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因,”宋俊珩语气颤抖,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我没法忍受你和他住在同一家酒店。”
她笑出了声,“所以呢?你是让我换酒店?还是让沈司岸换酒店?宋俊珩,你扪心自问,现在的你还有这个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吗?”
宋俊珩闭眼,说不出话来。
舒清因见他不说话,径直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侧身给他让了道,“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你以后不要来了。明天还要上班,顶着这么个伤小心被员工议论,赶紧回去处理伤口吧。”
“好,你早点休息。”他最后的话是这个。
舒清因将他送到电梯边,等电梯到了后,她看着他走了进去。
“宋俊珩,我不再爱你了,”电梯门逐渐关上,她轻声说,“不要再试图挽回,也不要再来找我,安安静静的结束这段关系,这样我们之间起码还是留有一丝美好在的,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电梯门终于完全关上。
宋俊珩想要失措的上前两步,想要扒开电梯门,机械控制的电梯只是毫不留情的缓缓而下。
他的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这部电梯已经将他慢慢带离她的生活,门一旦关上,就真的什么余地都没有了。
宋俊珩徒劳的将手抵在电梯门前,仿佛这门的对面还站着她。
但他知道不可能。
这一年里,他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遗憾的是爱擦身而过。
一墙之隔,分离两床,他也曾半夜睡不着,独自面对夜晚和失落,却从未想过起身去问问她,是否需要人陪。
宋俊珩闭眼,他比沈司岸早一步又如何,他一年前错过了清因,他一年后也照样错过了。
他刚刚用来狠狠伤害另一个男人的措辞,全都在这刻一字不落的还给了自己。
***
舒清因回到房间,再也支持不住的跪坐在地上。
她闭眼,忽然大声啜泣起来。
“混蛋,”她边哭边骂,“早干什么去了!”
早知道今天会走到这个地步,她就该在刚结婚那会儿,狠狠打自己两巴掌,宁愿做个冷血无情的人,也不要喜欢上宋俊珩,更不要试图从他那里汲取温暖。
或者当初干脆逃婚,就算徐琳女士打她骂她给她关禁闭,她也不要结这个婚。
她不是什么钢铁之身,宋俊珩对她好,她当时就傻傻的陷进去了。
现在抽身还不晚,顶多难受点,熬过去就好了。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她安慰着自己,用力擦掉眼泪,撑着地板站起身,软着腿走到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
再看向镜子,舒清因发现自己整个眼圈都红了。
她叹了口气,想着贴片眼膜急救一下,不至于明天去公司的时候还肿着。
上司顶着这么张脸上班,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说。
舒清因忽然想起刚刚宋俊珩和沈司岸打架,沈司岸脸上好像也挂了彩。
宋俊珩回家肯定有佣人帮忙处理,沈司岸住酒店套房,哪儿来的佣人替他处理。
再怎么说,他之所以会被打,也是因为自己,简直可以说是飞来横祸。
刚刚又只顾着把宋俊珩叫进来跟他彻底划清界限,没管他这个真正的受害者。
舒清因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回卧室,把医药箱找了出来。
是徐茜叶特意给她送过来的,她知道舒清因这人没什么生活能力,身边没个人照顾,担心她平时生了病都懒得去医院看病,干脆将平常可能用得上的感冒药和一些专门用来处理小外伤的外用药都一并替她买了过来。
她没受伤也没生病,这医药箱今天倒也是派上用场了。
舒清因提着箱子走到沈司岸房门口。
她敲了敲门,原本还在酝酿该怎么开口,结果他开门却开得挺快。
舒清因看着他的脸,忽然又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明显是洗过澡了,穿着松垮的睡袍,头发还有些湿,眸色清浅,仿若刚刚被水冲洗过般的透明澄澈。
“……什么事。”
舒清因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垂着头,只是双手提着医药箱,用肢体语言告诉他。
沈司岸低哼,“替他处理好伤口了?”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侧过身给她让道,声音有些躁,“算了,你不用回答,进来吧。”
舒清因提着医药箱进来,他顺手关上了门。
茶几和沙发有段距离,舒清因蹲在茶几边打开医药箱,被箱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各种功效的药搞糊涂了。
她只好拿起药,对着上面的用药须知一点点看过去,看哪个是适合给他用的。
沈司岸看她这幅样子也知道她没帮人处理过外伤。
这么说,她没管宋俊珩?
男人撇嘴,心想宋俊珩也不过如此。
“宋俊珩还在你房间?”他开口问她:“你今天晚上收留他?”
这话问出口,沈司岸才发现他这个词儿用的不对。
她和宋俊珩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就是同睡一张床,同盖一条被子也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能说是收留。
但他又不愿意用别的词儿,只能缄口当做自己没问过这个问题。
舒清因摇头,“没有,他回去了。”
对于这个答案,沈司岸显然有些惊讶,不经又问:“…他都过来找你了,晚上不留下来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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