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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安虚峰的栗子最佳。
    士白看着手里的板栗,指腹细细摩挲, 翠玉扳指压着硬壳碾过。
    安虚峰的栗子最佳,可惜啊可惜。
    士白轻声叹了口气, 握紧手里的栗子,负手而行, 直奔山洞。
    轩丘往日闭关的洞穴极其隐秘, 若不是士白以前时常来安虚峰晃悠,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只怕进了就出不去。
    往日,他总喜欢带自己峰头上的那群小弟子来这里闹轩丘, 好吃的好玩的, 什么稀罕宝贝都要顺走一箩筐。
    还时常打着自己徒弟的名义厚着脸皮赖上轩丘讨宝物,每每被轩丘戳穿指着他额头怨怼为老不尊倚老卖老时,他便索性更不要脸些,赖得轩丘最后都烦了怕了, 终于遂他的心意。
    等到下次他再来时,轩丘也学会了留一手,提前吩咐下去将好东西藏起来, 藏好些藏深些。
    然而每次都能被士白一丝不漏地找到,那时轩丘还百思不得其解。认为士白若不是长了狗鼻子,就是在安虚峰上埋了眼线,尽盯着他的宝物。
    士白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唆使素陶与古梁与他一齐闹,最好是讲轩丘那老头子的宝贝华室搬光了才热闹。
    听说那老顽固的华室收集了天下有名的厉害宝物,上古神器到稀世珍宝。他早就心痒痒,想进去看上两眼,只可惜轩丘比管闺女还严,方圆十里都近不得半步。
    那日,他三人风风火火地赶往安虚峰。其真实情况是
    士白抢走了古梁的羽扇,威胁他说如果不随他来安虚峰,扇子就不还了。
    苍玄派人人皆知,见扇如见古梁。那把扇子可以说是古梁的本体了,被士白抢了可还成,只能灰头土脸地跟着他来了安虚峰。
    而素陶则是被他利诱哄骗,说轩丘那宝贝华室里藏了一堆哄小姑娘的宝贝玩意儿,只是不给她看瞒着她,偷偷送小弟子,前两天还被他抓了个正着
    其实,实际情况是轩丘命那名弟子下山,给了她一个降魔的葫芦而已。
    只是到了士白嘴里,竟说成了轩丘那头老黄牛背着素陶,用那些劳什子哄骗小姑娘,其绘声绘色的狗血精彩程度堪比话本。素陶虽然不全然信,但是跟过来看看也没什么,若是假的,自然不攻自破,若是真的她就揪了那人的胡子!
    所以最后三人吭哧吭哧齐心协力来了安虚峰,轩丘闹不过他们,举白旗投降。
    最后商议一致决定
    华室由四个人一同看管,钥匙除了他们以外,每人的大弟子也可携带。
    昔日的欢声笑语,小打小闹,犹在眼前。时过境迁,再回想起来,竟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渐渐地,往日结伴同行的人,都走散了,走丢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士白望着渐渐接近的洞口,忽而想起那年招收新弟子。也是这样一个盛夏晌午,清风白云,他们坐在石桌前谈笑风生,石阶下一群新弟子欢天喜地。
    然后就是那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措手不及地,遇见了自己的欣喜。
    然后
    风云巨变。
    士白缓缓走进洞穴,警惕地往里望。洞内水滴穿石声响彻天地,隐约还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有规律地深浅起伏。
    再往里走,便看见轩丘坐在长石上,双目紧逼,神情隐隐有些恍惚,面色发青,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士白眯起眼睛看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缓缓接近。正欲试探性地唤声师兄,熟料眼前人却突然呼吸急促,面色涨红,嘴唇发紫。
    不好!他要走火入魔了!
    士白见状忙大步上前,试图将灵力渡给他,稳住心脉。然而甫一接近,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在吸食自己体内的灵力。贪婪地渴求着,从他的手臂疯狂地汲取内力。
    士白猛然抽回手,却见轩丘气息愈发紊乱,双目赤红满是血丝,脸上爬满了青筋,面目狰狞之状仿佛下一刻能吃人咽血。
    若撒手不管,他绝对会入魔丧命。
    士白神色严肃,随后从怀里掏出方才的栗子,信口念了个诀。随即隔空点上轩丘的穴位,食指并中指,将栗子按在他后背,给他渡灵力。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轩丘渐渐平复。呼吸顺畅平稳,脸上的血丝和青筋慢慢褪去。
    待神志恢复正常,轩丘缓缓转过身看着一旁的士白,正欲张口说话。
    突然一口滚烫的鲜血喷在他身前,溅在他脸上。
    士白倒在他眼前,昏迷不醒。
    轩丘将人扶起来,探了探脉搏。
    方才为救自己,他的灵力被反噬,此刻功体受损,这该如何是好。
    轩丘愧疚地看着士白,若不是近日自己杂念太多以致于闭关时心思动摇险些走火入魔,否则也不会连累他为了救自己身负重伤。
    虽然走到今日,他们四人早已没有当年那般无话不谈了,但到底情谊还是在的。
    轩丘整理好衣衫,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便径直出了山洞为士白寻药。
    他这人一向不喜亏欠他人的恩情,该还的就要还。
    左右思量,士白的伤他无能为力。自己不是行医问药的料,还是要找懂行的人才行。
    只是苍玄派懂医理擅丹药的人,只有她了。
    轩丘并未犹豫,径直赶往余凌峰。他与素陶两人之间的恩怨是私事,也只是两人之间的事。医治士白是大事,抛下脸面和私人感情求素陶也是应当的。
    心里早已做好了被拒之千里吃闭门羹的打算,轩丘一路匆忙赶来,神色严肃。
    素陶并未将他扫地出门,见他主动上门,也甘愿为他沏一盏茶,两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谈。
    然而轩丘却全然忽视了她心中所想,一进门便发问有没有药?能不能救?
    素陶见他铁了心不愿为往日的事让步,索性也嘴硬地拒绝他的请求。
    求药?没有!
    救人?妄想!
    两人再一次不欢而散,轩丘拂袖离去,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茶叶泛在水面上,预示贵客临门。
    轩丘无功折返,心里竟有些挫败。正欲赶回安虚峰时,忽而想起还有一位高人久居山中,差点把他给忘了。
    紧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往另一个方向,古梁不同素陶,与轩丘无冤无仇,且他这人正如他人所言,无欲无求,有求必应。问什么答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宛若一位退隐山林的世外高人。
    轩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古梁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双目微闭,手里轻轻地摇晃着羽扇,青烟袅袅,琴音悠扬。
    连头都没抬一下,只缓缓说道:需六月六童男之血献阵助他恢复功体。
    轩丘仔细听着,然而与此同时,门外同样有一人也在认真听着,面色苍白,手指紧紧掐着木门。
    素陶方才见轩丘怅然若失的背影,心中实在不忍。便紧跟着他出来,本想和他道歉,将丹药交给他。谁知,他却有了疗伤的法子。
    又是那个法子。
    六月六童男之血
    你果然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无情之人。
    素陶眼里的泪光打转,紧咬牙关,双腿无力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离开。
    此时巫山之阿,为躲避诛魔剑的敲打,沈孟庄与陆清远狼狈地钻进一间阁楼。将门窗紧闭,严丝合缝,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诛魔剑停在门外,绕着阁楼转悠了左三圈右三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来回回地飞着,若它有胳膊的话,早就挠头疑惑了。
    沈陆二人躲在纱窗后,望着傻不愣登的诛魔剑哂笑。
    笑到两人脑袋撞在一起,哎哟了一声各捂着脑袋看着对方。
    小九?是你吗?是真的小九?
    沈孟庄伸出手摸他的脑袋,陆清远将温暖手掌拿下来,贴着冰凉的脸颊,蹭着他的手背,轻声答道:
    是我,是你的小九
    第70章 独占温暖
    陆清远紧紧握着沈孟庄的手, 贪恋他掌心的温度。常年握剑的缘故, 掌心有一层薄茧,陆清远小心地轻柔地将脸颊贴近蹭了蹭。
    一直以来都是这双手将他护在身后,从那日山洞在血蝙蝠爪下救出他起,从面对花漫香舍命护他之后,原来他一直被爱护着、疼惜着。
    师兄果然是世间最好的人,是待他最好的人如果只能待他一个人好就更好了。
    从前每一步都活得小心翼翼, 总是看人脸色才敢说话,泥土里摸爬滚打, 狗洞里翻来覆去。街头游荡的那几年,他被狗咬, 被坏人打, 被同龄欺。
    他们都怎么笑他呢?
    左不过指着他笑他是没娘的孩子。
    不是没有娘亲的,从前是有的。只是后来没有了
    所以人生不过是混日子等死罢了, 今日没被打死,算运气好多活了一日。
    人说苦尽甘来, 他尝到了苦, 紧接着是无穷无尽的苦。苦是真的很苦,然而甜却在哪里
    直到那年春天,他被几个同龄人欺负,奄奄一息濒死之际, 恍惚间隐约看见一位神明降临,赶走了欺凌他的人,还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 小心地擦干净脸上模糊双眼的鲜血。
    然而只隐约记得那双手很温暖,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然后就渐渐消失,再也找不到了。
    只隐隐有个模糊的影子,循着这个模糊的记忆。所以我跋山涉水翻山越岭而来,只为遇见你。
    然后真的遇见了。
    虽然不知道是否已经寻觅所得,但是温暖是真的,爱护是真的,拥抱也是真的。
    我想,属于我的甜应该从天而降了吧
    世间极苦,唯你是我心头一点点,绵绵长流的甜。
    弥足珍贵。
    所以师兄,你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好?
    因为我已经对你的好上瘾了。
    陆清远低着头,心跳得厉害,仿佛胸膛里排列了一支乐队在敲锣打鼓,亦连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脸颊隐隐有些发烫,浑身细细发抖,似乎双脚踩在海绵垫上,双腿发软,小声呢喃道:
    师兄你可不可以
    抱抱我
    沈孟庄见他深埋着头,握着自己不撒手,正想开口逗他几句。却见他肩头微微发颤,手上、脸颊凉得厉害,嘴唇也有些发紫。
    小九你怎么了?怎么在发抖?
    陆清远仍是低着头,摇头道:我我不知道,只是、只是觉得很冷
    沈孟庄的手掌传来一阵凉意,随即握住他的手,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遍全身,惊得他心头一震,皱眉担忧道:手怎么这么凉?衣服都淋湿了,赶紧换下来,会着凉的。这里太阴冷,我去生火。
    阁楼内黯淡无光,门窗紧闭,凉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刮得人后背发凉。沈孟庄环顾四周打量了一番,随后信手一挥,安世剑凌空而跃,寒光浩荡,只见身前的桌椅瞬间便四分五裂碎在地上。继而上前徒手化了几笔,须臾火光乍起,一堆木头徐徐燃烧。
    沈孟庄坐在火堆前,陆清远靠着他抱着膝盖,将头埋在两腿间,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刺眼的火光,似小鹿般警惕,又仿佛豺狼般狠绝。
    沈孟庄侧首低头看着他,见他迟迟不肯脱去湿透的衣服,只是防备地盯着那堆燃烧正望的木柴,心里也猜测了七八。
    随后便不自觉地抿嘴笑了笑,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护在他脑袋旁,挡住他的视线,将他的脑袋往怀里带,贴着自己胸膛。
    看什么火呢?看我就好。
    陆清远方才警觉地死盯那团火,然而下一刻便坐在师兄怀里,慌乱无措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再抬头看看师兄,茫然不知该将自己的手放在哪里才合适。
    师兄
    陆清远双手放在胸前,紧张地抠着手指,时而紧攥衣角,想和师兄说话,但是却不知该说什么,这个姿势也实在不敢说什么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待会该着凉了。
    沈孟庄说着便伸手欲解他扣子,惊得陆清远浑身一抖,双手捂住领口死死地攥住眨巴着眼看他,脸颊涨红。
    沈孟庄心下觉得有几分有趣,抿嘴哂笑,心想道,这还没做什么呢,小朋友就学会害羞了。
    你自己来?
    沈孟庄试探性问他,见陆清远怔怔地点头。仍是禁不住低头偷笑,慢悠悠地解开自己的外衫,脱下来递给他,道:穿我的。
    陆清远仿佛接住宝贝一般双手握着沈孟庄的衣衫,一股好闻的杜若花香扑面而来。
    是师兄身上的味道,每每贴近他,闻到这股花香,总感觉如一根羽毛轻揉地拨动心弦,拈指留香,余音绕梁。
    师兄可以不要看我吗
    陆清远将头埋进薄衣里,眨眼偷瞄沈孟庄,愈说愈小声。
    明明小朋友含羞害臊得要死,偏偏沈孟庄这人就喜欢看他这副样子。既不说话也不转头,只专注地盯着他,脸上还带着悠闲的笑,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陆清远却觉得脸颊烫得厉害,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将脸全部埋进衣衫间,紧闭双眼,心跳如擂鼓。
    沈孟庄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无奈地摇头说道:不逗你了,你换吧,我闭眼,不看你。
    说罢,便正正经经、郑重其事地闭上双眼。
    约莫过了半晌,才听见陆清远怯怯地轻声说了句,好了
    沈孟庄缓缓睁开眼,身前燃烧的木头噼啪作响。临窗而坐,怀里的人正专心摆动袖口,暗黄的火光在他的侧脸摇曳,显得他的脸部线条极为柔和。纤长的眼睫轻颤,宛若粉蝶轻舞。目光浅浅处,盈盈含情,总是不经意就撩动他风平浪静的心潭,波澜荡漾。饶是修为深厚,自持如沈孟庄,也只能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左不过那句,心甘情愿罢了。
    师兄衣服有点大,你看袖子好长呀
    陆清远抬头看他,晃了晃完全被衣袖遮住的胳膊。沈孟庄的衣衫穿在他身上,犹如小姑娘偷穿郎君的衣物,松松垮垮,完完全全地遮住身子。
    沈孟庄迎上他的视线,呼吸都漏了两拍,仿佛目光陷进他的眼睛里。额前碎发慵懒地搭着,眉目含情,脸颊绯红,朱唇轻启。明明是最无害纯粹的眼神与面容,却噙着摄人心魄的娇美。
    越看越觉得是个宝贝,沈孟庄勾唇一笑,忽而坏心思地伸手扯下他的发带,说道:头发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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