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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薄荷冰茶(47)

    看,离开的时候,他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还为他难过什么。反正感情里,他俩扯平了。
    孟皆笑了笑,不再提这事,转而问他:准备让你去孟家,在孟协凯身边呆着,怕吗?
    许觅摇摇头,我有点期待。
    嗯这次演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应该效果不错。孟协凯和孟协归都是顾面子的人,应该不会赶他走,留人话柄吧?
    山脚下的小楼里,老中医和祁曜冷脸对着冷脸。
    哎,你小子,怎么回事?存心让我吃不下饭?
    饭菜是祁曜的手下做的,一群平日里打打架搞搞阴谋还行的大汉,做饭手艺能好到哪里去。
    本来饭菜的档次就降了,对着张冰块脸,食欲都消了。
    你吃。
    祁曜淡淡道,自己控制着轮椅往书房去了。
    书房里整整齐齐的,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桌子上,摊开的医书,和画着不成形草药的草稿纸都不见了。
    打开他细细翻看过的书,连一丝折痕都没留下。
    祁曜对着那本书看了很久,页码从始至终没有变动。
    祁曜,你看这个,叫三七,感觉养在花盆里会很好看!
    祁曜,我画得像不像?辛夷花的花语是友谊永恒呢,可惜了。
    祁曜,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耳边环绕着他的声音,脑子一刻也不得安静。
    祁曜用力地把书合上,放回书架,快速离开了书房。
    明明一点他的痕迹都没有了,又好像处处有他。
    这时候,老中医吃完了饭,感觉祁曜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慎人,让他后背发凉。
    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这么看我?
    老中医瞪着他。
    给你换个房子。
    祁曜淡淡地说到,和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老中医被他梗得半天没说出来话,气得指着他:老子住了这么多年的房,你说换就换?你咋不上天呢!
    说完还觉得不够,我告诉你,没门!
    祁曜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往楼上去了。
    老中医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无语,心想这小子腿没治好不说,脑子也出问题了。
    二楼的客厅里,往左是祁曜现在的房间,往右是许觅住过的。
    几天过去,祁曜都没踏入过那间,私人物品也是让手下去拿的。
    他走了三天了,已经三天了。
    鬼使神差地,祁曜调转方向,去了那间房。
    只是三天没有住人,房间就变得冷冷清清,没一点人气了。
    床上被子叠得工整,桌上物品摆放整齐。房间不大,一眼就可以看清里面的陈设,看清里面什么都没了,关于他的。
    这并没有让祁曜感到放松解脱,反而心间酸涩难言。
    慢慢地在房间里挪动,一寸寸扫过,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许觅早就想到了吧,把自己的一切清理得干干净净,和他彻底划清界限,没有一丝牵连。
    视线触及桌上的一点晶亮,祁曜瞳孔狠狠一缩。
    是他送的,悄悄的给他戴上,不敢当面交给他。好像是害怕被拒绝吧?毕竟为他精心准备的生日会,他也没有到场。
    以前,并没有这么畏畏缩缩啊,想亲想抱,都是想就做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就是谎言被揭穿的时候吧?连自欺欺人,都装不下去了。
    他祁曜,何曾那样卑微又可怜,又何必守着个注定没有真心的人?
    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链已经拿到了手里,细细摩挲着,冰冰凉凉的,没了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翻转手链,它的内侧印着许觅的名字拼音缩写。
    祁曜伸手进口袋,掏出来一条略粗,但一看就知道是同款的手链,把他们摆到一起:XM,QY,看,多像一对啊。
    祁曜扯扯唇,拉开抽屉,将手链扔进去。
    物是人非,何必留着物。
    就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即使,他的世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
    一个人前进也很好不是吗?至少没有欺骗,没有背叛。
    只是,还是会觉得冷,会觉得孤独啊。
    忍一忍就好了,没什么不可以的,没有谁离不开谁。
    第63章
    M国W城西部的别墅区, 居住着这个国家顶端的政商名流, 而在别墅群的中心,有一栋高大的城堡式样建筑,是属于孟家的。孟家自上世纪初举家迁往M国, 抓住机遇迅速崛起,又和当地老牌望族联姻合作,发展至今, 其实力难以估计,在各界都极具话语权。毫不夸张地说, 就是M国首脑见了孟家的家主也要客客气气的。
    此时, 这个奢华气派的建筑里, 单薄瘦弱的小少年颤抖着坐在面容威严的家主对面, 清澈的大眼蒙着雾气,又不敢让眼泪掉下来,脸色苍白如纸, 配着刚刚退痂的伤痕,活生生一个小可怜。
    少年长相精致秀美, 哪怕是心肠再冷硬的人,也不忍苛责他。
    然而,孟协凯不是一般人,即使少年看起来柔弱单纯, 他还是用锐利的视线审视他, 看得少年惴惴不安又不敢出声。
    终于, 他开口了, 声音低沉厚重:孟皆带你来的?
    嗯,皆哥,皆哥说孟叔叔会管我的。
    少年怯怯地看着他,声音细如蚊呐。
    距离够近,孟协凯听得清楚,眼眸变得更暗沉了,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你主动找他的?
    孟协凯沉声问。
    少年眼中惊恐之色更浓,对,对不起,我,我真,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好好说话!
    孟协凯提高了音量,把少年吓得身子一颤。
    对,嗝,对不起!嗝~
    许觅被吓得止不住打嗝,紧紧捂住嘴巴想拦住打嗝的声音,小脸由白转红。
    孟协凯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摆摆手,找间房,让他先住着。
    说完起身离开客厅。
    许觅低着头,脸上露了点笑意,只一瞬又恢复战战兢兢的模样,打嗝声停不下来。来之前特意吃了一大碗干巴巴的米饭,可噎死他了。
    您先住这里吧,有什么事找我就好,这是我的工号和联系方式。女佣微笑着,指着胸口的牌子说到,您最好不要随意走动哦,尤其是三楼,二先生住在那。
    许觅说不出话,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女佣给他安排的房间在二楼,位置比较偏,应该是按着孟协凯的态度来的。
    既然让他留下来了,暂时不会赶他走。
    晚些孟协归应该回过来处理他的事,那妈妈,会一起来吗?许觅隐隐期待着,心里明白不会的。
    晚饭许觅是在房间吃的,佣人送了过来。
    晚餐后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女佣让他去客厅。
    客厅里,叔侄三人都到齐了,直刷刷的目光齐看向许觅。
    许觅好像被看得很不自在,偷偷瞥了眼孟皆像是求助,孟皆对他笑了笑,又略带挑衅地看孟协归。
    这些互动,孟协凯都看在眼里。他面容严肃,薄唇紧抿着。
    觅觅,怎么眼睛都红了?有人欺负你?
    说着,孟皆意有所指地看看孟协凯。
    孟协归脸色很难看,语气不太好地:小皆,二叔的话,你是听不进去啊。
    孟皆笑了笑,招招手让许觅在身旁坐下。
    三叔这是哪里的话,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
    边说边从桌上拿了块糖,递给许觅。
    孟皆继续说:二叔,觅觅怎么说也是夏姨的孩子,以后要叫你一声爸的。任由他在华国凄凄惨惨过日子,对你名声不太好吧。远是远了点,耐不住二叔名气大,官方人物啊。
    孟协归听完这话,脸色更黑了,冷冷看了眼孟皆,又转而看许觅。平日伪装的好脾气,在面对这事时,是一点不剩了。
    冷声质问许觅:你不是答应不会再来?出尔反尔?
    许觅下意识瑟缩下,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低低的:有,有人找我麻烦,不知道为什么。
    孟协归眼眸微眯,和孟协凯对了个眼神,停顿片刻后开口:既然这样,你乖乖在这里住着,不要去打扰你妈妈。
    还有,糖不是谁给的都能吃,小心有毒。
    孟协归看了眼许觅手里被捏得变了形状的糖,沉声说道。
    几乎是立刻,许觅吓得飞快把糖放回桌子上,一脸惊恐地看着孟皆。
    孟皆摸摸他的头,笑容温和,傻觅觅,三叔话里的糖可不是指着这个。
    说完看着孟协归,有毒没毒不得试过才知道?总比有些人,空着手就想把人打发了强。
    说话的同时,孟皆拆开那颗糖的外包装,塞进许觅嘴里,温声问:甜吗?
    许觅呆呆地点头,嘴巴鼓鼓的,只含着不敢舔。
    甜就对了,三叔那有更甜的,就看他肯不肯给了。三叔,做人不能太小气,何况,做人后爸。
    孟皆似笑非笑地,和孟协归眼神争锋。
    孟协归冷静下来也明白了,这小子就是看自己在公事上阻碍他,现在故意给他添堵。
    看着鼓着腮帮子,傻愣愣的,像只小仓鼠一样看着自己的许觅,孟协归也是很疑惑,夏染和许榕生两个聪明人,怎么就生出个儿子,这么单纯?被利用了,还感恩戴德。
    冷冷一笑后,孟协归出声:难为你这么替二叔想,我也不能辜负你一番好意。许觅以后也是管你二叔叫一声伯伯的,就留在这。
    看向孟协凯,二哥,就拜托你帮忙看顾一下。
    这种留下来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前者是单纯的以客人身份留下来,限制更多;而现在以孟协归继子身份留在这,明面上也算是半个孟家人了,很多场合也可以以孟家人的身份出现,行事便利很多,在孟家受到的限制也少一些。
    孟协凯点点头,沉声道:也该这样,你和夏染沟通下,怎么说是母子,太冷漠让人说闲话。
    孟协归有些为难,我和染染刚稳定些。
    那就缓缓再说。孟协凯说完起身,整整衣服,协归,来书房。
    眼看着孟协归就要走了,许觅大着胆子上前,眼神带着希冀,问他:孟叔叔,我,我妈妈好吗?
    孟协归神情复杂,不可否认,许觅长得很像夏染,连小动作都一样,紧张害怕的时候耳垂会红,眼睛也特别的亮。
    声音缓和了些:很好
    想到他的身份,心又硬了些,她现在还不想看到你。
    许觅晶亮的眸子暗了下去,强撑着笑,那,那我不找她了,麻烦您照顾她好吗?妈妈手术后,经常会头疼的,伤口疼......
    嗯。
    孟协归应了声,不再和他多话。
    客厅里只剩下孟皆和许觅,佣人早被打发出去。
    孟皆露出一抹赞赏的笑意,刻意语气轻佻的:觅觅,哥哥还有事忙,下次来看你。
    伸手揉揉许觅的脑袋,大步离开。
    精神骤然放松下来就会很累,今天也做不了其他的了,许觅回房间休息。
    如孟皆所说,他的心机都是小心机,今天见识后,果然,如孟协凯、孟协归他们,才是真的玩心机,谈笑间,一不小心可能就掉入他们步好的陷阱,然后步步错。
    哪怕是亲人间,都不敢放松警惕。这样的生活,真的累,反正许觅是享受不来。
    少爷,您歇会儿吧。
    手下一边扶着祁曜,看着他已经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担心地开口。
    才刚刚能落地,老中医交代了每天只能下地练习不超过两小时,还不能是一次进行。现在,单次就一个多小时了。
    祁曜丝毫不听劝,执意练习走路。
    脚接触到地面的感觉并不好,尽管进行了药物治疗配合针灸、按摩,在真的下地的时候,腿也是软的,支撑不起整个身子。
    只能一边被人扶着,一边架着拐杖艰难迈步。
    手掌被摩擦得红肿发疼,腋下也硌得疼,每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祁曜能感觉到,身体的透支,理智上知道该停下来了,可无论如何就是不想停。
    只要有停下来的念头,脑中就会浮现许觅苍白的脸。
    如果不是他的腿,那天他可以更快找到他,跑过去抱起他,安抚他的。如果不是这双腿,他和许觅不会来到这,他也不会离开。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没有如果啊,祁曜你在想什么,不许,不许再想他!
    祁曜淡漠的面容出现裂痕,有挣扎,有凶狠,还有不易察觉的脆弱。
    如果,许觅看到他能下地了,会很开心的吧。他会笑着鼓励他,会温柔地帮他擦汗,搀扶着他,用他瘦弱的身躯支撑着他前进,会细致地告诉他,祁曜小心些,地上有颗石子。
    而现在,院子里冷冷清清的,除了听话的手下,什么也没有了。
    如果许觅还在,他也不会允许他这么透支身体,不爱护自己。会态度强硬地抢走他的拐杖,让他回屋去,哪怕他会生气。
    生气了呢?许觅会做好吃的哄他,会给他讲道理。
    如果哄不好了,没有哄不好的时候啊。
    恍惚间,看见许觅在前方,笑着看他。
    少爷,少爷!
    手下焦急的声音近在耳边,又像是飘远了。
    许觅,也走远了啊。走得再远,断得再干净,他也好像无处不在。
    祁曜觉得,自己病了,无药可救。
    黑漆漆的别墅里,许觅脚步轻悄,靠近了孟协凯的书房。据他多日来的观察,孟协凯重要的东西都在里面的保险柜里。
    也许,关于祁斯铭的罪证,也在里面。
    和祁曜的交易,他一直没忘,这件事做完了,才是真的两清了。
    今天孟协凯不回来,别墅里只有他和佣人,许觅才找到机会接近书房。
    在孟皆暗地里的配合下,他躲开了轮岗的守卫,避开了摄像头。
    只是书房里的情形,有些复杂。孟协凯非常谨慎,书房里装了高科技防盗设施,具体有哪些,并不清晰,孟皆也只知道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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