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诗韵坐在葡萄架下暗暗思索,用什么办法才能不动声色的除去李俏,还能让自己坐上侧妃之位;这件事她已经琢磨很久,一直没有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只要能够和玉怜秋平起平坐,以后才有更多机会,将玉怜秋那个女人也除去。
然后再将其她的绊脚石一个个除掉了,自己才有可能更上一层楼。
梁飞虎死后,丁诗韵的胃口变大,陪着她的表哥已经没了,她不想就这么一辈子老死在肃王府,她想活着的时候风光,死了也能进北冥家的祖坟,百年之后与肃王同睡一棺;她要搏一把,给人当一辈子小妾,她心有不甘。
坐在葡萄架下的丁诗韵嘴角勾起一抹笑:“玉侧妃,妹妹我想做点事,恐怕要伤一下你,你就别总做白日梦的等着我去找你了。”语毕,她面上那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褪去。
……
王妃大力严查府上长舌之人,仅仅两天,肃王府上下,已经被弄的人心惶惶,王妃是个很温柔贤淑的人,却在这次的事件上,表现出的手段果敢狠绝,着实令府上所有人大吃一惊。
府里下人,挨挨齐的往过捋,没有放过任何一人,调查来调查去,谣言的源头,竟是从俩丫头嘴里传出,可这谣言她们又从哪里听来,那俩婢子却总说不知。
周氏动用家法,打断了几根藤条,也没问出她们从哪里听来的闲话。
俩婢跪在空旷大院里,周围聚集府上下人与夫人们。
周氏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端着一杯茶,“你们俩个小蹄子,都已经成了这样,还要与本妃死抗着,你们说还是不说。”
俩婢女一位稍胖点,一位瘦点,瘦的那个已经被打的趴在地上动不了,稍微胖点的那婢子,也快没了哭喊的力气,她跪在周氏面前,努力撑住身子:“王妃娘娘,奴婢说的实话,求王妃开恩呐。”
周氏将端在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到地上,茶水洒了一地,茶杯碎片四分五裂,那婢子除了哭,就是哭,再说不出任何。
肃王“不行”这话,到底是谁告诉她,那婢子完全没有一点儿记忆,这消息好像凭空到了她头里,而她又是个嘴上不把门的主,知此毫无根据的事以后,告诉给了同样嘴上不把门的好姐妹。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府上人全都知道了。
王妃查到她们头上,线索就断了,稍微胖点的那婢子,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这话是谁说给她听。
可将这样的答案呈给王妃,王妃怎么能相信,即便将她打死了,她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哀求王妃没用,她停下哀求,经此一事那婢子晓得,她与小姐妹以后再在王府无法容身,现在只希望,王妃能给她二人留条命。
周氏起身,站在她们面前冷冷道:“本妃累了,没那闲功夫与你们瞎墨迹,”冷哼一声,给侯在一侧的花果儿说:“去,找个人来拔了她们舌头,然后把她们卖给人牙子。”
“王妃不要……”听闻王妃话,趴在地上动不了的瘦婢女,拼力喊叫出声。
胖点的那婢女惊愣些许,也发出惊恐大叫:“王妃,饶命呐……”
无论俩婢怎么喊叫求饶,周氏不为所动,由着花果儿打发人将她们拉走,周氏的杀鸡儆猴戏做完,再连多余的话都没,扶着花果儿的手返回铅华苑,这种时刻不说话,才能震慑下面的人。
无人驱散围观者,众人自动散开。
李俏与金嬷嬷也在,李俏除了摇头,再就是为那俩女子生出同情,这种事金嬷嬷见多了,她倒没什么。
俩人准备回去,瞧见丁诗韵和她的婢女行在前方,回去时大家正好同路,李俏想叫住丁诗韵同她说会话,却被金嬷嬷拦住:“夫人,小心脚下。”
金嬷嬷一打岔,李俏不由的低头,却见脚下什么也没,“嬷嬷,你叫我看什么?”
见丁诗韵和她的婢女已经走远,金嬷嬷才道:“嬷嬷看差了,没事,咱们也回吧。”
看差了?
抬头看丁诗韵远离,李俏再摇摇头:“嬷嬷,你不动声色的阻拦我与丁姐姐接触做什么。”
“嬷嬷就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自己也看见了,三夫人面上常端一副笑,可自你回府,她何时来咱院里看过你,人家总撅着凉屁股,也就你傻,老拿热脸去贴她。”
李俏“扑哧”笑,从没发现金嬷嬷说话还有这么幽默的时候,“嬷嬷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儿,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呢……但毕竟丁姐姐没将我怎么样,咱们面子上总要过去点……”
主仆俩落在人后,一老一少说了什么,先行前头的人听不见,却不代表隐藏暗处的人也没听见。
回偏院要经过一片花园,金嬷嬷和李俏穿过去了,蹲在花园里的人才站起身,那人正在拔除花园中的草,他顺手将拔下的草,扔进脚边竹篮里。
此人正是府上花匠,这人生的一副憨厚相,皮肤黝黑的脸孔上却镶一双精明的眼睛,他立在花丛中,望着远去的李俏与金嬷嬷一阵又蹲下,继续干还未干完的活。
……
丁诗韵刚入北苑门就见小德子侯在院中,小德子在,说明王爷也在,整了整衣物进到房中。
屋内,北冥彻立在绣架前,正欣赏她制作下的半成品刺绣。
“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给妾身打个招呼,妾身好做准备迎接王爷。”说着话,丁诗韵到了北冥彻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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