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遥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挽起袖子准备晚饭。
他竟然为了下跳棋,白白错过了四万,下次绝对不出去了!
埃勒蒙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厨房,看着阮遥忙碌的身影,挺直的背逐渐放松,靠在了椅背上。
“今天去哪了?”
“就随便租了个训练室,”阮遥眼珠子转了转,呼出一口气委屈巴巴地道:“学了一整天,我都要累死了。”
“如果你稍微有点基础,也不至于这么累。”
阮遥想听的是这个吗?
他想听的是安慰!安慰!如果还能给点奖励什么的就更好了。
阮遥突然打了个激灵,幽幽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埃勒蒙。
他在想什么呢?埃勒蒙·铁牛·奥兹,怎么可能主动给他钱?
不把他的皮给揭下来一层就谢天谢地了!
……
吃过晚饭,阮遥照例找到了空白号的聊天界面。
今天和阮西的对话虽然算不上什么怼人,但是他好歹不是以前那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是。
“老师,我今天,终于在现实中用到你教我的东西了~”
“说说看。”
阮遥挑挑拣拣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如果不是你昨天给我的话,我肯定想不到这些。”
“这么说,你最后说的话只是单纯为了挑对方的刺?并不是真心维护奥兹将军。”
“我说的话都是真心话,如果我连自己都不能说服,又怎么去说服别人呢?”
“你倒是看得透彻。”
“我这么聪明,你今天要教我什么吗?”
“今天好好休息。”
阮遥正想说自己没什么事,不需要休息,突然听见埃勒蒙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叫我干嘛?”
埃勒蒙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脑后,眉眼自然地半阖,看起来比平时放松不少。
“你不是说今天学了一整天,很累吗?”
阮遥瞬间想起一句古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撑着手肘坐起来,正面埃勒蒙,眼神时不时就会垂下来看一眼地面,简直把心虚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其实也没有那么累,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考考你,看你这两天学得怎么样了?”
阮遥眼睛慢慢睁大,屁股往被窝里挪了挪,“额……才两天,我只学到了一点皮毛。”
“没事,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两天应该把基础理论都学得差不多了。”
“没有那么快吧……?”
“别谦虚。”说着,埃勒蒙真的打开光脑,似乎找起了教材。
阮遥扑过去拉住埃勒蒙的手,笑眯眯地歪着头,“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应该沉迷下跳棋,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就这?”
“还有……”阮遥转着眼珠子,冥思苦想,“还有,我不该骗你说自己学了一整天?”
埃勒蒙摸了摸阮遥的脸,“记住,我不喜欢你骗我。”
“善意的谎言呢?我听说如果是善意的谎言,你们就不会生气。”
“不可以。”埃勒蒙的手逐渐下移,把玩着阮遥侧颈的发尖,“不要欺骗我任何事。”
“好吧。”
小树妖的话一出,四个神兽都追不上。
埃勒蒙转移了话题:“我打算给你换个家教,有意见吗?”
众所周知,问你有意见吗?意思就是不想听到你的意见。
但阮遥刚答应了埃勒蒙绝不骗他,于是他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有意见。”
埃勒蒙手一紧,扯着阮遥的头往右偏了一下。
阮遥拨开埃勒蒙的手,摸着自己的头皮,“你突然扯我头发干什么?”
“你还真是诚实。”埃勒蒙的尾音微微上扬,显然是有些无奈甚至是威胁的意思。
“对啊,你刚刚不是说让我绝对不能骗你吗?”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有意见?”
阮遥手肘撑着床,“我觉得瞿老挺好的,虽然他有点小气,但很直接,和他相处我觉得很自在。”
埃勒蒙收回手,“瞿老是科学院的首席特教,时薪百万,你可以去请他继续教。”
阮遥飞速躺回被窝,“换吧,现在就换。”
……
第二天又要开始上课,阮遥坐在老位置,快要上课也没见齐德兰进来。
阮遥戳了戳前桌的后背,对,现在他的方圆三桌内已经有人了,“你有齐德兰的联系方式吗?他现在还没来。”
“他没来很正常啊,他经常不来上课,连老师都不怎么管他,你也别管他了。”
“可他成绩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每次都在前十名,可人家就是不把心上用在正道上。可能你以前不关注他,所以不知道这件事,齐德兰一直在做那种工作。”
“那种工作是什么工作?”
前桌扭着头诧异地看了阮遥一眼,一度怀疑他在装纯,“就是晋江不让做的那种工作啊。你最好也离他远点,否则会被大家孤立的。”
“我不会远离他,齐德兰人很好,和他的做什么工作无关。”
“你只是被齐德兰的表象骗了。你想想啊,大家都讨厌他,肯定是因为他做错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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