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罗淮写得认真,当然不能说你写得再好我也不会做。
谁知罗淮写到一半,把便签纸揉揉扔到垃圾桶,“算了,你不要学做饭了。以后家里我做饭。”
时牧晴抿着唇,罗淮在说什么?家里?家?我和他的家?
罗淮不经意见把时牧晴的心弦拨弄地七上八下,可他本人无不知,站起来,“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记得把门锁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时牧晴哦了一声,伸出手轻轻勾起他的小拇指,“我知道。你路上注意安全。”
罗淮听见她喉间似有哭音,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那我再陪你一会?”
时牧晴赶紧揉了揉眼睛,把他推开,“不用。你赶紧去吧。别等会迟到。”
罗淮笑了笑,“好。”
时牧晴在门口上演了一番依依不舍后,目送罗淮进电梯后,沉着脸转身回家。
安家兄弟齐刷刷站在客厅等着她。
安景钰的嘴角还挂着一粒米。
“姐,你包养小白脸没问题,我懂。但是他太帅,太有手段,你会陷进去出不来!”安景钰急赤白脸道。
时牧晴嘴角抽抽,“他是清北大学建筑系大三学生,品学兼优的穷学生,不是什么小白脸。”
安景善看了哥哥一眼,皱眉凝思,“要他是小白脸的话,这事还简单。如果不是,姐姐不仅想要他的身,想要他的心,还想要他的一辈子。这事可就麻烦了。”
时牧晴坦坦荡荡,不掖着不藏着,大大方方承认,“话糙理不糙。姐姐我正是这么打算的。”
安景钰倒吸一口气,“姐,你在他面前装穷,可万一他知道你是谁?故意在你面前演戏呢?”
安景善接话,“嗯。他要是知道你妈妈是著名影后,你爸爸是时光集团董事长,你的信托基金里存着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他还能镇定自若,和你谈纯纯的恋爱吗?”
时牧晴端做到沙发上,脊梁挺得直直的,用不能再笃定的语气道:“别人我不敢保证。罗淮绝对不是那种人。”
哪种?邻国大财阀的女儿看上一个普通员工,两人你恩我爱,结婚生子,十年后却闹上公堂,男方要求分割女方家产。他只说自己被女方家族瞧不起,毫无家庭地位,却不说自己被老婆家族送到米国读管理学,镀金回国后又被委以重任。所有的恩惠在他眼里变成让他乖乖听话的佐证,所谓的爱情成为他剖向女方的利刃,这种人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逃不掉世俗的想法,所谓的男性尊严根植在他可笑的骨子里。
但罗淮绝对不是这种人。他虽然穷,但他有胸怀,有魄力,有三观,不卑不亢……
安家兄弟从没有见过时牧晴那么笃定的样子。
安景钰挠挠头,“女人的心,善变的心,算了。说不定过几天他们就分手了。”
安景善:“嗯!”
“滚蛋!”时牧晴拿起枕头朝安家兄弟头上砸。
安景钰看见时牧晴脸上的哼笑,暗叫一声不好。
“小鲸鱼,你一个人去南极多寂寞多无聊,我没去过,也想去,要不我跟外婆说说,我们两个一起去。嗯?”
安景钰秒怂,差点跪下,“弟弟祝姐姐和姐夫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我刚才说的分手是屁话,您大人大量,就当我放了个屁,一阵风就吹没了。”
姐姐要去南极,外婆定不会拦着。当年姐姐生大病,躺在病床上小手动一下都难,外婆当时就哭着说:我家豌豆才五岁,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漂亮的风景没见过,人生才刚刚开始,要是她能闯过这关,她想去哪就去哪,想干嘛就干嘛,你们谁都不要拦着。
果然,十八岁的姐姐拒绝出国留学坚持考清北大学,外婆二话不说同意,她拒绝报考热门专业非要报考考古系,外婆又二话不说同意。
所以,姐姐说要去南极,外婆肯定同意,那他这趟去南极不是看风景,而是照顾姐姐。
另外,南极不比其他地方,外婆肯定让五个弟弟同时出马照顾姐姐,所以,他会被其他兄弟骂死。
果然安景善拽了拽哥哥的袖子,“哥,我晕船。”
这还不够,安景善转脸看向时牧晴,“姐,凡是你说得话,我坚决维护。凡是你做的决定,我都双手双脚同意。”
安景钰见弟弟这马屁吹得震天响,越发后悔说了不该说的话。
时牧晴缓缓站起来,“行啦。南极那种地方,去一趟至少花费一个月时间。我不忍和你们姐夫分离太久。还是算了。”
安家兄弟立马高兴起来。就知道姐姐是吓唬他们的。
这时,时牧晴似笑非笑地盯着安景钰,“我说小鲸鱼,你巴巴地非要去南极是为什么?真的是为了看企鹅?”
安景钰一本正经,“姐你这话问得好没道理!不看企鹅看什么!”
“我怎么记得,你高中时候答应过某人,有一天一定用南极的雪给她做个雪人。”
安景钰脸色一僵,“姐,你还记得?”
安景善:“嗯。我也记得。”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你们还记得?”安景钰一脸不敢置信。
“你当时在我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时牧晴叹了口气。
安景善又嗯了一声,“我也在场。”
“我的景钰弟弟可是家里的小霸王,除了怕我之外,不怕天不怕地,竟然为了一个女孩哭,姐姐我怎么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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