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娆这才故意拎着蛇往吓得吱哇乱叫的杨莹跟前晃荡,边晃荡边问道:“杨小姐,我瞧你这体质不但招小人,还招蛇啊。”
“拿开拿开呜呜呜……”杨莹哭喊着,那乱动的蛇尾却又触碰到她的脸,那冰凉的触感,杨莹当即两眼一翻。
夏娆忙道:“你若是晕了,小心水里还有蛇啊。”
杨莹一听,浑身都打了个激灵,晕都不敢晕便手脚并用的从小溪里爬了出来,也顾不上什么优雅体面,狼狈的就哭着跑了。
她的丫环自然也连忙跟了上去。
宁婉婉见状,暗自咬着牙也打算离开,却听夏娆道:“宁小姐的蛇,不要了吗?”
“我听不明白夏姨娘这话的意思。”
“听不明白那就算了。”夏娆没打算与她撕破脸,只将蛇完好无缺的扔到了她身上,看那小蛇熟练的爬回她的袖子,才浅笑:“我虽然亲眼看见了,但也没打算揭穿。”
宁婉婉略有些紧张的咬着牙,强撑着看着夏娆:“我就是跟杨小姐开个玩笑,而且我也是在帮你。若是你跟子溪关系好,我才不会帮你……”
“打住。”夏娆笑笑,眸底却是冰凉:“现在也没旁人,咱们也不需要表面客气,这一次,我是郑重的警告你,下次再敢往我身上耍这样的小心机,我可不会再如此轻易的放过你。”
说完,夏娆便转身走了。
宁婉婉气不过,朝她的背影道:“你神气什么,一个妾而已,世子爷宠着你,你才算个人。若是世子爷哪一日不宠着你了,你就是最下贱的奴才!”
夏娆脚步一顿,冷冷回身盯着她。
宁婉婉看她浑身杀气凛凛,立即怂的咬着唇低下了头。
夏娆这才嘴角勾起,浑身杀气也消失殆尽,只无所谓的道:“就算是奴才,那我也是燕王府的奴才,是世子爷的奴才,可惜了宁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却出生在平凡人家,你就是巴结楼家上了天,也做不成楼家的小姐。”
宁婉婉被戳到痛处,脸蹭的铁青。
“宁小姐,看在楼小姐的份上,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夏娆说罢,这才踱着步子慢慢走了。
夏娆不觉得宁婉婉能对她有多少的威胁,只是今儿看到宁婉婉居然如此阴险,并且对身份地位如此在乎以后,她只担心,宁婉婉会不会对楼子溪做什么了。
从草坡走出来,夏娆都没瞧见燕珺儿,也不去其他地方找,径直往大雄宝殿的方向去了,她想,燕珺儿这样的聪明人,方才一定是故意走掉的。
为了让自己出丑,还是她不想与杨家小姐结怨?
夏娆一边想着,余光一边打量着四周,直到前面一阵动人的笛声传来。
夏娆眉梢微挑,朝前看去,便见一个白衣飘飘玉树临风的男人,正手执长笛,合着眼眸深情吹奏着。
大白天在寺庙里吹笛子,莫不是看破了红尘要出家?
夏娆想,她还是不去打搅别人的仙缘了。
想罢,她就脚步一停,转了道。
吹笛子的男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听见他的笛声,居然扭头就走的。
他立即放下笛子,重重咳了几声。
夏娆佯装没听见,快步走,直到那男人咳得快要死了,她才终于忍不住回头,道:“你嗓子不舒服,就不要在外头吹凉风了。”早点儿剃度出家,了断凡尘,岂不是更好?
“多谢姑娘关心。”云染漂亮的凤眼微微一动,朝夏娆笑起来。
他天生的一副好皮囊,漂亮的丹凤眼一挑,竟是有万种风情流动,是雌雄莫辨的好看,若不是脸庞的轮廓分明,喉结又十分清晰,夏娆怕都一时难以分辨出他是男是女了。
“我不是关心你。”夏娆淡定道:“是你咳嗽的太刻意了。”
云染凤眸一闪,俨然没想到痴痴望着自己的小姑娘,居然转眼就如此冷静的说出这样扫兴的话。
云染握着笛子的手负在身后,浅笑着走近,目光专注的落在她身上,笑道:“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敢问姑娘芳名?”
夏娆嗅着他身上袭来的香风,眯起眼睛,还以一笑:“你也是我见过最有风韵的男人。”
云染嘴角的笑容有些僵,风韵这词,可形容女子的。
夏娆见他没话说了,也懒得再与他周旋,转身就走了。
直到她走远了,云染才笑意深深,朝某处道:“这小妮子倒是聪明又标致,性子却也太野了。”
“你不是正喜欢吗?”燕珺儿自一侧走出来。
云染却望着她,深深一笑:“我不是早与你说过,只要你肯嫁我,我立即撇开所有女人,与你厮守一生。”
燕珺儿淡淡看他一眼,一言未发便走了。
云染挑挑眉,转了转手里的长笛,一脸势在必得的朝夏娆离开的方向而去。
这厢,夏娆刚到大雄宝殿,没见到燕珺儿,倒是见到了正虔诚拜菩萨的楼子溪。
“是夏姨娘,您怎么也来了!”小贝瞧见她,立即高兴的轻呼出声。
“楼小姐这是怎么了?”夏娆瞧见楼子溪一动不动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说起这个,小贝都跟着脸红了红,才压低了声音道:“奴婢跟您说了,您可千万别与外人讲。我家小姐今儿呀,遇着他命中注定的公子了。”
“是吗,是哪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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