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要亲得女神欲.仙.欲.死!涉及到死这个字,马休顿时甩甩头,太不吉利了。
反正总而言之,她所追求的效果就是,女神被她吻到一边求饶娇.吟不要了不要了,一边又禁不住心底的渴望缠上来勾住她的脖颈继续索吻。
嗷!!!马休被自己情.色的想法蒸得面色潮红。她忽然觉得有些怪异,刚才那种场景与其说适用于接吻,倒不如说更适合做那档子事吧
马休呼吸一窒,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果然是说那种事吧那种事的主角如果是她冰清玉洁的女神......
叮电梯响起了提示音。
如同及时雨般浇熄了马休滚滚而来的欲.望,她连忙薅了两把头发调整下状态,走出了电梯。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但幸好她发质强健,不然得扒下好一撮头发。
哪有人站在电梯里都能发.春的?!她本人也表示无地自容......
到了家门口,马休放下右手提着的酸奶,输入电子门锁的密码。
哔家门应声开启。一个白天未见,老马就想媳妇儿想得肝颤,而且没出息没得理直气壮。
我回来啦!!!雀跃的声音响彻玄关和客厅,这个家登时有了一种浓郁的生活气息。
马休蹬了两脚把脚上的球鞋甩到一旁,换上缪之清精心为两人挑选的情侣款拖鞋。
说起来女神在她面前一直挺娇软的,当然马休对她娇软的定义仅仅是好说话、易妥协。但这次买拖鞋事件好像激发了女神不可言说的胜负欲,卯足了劲儿千挑万选之下,才找到这么一对儿她觉得比缪悦买的更可爱的拖鞋。
马休看着拖鞋尖尖上印着的两只大肥猪,又是好笑又是喜欢。待会儿该怎么自然而然地提起女神吃醋对象其实是自己古灵精怪的女儿呢?恕马休表达能力不够,这么科幻的一件事连她都常常怀疑是在做梦呢......
不管了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马休乐观地想。
换完鞋子,马休兴高采烈地走进客厅,眉梢眼角具是得意。毕竟她今晚就能实践热辣的酸奶Kiss,至于后续某些龌.龊的念头早被她擦除得一干二净,太破坏她自己对自己设定的正人君子形象了。毕竟三年没联络,即便有感情基础,出于尊重也要循序渐进。
她给自己洗脑,亲吻就够了,如果一个吻不能满足她,那就来它十个八个的。
客厅里,缪之清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见臭屁的老马向她走来,她对她露出一丝浅笑,飘飘忽忽像一根轻盈的羽毛拂过马休的心头。
缪之清即使只是恬静地坐在那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对于马休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
她正想嗷嗷叫着送给缪之清一个大熊抱,对方却用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
马休心中警铃大作,女神为什么不说话,难道她又......
趁马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时,缪之清已经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完了字。
等马休贴着她坐下,缪之清才把手机递给她,从而也印证了她的猜想:
我又失声了,希望你没被吓到。
我。这个我字在马休喉咙里打了个滚,让她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我没被吓到,一回生二回熟吗?可此时此刻搞笑老马无法上线营业,心里充斥着自责和不安的她根本回应不了女神这句只有泪点没有笑点的揶揄。
她应该多注意一些缪之清这里的状况的,中午一口回绝视频时恐怕失声就已经发生了。纵使她知道更早发现也是无济于事,但至少她可以给予对方更及时的情感支持。
马休像一只迅速泄气的皮球,缪之清忍着心疼伸出皎白的手臂轻抚她的额角,她很喜欢做这个动作,温情而不煽情。
她单手打字:
你果然是被吓到了?说到间歇性你就应该有所准备,可能上午好了,下午又会发作,但真的没有大碍。
马休奋力张了张嘴,声音才姗姗来迟,做出了音画不同步的效果,仿佛她下一刻也会陷入失声的困扰中:我后面两天不去上班了,我就在家陪你。
马休的心很乱,但她还是从缪之清的两次失声中摸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或许就像女神自己说的那样,她确实是她的药。女神可能远比她想的,更依赖她。
谁知这句话竟然引起了缪之清的嘲笑:
谁让你寸步不离守着我了?我承认你在我身边,我会更有安全感,但我失声的根源其实并不在你。
诶???马休拉住她细细抚摸自己额角的手,费解道,不是你之前自己说的嘛,为了人家茶不思饭不想的。同理可得,失声也肯定是为了我!
马休的手握得很紧,暖意汩汩而来。听她用上了人家这样的词汇,以及整个句子中夹杂的任性和孩子气,缪之清在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倘若这家伙一直愁眉苦脸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不像马休,她天生没有幽默细胞,无法在对方郁郁时逗她开怀。
见缪之清迟迟没有回应,马休揽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对方正视她渴望守护她的决心:不许你逞强!你看着我,我到底是不是你值得托付的人?
缪之清没有回避马休炽热的目光,在她给她奋不顾身的爱情里,比一切更早融化的是她的自卑:
马休,我的失声是一种应激性心理创伤的外显表现。因此,我刚才并没有骗你。你永远不可能是我的心伤,即使我们分隔两处,想到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只有思念和感恩。
真正让我想隐瞒的是我的自惭形秽。你让我看到了你的决心和毅力,你为我构筑了一座美得不可思议的堡垒,你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英雄。你都做到了,可是......马休,我已经不是那个从前你想要追逐的女神了,我不配住进你的城堡。
不配二字太过自暴自弃,勾勒出的萧条心境,是从前骄傲的缪之清绝不可能的涉足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长评:
太感动惹 小可爱给我写了第二篇!!!
读前两句我就抑制不住老母亲想哭的心情了,看完真的久久不能平复。
你提到的这些点其实我写的时候感触没有那么深的,但跟着你的文字重新领略一遍。哇!真的好戳!!!感觉女神非常非常讨人喜爱!尤其是关于换拖鞋这件事,其实我后面有安排这个观念引申出的老马和女神的一些分歧。
这样看来两个主角虽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但都是能成为理想型的好女孩hhh
真的相当感谢你逐字逐句去体会我设计一些情节的意图,写到某些桥段时我会莫名地又哭又笑。这样的心情有人分享才有写文的动力!爱你哟!
第73章 剖白
即便是诉说心事, 缪之清也是如此含蓄克制。马休忍了好久的眼泪最终还是濡湿了缪之清的肩头, 也流到了彼此的心上。
缪之清抱着马休的脑袋, 这家伙哭得也太难听了,呜呜咽咽的,撞得她的心里一阵难受并作一阵心疼。
无声的叹息这种情况明明该哭的是自己吧, 这家伙倒好,替她把眼泪通通流干,倒让她无可宣泄了。
我、我这些年、我想在,我想在网上找你的消息,马休哭得抽抽嗒嗒,一段话说得支离破碎,我一直找不到,你、你是没有、没有发过文章,还是你发不了?
一语中的, 再隐晦的说法, 只要是马休, 就一定能懂......
缪之清扶起她的脑袋, 看她小脸都哭肿了,心尖是密密麻麻的痛意。心意相通的两人或许连感受器都共用了, 对方承受过的折磨好像都会在自己这里得到同样程度的释放。
缪之清没有嫌弃马休挂着大鼻涕泡的丑样,连用五张纸巾终于把她脸上的脏污收拾干净了。
正要缓一口气,马休哽咽了两下,又有卷土重来之势,缪之清连忙瞪了她一眼。
眼神中的要挟清晰可辨:你再哭我就不理你了。
马休秒怂, 屏住呼吸堪堪忍住了泪意,但却因此打起了连续不断的哭嗝。
简直是按下葫芦浮起瓢,缪之清头疼得很,这样小孩心性的马休伺候起来还真不容易。
缪之清拿起茶几上马休的那只水杯,起身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温水递给她。
接过以后,马休乖巧地用双手捂着水杯,小口小口喝着,情绪平复了不少。
缪之清害怕再引起马休的决堤,她考虑了一下措辞道:
我知道你心疼我,这三年我的确过得很辛苦。由于父亲在学术方面对我的打压,别说安心地进行研究,我甚至于这辈子都可能没有毕业的资格。福伯告诉我戒指的事,对我而言无疑像一场如释重负的救赎,挣扎在那一纸文凭上究竟值得吗?我想,肯定不比你值得,所以我回来了。
一个父亲竟然千方百计给女儿下绊子?!
读完这段,马休抑制不住心底席卷的滔天大怒,狠狠将水杯砸在地上:虎毒不食子!他枉为人父!他可以不同意我们的感情,但他不能仗着父亲的身份肆无忌惮地伤害你!
缪锦程的心思不难猜。缪之清想要丰满羽翼挣脱他的束缚,他是不会给女儿这个机会的,或许这种打压直到她安分地找一个男人结婚生子方可罢休。
哼!砸了一只水杯的马休显然余怒未消,她在沙发上东摸摸,西摸摸,还想再找几个称手的物件撒撒气。
缪之清想起当年她装模作样砸戒指的场面,原来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一生气就拆家,可不是明智的做法。
缪之清拉过她的双手,用冰凉的指尖轻抚她的虎口,示意她尽快冷静下来。她知道对方喜欢这类手部的互动动作。
等马休倒竖的眉毛渐渐展平后,缪之清才开始打字:
也怪我自己身无长处,才被他拿捏住了命脉。我很喜欢数学,可现在它却成了我的心病,有点可笑,不是么?
马休反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温暖包裹住她从心尖泛上指尖的寒意。马休可以想象,缪之清的前二十年人生可能就像象牙塔里的治学者,一门心思就在数学上,不用理会外事外物。和自己相爱,就是她单调平稳的人生中最大的变故......
缪之清冲她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现在没事。
她抽开手继续打道: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看低我,因为我对你也是同样的心境。可我自己总忍不住陷入自我否定的情绪,我今天之所以会突然失声可能也是因为我在你的柜子里看到了好多数学相关的书籍。尽管大部分并不是我的研究方向,但我知道你始终在努力靠近我。那时候我不免自我怨怼,我早就不值得你这样努力了。
原来是这样......马休能百分百理解面前这个聪明到极致,却也傻到极致的女人,击垮一个人的往往不是别人对她的看法,而是自己对自己的。
缪之清苦笑,拥有马休的爱和理解,她是何其幸运:
是啊,你一直以来都是那么通透。你之前问我的时候我就该告诉你了,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好受很多。这次回来我就是打算坦白到底的,只是比坦白更快的是又一次失声。
缪缪,现在也不晚,我不会再让那些心魔欺负你了。你的家庭再怎么阴云笼罩,就像你所说的,我会是你的那束光,我是你一个人的英雄。马休深情款款,正是情绪递进之时。
缪之清却拧起了秀眉,疑惑道:
缪缪?
咳咳,你这什么奇怪的关注点啦,我后面说的那些感人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啊?马休觉得自己每次酝酿深情告白都会莫名其妙被打断,我是说,我叫你女神本来也没有仰慕或吹捧的意思,但还是有意无意给你带来了偶像包袱吧。那既然这样,还是叫缪缪更亲近,关于这个称呼,我不接受反驳啊!
毕竟照缪悦小丫头的说法,她未来也一直称呼缪之清为缪缪。只是老夫老妻之间叫叠词真的有点羞答答啦。
缪之清似乎是之前打大段的话打累了,懒得去纠正一个小小的称呼,她此时回话变得非常精简:
哦。
那就这么说定咯!马休笑眯眯地说,今晚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但终归是知道女神目前的心结了,对症下药总比乱枪打鸟靠谱多了。
虽然......马休一想起她没有见过却一直活在她想象中的那对凶神恶煞的父母,她的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等你声音恢复了,我们去你家一趟吧。除非正面地说服他们,否则悬在我们头顶的警报就永远不能真正解除。
马休比三年前更英勇无畏了,但有些性格就是镌刻在骨子里的,只是被不同的人生经历逐渐放大或淡化而已。
这从她念高中起就独自搬离衣食无忧的家也能看出,她是个独立且坚韧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路上或多或少都有几颗绊脚石,对马休来说绕开从来不是她的选择,只有暴力地踹开它们,她才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继续她前进的旅程。
这家伙无论是耍宝还是认真都让人克制不住地心动呢。缪之清凑上去亲了亲她严肃时眉间纠结的皱痕:
我同意。不过我现在手酸了,肚子也饿了。打倒缪家还要从长计议,我们先息鼓休战,好不好?
累了就别打字了,马休握住缪之清的手放到唇边,疼惜地亲亲她的手指,你先吃点饼干垫垫肚子,我做饭很快的。
马休拎着食材屁颠屁颠地小跑进厨房,缪之清注视着她的背影释然地笑了,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事情瞒着她了,她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殊不知,这个看着老实可靠的家伙还有一个大秘密瞒着她呢!
......
吃完晚饭,做完家务的马休罕见地没有缠着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缪之清,而是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回了房。
一方面是不想缪之清再劳累打字应付自己,另一方面她想趁此机会去网上找找缓解压力创伤的方法。
找出症结所在后,马休知道缪之清在医院开的药应该对她的病情没什么作用。
关于疏解心理压力,网上众说纷纭,马休挑了几个普适性高又言之有理的记在心上。
不管明天缪之清会不会像第一次一样,睡一觉就恢复声音,马休都打算按照自己这个赤脚医生的方式给她做心理按摩。
另一边,缪之清表面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心却早就飘到了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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