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万万没想到还可以录音!
郁浮黎:苗苗,你说你们关系平平是觉得我智商太低,还是以为我脾气好,可以把这事当书页直接翻过去?
苗从殊:当然不。郁浮黎要是脾气好,那昆仑山所有生灵必定不答应。
他挠挠鬓角,清算了一番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于是躺平任日。
不过在任日之前,他要说一句:我是徐负雪的爹,和薛听潮的关系是复杂了点,但这复杂的关系其实还是很清白干净。
本来嘛,爱情都是要么黄、要么绿,他和薛听潮那故事就是还没开始轰轰烈烈就黄了。
较真点来说,就还挺清白。
苗从殊毫无斗志:日吗?小黑屋吗?你等等他掏出两斤鹿茸、蛇酒,说:可。我准备好了。
郁浮黎表情古怪,神识好奇的探入他的芥子里,发现里面专门划分一个区域用来储存各种养肾补精药材、具有催发情欲的数不胜数的浆果、春药,还有厚厚一柜子的春宫秘戏图。
你肾血不足?
没有。他年轻气壮、精力旺盛。
你欲求不满?
不可能。曾经是,后来小黑屋教会他,人,要学会清心寡欲,方能不负初心。
郁浮黎不信,皱眉摸向他的肾,同时内视苗从殊的经脉、识海和金丹,完全健康没有问题。以前留下的暗疾也被他在昆仑的半年给养好了,这体质该比普通金丹修士好百倍才对。
你阳气充足、精血旺盛,怎么还需备用那么多养肾补精、催发情欲的药?秘戏图还藏了不少。
苗从殊心想他该如何委婉优雅的告诉现任由于他曾经日得太规律,以至于他以为现任肾亏。
苗从殊心虚:个人爱好。
长久的沉默,郁浮黎琢磨出原因,他眯起眼睛捏住苗从殊细瘦的小脖子,发出危险的质问:你是给我吃的?你以为我不行?
苗从殊此刻怂得像只仓鼠,他低头:我错了。你是最棒的。捧起郁浮黎的手,他动情的说:不要小黑屋好不好?就算要小黑屋,那规律一点,一周一日,一日一次,可好?
我们不负初心,可好?
郁浮黎直接把苗从殊拖着跌入湖水里,溅起层高的浪花。
苗从殊看见郁浮黎暗下来的眸色,深知不妙,下意识就想跑。当然跑不掉,他被拽了回去,继续往湖水下面沉。
郁浮黎抓住他,靠过来,按住他的脖子然后吻上来,哺入空气引诱苗从殊的沉沦。
衣服飘扬起来,没有褪下,只裤带被抽出来,里头的裤子滑了出去,宽大的衣袍遮住不该暴露的重点部位。
郁浮黎在水中对苗从殊说:乖苗苗,我答应你。你好好体验
体验什么?
苗从殊迷迷糊糊的,完全被摆弄着、按照郁浮黎的节奏走,他如同一只提线木偶,只要完全的交给郁浮黎就好。因为郁浮黎会带他一起,会给他最好、最刺激的欢乐。
然后他就体会到了何谓极乐,何谓癫狂,何谓真正的水乳交融。
郁浮黎在进入时,拽出苗从殊的元神和自己的元神一同嬉戏,他们所做的动作,元神跟着做一遍。
不是一次当两次做,而是一次拥有成倍的刺激,等同于两次叠加在一起,连同快感都是成倍的。
苗从殊疯狂哭泣,灵魂都在愉悦的颤抖,而身体不会感到疲惫和疼痛,连金丹境都有所松动,隐约要冲击元婴。
这快乐,不亚于上次小黑屋的一夜七八次。
关键是没有副作用!
没有腰酸背痛菊花仿佛泼了辣椒油,反而精神矍铄感觉还可以再战几轮,而且停滞许久的修为都有所进展了。
简直
太快乐了!
如此一来,他还怕什么小黑屋?
尽管走起啊!
他可是苗铁肾啊!
芥子里收藏那么多好东西,不用那就叫暴殄天物!!
他不允许自己做浪费的事,那会遭天谴的。
苗从殊眼睛亮闪闪,从郁浮黎胸膛起身:老郁,再来一次?
郁浮黎亲昵的摸着苗从殊的脸颊,凑过来同他接吻,肢体交缠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再来一次干柴烈火的时候,他给苗从殊披上了外袍,系上了腰带,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苗从殊:??你这是做什么?我的一夜七次郎。
但见郁浮黎笑得温柔中掺杂怎么盖都盖不掉的变态,说道:一次就好。养生。
苗从殊:去他妈的养生。去他妈的初心。
作者有话要说: 苗苗:不负初心,可好?(初心:一周一日,一日一次
狐狸:可。
事后。
苗苗:日你妈听到没有?日你妈。
先双修练好体力。
第22章
湖中岛。
苗从殊盘腿坐在黄金树树根上内视丹田, 丹田处原本是颗圆润的金丹,现在已经被一个缩小版的苗从殊取代。
这是他的元婴。
苗从殊刚才已经用灵器测试过修为境界, 反馈结果是元婴巅峰。他感叹不过是搞了一次, 修为直接跨境界进阶连攀几个高峰,而且居然没有九死一生的雷劫!
无副作用双修值得推广、造福修真界,为了能够帮到其他人, 他愿意身先士卒再来两次!
苗从殊抬头看向躺在黄金树树杈上,枕着手臂看天空的郁浮黎。他柔软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几片金黄色树叶压在黑发上。
腰间松散的系着深蓝色布带,那身灰白色衣衫因此穿得松松垮垮,衣襟敞开露出宽厚的胸膛, 上面还有苗从殊激动时留下的指甲划痕当然他胳膊和后背的痕迹只会更多。
他屈起一条腿,赤脚踩着乌黑树干, 肤白如玉, 好似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白如玉的脚和黑如墨的树干交相辉映,制造出颇为刺激的视觉效果。
他总爱穿素色、灰旧的广袖布衣,和修真界如今流行的仙气飘飘的绸缎纱衣完全不沾边,却比那些正道仙门更像个超脱凡尘俗世的隐世修士。
眼前的郁浮黎既散漫不羁又有着旁人无法忽视、难以抵御的吸引力, 他看上去就像个华而不实的俊俏小白脸,唯有苗从殊知道他的修为有多深不可测。
苗从殊突然想起他曾经也把郁浮黎当成啃老的小白脸。
他起身爬上黄金树, 从上往下俯瞰郁浮黎:我到元婴期巅峰了, 和分神境就差一次双修。
郁浮黎掀起眼皮,琉璃色的眼瞳扫视他的丹田处:欲速则不达。他伸出一只手,拉着苗从殊一把将他带到怀里, 接着说:你根骨不行,需要锻造。识海承重力太弱,需要扩修。境界不稳,需要打牢基础。
他捏了捏苗从殊的脖子,五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像薅猫似的抚顺,闭上眼睛继续说:双修一次才到元婴期,可见你根骨有多差。再来一次,你的识海、丹田和根骨全都会爆炸。
他都差点跨境进阶到分神境,到了郁浮黎嘴里居然根骨特别差?那要是根骨绝佳,再同他双修岂不直接飞升?
苗从殊内心震撼的同时不忘感叹他现任真是大佬中的大佬,搞一次就升级,搞两三次能真上天。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原来郁浮黎不同意双修太多次是怕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爆炸啊。
不是肾亏、不是变态、也不是为了惩罚他,只是为他的身体和修为着想。
怎么办?
这种明明白白对他好、为他着想和付出的行为好像让人上瘾。
苗从殊的心脏砰跳如擂鼓,他抬起头来,盯着郁浮黎问:你以前日我的时候既克制还没有双修,也是因为我根骨太差?
郁浮黎还是闭着眼:嗯。
苗从殊戳着他硬硬滑滑的胸膛,抿着唇没忍住笑起来,继续询问:那为什么现在就可以双修了?
郁浮黎睁开眼:你以为自己半年来吃的都是凡物?
不说其他世间难寻的天材地宝,单就镜湖里的银鱼,每条寿命几百年,便等于储存了几百年的灵气。
而这些灵气经过银鱼的消化、过滤变得温和纯粹,于修士而言吃再多都不必担心灵气暴涨撑破经脉。而且这些灵气还可修补暗疾、扩修经脉,同时蕴养识海。
除了银鱼,昆仑上下所有生灵皆是外界眼红疯狂的宝物,到了苗从殊面前也不过取之即用的食材。
苗从殊心想怪不得这半年来他的修为没有再下降,而是稳稳固定在金丹期。
他一想这都是郁浮黎爱的表现,心里就喜滋滋还挺甜。
那我现在什么水平?和单灵根相比怎么样?苗从殊其实还挺好奇,到底是修真人士,发现根骨由普通变优秀,多少会感兴趣。他想了想,觉得以郁浮黎的修为来看,他可以再膨胀些:和那些剑骨、仙骨等等比起来,能不能肩并肩?
郁浮黎皱眉:为什么跟那些中等根骨比较?
苗从殊:行的,他确定自己抱到一条无比粗壮的大腿了。
苗从殊停止讨论这话题,感觉再说下去他会自闭。
让一条咸鱼自闭,这精神污染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但是光躺着也没意思,他现在精神奕奕完全不困。百无聊赖时,他便进入丹田观看元婴。
那元婴巴掌大小,栩栩如生,五官和他如出一辙可是更精致。
小元婴呼呼大睡,鼻子里冒出个比脸还大的泡泡,这泡泡随呼吸一收一缩怎么也不破。
苗从殊手贱戳破泡泡,啪一声震得小元婴猛地睁开眼,浑身颤一颤、抖一抖,蹬腿蹬半天就是起不来。它四肢摊开,愣了愣,物随主人形也是条祖传咸鱼,不过片刻就选择放弃,翻身继续睡。
不,还是有区别。换作他本人怕是连眼睛都不会睁开。
苗从殊将视线转移到经脉。
体内的经脉如蛛网,繁多但规律,里头流淌着金色的灵气,源源不断而井井有条的运转。
灵气越充足,人就越精神,怪不得他现在精神十足感觉可以三天三夜玩不停。
内视最后一站是识海。
识海是修士的精神家园,也是元神居住之地,同时更是分辨修士个人的悟性、心性、灵性之地。
修士可以没有绝佳根骨,可以煅不出元神,却不能没有识海。
如果想彻底杀死一个修士,令其无法利用术法死而复生,便要彻底摧毁识海。因为修士的元神便寄居在识海中,而修士的元神大多由魂魄修炼而成。
元神毁,则魂灭。
所以大乘期以上大能基本以元神攻击识海为主,这也是郁浮黎一出手便攻击薛听潮识海、捏碎温锦程元神的原因。
苗从殊的识海是个广褒的小天地,天空云朵堆叠如山峦,就像棉花似的蓬松绵软。他试着躺在云朵里滚来滚去,质感绵软还充满弹性,风不大,轻轻吹过来,简直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云朵之下是一座山,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植被和各色野花铺满石子路。穿过林中沁凉的小溪,沿山路到达山顶可见一面蔚蓝如镜的湖泊。
湖泊之后是个小木屋。
不必进去,苗从殊就知道木屋虽小但五脏俱全,因为这里就是昆仑。
苗从殊惊讶于他的识海竟是昆仑的模样,不过很快便想通,因为昆仑是他待过最舒服、见过最漂亮的地方,所以识海不自觉构建成昆仑也很正常。
突然,他感觉一股大力把他扯了出去,猛一回神,眼前画面已经变成湖中岛。
郁浮黎:进识海的时候记得留意外界,否则一个孩童都可以轻易杀死你。
我知道,我明白。苗从殊蹭了蹭郁浮黎,说:那不是因为你在么?你在我就放心,有什么好怕的。
好听话一箩筐,哪学来的?郁浮黎本是闲散的姿态,一想起小世界里几个碍眼的东西就突然变脸色,抬起苗从殊的下巴仔细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喜欢他们?
苗从殊:谁?他很快反应过来,郁浮黎指的是薛听潮他们。不是、这事还没过呢?没有!不喜欢!
郁浮黎:以前喜欢过?他逼近:苗苗,说实话。
压迫感有点重。苗从殊:没有喜欢。
就他自己而言,好感还没来得及培养成喜欢,这感情就黄了。至于其他人的感情有没有被培养起来,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有好感的时候他愿意全心全意,没到喜欢的阶段这感情就夭折,那也是他们的错。回不回头爱不爱都是他们的表演,反正他给的机会就一个。
苗从殊表示他就是那么洒脱。
洒脱的苗从殊在面对现任的眼睛时,突然感到心虚。
郁浮黎捧着苗从殊的脸,咬住他的鼻子,然后吃他嘴巴。
这吃的动作比吮吻还黏糊,嘴巴里外是真被扫荡干净,又麻又痛但也舒爽,一如郁浮黎日苗从殊时的许多癖好。其中一项便是咬,力道轻重控制得当,事后总会留下大把痕迹。
郁浮黎还不让他擦药膏去掉痕迹,有时候日完的第二天,兴致来时就扒下他宽松的外袍看上身的痕迹。若是浅了,还要再加深点。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癖好,而作为回报,苗从殊通常会用指甲在郁浮黎宽厚的后背狠划。
郁浮黎笑起来,没说信不信,态度捉摸不透。
他不追究,苗从殊反而不得劲:你不生气?上回明明只招惹瀛方斛就被日得腰酸背痛,这回惹了三个,他竟然没有追问还带他双修,莫不是刺激过大、走火入魔?
郁浮黎摸着苗从殊脸颊说:养你到渡劫期再说。
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一下就让苗从殊联想到猪也是这么被养死的。
郁浮黎:我都记下来,一个蓬莱、一个剑修,还有一个废物。他最厌恶那个差点娶了苗从殊的伪天道。
没有双修,把你芥子里收藏的春宫秘戏图全尝试一遍。他冷笑:四个月。
苗从殊头皮发麻,不敢置信:不是才三个吗?为什么多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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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了——木兮娘(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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