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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谈恋爱(GL)——小檀栾(60)

    她牢牢立在风雨中,竹叶潇潇,被水洗过,愈发清俊。
    封月闲走近,牵起宋翩跹的手。
    宋翩跹的目光也跟着看向牵在一起的手。
    看来这是个好讯号,封月闲应该会跟自己同进退。
    下一瞬,封月闲在她身前单膝跪下。
    宋翩跹微张唇。
    封月闲顾自垂首,轻轻吻上宋翩跹的手背。
    烛影摇动的殿内,宋翩跹清丽柔美,螓首微垂,注视着封月闲发顶。
    封月闲冷媚绝伦,强势无匹,却甘愿位于下风,将对方奉于高位。
    宋翩跹端坐在椅上,她们交握在一处的手,正搁在宋翩跹膝上。
    封月闲吻上去,便如跪伏在宋翩跹腿上,青丝从宋翩跹腿边逶迤而下,发尾垂在地上,打着卷。
    缱绻而缠绵,亲近而依赖。
    封月闲专注而虔诚。
    她拜见她的王,以示臣服。
    她将用她手中的剑,为她杀尽天下鬼魅魍魉。
    任凭驱使。
    第66章 公主的小娇妻(34)
    距离群臣宴只有一天多的时间。
    一清早, 不少低调的青帷马车从最齐整的官宦小院中驶出,在城中绕了绕, 往城外奔去。
    楚王别院中,聚集着楚王在上京积蓄多年的精锐力量。
    这些人喝着茶,左右望了望彼此,但觉跟以往比,厅中的人稀稀落落的, 很有些零落之感。
    楚王派系便像那忘收回屋子的盆栽,太子这段时日哗啦啦一场疾风骤雨,把它打得叶散花颓。
    还有此先二皇子的因由,不少老臣只想拱卫正统皇子继位,没乱臣贼子的心, 二皇这一倒, 又散去两成。
    另外,封家那个不省心的封月闲
    想到这,众人是又心悸又头疼, 根本不想去想了。
    成大事最需要的是什么?封家不爱在朝上跟他们撕嘴皮子, 到了真斗起来的时候,可没人会觉得西北狼是吃素的。
    再加上滇南那边的封云翼, 真是让人焦头烂额。
    兵部左侍郎郭肃便是其中之一,从前他和兵部尚书一同为楚王办事, 是楚王谋划许久、才成功在武将中埋下的暗线。
    但月余前, 兵部尚书被揪了错处撸下来了, 郭肃胆战心惊, 就怕下一个是自己,在朝堂之上是大气不敢出,生怕太子本来漏了他,又给想起来了。
    这日子过得是睡也睡不安稳,吃肉也不香,经过这几十天的身心折磨,郭肃只觉得东宫深不可测,竟升起股难以言喻的敬畏之情。
    今日听闻楚王相邀,他犹豫了下,说真的,来是不想来的,但又不敢不来,只好过来听楚王要讲点什么。
    本以为楚王就是开个动员大会,鼓舞士气,再顺带安排一下,在中秋宴上挤兑挤兑东宫之类,就不得了了。
    等楚王一脸悲痛沉肃地说出会议内容,郭肃手里的茶盖噔的一声落到茶碗上。
    太子已殁?
    东宫太子是公主伪装??
    楚王不忍天子受蒙骗,要在中秋节宴上告知皇帝真相???
    楚王话音落下,厅中沉寂,久久没有第二个声音响起,大家面上的表情都极为相似,惊疑不定。
    一片安静中,李梓率先站起来,拱手洪声道:
    公主犯下欺君之罪,幸而有王爷拨乱反正,此乃大黎之福啊!
    本王极为心痛不忍奈何,唉。
    楚王叹口气,目光在厅中逡巡:
    到时,还要劳众位,多劝劝皇上。
    楚王尽力控制着语调和面容,不让自己太过得意,可眼中锃亮的光和话里的亢奋根本掩饰不住。
    郭肃和身旁的人对视了眼,直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但已有知机的站起来表忠心,满脸喜气洋洋,就差对楚王明明白白说一句恭喜王爷扳倒东宫了。
    也是,这局势,可不正应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本以为派系大厦将倾,结果东宫此事一出
    郭肃跟着同僚一同应允了楚王群臣宴之事,理智上已明白东宫这次恐在劫难逃,但那股子直觉却隐隐叫嚣着,恐怕不会这么顺利。
    要不要跟着楚王闹一次群臣宴?
    郭肃表面同意,心里觉得自己回家之后还是得好好想想。
    却不想,他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
    等郭肃意识再度清醒,就看到自己身处陌生厢房,瘫在梨花木椅上,没个样子。
    而身边连一个侍从都无,只有他孤身一人。
    他一凛神,试图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提不起劲。
    吱呀。
    厢房门被推开,不等郭肃捋清前因后果,一位青衣女子走进来。
    郭肃立刻喝道:
    你是何人?胆敢对朝廷命官动手!
    他话喊得响亮,实则在仔细打量这个女子。
    女子面容姣好,沉静端庄,还算有些气度。
    但郭肃觉得她只是个受重用的侍婢,原因很简单,毕竟敢做下这种事的,都是有点胆子的,总不能是个女子
    等等,还真的可能是女子啊!
    郭肃的目光瞬间掺杂了几丝惊恐。
    他可算想起来了,在被捉到这里来之前,他刚从楚王别院悄然回来,别院里商讨的,可不就是针对两个女子的计划么
    东宫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那青衣侍婢便是饮冰。
    饮冰淡淡道:
    还请左侍郎先饮茶,殿下稍候便到。
    郭肃手动了动,挨上散着热气的茶水,手抖抖索索,心里直发凉。
    原因无他。
    东宫对自己的身份竟不做隐瞒,这是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呢,还是即使他到外头叫嚣着,东宫也不惧了呢?
    青衣侍婢转身离去,将厢房掩上。
    郭肃这才深深吸了口气,在死寂中,陷入沉沉的思索。
    在郭肃被晾着的时候,封月闲正在另一间厢房内,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匕首。
    房中除却饮雪,另一人是大理寺右少卿朱丘。
    大理寺在封宸逸的统率下,一向被封家掌控的死死的,却单留了个朱丘未清理,不时为他们所用,递些误导楚王的消息,也算是另一个意义上的封家人。
    今日,是封月闲第一次,对朱丘露出獠牙。
    朱丘跪伏在地,眼也不敢抬,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封月闲的一角绛色裙衫。
    分明是极妩媚的颜色,在他眼中却带着血腥气般,慑人之极。
    天底下怎会有这般女子!
    朱大人,可曾想明白了?
    冷媚如烟的声音从上头飘下来,称得上轻柔,却让朱丘狠狠打了个激灵。
    这您们阎王打架,我我只是个小鬼,求殿下放我一马,您和楚王,我都得罪不起啊!
    大人说笑了。
    封月闲声音淡淡,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如谛天音,飘渺冷漠,俯视众生。
    若不是本宫将大人请到此处,待后日群臣宴上,大人得罪起东宫来,想必是不遗余力的。
    朱丘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
    下官不敢,不敢!还请殿下
    眼见视野里闯入一样东西,朱丘看了眼,口中的话戛然而止。
    这次飘下的,是封月闲擦拭匕首的那张帕子。
    洁白的冰绡帕子,浸漫了大片猩红的血,触目惊心。
    离得如此近,擦着朱丘鼻间,轻盈盈落到地上。
    他甚至闻得见那股独属于血液的气息,直涌入他鼻腔,让他呼吸一窒。
    朱大人也知晓,本宫出自将军府,解决问题时,不同你们翰林出身的。
    可太子不,是公主,公主是个惜才的,她劝本宫,说你们都是读书人出身,自然明白道理。
    几句话,听得朱丘心里忽高忽低,晃荡个不停,没个着落,只冷汗越冒越多。
    若是朱大人执意装傻充愣,今日
    封月闲话至于此,停了停,朱丘心神紧绷,接着就听见一声利刃划破虚空的风声。
    只听着,仿佛都能看到雪亮的刀身,并刀尖那点寒芒。
    他膝盖一软,腰脊再不复挺直。
    封月闲随手挽了个刀花,垂眸看向朱丘。
    正是因为文官满身风骨,自认清风朗月,平日连鸡都没杀过,才这么好吓唬。
    封月闲冷眼旁观,见朱丘抖成个筛子,不知脑补了多少种被折磨至死的下场,这才曼声道:
    你无需惶恐,本宫说了,公主惜才。
    往后这江山社稷,朱大人还要为公主,悉心打理才是。
    这句话,封月闲要是放在最开始说,朱丘估计还有底气叱责回去,但此刻,他哪敢还半句嘴!
    定定不负您与公主所望。
    解决了朱丘,命人将他送走后,封月闲转而见了下一个。
    时间紧迫,虽然群臣宴只宴请四品及以上官员,但各处加起来,足有五六十人。
    其中楚王今日交待配合行事的,有十来人之多,封月闲这两日便要把他们,都见过一遍。
    而朱丘和郭肃,是开头。
    郭肃正在厢房沉思,突然,门从外面被打开,灿烂的日光越过门槛,漫进阴暗的厢房。
    那踏光而来的,是一位姿容绝代、难以描画的女子。
    此前单看还不错的青衣侍婢站在她身后,顿时显得极为普通。
    她站在这,便要掠尽一切风华,翩若惊鸿影。
    螓首,蛾眉,冰肌,玉骨。
    郭肃差点忘却此时处境,看愣了去。
    待得这女子冷冷瞥他眼,他如冰水淋头,这才清醒。
    郭肃迟疑道:
    是太子妃殿下?
    郭大人才思敏捷。封月闲不咸不淡地夸了句。
    太子已够羸弱的了,那小公主自然不会如此康健,不是太子妃,还能是谁?
    郭肃猜对了,却没什么欢喜之意,舌根下苦如黄连。
    此时再看,这哪是绝色佳人,索命阎王还差不多。
    封月闲于上位端坐,她回忆着手中掌握的郭肃的讯息,眉眼波澜不动,启唇道来。
    在这两日中,进了楚王别院的人,除了楚王和李梓,封月闲统统见了个遍。
    或威逼,或利诱。
    人总有软肋,总有所图。
    而且,像郭肃那般的有三五个,人生没什么大志,不用封月闲多费口舌,简直是从善如流地倒向了东宫,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在朝堂中得以存活,很有几分墙头草的意思。
    另外,除了楚王那边捣乱的,她们也得给自己人透个底,兼之做好准备。
    封月闲跟封宸逸并几位叔伯说了后,他们一脸恍然,满脸写满了怪不得你愿意嫁啊,你根本不是嫁给了太子,是嫁给了权力。
    封月闲也懒得跟他们解释自己的恋情,她很忙。
    在决意闯过这关的当夜,她便往西北边境递了密信。
    封老将军虽退了,可边关是西北王和封家军的天下。
    老皇帝年老,已无力再去约束,向来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幸而,礼王和封家都对皇位无甚企图。
    如有必要,封月闲不介意让封家军松动松动筋骨,猛兽时常打盹儿,可也要站起来走动一番、威慑四方。
    信递出去一天多后,封月闲被父亲叫回家中。
    她到的时候,封咏正在逗鹦鹉,只问了女儿几句话:
    你与公主,谁为主?
    封月闲答得干脆:自是公主。
    你要匡扶她登基?
    是。
    封咏一叹:大黎不曾有女帝。
    封月闲眉眼不动,声音沉静:
    就要有了。
    第67章 公主的小娇妻(35)
    宋翩跹那边, 也有一番忙。
    她召来左相,说了其中变故,得知问题出在陶家中,才使事情败露, 左相面容灰暗, 直说对不住宋翩跹。
    宋翩跹宽慰他。
    左相很是疼宠先皇后这个女儿, 连带着对年幼丧母的外孙子孙女, 都极为怜惜。
    陶家没什么外戚野心,左相年迈,能力精力都不怎么足,早就想退了, 为了宫中, 才守着这位置, 时时照拂。
    有些事, 不是忠心好心便能做到滴水不漏, 便是宋翩跹自己去做,也不敢说万无一失。
    这也是个契机。对着忧虑重重的左相, 宋翩跹道。
    紧接着, 她将一系列安排说出来,最后道:
    既避无可避,不若迎战。
    此次宴后,我膝下会着手过继皇嗣便是皇兄尚在, 也少不了要过继。
    外孙女的面容显出几分坚毅, 愈发端丽起来, 让人不敢直视。
    左相看着外孙女,左右为难。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想过真让外孙女成为女帝。
    女帝,不是前朝才有的吗?
    他几次张口,却说不出另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子。
    真把权力交出去?
    让迫害死自己女儿的楚王得意?
    想到这,左相痛下决心,当即道:
    你想明白便去做罢。
    宋翩跹眉眼一松,笑了笑:
    多谢您。
    左相是心腹,更是家人,于情于理,宋翩跹都会跟他说。
    另外得知宋翩跹真身的,只有几位心腹。
    除却信任和了解,更多的是,他们与东宫关系极紧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后路。
    其他人,宋翩跹没有再一个个地说。
    对自己人总不能威逼利诱,如若弄巧成拙,反倒添乱。
    倒不如那日一齐看看反应,只要局势在控制之内,就无伤大雅。
    各类布置吩咐下去,又接连见了几个人,加上朝中政事,宋翩跹累极,早早饮了补身汤药歇下。
    这两日关键时刻,她可不能再病一场。
    封月闲回宫后,先去梳洗,继而上床榻,放下半个帐子,侧身撑头,与宋翩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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