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点单的平板看了好久,直到虞弈在她面前落座,也只点好了一个鸳鸯锅底。
虞弈看了她一眼,微微起身,倾身越过横亘在两人面前的大理石桌板,伸手拿过了平板电脑。
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晃的岑晚心神荡漾,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昨晚那撩人的呼吸声。
他三下五除二的点好菜品,下单,再把平板还给服务员,动作一气呵成。
岑晚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份沉默,服务生又礼貌地询问虞弈:“虞先生,您上次存在这里的酒这次要开吗?”
岑晚惊讶的看向虞弈。
虞弈好似对她的眼神毫无察觉,淡淡道:“开吧。”
待服务生转身离开后,岑晚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您也是这里的会员?”
虞弈拿过热毛巾,仔细的擦拭他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又帮岑晚用热水过了一遍这里的碗筷,这才开口:“以前跟朋友来过一次,顺便登记了会员。”
两个人才说了几句话,菜品就陆陆续续的上桌了,先上来的是两份招牌的甜品,榴芒班戟和南瓜挞。
这家店虽然主打火锅,但甜点也还算有名,岑晚偶尔过来,宁肯一口火锅都不吃,也要吃甜品。
这次岑晚拿不准虞弈的口味,这才忍痛割爱,一样都没有点,谁知道虞弈点单的时候居然都点了。
看着岑晚傻傻地愣住,虞弈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怎么了?”
岑晚呆呆的问:“你喜欢吃甜的啊?”
虞弈拿过小刀,精准地将班戟一分为二,全部端到岑晚面前:“你不是爱吃吗?”
没等岑晚问为什么,他又继续道:“以前偶尔带你出去一次,各类甜品店是一定要去的地方,每次还都点一大堆。”
·
虞弈早在高考之前就拿到了海外名校的offer,索性放弃了高考。
考前几个月,他的同学都在起早贪黑的努力备考,虞弈本人,除了每天给岑晚讲在他看来很白痴的初中物理和数学题之外,偶尔会带岑晚出去吃点零嘴。
岑晚对吃的要求并不高,只是酷爱甜品,每次跟虞弈出去都要打卡一家没吃过的甜品店。
虞弈那年才刚拿到驾照,也乐得带她满城转悠,从城南到城北,城东到城西。
也正因着这样,虞弈对绫城的各大老牌甜品店可是熟悉的很。
后来,虞弈出国念书,再没有带她去过甜品店,她也进入了娱乐圈,为了保持身材,很长一段时间都得戒糖,也很少再吃甜品。
岑晚万万没想到,虞弈居然还记得她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小偏好。
岑晚说不上来心里是感动多一点还是羞愧多一点,但当她将班戟放进嘴里的时候,却着实感觉到由衷的幸福感。
虽说赔钱影后岑晚在未来的两个多月里都没什么工作,但毕竟在演艺圈晃荡了这么些年,作为艺人的自觉还是有的。
虞弈不爱吃甜品,她一个人吃了整份的班戟和南瓜挞,热量已经爆表了,所以主食上来的时候她很有自觉的没有再动筷子。
偏偏虞弈对她保持身材的需求毫无察觉似的,体贴的替她涮好肉,沾好了调料,再细致的放到她碗里。
岑晚看着碗里的肉,心情十分矛盾。
虞教授涮的肉,和肥胖,该如何选择?
虞教授亲自替她涮肉,她自然是受宠若惊,心里却又生出几分开心的。
这样细致而温柔的待她,虞弈是第一个,一直以来的第一个。
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她深深懂得母亲一个人养她的不容易,所以在母亲面前呈现的一直是懂事而听话的样子。
从来不毫无意义的耍性子发脾气,也从不窝在母亲怀里任性撒娇,摔倒的时候学会自己擦擦眼泪拍拍灰,生病的时候也不喊难受。
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并且觉得这样很好。
直到她遇见虞弈。
虞弈是怎样的人呢?
满足她所有未曾主动说出口的要求,包容她所有未曾显露的任性,带她尝遍世间所有的甜,那样耀眼的出现在她的人生中,又那样隐秘而决绝的离开。
岑晚从回忆中抽身而出,隔着袅袅热气望向坐在她对面的虞弈。
虞教授难得没打领带,呢子大衣搭在座位上,衬衫的领口松散而随意的系在第三颗扣子,袖口挽到手肘,见岑晚在看他,下巴往她面前的碗点了点,开口又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给你烫的肉怎么不吃。”
岑晚低下头,把肉夹进嘴里,悄无声息的扬起了嘴角。
这样的虞教授,是真的很喜欢。
·
虞弈今天很明显心情不错,吃了不少,酒也喝了不少。
岑晚也难得胃口很好,吃完后拿着化妆包起身,想借补妆之名把单给买了。
不管怎么说,这顿饭是她向虞弈道谢用的。
谢谢他录节目时候递过来的毯子,谢谢他偷偷塞过来的名片。
谢谢他重新出现在她身边。
等她补完妆,从洗手间出来,正要往收银台走,就看见服务生拿着账单和银行卡从她的卡座走出来。
岑晚急忙拦下服务生,换成自己的银行卡,付完帐后再拜托服务生把卡还给虞弈。
等她再回到卡座的时候,桌面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清爽的饮品和餐后的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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