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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被同类标记后[电竞]——早更鸟(26)

    陆哲扬了下眉头:嗯?不是你要听的?
    沈乔深呼吸:我是突然想到
    陆哲:?
    沈乔:你刚才说我梦里亲过。
    陆哲:所以?
    沈乔:梦里的我也是我,他会我也会,他亲过等于我亲过。
    陆哲:?
    沈乔不动声色地后退,觑准时机,一溜烟往自己的房间而去,不忘丢下一句:我们梦里再约,说不定你运气好就能再回味一下?晚安。
    留在原地的陆哲没动弹,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低声喃喃:
    现在脸皮就薄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或许是因为陆哲之前那番话,弄得沈乔睡前满脑子都是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一闭上眼睛,就好像能听到那在耳边响起的喘息声。
    还有陆哲那张比omega都要漂亮的脸,泛着微微的红,眼角溢出点湿意的样子躁得沈乔辗转反侧。
    他听着空调工作的声音,在黑暗中摸了摸身上盖的薄被,半晌后低低骂了声脏话,烦得抬手抓了抓头发,起身趿着拖鞋往浴室的方向走。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很久。
    磨砂玻璃里的人抬起头,仰着脖子,任由细细的水流顺着自己的下颌线往下走,蜿蜒路过喉骨,汇聚到锁骨的骨窝里,才慢慢的往下淌。
    水声挡住了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半小时后
    沈乔围着浴巾走出来,坐在床边,任由被打湿的黑色发梢凝聚出水珠,好半天沿着脊骨爬下,蝴蝶骨被床上手机亮着的屏幕映出微微的光。
    他双手十指交叠,抵着额头,闭着眼睛在床前大马金刀地坐着,也不知想到什么,在只有空调声的房间里,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来。
    随后,他懒洋洋地往后仰,单手撑着床铺,另一手从桌上摸过一版药片,清脆的咔咔声后,掌心多了几片药丸。
    他回手把药片贴到唇边,张嘴吞了,也懒得再去倒水,就这么干咽,留下奇怪的、恶心的苦涩味在嘴里和喉咙口蔓延,然后往后躺回床上。
    很奇怪
    从多年前分开之后开始,他学会了抽烟、药也是想起来就吃,想不起来就抛之脑后,复查不积极,病好不好也无所谓。
    除了游戏,他提不起任何劲做事。
    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
    可是今天
    他突然迫切的想要好起来。
    听见陆哲说他曾经有多么阳光,多么好的时候,他忽然就很想要跟以前一样,努力地再散发出一次光芒,让他从此只能看到耀眼的自己。
    他想要成为陆哲生命里最闪耀的太阳,持久而强烈地存在着,而不是一闪即逝的流星。
    沈乔想,自己是不是变得贪心了?
    他不知道。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想要标记陆哲
    这个曾经被各种各样原因压下去的渴望,在长久的压抑之后,终于来势汹汹地卷土而来,在他的每一个细胞里嘶喊着,叫嚣着,让他属于你,你也属于他。
    时光没有让他们遗忘曾经的一切,沈乔直到今天才敢回头去看。
    然后他发现陆哲一直站在原地,等了他很久、很久。
    第34章
    经历了一夜不可言说的梦中情节,沈乔第二日比寻常起得又早了一些。
    意识回笼之后,他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依然没听见闹钟的铃声,沈乔失去了耐心,眉头皱得紧紧的,伸手在被子里摸了半天,总算碰到了手机的棱角。
    摸出来掀开眼皮瞄了眼,发现拿倒了,沈乔转过来看了看时间:
    七点十三分。
    他从喉间呼出一口浊气,将手机往床头柜上扔,咚一声不知道撞倒了什么,而后看也不看,抬手拉开了被子,坐了一会儿,才往浴室那边去洗漱。
    神清气爽地收拾了自己一顿,沈乔再出门的时候,习惯地去衣柜那里翻泳裤,半拉开柜门,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又重新关上了。
    今天他没有带着往日的背包出门。
    师傅,去北园墓地。晨光在整个城市间挥洒,沈乔站在马路边,怀里抱了束百合花,抬手拦了辆的士坐进去。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打着方向盘把车开了出去。
    四十多分钟之后。
    司机按了下计表器的按键,觑了眼价格:一百二十三。
    沈乔拿出手机刷了微信,拉开车门往出走,怀里未开的白色花朵含苞待放,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一点一点的。
    他抱着花去门口登记,给门卫看过自己身上就带了一束花,没有什么易燃物品影响墓园的环境之后,就被放行进入。
    黑色的运动鞋踩过一级级石阶,沈乔按照记忆,往熟悉的那个石碑方向走。
    右转、直走、再右转,第三层。
    数过四个过去,他就见到了那张黑白照,照片上的女人眉眼精致而冷漠,或许是拍照的时候表情太过正式的缘故,眼角、唇角、就连颌线都是冷的,贴在这冰凉的墓碑上,让人乍一看去,骨头缝里都透出寒意。
    这就是他的母亲,沈矜意。
    准确点说,是他的养母。
    沈乔把手里的花放下,抬手在面前放水果贡品的石板上擦了擦,指腹上就是一层带着细碎砂砾的灰。
    他面上露出几分嘲意,与照片里的女人对视,声音里带着很淡的哑然:
    找个人来定期收拾这么简单的事情,陆成圳都没有为你做。
    要是你还活着,应该不能忍受自己这样被他践踏吧,毕竟妈妈你一直很好强,不肯向任何人认输。
    对陆成圳是这样,对苏琼佩也是这样后来对沈乔,也是这样。
    他出门忘了带纸巾,只用手掌在那粗粝的石板面上擦了擦,干净的掌心很快就被染成了模糊的灰色,沈乔半点不介意,又低头吹了吹,然后把手里的那束百合放在了墓前。
    花店里精心包裹过的新鲜花束上犹然带着细细的水珠,独属于百合的淡淡香味传开,有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在摇曳。
    沈乔随意地拍了下变得有些脏兮兮的掌心,重又抬头与墓碑上的女人对视:
    说来也巧了,今天我去附近花店买花,他们那里极力向我推荐最新鲜的百合,我结账走出来才想起来,你好像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花。
    你说你小时候漫山遍野的坟地里都是它们,明明是纯洁的白色、却从死人堆里长出来,让你连闻到味道都觉得不喜欢。
    不过,除了我应该没有人会来了,妈妈今天先凑合一下吧。
    沈乔鲜少说这样多的话,明明是在轻声低语,眼里却都是倦怠,所以他很不适应地停了停,然后又扯了下唇角,反正以后我也不会来了。
    他的语气轻飘飘地,与之前相比没有任何的变化,普通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内容让其他探亲的人听了,却会觉得后背发凉。
    沈矜意的墓碑所在的位置算不上好,来时的路上都有松柏静静伫立在两旁,随着太阳高度的变化,阴影会庇护附近的许多墓碑,从早到晚,总有长眠之人能在这炎热夏日得到清凉慰藉,唯有她这块碑
    不偏不倚,始终暴露在日光下,不论寒暑。
    沈乔甚至都怀疑,是陆成圳和苏琼佩太讨厌她,才特意选了这么个绝佳的位置,让她死后也不得安宁。
    多奇怪啊
    沈矜意活着的时候,存在感是那样的强烈,陆成圳厌恶她、苏琼佩嫉妒她、家里的佣人畏惧她。
    结果等她一死,所有人好像都一夕之间忘记了与她有关的记忆,留下她一人在这里无人问津,或许这是对她最残忍的报复。
    只有沈乔还记得时不时地来看她。
    但今日之后,沈乔也不能来了。
    他依然记得沈矜意病得最重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陆成圳在外面走廊里打着电话,脸上都是肃杀似的冷漠,明明就跟病房离着一道门的距离,不仅戴了口罩、还不知让秘书哪里弄来了防护服,站在走廊上引起诸多人的关注,仿佛他的妻子得的是什么传染性极强的烈病。
    直到沈矜意停了呼吸,他也没往那道门里迈入过一步,包括后续的收尸、火化,陆成圳都是请了人来专门负责的。
    病房里的人只有沈乔。
    他站在病床前,沈矜意戴着呼吸口罩,眼睛都要睁不开,却还执着地看着他,呼吸一下比一下更辛苦,氧气面罩里都是白雾,她却死死地看着沈乔。
    她露在白色被子外的手紧紧地抓着冰冷的铁床杆,指尖不复青葱白嫩,手背上被绷带缠着留置针,显得那水肿的指头更苍白病态三分。
    沈乔垂眸看着她,看着旁边仪器上数字不断降低的呼吸频率,沉默了很久,迟疑了一下:陆成圳在外面。
    沈矜意对这个名字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她直瞪瞪地看着沈乔,凌乱的头发覆在额上,这神态看着近乎可怖。
    唯有沈乔没退。
    他对上沈矜意的眼神,一动不动,想起一件事来
    那是沈矜意找人给他治疗畸形恋情的期间,沈矜意又生病了,半夜被陆家老宅的人送进医院里。
    沈乔刚接受完治疗,路都走不稳,电梯等了太久不到,他扶着楼梯扶手,一层层、缓慢地爬上了十六楼,身上的衣服统统湿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刚走近病房,沈矜意已经醒了,正被家里照顾她的阿姨摇着床坐起来。
    见到他的样子,沈矜意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来,仿佛他们母子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那样得体、矜贵的高门妇人,他也还是那个拥有幸福家庭的孩子。
    沈矜意拍了拍面前的床,喊他:乔乔来了,坐吧,今天感觉怎么样?
    沈乔没有任何表情,只目光沉甸甸地看着她,没有过去坐,他已经不能像是以前一样,毫无芥蒂地去到这个母亲的身边了。
    他开始恐惧这个女人。
    沈矜意似乎读懂了他的目光,脸上的温和不变,语气却变得残酷了很多:
    乔乔。
    你不要怪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介意你跟谁谈恋爱,但陆哲不行,那个女人的孩子不行。
    如果你到现在还不肯悔改,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妈妈了,我死的时候也不必你来看我,死了以后也不要你来给我上坟。
    站在病房里,沈乔同跟死神对峙着、无论如何也不甘心离开的沈矜意又对视了很久。
    然后他终于开口,问出了藏在心底的话题:
    妈妈是不是想听我发誓,要我这辈子都不再跟陆哲来往?
    听到这个名字,沈矜意有了反应,她的指尖痉挛似的乱抓,在被单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像是挣扎、也像是痛苦。
    沈乔小幅度地勾了勾唇。
    他没有如她的愿。
    仿佛与沈矜意比拼耐心似的,他在病床前等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凌晨三点,检测机器响起警报,代表心跳的那一栏成了平直的线。
    沈矜意到死都没有等来他的那句话。
    所以她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
    沈乔被她的眼神钉在原地,还是被医护人员拉开的,护士甚至因为年轻,没怎么见过这种场面,看他孤零零在病房里接受亲人的离开,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半天,仿佛想要安慰他。
    只有沈乔自己知道
    他不需要任何的安慰。
    甚至见到沈矜意的模样,他的心底油然生出快意来。
    你可能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样子了。
    墓碑前,沈乔再一次开口。
    那时候我刚跟年纪大的孩子打了架,还打输了,身上都是泥巴,躲在游乐园的滑梯下面,听见院长跟人聊天的声音,等声音远了,我偷偷探出脑袋去看了一眼是哪家的有钱人又来了。
    然后一眼被你看到,原来你根本没走。
    后来院长跟我说,我被你们家收养了,我不肯相信,也不停地后悔那时候为什么要出去打架,怎么没能让你们看到我更好的样子,同时,我也觉得你们或许只是一时兴起,过后又会把我送回来
    直到再见到你的时候,你跟我说,知道我为什么挑中你吗?因为你跟我很像,我喜欢你的眼神,不肯认输,我们是一样的人。
    从那时候开始,沈乔就觉得,能够遇到沈矜意,应该是命运之神给他的眷顾。
    她把他从泥潭里带回了家,给他精心的照顾,给他最好的成长环境。
    哪怕一时做错了什么,给他注射过Omega的信息素之类的,在沈乔看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他可以将那归结成是陆成圳的错。
    可是后来
    沈乔停顿了很久,再次开口。
    如果没有跟陆哲的这件事,或许我会成为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儿子。
    可是你让我恐惧爱,给予我最深沉的痛苦,让我见识了地狱。沈矜意把他从泥泞里拉起来,洗干净他身上的每一道泥点,在他终于充满希望的时候,又轻飘飘一抬手,将他推进了悬崖深处,不见天日。
    在我终于失去希望的时候,我想报复你。
    我也想让你知道这感觉,所以我故意在你临死前不肯发誓,要你死不瞑目,故意带着你最讨厌的百合花来看你,让你也明白这种厌恶,甚至也想每来一次,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你
    我永远爱陆哲,那个你最厌恶、最讨厌的苏琼佩的亲儿子。
    在叙述的过程中,沈乔停了很多次,内容也是断断续续的,好像直到今天,才敢把那些不能见人的伤疤挖出来,让阳光把里面那些快要捂坏的、烂掉的肉都晒一晒,杀杀毒、消消菌。
    然后
    痛痛快快地割掉。
    可我现在不恨了。
    你已经走了,永远留在了这些痛苦里。
    而他重新回到了我的生活中。
    这一次,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会好好过日子,戒烟、听医嘱、按时吃药、锻炼身体,我要好好地去过我的新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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