心潮澎湃,他想告诉娘亲,他找到了,他找到那个人了,那个无论他有多难过,只要一见到就会万分欣喜的人。
    于无涯的荒野里,于千万拥挤的人群中,他终于,找到那个人,他的喜欢,他的死心塌地,他的救命稻草。
    他抓到了。
    第84章 求而不得
    各怀心思的一晚终于结束, 翌日, 众人整理完之后便上街欲查探地字卷的消息。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沿路叫卖声不绝于耳。然而拥挤的人潮中,却有数只颜色大小各异的狗在脚边穿梭。
    沈孟庄盯着四处乱窜的狗,心里疑惑。方才来时,便见到小巷子里卧着一群狗,虽说城内养狗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是这里的狗实在多得出奇。而且再细看,街上行走的人, 女性居多,男性却只有小孩老人, 比起来, 壮年实在甚少。
    愈看愈觉得奇怪,沈孟庄正欲上前打听, 却看见一条大黄狗从巷角狼狈地钻出来。见到他的人纷纷指着他笑道:老周,你怎么也变成这副模样?前几日是谁还大言不惭地说坐怀不乱绝不可能啊?
    哈哈哈哈, 话说得太早了吧!
    老周你媳妇什么反应啊?哈哈哈哈, 怎么不见你媳妇啊?
    你看他身上,少了好几块毛,还有血呢,肯定是没少被媳妇教训。
    众人上前按住那条大黄狗, 淘宝贝似的扒开它身上的绒毛,看见它身上的伤口捧腹大笑。
    沈孟庄不解,遂询问他们为何与一只狗过不去。
    其中一名壮年站起来, 看向沈孟庄作揖道:是沈仙师啊,不是我们欺负狗,他本来就是人变的,就是李大人隔壁的周员外,前几日我们在一起喝茶,他还拍胸脯说不会变成这样,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您瞧他如今这落魄模样,肯定是被媳妇从家里赶出来的,哈哈哈哈。
    沈孟庄等人愈听愈糊涂,面面相觑,皆一头雾水。
    回到李宅,想起此前李大人欲言又止,想必也与此事有关,沈孟庄未等李大人开口便率先询问此事。
    仆人沏好茶端上来后,便纷纷退下关上门。李大人沉默许久,最终开口说道:绛红城原先不是这样的,此事还需从五年前说起
    原来五年前,此地有一位浣衣女名叫沉西,长相平平,父母早亡,但心地善良,时常为善堂里的老人送枕头被褥,帮他们洗衣裳。只可惜她是个哑巴,也因此被街头一些男子打趣。
    沉西自幼被取笑惯了,遇到这些人只当做没看见,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但是突然有一日,城内来了一位风流公子,名声大噪,引得全城的姑娘倾心不已。那位公子说来也奇怪,所到之处,皆是满地杏花,奇香无比。惹得更多姑娘心向往之,哭死哭活想要见他一面。
    这位俏公子相貌堂堂,风流倜傥,一柄折扇在手,整日与城内那些花容月貌的姑娘们饮酒赋诗,逍遥自在。无人得知他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来这里有何目的,只知道,他一来,城内从此便不得安宁。
    这日与往常一般,沉西洗完衣裳,端着木盆往善堂走。早已候在路边的一群男子,嘴里叼着杂草,晃着腿似乎等得不耐烦。
    沉西低着头装作没看见,从他们中间经过。其中一名男子冲出来扬手打掉她怀里的木盆,还恶人先告状,说道:你走路没长眼啊,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要怎么赔?
    其余人也跟着上前,推搡沉西,呵斥道:你赔得起吗?还是说你要给我们洗一个月的衣服来赔?
    众人捧腹大笑,沉西摆摆手,张着嘴咿咿呀呀,着急想要解释,但是却说不出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想说说什么?不是你弄脏的?大家伙儿可都看见了,行,我今儿好人做到底,只要你能讲出不是你弄脏的,我就当没这回事。
    沉西仍是张着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你说啊,再不说可就要赔我这身衣衫了。
    沉西急得掉眼泪,用手指了指嘴巴,摆摆手,虽然很努力地想要说出来,但是努力了十几年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你说不出来啊,要不要我帮你?我听说人在害怕的时候,会刺激什么什么东西来着,我帮你治治,说不定就好了。
    那人说罢,从身后掏出一个麻袋,随后从麻袋里掏出一条长蛇,凑到沉西眼前,说道:你陪它好好玩玩,说不定就能只好你的哑巴。
    那人将长蛇缠上沉西的脖子,蛇头对着她的脸,蛇信一吐便触到她的鼻尖。沉西吓得浑身哆嗦,脖子上愈缠愈紧,她简直快要喘不过气。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咿咿呀呀的声音全混在一起。
    蛇信子继续舔上她的鼻尖,沉西死死盯着眼前的蛇头,额前冷汗直出,肩头不停地抖动,双手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突然长蛇张开嘴,獠牙尖锐,近在眼前,沉西吓得不受控制地嚎哭,但仍是说不出一个字。
    就在蛇头快要咬上她的鼻子,突然一纸折扇迅疾飞来,打开蛇头。随后一只手摘下缠绕她脖子的蛇身,转眼便绑在那名男子的脑袋上,那群作乱的人见他前来,登时便做贼心虚地逃跑。
    那人飞身而来,稳稳落地后,扶着沉西颤抖的身子,语气温柔,轻声问道:姑娘没事吧?
    沉西脸色苍白,抬头看向他,只一眼,便觉心神荡漾,仿佛被长蛇吸尽的血液重新回到全身,逆流而上,在脸颊蔓延,顿时红了整张脸。
    啊、啊、啊
    沉西张着嘴努力想要说些什么,但只能简单地发出啊的声音。
    那位公子掏出手帕,替她擦拭脸上的泪和汗,仍是温柔地说道:姑娘不必勉强,往后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
    公子将沉西送到家后便告辞离去,沉西握着手里的手帕,心脏猛烈跳动。一直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天都黑了也不愿回屋。
    那就是城内有名的公子吗?听闻他一表人才,许多小姐都倾心于他。今日一见,果真是这样啊,这样玉树临风的公子,该是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他呢?
    沉西想着想着便觉得有些失落,再如何幻想都不可能是自己这样的吧。
    天色已晚,沉西端着木盆终于进屋,关上木门。
    小溪的前方是一片碧湖,夏日莲花开得正盛。这日,公子与一群姑娘泛舟湖上,弹琴赋诗,雅兴之至。
    沉西洗着衣服,望着画舫上潇洒而笑的公子,心里有些雀跃和欣喜。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今日竟然见到了。
    公子似乎是注意到远处望着他的沉西,抬头看过去,正与她对视,遂举起手里的酒杯,遥遥相祝。
    沉西不知所措,慌乱地擦拭双手,身边也没有酒杯,只能愣愣地看向他点点头。
    此后,接连数日,沉西都能在浣衣的那条小溪边看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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