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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神[快穿]——秋声去(44)

    弱冠之龄的新任楚国第一权臣在世人震惊的目光中接过君王谕旨,从此成为那九重天阙之上的君主手中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刃。
    只等那一剑在合适的时机斩下,一剑斩去旧日战火硝烟,斩开清平盛世。
    元月初三,兰台女官林玺寄给洧陵陈氏的退婚书流出,字字血泪珠玑,将陈氏长房嫡子、林玺前未婚夫婿骂的狗血淋头。一时间这位陈氏公子成了天下第一不堪之人,声名毁尽。而据说那退婚书之上还有楚王与客居楚王宫的燕王的印玺。
    陈氏这位名声极佳的长房嫡子瞬间地位一落千丈,甚至被从陈氏下一代家主的候选人名单里剔除。
    林玺本还有些心软,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但从长嫂霍纭如偷偷寄过来的书信中得知他居然骂自己连妓.女都不如,甚至言辞间辱及自己父母后,只恨自己还不够狠。
    她气得在给霍纭如的回信中写:叫他抱着贞节牌坊过去吧,最好过一辈子!
    霍纭如看了不免失笑。
    新丞相上位,手段不比徐相温和,反而更加不留情面,改制一层一层雷厉风行推行下去。而且这位还会隐瞒身份视察郡县是否有推行改制,被他这么一查又有几家圈地的门阀被严厉惩处。而南州唯一得以保全自身的霍氏则早早交出了田地,倒叫纳兰溪颇为遗憾。
    林玺借着门阀被惩处的时机从纳兰溪那儿要走了一批习文断字的世家姑娘,将她们安排进女学做了第一批先生。
    楚国的权利似乎被完全交给了丞相和女官,作为君王的谢相知本人则隐于幕后,面容越发模糊,心思越发莫测。
    只有楚宫之中的人才知道,楚王已经不大宿在他自己的寝宫了,反而时常歇在永安殿。近身伺候的人偶见两位王上同床共枕,青丝纠缠,就算是挚友,也亲密得太过了些。
    再过些时日,你便要回燕地了吧?谢相知懒散披着白色衣袍坐在榻上询问。
    他这些时日都没有穿惯常的红衣,为了哀悼徐相的死,楚宫上下皆着素一个月国丧之礼可不仅仅说说而已。
    楚王原来打算让我回去?
    他还以为谢相知准备把他一辈子留在楚地境内。
    为何不?谢相知抬眼反问。
    裴渊抽出他手中的杂记,似乎要逼迫他看着自己才甘心。
    听说雍京那位明王殿下已经答应开城投降,只等这寒冬腊月一过,楚军便要挥剑直指京师。帝都都要并入楚地了,楚王想来是不嫌弃顺便再多要一个燕地的。
    他嗓音低沉。
    那要看燕王如何想。
    谢相知这话的意思便是和平归顺还是开战全取决于裴渊的意愿。最好的情况当然是能和平解决,毕竟他们谁也不希望本就满目苍痍的中原大地再次生灵涂炭。
    裴渊微侧过视线去,将谢相知的模样完全纳入眼底:若楚王它日荣登雍京天子阙,执掌天下,我这个燕王在陛下身边该是什么名分?
    作者有话要说:
    纪念一下评论破两千,双更合一。
    今天是真正的双更啦。
    第69章 帝皇图第十三
    裴渊名分这个词用得颇有些微妙。
    谢相知抬手半支着额头:那燕王想要什么名分?
    要看楚王愿意给什么?裴渊并不正面回答,我想要的,楚王不是一直很清楚么?
    我能给燕王的,不是早就已经给了吗?谢相知说着,含笑的视线从裴渊周身扫过。
    裴渊放下从谢相知手中拿过来的杂记,温声道:那还不够。
    本王能给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若是燕王想要,便自己来拿如何?谢相知身子微微前倾,他温热的吐息落在裴渊的感官之上,引得一阵心猿意马。
    楚王之命,不敢不从。
    裴渊慢慢说道。
    他眼中有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光。
    等离开永安殿后,系统才满怀疑惑与好奇地询问:[宿主,您能给都给了是给了他什么啊?]
    它慢吞吞地补充:[我感觉您一直在看他过度脑补来满足您的恶趣味其实这种行为听过分的]
    谢相知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对系统后一句话他似乎十分讶异:[我以为你们这种做祸水指导的系统不会有强烈的人类道德感?]
    [原来您还记得我是做什么的啊?]系统幽幽地怨念。
    [为什么不记得?你是第一个嗯要我以容貌]
    系统捂脸打断他,语气忧伤:[您能别提那段黑历史了吗?就算是系统,也是要脸的]
    谢相知笑了笑。
    系统又正经起来:[其实倒不是我们系统有多少人类道德感我们当然可以模拟出人类最高尚的道德,但对并不被人类社会规则制约的系统来说,这些美好的道德并没有意义。况且您和裴渊的情况和一般祸水系统的宿主不同。]
    [就如妖妃以容色迷惑君王,但见色起意在人类的道德情感中本就属于最不稳定的那一类,当出现更美貌的容颜时,这种感情就会变得不值一提。可是您和裴渊并不是这样的感情。]
    系统说到最后颇为疑惑,它的程序设计让它天生无法真正与人类情感互通。
    谢相知听完居然没有反驳,而是懒洋洋勾了勾唇:[我对他,原本也就是见色起意而已。所以没什么不同。]
    系统:
    系统:果然是垃圾宿主。
    它已经忘了一开始和谢相知搭话的目的。
    谢相知淡然收起唇畔笑意。
    给了什么?从裴渊入楚便说得很清楚。
    无所不应。
    *
    纳兰溪今天有一点烦恼,因为他的丞相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南王魏独寒。
    纳兰溪听说他被绑回了燕国,重兵看守,完全没有料到他带着一身伤口跑到了楚国来,也不知道他怎么逃跑成功的?
    魏独寒坐在他房间内一旁的桌子边,他穿了一身不起眼的黑衣,也因此纳兰溪看不出他伤到了哪儿,只能通过浓郁的血腥气判断他伤势必然不轻。
    他身边还放着一把沾了血的钝刀。
    纳兰溪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反手关上房门。
    他压低声音询问:您怎么来了这儿?您没有大碍吧?
    语气担忧。
    没什么事。魏独寒脸色略有些苍白,勉强笑了笑:阿溪,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去才不得已来你府中躲一躲。若是你怕我牵连与你,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话虽如此,但纳兰溪看见他的手指已经悄悄搭上了刀柄。
    王上当日在宣城带我出逃,虽然后来周折颇多,但王上恩情纳兰溪一刻也不敢忘。若不是因为带上了我他似乎是不忍,王上也不会因此失天风城。
    今日,纳兰溪既可报答一二,怎会赶王上离开?
    他语气诚挚。
    魏独寒放在刀柄上的手微松开些许。
    还请王上在这里住几日便是,只是这丞相府中都是楚王的人,还望殿下小心,千万不要叫人发觉了。纳兰溪又道。
    魏独寒点了点头。
    那王上如今可要我做些什么?纳兰溪试探着问。
    我要一些金疮药,不瞒阿溪,燕地将士悍勇,本王费了不少力气才得以脱身。
    这纳兰溪面露犹豫,片刻转为坚定,还请王上将手中的刀借我一用。
    魏独寒不解,心中暗自估计一番后还是将已经卷刃的刀递给他。
    纳兰溪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瘦弱的手臂。他闭上眼睛,握着那把刀狠狠在自己手臂之上横划了一刀!
    浓稠的血液喷涌而出。
    魏独寒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面色复杂。
    请王上稍等。纳兰溪点了一下头,得到首肯之后朝门外走去。
    魏独寒听见纳兰溪在门外的声音。
    给我找些金疮药来先止血,再替我去寻个大夫来。
    他握着刀刃的手终于松开。
    *
    谢相知带着暗卫送到案前的消息去找裴渊。
    燕王应该收到消息了吧?魏独寒从燕地逃跑了。
    楚王的消息倒是极快。魏独寒的旧部为了掩护他逃跑已经片甲不留,他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燕地的监狱里可养不起这么多吃闲饭的人。
    不是我消息快。是这位南王跑到了本王地丞相府上。既然是燕地的麻烦,燕王是否该派人前去解决这桩麻烦?
    谢相知带着几分好笑地口吻提起魏独寒。
    楚王这话就不厚道。南地是燕、楚联军攻打下来的,这南王的处置归宿也有楚王的一半责任,怎么便全成了我燕国的事情?但孤与楚王情谊深厚,替楚王解决掉这个麻烦也不是不行。
    裴渊说到此处停顿了片刻,谢相知心想他此处必有一个转折。
    果然,裴渊接着道:只是我燕国也没有平白做好人的道理,不如由楚王付一些报酬给孤,以偿两清?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下章再写
    太卡了【烦恼】
    第70章 帝皇图第十四
    这报酬到底如何付的,大概只有裴渊和谢相知两人才心知肚明了。
    谢相知吩咐了楚国暗部对裴渊的玄铁骑放行,裴渊这才冠冕堂皇地亲自领着玄铁骑上丞相府拿人。
    谢相知在议政殿接见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来自南州边境上的一个小国,叫做淳国,夹在楚、燕两国间多年,两头讨好,战战兢兢得了十来年安稳日子。
    这国家虽然小,但内部勾心斗角可比燕、楚两国强多了,去岁冬月,老国君病逝深宫,秘不发丧,皇后伺机夺位,毒杀太子,这事暴露后淳国皇后被处以死刑,淳国国君幼弟海阳侯登位。甫一入主淳王宫,这位新国君就迫不及待派密使来和谢相知投诚。
    这位密使身份可不一般。
    她是个极年轻极漂亮的女子,身材匀称,容貌艳丽,肤色白皙,唇色如三月新雨染过碧桃花,一双眼只斜斜若有若无瞥人一眼,便是万种风情,叫人梦魂颠倒。
    之所以说她不一般倒不是因为她过人的容貌,而是她的出身。
    这位生的明眸皓齿的姑娘名唤作宋翡,是淳国新王的次女,碧珠王姬,在淳国境内颇有艳名。
    她不仅仅是身负重任的淳国密使,也是淳国新王向谢相知投诚送来的重礼。
    谢相知不紧不慢打量过她周身,宋翡也毫不羞涩,扬起雪白细腻的脖子任由他打量,每一个角度都致力展现自己最撩动心弦的一面。
    但谢相知只是懒洋洋扫了眼就收回了目光,好像宋翡这一身美艳皮囊分毫入不了他的眼。
    [系统,你的理想宿主人选是不是这样?]
    谢相知饶有兴致地问。
    系统小声回答:[其实只要足够好看就行,而且外表看上去单纯天真一点的更容易得到任务目标的好感度。]
    [我当初在你眼中很单纯天真吗?]
    谢相知还记得当时系统兴冲冲地找上自己,他一剑劈山断海,万族静默无声,这玩意突然接通了他的神识出声如果它再晚一步说清楚自己的来历,恐怕就要被他的神识绞成碎片。
    他出身高贵,加上天资卓绝,少年所交往之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一个个跳脱飞扬者有,心思深沉者有,一心证道者有,但独独没有见过系统这么傻乎乎却还自以为小心思瞒得很好的家伙。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在系统眼中居然是[单纯天真]?
    系统讪讪地笑了笑,声音透着心虚:[这个我当时也不知道您是这样的啊我们绑定的宿主大部分都还是普通人嘛]
    谢相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复而又打量起面前明艳绝伦的女子:王姬殿下绝色,不知贵国王上是否也给燕王备了这样的厚礼?
    宋翡脸色微白,强作镇定:楚王说笑了,宋翡对王上的倾慕之意天地可鉴。
    谢相知玩味地笑了笑。
    *
    魏独寒在纳兰溪房间内养伤。先前见纳兰溪主动用刀割伤了自己,他才对纳兰溪放下心来。
    他素来风流好美人,如今佳人在侧自然免不得心猿意马。纳兰溪察觉到他毫不遮掩的目光,面露三分羞恼:还请南王自重!
    可他素来说不出什么严厉的口吻,因此反而被魏独寒当成了欲迎还拒。纳兰溪心下虽然恼恨,却不表露分毫,以免打草惊蛇。
    我却给王上准备些吃食。他推诿道。
    魏独寒自然是信了的,他对纳兰溪戒备已消,当下便点点头:麻烦阿溪了。
    纳兰溪笑了笑,单薄的眼睑半垂,合上房门走了出去。
    纳兰溪一去就是小半个时辰,本还不慌不忙的魏独寒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皱眉提着卷刃的刀轻手轻脚朝门口走去,这才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上锁。
    他暗道不好,低骂了一声纳兰溪奸诈,当下就退离开门口改走到窗户边,准备从窗户边离开。
    但已经来不及。
    魏独寒甫一掀开窗户,便听得兵戈摩擦交错之声与整齐有序的步伐声由远及近,不到瞬息,披着沉重黑色甲胄的将士便将外面围得水泄不通。
    魏独寒对他们再熟悉不过,这些不是旁人,就是害他旧部百不存一的燕地玄铁骑!
    好一个楚相纳兰溪!他咬牙切齿。
    顷刻间,房门被人重重踢开,穿着锦衣常服的裴渊走进来,风仪卓绝温雅如百余年世家底蕴养出的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如果忽略他身后跟着一队黑铁骑将士。
    南王这一跑可叫孤多出不少麻烦来。裴渊淡声微笑,抬了抬手,果断下令,抓起来。
    他对魏独寒没有分毫客气,轻慢的宛如对待不值一提的玩意儿,只有在谢相知面前他才会小心翼翼地藏起锋芒,然后一点一点试探谢相知的底线。
    裴渊身后玄铁骑倾巢而出,将魏独寒五花大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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