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比较出名,走哪儿哪儿认识。路英泽把拍好的鸟照拿出来,把自己的拍立得扔给傅祁焉,这相机就留给你跟霸霸拍情侣照吧。
路英泽怕被傅祁焉教训,急忙溜了。
快十点的时候,导游小姐姐果不其然带着一个飞行员把大家召集起来。在纪念品店里,她举着个小喇叭四处问:有没有人想要跟着这个大哥哥一起在天上看候鸟的迁徙?
苏知野正在摆弄一只白鹭的泥雕,考虑着要不要买回去给他老爸当笔托,又觉得他爸应该不会喜欢这种造型。
邬南推了苏知野的手肘,野子,你要去坐飞机吗?
你说啥?他们在讨论什么?
邬南大致给他说了一说,苏知野自己是挺想去的,但是也不急于一时。他把那个白鹭泥雕拿给售货员包起来,不过也就两个名额,让给别人吧。
见大家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导游小姐姐说:大家有推荐的人选吗?
谁知,他们年级的大部分人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傅祁焉苏知野
苏知野差点把手里这个泥雕给打碎了,大家的集体疯球了?
导游小姐姐很兴奋,他们两位是谁呀?
依旧异口同声:最帅的那两个
啊不,他可怜的同学们是被傅祁焉传染了精神病吗?
导游小姐姐在群众的指示下辨别出了苏知野跟傅祁焉,惊呼一声:原来第一天就击中我小心脏的就是你们两个!你俩长得也太帅了吧!
苏知野认为自己很有必要澄清一下,小姐姐,我比他好看很多。
傅祁焉无奈一笑。
你们两个大帅哥一起参加这个旅程?导游小姐姐在前面给他们带路,全程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剩下的同学就留在园区的博物馆里看展览。
苏知野:我可以拒绝吗?
傅祁焉:不可以。
他们一起跨上了小飞机,因为近距离观察候鸟不能使用螺旋桨,这台小飞机是特制的。机舱很狭小,加上飞行员,最多最多只能坐三个人。
飞机起飞了,不一会儿,天空中出现了数之不尽的鸟类。
大雁野鸭天鹅,还有很多苏知野叫不出名的。他趴在挡风玻璃窗上,专心致志的看着窗外的云彩和飞翔的鸟,选择性无视了他隔壁位置的儿子。
苏知野?
干啥?
不做什么,喊你一声。
抽了就打电话喊保修。苏知野十分冷漠。
要是保修期过了呢?
那就买新的,换一个脑子!
你今天有喂鸟吗?傅祁焉突然问道。这个湿地公园是可以适量投喂食物给周围的候鸟的。
苏知野蓦然神伤。
我今天喂鸟的时候,都送它们面前了,它们鸟都不鸟我。太难伺候了,我就算了。
当时邬南喂鸟喂的挺开心的,苏知野就冲了过去。谁知道他一过去之后,鸟就都飞走了。他将食物往它们跟前送,那些臭鸟也没理他。
傅祁焉看着他的后脑勺笑,你得装作不经意,不经意地靠近它们,假装是同类,假装没有企图心。
只有假装没有企图心,才能靠近一只野生的白鹭。
傅祁焉意有所指,苏知野似懂非懂,可是它要是把我的鱼全吃完了,还是不愿意让我摸摸呢?要不是想摸一摸,带小鱼干做什么?
那你准备只能准备多一袋鱼,等他愿意靠近你。
苏知野从窗户外收回目光,没看出来你这小子挺有耐心的。
你得有耐心,因为他是野生动物。傅祁焉对他说:你得让他自愿跟你回家。
我没打算抓它们回家。傅比,苏知野看着他,有人说过你很心机吗?
他苏知野这么一个古道热肠的人士,是怎么生出傅祁焉这么一个心机心黑的儿子?
你是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傅祁焉这辈子可能把所有的心机全用在苏知野身上了。
他们坐着飞机返航,秋游结束之后,十月份到11月的校园活动依旧非常多。离期中考试还有一段时间,课程任务没那么繁忙,教导主任与科任老师们也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学生也自在。
课间,邬南抱着自己的画板,提醒苏知野说:野子,别写了,该去美术室画小苹果小香蕉和抹布了。
邬南这个形容十分传神,苏知野哈哈大笑。
这个学期他们高二多了一门油画课,旨在培养学生的美术修养。但他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没有艺术细胞,跟美术课和音乐课那是命里犯克。
每次是要上这种需要他用心地去感受去欣赏的课程时,他总是很想在课室门前上吊,让大家欣赏一下他凄惨的死状。
我不想去。苏知野一口回绝。
但邬南挺喜欢他们那个美术老师的,每周一次的美术课都很积极,你又不去吗?你又要请假写字帖?
苏知野上次月考日傅祁焉失败,只能将宝压在了下一次期中考试。除了检查知识网的漏洞,查漏补缺,他一有空就写字帖。
即使本质上依旧认为自己的草书最美观,但他现在迫于现实在练瘦金字体。
他把字帖的透明薄纸翻了一页,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动了动脖子,字迹这种东西日积月累,得持之以恒,你爸爸我的时间不够用,只能牺牲掉学习美术的时间了。
到现在苏知野依旧因为那一分的差距而愤慨,哼,我要是再被扣卷面分,我就跟傅祁焉姓傅。
你真的不去上美术课啊?邬南再三确认。
不去,我发情期马上来了。苏知野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觉得美术老师能体谅我。
没把他拉走,邬南就跟着路英泽于舒他们一起下楼,到美术楼去了。
上课铃声响了,苏知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如山,练字练得很起兴。没一会儿,傅祁焉背着自己的绿色画板回来了,呆子,你发情期到了?
最开始每个星期都要发一次情,自从秋游回来,苏知野已经将近大半个月没有发情了,傅祁焉有些担心他。
苏知野抬头看了傅祁焉一眼,我骗老师的,你紧张什么?
难不成他发情期到了,还会不通知他吗?
傅祁焉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不是就好。
苏知野把碳素笔放下,又锤了锤肩膀,诶傅比,我寻思着你那信息素缺失症的病现在好了吗?
他已经有几次能够闻得到傅祁焉的信息素了,他的病应该好了吧?
傅祁焉垂下眼,没有。
苏知野望着他,哀叹:咱们父子俩同病相怜,爸爸怜爱你了。
你的抑制剂出来了吗?傅祁焉问。
我爸跟我说至少得等到下个月粗样才会出来。苏知野伸了个懒腰,不过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治好才走过人的。
苏呆,别写字了。傅祁焉走到他的椅背后,见他累了,帮他捏起了肩膀,跟我去上美术课。
干嘛叫我苏呆?我一点都不呆好不好?他还有一堆字帖没写完呢,没兴趣,美术老师虽然长的人模人样,但是他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们存在生殖隔离。
而且要是打瞌睡的话,还会被盯着。
傅祁焉捏背的手法一看就是专门练过,苏知野很享受,瞬间不想他走了,要不干脆你也逃课?留在课室帮我捶背呗。
他最近坐得太久了,身上很酸。
我帮你捶背,你下节课当我模特。
成吧,你要画我?傅祁焉眼光不错啊,他这么好看,要是画他绝逼赢在起跑线上 。
嗯,学校艺术节快到了,弄了一个油画展览,老师喊我参加。
老傅头你之前学过油画?
傅祁焉这口吻忒像老师求着多才多艺的学生参加比赛去赢名次了,看不出来,我儿子还挺优秀的。
学过五年。傅祁焉已经帮他捏着背,苏呆,等会儿去走操场吗?
嗯嗯苏知野趴在桌子上休息,全身的筋骨都放松了下来。
第36章 画你/倒v结束
下一周的美术课,傅祁焉把苏知野拽到了画室。
因为一连请了好几个星期的假,美术老师很快就把苏知野的脸跟他的请假条对应了起来,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易碎的玻璃品,同学,你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老师关心,我现在很健康。
那苏同学就赶紧赶上进度吧,之前我们已经做了很多练习。这学期末大家要完成一副油画的绘制,这幅画将作为这门课期末成绩的依据。主题不定,大家抓紧时间。
居然还有作业???苏知野惊呆了,这跟说好的美术课不一样啊。
走了。傅祁焉牵着他,领他到最尽头的角落里。
整一层都是画室,空旷,也宽敞。学生三三五五地围着,或者小声地谈论。早知道他什么画具都没有,傅祁焉提前替他准备了一份。将木鸡一样的某人按到画架前的椅子上,你坐这里。
苏知野看着空白的画布发愁,为什么美术课也有作业?艺术不是无标准吗?为什么还能考核?
这一听就是菜鸟问的问题,傅祁焉帮他把颜料挤在调色板上,把画笔递给他,你先把你的作业画完,再给我当模特。
哦苏知野头上的呆毛掉了下来。
五分钟之后。
调色板上的颜色被他混合成莫名的黑色,他往画布上涂了一个黑色的火柴人,然后画了一只抽象的小黄鸡。
跟幼儿园小朋友画的差不多,但是他挺满意的,越看越觉得自己是当代毕加索。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把这个学期的作业做完啦!
于是他溜出去围观邬南,顿时被邬南的画技惊呆了,儿子,你这棵树画得不错啊?
如果说苏知野是幼儿园水平,那么邬南就有高中的水准。
邬南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画板,真的吗?小鱼也说我画得不错,老师也这么说。
邬南隔壁的于舒也探过头来,爸爸你终于来上课了。
都是被逼的。苏知野嘟囔道:我一点也不想来。
爸爸多来呀,美术课挺好玩的。
苏知野往于舒那头看,于舒画的是花。邬南花的是一片幽蓝色天里的一颗粉红色的树,于舒画的是一片干涸的土粉色土壤里的一朵蓝色的睡莲花。
你俩是一套啊?
邬南点点头,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刚好颜料买一起了,可以互换着用。
苏知野回去看向自己一个人和一只鸡的画面,霎时间相形见绌。
他就是没这个细胞啊,儿子都比他强。
傅祁焉能看到苏知野,自然看不到他画了什么。见他不太开心的样子。从自己的画布上抬起头,出口询问:怎么了?
我在想我会不会拿零分?
不会。傅祁焉说:只要你交卷了,你就有及格分。
苏知野撅长了嘴,把自己的画展示给傅祁焉看,老傅,你看这样能成吗?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傅祁焉扫了那只小黄鸡一眼,遵从自己的内心笑了出来。
苏知野有些烦躁,我就是不懂啊,你要不要给你爹留个面子?
傅祁焉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握着他的手执笔,你不适合太具象的。
啊?听不懂。
傅祁焉突然抓住他握笔的手,带着他画了几笔。
他的手被带着走,傅祁焉的温度按在他的皮肤上。
苏知野莫名就想起了热传递改变分子内能这个物理常识。因为傅祁焉的温度高,所以他体内的分子现在发生的无规则运动更加剧烈了。
这种热量还传递到了他心脏里。
傅祁焉握着他在油画板上随意地点点点,你想要什么?
苏知野摇了摇头,只觉得手心有些冒汗,脑子有点烫。
傅祁焉轻笑一声,刚好落在他耳边,画个向日葵?像你。
他又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颤,物理学上说声波能导致分子震动。他微微歪了歪头,避开声源,好。
傅祁焉站起身,那你起来一下。
你要帮我画吗?他起身,让傅祁焉坐到他的位置上,你帮我作弊会不会不好?
你还能找到其他人帮你作弊吗?傅祁焉把油画用的刮刀拿在手里,伸出空出来的那只手,圈住苏知野的腰,突然将他按在自己腿上。
动作行云流水,习惯且自然。
苏知野坐稳后,缓慢地向后望,对上了傅祁焉平静的眼。
心跳乱了。
你你干什么?有点语无伦次。
傅祁焉将刮刀放在他手里,牵着他的手在画板上涂抹颜色,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让他自己画又干嘛这样教他?苏知野坐立难安,小声嘟囔,会有人看见
放轻松,老师不会过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他们美术老师分明四处走动,四处辅导。
因为我比他强。傅祁焉漫不经心地说。
傅祁焉按着苏知野的腰腹,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提醒他说:你坐我膝盖上,不仅你的屁股疼,我的膝盖也疼。坐大腿比较好,呆子。
恋耽美
>O霸偶尔很撩人——奶炖桃胶(29)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呕吐袋(骨科,1v1)、
扶她追妻、
性奴训练学园(H)、
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
欲女绘卷(nph)、
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
【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