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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有个心尖宠(重生)——凤九幽(28)

    是时候用点手段,大战一场了。
    赤昊穿好衣服,不顾肩膀上的伤,抄起武器就挑开了帘子,大步走出。
    来马!
    果不其然,这一场仗打的很快,镇北军赢了,可赢得一点也不爽快,因为对方太弱,还挂起了免战牌,说是主将有伤,明日继续。
    韦烈很不痛快,都还没打过瘾呢就停了,刷刷跑到霍琰面前:他们是不是故意的!北狄那老四又阴又奸,一定有问题!
    霍琰看了眼粮草营方向,唇角微勾:等着,回头多的是仗给你打。
    九原,临时将军府。
    尤大春看到战报就拍了桌子,没想到这仗这么好打!
    想想也是,北狄名将勒石刺被霍琰砍了,四皇子赤昊重伤,五皇子赤硕是个躲事的,赢面大时都未必出来亮个相,何况这种时候?至于赤璇,一个女人罢了,何足道哉?
    这样的仗不好打什么样的好打?
    尤大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搓着手:来人!随我去战场!
    此前轻易不去,是霍琰篱笆扎的紧,没开过口,也是他担心打不过,别到时候功没捞着,小命再折进去,现在嘛这么好打还不去抢,等着什么?再晚了,连耗子都逮不着!
    心腹谋士道安然有点担心:如果抢不过战场之上,毕竟镇北王才是行家。
    那就搞他!尤大春眯眼,他缺粮,我有,想活命不得求我?
    道安然还是担心:镇北王北地经营多年,或有想不到的渠道,大人初来乍到,未必能制的住他。
    尤大春盯着谋士:那你就想办法,让能搞他的人搞他!
    道安然脑子转得快,突然抚掌:有了!此地往东五百里云中隘口!大人尽管放心的去,其它一切某来筹谋!
    那边的张家军,可不就是霍琰现成的仇人?
    六年前一战,镇北王损失几万大军,叔婶一家尽亡,娘亲也没保住,可那是负责支援的张家军却丁点损失都没有,除了老将回京告老,人丁无一折损,个个生龙活虎。
    要说两家无死仇,谁信?
    第34章 顾停有险
    尤大春想的很好, 只要到了战场,怎么都能有功。跟着镇北军一路打, 捡漏是功,在外擅后, 帮忙是功, 哪怕追杀一支北狄小队, 人数再少, 只要是北狄人,就都是功!霍琰想拦都拦不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阻止他的并不是霍琰,别人也没有故意扎篱笆不让他接近, 是他根本就接近不了!
    战场如棋局,变幻莫测, 他本以为只是个形容词, 没想到还真是这样!仗打起来了,未必固定在一个地方,有人逃,就有人追, 有人诱, 就有人跳,有人落单, 就有人围攻,局势始终是流动的,信息不足, 计划不全,缺少战场前瞻意识,你就捕获不了对方的动向,也确定不了自己前进的方向。
    尤大春远远看着战火硝烟,带着人往东走,走到了,人没了,没有北狄人,也没有镇北军;瞧着西边又打起来了,带人赶过去,除了一地尸体,毛都没有;想着往中间腹地走总该对了吧,结果别人战队是讲究方法形态的,有些战法,就是得把所有人都撒出去,圈子越大越好!
    尤大春整场跑,把自己累成了狗,出了一身汗什么都没捞着!
    想找霍琰吧,人家忙着呢,自己大军都调度不过来,哪有空理你?
    这仗打真的很容易,北狄军一溃千里,可这功,真的一点都不好抢,霍琰那厮也根本不会主动放!
    尤大春气的把刀一扔,原地扎营,他还就不信了,粮草耗光,姓霍的还怎么打?不必现在着急,以后自有人求着他,把功递到他手上!
    同时他还眼睛一转,立即发了信,道安然不是说有主意吗?别磨蹭了赶紧上!
    飞鸽传书从尤大春账内发出,同一时间,不同的飞鸽从北狄主将营帐内发出
    看来这个夜晚,大家都很忙。
    九原边境大战,云中隘口,张家军驻地,四周安静无声,连雪下的都比别处小。
    多少年都是这样,大家都习惯了。
    北狄来攻,只硬杠九原,因为那里边境线开阔,多少万大军都容得下,而他们这点小地方,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奇袭只能用小股骑兵,就算胜了,等大军过路又是个漫长的过程,霍琰只要听到消息就会来援,没准大军还没过完,就得卡在这关隘,还被镇北王一路暴揍,风险大大大过收益,为何要做?实在没什么意义。
    这没什么意义的隘口,张夺已经守了五年。
    张家乃将门,世代绵延,出了不少名将,往上数名留青史的好多位,无人不服,可那又怎样?本朝开国时失了先机,少了从龙之功,没有封侯拜相占下地盘,就处处矮人一头,不管家里出了多少名将,都没有本事,兵权不是自己的,皇上想收就收,看你顺眼了才会给,穷当兵的没权没钱,除了火爆脾气,也就祖上这点名声了。可名声能当饭吃?一族人要活命,拿出去谁都不比别人矮半截,凭什么好处总是轮不到自己,一有麻烦他们就得顶上?
    当兵的脾气直,不似文人大都相轻,交朋友很容易,同是大夏的兵,同在北边,张家和镇北王一直关系尚可,可六年前那场恶战,所有一切化为泡影,两家再无来往。
    就因为当时惨战,张家明明参战了,却一点忙都没帮上,霍家死了那么多人,张家军从上到下,从主将到小兵,一点事没有,叫别人怎么不介怀?
    可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怎么说得清?他们张家就是运气好,没碰到敌方最厉害最尖重的兵力,就是保住了,消息不通不知道四散的镇北军分别遇到了什么没法定点帮助,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为什么家里老爷子会被排挤惨淡收场,族里孩子少了那么多出头机会
    不就因为镇北王势大!!!
    什么悍勇杀神,北地百姓的福音,北狄兵的恶梦,优雅高华,人人推崇,其实就是个小人!小肚鸡肠,公报私仇,打压异己!霍琰就是个人渣!
    张夺摔了一坛酒,双目泛红,他们和镇北王怎么可能会没仇?仇恨大了去了!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镇北王死了就好了,死了,北方边防缺一重力,王府里那个叫霍玠的弟弟还没长成,过了年才七岁,能打什么仗?皇上能依靠谁?满朝上下,能扛鼎打仗的武将有几个?张家必会起复!
    霍琰怎么还不死呢?到底什么时候死!
    就在这时候,突然收到暗箭密信,上面写道:要不要合作?
    一共两行看完,捏着信纸,坐下细细思量,张夺目光变化不停,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兴奋,为什么不?对付霍琰的事,当然要做!但是不能把自己折进去
    正想着,副将张归突然跪在他面前:末将愿为此事,请少主成全!
    张夺看着这个一直忠心的副将,缓缓闭了眼。
    张归见他不允,直接把信抢了过来:若事成,此事无需旁人知道,若事败,所有一切甩乃末将一人所为,绝不牵连!
    张夺睁开眼,眸底发红,牙齿咬的颤抖,似是极为不舍。
    张归跪地:末将本就是少主救下的孤儿,无牵无挂,死不足惜,少主却是张家最后的希望,绝不可以出事!
    张夺起身,重重拍了下副将肩膀:好兄弟。
    张归:誓死效忠少主!
    张夺心眼多,愿意促成别人的事,关键时机小小的帮一点忙,甚至为别人互相传话,提供更好更多的方案,可他不出兵,只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到尤大春和北狄的暗中联络,也不知道别人打算做什么又做了什么,最多就是擅离职守,不小心放了一批人过关,又不知道别人去了哪里
    所有一切,都由副将张归亲自联络实施。
    站在高高坡上,看着冲九原城远去的北狄骑兵队,张夺目光阴阴,憎恨又痛快。
    杀不了霍琰,难道还杀不了霍琰的家人?他霍琰就算是铁打的,等一家人死绝,形单影只,还能做什么?
    霍琰六年前你运气好,侥幸逃过一劫,这一次死吧!
    北狄军帐,四皇子赤昊握着书卷,问侍立在侧的心腹:事情进展的如何?骑兵小队可出发了?
    心腹跪地:是!一切皆如主子所谋!
    赤昊唇角微勾:很好,张夺和尤大春还算给力,看来很多计划可以提前了明日一早去除免战牌,同霍琰打消耗战,可以退,可以撤,但战鼓不准停!
    九原城内,气氛紧张又安静。
    紧张是因为边关战事,任何一场战争都是残酷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避免不了,但凡镇北王一处想不到,九原城就是第一个被偷袭被攻破的众矢之的。当然这种情况很少,六年来基本没发生过,人们只是下意识心里警惕。安静是因为自己帮不了忙,上不了战场杀不了的,总不能拖后腿。
    百姓们就像寻常过日子一样,该干活干活,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但街上闲聊的懒汉少了,闹事的痞子没有了,连小偷小摸都没怎么发生了,面对战争,九原城的百姓坚韧又强大。
    顾停看着这座比往日更干净更安宁的城市,缓缓呼了口气。
    这就是霍琰的家乡。他时常不在,也很少铁律要求什么,只是以身作则,就影响了一个军队,影响了一城人。这座城和霍琰一样,平淡又睿智,看起来很普通,没脾气,却无坚不摧,谁敢来惹,倒是试试看!
    吴丰过来了:少爷,打听清楚了。
    顾停:怎么样?
    吴丰:外头粮食彻底停止买卖了,咱们库存丰厚,不管城里还是镇北军,一旦危急,都立时可解。而除了咱们家,存粮最多的就是尤大春府上。
    顾停面色不见变化,显然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好好盯着,没准会有机会用上。
    吴丰:
    所以尤大春之前态度那么放肆的收粮,少爷一直没管,是想养肥了关键时候自己宰?
    顾停微笑:那就要看尤大人的表现了。
    他想,上辈子没有听到粮荒危机,是不是因为霍琰利用了尤大春?毕竟他不在这里,尤大春可是在,一样的人,一样的思维,这辈子尤大春会这么干,上辈子肯定也这么干了,他一个局外人都暗挫挫打着尤大春的主意,当时的霍琰会看不到?
    刘大春出城去战场抢功,府里一应事宜是谁在管?
    这个吴丰知道:听说是一个心腹谋士,叫道安然的。
    顾停一笑:道貌岸然,这名字倒是有趣。他们一行不是还有一个老太监么?叫李贵的,说是监军来着,和尤大春一起去了么?
    吴丰摇摇头:没听说。
    顾停蹙眉,感觉有些怪异,李贵是监军,就是要监督军中情况,尤其战事起时,蠢一点的,还会和主将对着干,在战场中抢指挥权瞎指挥,尤大春已经去了军中,李贵留在这里干什么?还把府邸一切权力让给了这个叫道安然的谋士?他真的就一点都不贪功?可若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混日子,一大把年纪干嘛不在宫里呆着,偏要来这酷寒北地?
    顾停觉得这老太监不对劲,想着以后要多做观察。
    镇北王府那边怎么样?
    吴丰乐了:可用不着少爷操心,那边大概战事历的多了,一切井然有序,比咱们靠谱。
    顾停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不过。
    吴丰觑着他的表情,小声问:少爷要过去看看么?
    顾停感觉莫名其妙:我去干什么?
    吴丰:这个少爷对王爷情有独钟,爱屋及乌,自会担忧,而今王爷不在,您放不下心要过去看看,没谁会说闲话,少爷别害羞。
    害羞?谁害羞?他吗!
    顾停气的打长随:谁说我对他情有独钟了!
    诶不是么?长随抱头鼠窜,那自打到了九原城,您从头到尾那么关心人家,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人家,人家是王爷,凡见者无不崇敬跪拜,偏您见了一点都不害怕,还敢恶言恶语行为无状,碰瓷人家怼人家甚至动手少爷自小到大,何曾这般无礼过?
    顾停更气,打的更用力:我这不是无礼了!从小到大都对你无礼!
    吴丰哀嚎:轻点啊少爷这是脸!小的是少爷您的人嘛,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少爷自然亲厚不设防不用装,偶尔撒个娇,小的能咋办?
    顾停愣住。
    所以他在对霍琰撒娇么?把霍琰当成了自己人,不设防,不会装,任性而为,什么都没顾忌?
    出事了!
    董仲诚提着袍角跑过来,满头是汗形象全无,根本等不及下人禀报,也顾不上看顾停主仆二人在干什么是否有空:有敌攻城!
    顾停顾不得理清思绪,当即站了起来:不可能!
    空气有一瞬间的停滞。
    顾停反应过来,拳抵唇前清咳两声:我是说,镇北王不是在边境抗敌么?北狄大军怎么可能过得来?
    这场时间略长的战役里,局势瞬息万变扑朔迷离,九原城的确会有险,也的确有敌人来攻,但绝不是在此刻,现在!不可能这么早!
    董仲诚也不明白:难道不是狄人?可眼下时节,除了狄人还有谁会攻击九原城?
    吴丰也急:不如即刻过去看看,边走边聊!
    顾停立刻披上大氅,和董仲诚吴丰一起出发。
    走街越巷,城内气氛越来越严肃,街上穿着铠甲的兵士越来越多,临近城门,已然有守卫军昂然在列。慢下来的风雪拂过他们肩头,落在冰冷的铠甲刀剑,越过高高城墙,翻到另一边,另一边,赫然有骑兵列队阵前,战鼓擂响,即将攻城。
    果然有敌近前!
    顾停根本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城外别人数量不少,真的来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提前了!
    顾停有些慌。太多事情和上辈子知道的不一样,也许是上辈子听了太多的道听途说,很多东西都是假的,也许是因为他重活一次,做过的事再无伤大雅无足轻重,改变了开头,也就改变了结局。
    上辈子的已知经验,真的能派上用场,靠得住吗?他对已知的自信,带来的真的是胜利和幸运?或许只是自以为是,螳臂当车,或许之后并不是成功的喜悦,而是既定的,更改不了甚至更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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