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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今夕故年(10)

    他三言两语讲了个大概,眉眼间显得忧心忡忡,眼巴巴地看着沉砚:丞相今日可有带护卫来?能否借朕一用?
    沉砚摇摇头:臣今日是孤身前来。
    他沉吟道:陛下被刺,闹出这么大动静,护卫们都没出来,多半是出了什么意外了,陛下当务之急,是先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
    谢容虽然有时候面对沉砚时怂怂的,但也不是个傻的。
    他顺着沉砚的话慢慢地试图理顺思路:朕今日微服出宫,只有梁庸平和苏秉之知晓朕带的护卫都是苏秉之拨过来的。
    想到这里,谢容心头一跳。
    护卫们不出现,是都出事了,还是故意的?
    他在知道苏秉之并不忠心于他的情况下,还能大胆地用苏秉之,一是因为他暂时还没能找到第二个可信可用的人。
    二便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苏秉之是沉砚的人,而沉砚眼下看着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可谢容却忘了,原书里的苏秉之会帮沉砚反小暴君,还可能是因为沉砚要做的事刚好与苏秉之的目的相同。
    这才给谢容造成了一种苏秉之听命于沉砚的错觉。
    谢容不自觉捏紧了垂在手边的衣袖,摩挲着袖边繁复的绣纹,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始终不能猜透彻。
    他轻吸一口气,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这件事朕暂时不打算闹大。
    谢容抬眸,直视沉砚,轻声道:朕想去丞相府里小住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  吸溜一口红烧松茸。
    给沉小砚属于攻君的排面,先让松茸进相府的门(。)
    第12章
    丞相大人一掷千金,从梨园里抱走了个小倌儿的消息,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都是礼部张尚书的功劳。
    张尚书也没料到,他闲来梨园看戏,没见着久负盛名的双胞胎小花旦,倒是看了另一场大戏。
    他震惊于不近女色多年的丞相大人居然铁树开花了,一张嘴没把住,就说给了另一位来晚了一步没见着大戏的同僚听。
    于是就这么一传二,二传三的传了出去。
    这几年来,沉砚稳坐相位如日中天,许多人想和他打好关系,都爱往他身边塞人。
    明里暗里的,塞各式各样的美人。
    然而丞相大人往往是温雅笑着,三言两语便将人都打发了,一个不留。
    疏远客气,滴水不漏。
    这叫一众同僚愁得不行,生怕这是沉砚拒绝他们示好的意思。
    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沉砚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之后,又安心了许多。
    那这回丞相大人亲自往府里带了人
    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了?
    联想到宫里小皇帝至今仍托病不出,众人心思飞快地活络了起来。
    一时暗涌不断,暂且不提。
    梨园里,沉砚前脚刚抱着人出去,后脚缺月就立刻知道了。
    卸了浓妆后的缺月少了几分柔美秀气,他沉着脸,咬牙切齿,捏着茶杯的手越发用力:狗皇帝!
    他回来后就开始一个个盘查,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偷偷闯去了沉砚那儿。
    结果压根没查出是谁。
    再联想一下沉砚屋里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在他身侧,赫然站着之前意欲刺杀谢容的戏子。
    见主子气恼不已,他开口问道:可要属下
    那声音像拖着石块在地上摩擦,极为难听。
    缺月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玉帘一晃,有人从外而入,缓声道:切莫轻举妄动。
    来人有着和缺月一般无二的面容,只是神情上比缺月要稳重些。
    缺月见他哥来了,没再说话,抬了抬下吧,示意戏子下去。
    等人都退下了,他才用力将手中茶杯哐当一声砸在桌上,气恨道: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眼见着就要得手,怎么就冒出来一个沉砚。
    珏月走到他身前,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叹口气:缺缺,你冲动了。
    他顿了顿,沉吟:最近有人在暗中查着梨园,我还没找到是谁。而那位不知怎么的,借着生病不上朝,又私下与沉砚来往起来目前我们尚不能出头,且安静一段时日,看看情况吧。
    缺月倾身向前,手一伸,熟稔地抱住了珏月的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闷声应了声好。
    珏月便也不说话了,以指为梳,一下一下,轻柔地替他梳理着黑缎般的长发。
    半晌,只听得怀里人又开了口,仿佛呢喃般轻声:阿珏,我不甘心
    明明都是一样的出身,凭什么他能过得这样风光。
    珏月神色一怔,连带着手上动作都一顿,片刻后才又缓缓地梳过缺月柔顺的长发。
    只是唇边却慢慢泛起一丝惆怅的苦笑来。
    第二回 被公主抱,谢容淡定了很多。
    他一回生两回熟地揽住沉砚的脖子,将脸埋在沉砚颈窝处,挡得严严实实。
    相府的接应来得迅速,众人都来不及找机会看到那个小倌长得什么样,就只能遗憾地看着马车一骑绝尘而去。
    相府没有谢容想得那么热闹。
    在谢容的想象里,沉砚身为本朝第一大权臣,他的府上就算比不得皇宫,也该奢丽贵气,人来人往,很有排场才是。
    而不是这么的
    谢容想了半天,居然只能用冷清两个字来形容。
    放眼望去,相府里连下人都只有寥寥几个,扫地浇花,各司其职有条不紊,无人空闲。
    路两旁也不见奢侈装潢,多是些普通的青葱绿植,矮处则种着些常见的花儿。
    此时晚夏近初秋,有些夏花半凋零着,而那些秋日才开的花便慢慢鼓起花苞来。
    沉砚见谢容脚步似有迟疑,顺着他视线望了一圈,从容自若道:府上简陋,陛下莫怪。
    谢容回神,忍不住弯了弯眉眼,松了松紧绷的心情:挺好的
    这些日子他住在皇宫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不必再担忧生计,却始终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种一举一动都被无数人盯着的感觉,实在难受,谢容甚至觉得他和后宫里的那些漂亮少年一样。
    都是被囚在金笼子里不得自由的雀。
    见到两人,率先迎上来的是个看着六七十岁的老人家,头发苍白,面容和善眸光亲切。
    他拄着拐杖佝偻着背迎上来,笑呵呵地和两人打招呼:小主子带了朋友回来?
    许伯慈爱地看着谢容,还想说什么,沉砚温声打断:许伯,这是当今陛下。
    许伯明显愣了一下。
    过来好一阵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地要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谢容见不得老人对他行礼,下意识上前一步扶了扶:不必多礼。
    然而许伯执意要跪,谢容没法,把着老人的手臂,也不敢硬拉,只能求助地看着沉砚。
    沉砚若有所思地望他一眼,旋即扶住了许伯另一边手臂,安抚道:陛下既然说不必多礼,许伯便起来吧。
    好不容易劝了许伯别行礼,拐角处又匆匆跑来了个中年人,干脆利落地行礼后,恭敬道:陛下,相爷。
    又道:膳食和住处都已准备好,陛下和相爷是打算?
    沉砚颔首道了声先布膳吧,随后将许伯交到中年人手里,示意两人先退下。
    等两人不见了影,沉砚才缓声解释:许伯是府里老管家,早些年高烧病重了,有时候犯糊涂不太清醒,管家一职便由他儿子续任了。
    谢容早就认出那和许伯眉眼间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就是下午和他说沉砚在梨园的相府管家,闻言也没多在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谢容这回不打算将梨园遇刺一案闹大,故而确认梁庸平没大碍之后,就命他回了宫,瞒住了陛下在相府的行程。
    只继续伪装着陛下在宫里养病的假象。
    而那些原本跟着他的护卫们,不知怎么的都被药倒了,一个不剩,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容干脆也让他们跟着梁庸平回宫了。
    所以谢容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孤身入狼窝,任由沉砚摆布。
    是个很冒险的举动,然而谢容隐约觉得,这是个能改变他命运的契机。
    晚膳很快被端了上来,
    谢容本还担心相府这儿也要十几道菜一溜儿排过来,好在没有,谢容数了数,六菜一汤。
    比宫里小皇帝的排场少了许多,但对他来说还是太多了。
    沉砚见他久久不动筷,只以为菜色太少,小暴君不满意:可是这菜肴不合陛下的意?
    谢容摇头:太多了,朕我吃不完。
    他想起自己的小心思,顺便提了一句道:不在宫里,丞相也不必喊我陛下了。
    喊这么生疏,一点都不适合他进一步发展兄弟情嘛!
    他还担心沉砚要拒绝,谁知沉砚只停顿了片刻,便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好,公子。
    改口之快,让谢容不由愣了愣。
    他琢磨了一下,觉得以沉砚的性子,能喊他一声公子已经很大进步了。
    他矜持地应了声,反问:那我该怎么称呼丞相?
    谢容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大胆试探:哥哥?
    这断句,叫人无从分辨他喊的是两声哥,还是一声哥哥。
    沉砚搭在桌上的指尖一颤,好在碗碟挡着,应当没叫对面那人看见。
    他没有应这一声,只沉稳道:公子唤我砚之便可。
    谢容有点遗憾,不过也不敢一下子强求太多。
    他乖乖地哦了声,喊了声砚之,得到沉砚的应声后美滋滋地拿起了玉勺:吃饭吧。
    谢容咽下口里鲜美的汤水,暗劝自己徐徐图之,不要着急,别咄咄逼人的让沉砚反感。
    总有机会的,谢容心想。
    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这么快。
    谢容一向饭量小,吃了大半碗米饭,每道菜都尝了几口,又喝了一碗汤,早就饱了。
    谁知刚搁下玉箸,沉砚便轻声劝他:公子吃得也太少了些。
    谢容本来还没在意,只道自己吃饱了,结果沉砚不知怎么的,向来知礼从容的他今天居然很执着催促谢容多吃一些。
    谢容被他催多了几句,就有些急了。
    他最近小暴君当久了,原本压着的一些小脾气都不由得冒出来,此时被催恼了,忍不住就拍了一下桌,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说我吃不下了!
    话音刚落,便见沉砚皱起了眉。
    谢容瞬间变怂,高涨的气势急剧降落。
    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强作镇定:我我真的吃饱了,砚
    一紧张他不知为何突然就不记得方才沉砚让他喊什么了。
    眼见的沉砚眉头越皱越紧,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哥!
    作者有话要说:  松茸:大胆出击!
    本来想写个不正经的松茸小剧场的,结果突然停电了来不及ToT,明天明天~
    挨个啵啵啵评论的大家~让我捏捏你们的小爪爪!
    第13章
    空气里弥漫着使人呆滞的尴尬气息。
    谢容强行掩盖方才的口误,假装无事发生:砚之。
    他镇定解释:我平日在宫里吃的也不多
    宫里耳目众多,无数人盯着他,又有每天都在担心陛下吃不好的梁庸平在,谢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那每顿十几道菜的规矩撤掉。
    只能作若无其事状,将大部分没动过的菜,寻个由头赏赐给宫人们,以减少浪费。
    不过这次来相府小住的决定下得太仓促,他一时忘了提醒沉砚。
    谢容心虚了一会,发现不对,探身向前,数了数沉砚面前的碗碟数,立刻理直气壮:你自己都吃那么少。
    沉砚面前的碗碟都是空的,可他只有三菜一汤,数量比谢容的足足少了一半。
    沉砚被那一声哥喊得眸色深了一瞬,旋即很又恢复了正常。
    他瞥了眼谢容碗里剩了一小半的米饭,郎心似铁不为所动:公子好歹将碗里米饭吃完,若是来日回宫时看着更瘦了,我如何和梁总管交代。
    他顿了顿,不咸不淡地补充:更何况浪费总是不好的。
    谢容缩了缩脖子,沉砚这话一下精准戳中他的两大要害,他既害怕浪费,也不愿回宫后被梁庸平念叨。
    他只能不情不愿地重新捡起玉箸,乖乖地继续吃饭,一边郁闷叮嘱:那你明日记得和厨房说,分量少一些。
    沉砚不置可否,继续道:厨房里还炖着药膳,也是梁总管叮嘱的。公子睡前吃一些。
    谢容:
    千躲万逃,躲开了梁庸平,逃不过药膳。
    他沉重道:我将饭吃完,今晚就真的吃不下了。你明天也别让厨房炖了,我不爱吃。
    公子早段时间才病过一场,身子虚,该好好补补的。
    沉砚平铺直叙,转念间,又状似随意地问:药膳多滋补,公子怎么会不喜欢?
    谢容咽下一口饭,毫无防备不疑有他:药材味太重了,我以前喝药喝多了,不喜欢。
    沉砚眉梢轻轻一动,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
    以前喝多了?
    沉砚穿的这话本,多数笔墨都在写小暴君和文弱丞相之间百般纠葛,聚散离合虐身虐心,时而夹杂着香艳至极的床`笫之事。
    对庙堂朝政、小暴君和文弱丞相的各自过往并没有太多描写。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沉砚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后,才慢慢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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