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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的男友[穿书]——西呱(8)

    你们昨天为什么打架?
    眼前就有个深知内情的何漫卷,谢宁没有浪费机会:是因为小帽吗?
    你还知道小帽呢?
    何漫卷诧异,随即突然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对了,小帽算是你情敌,你关注他也正常。
    谢宁:
    的确是因为小帽,小帽不是孟狗的小弟么,归他罩的。
    小帽怎么了?谢宁问。
    何漫卷烦躁挠头,似乎很厌恶提起这个名字:那家伙就是个神经病,尾随了绫哥一年多,阴沟里的臭老鼠!
    臭老鼠
    谢宁忍不住看向他那对猫眼,勉强算是理解了他的比喻。
    干,干嘛看我。
    本来一脸烦闷的何漫卷对上他清澈的目光,挠头的动作逐渐僵硬,舌头也不受控地打结:我告诉你我可不像绫哥似的吃你这一套
    哪一套?
    谢宁偏头,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结合第一天红毛口中的话猜测道:所以是因为小帽被段绫骂咳,被段绫拒绝后,受到打击了,所以昨天孟期久来替他小弟出头,找段绫的麻烦?
    差不多吧。飞快瞥了他一眼,何漫卷目光闪烁,鼓着腮帮嘟囔:反正南高没一个好东西!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
    谢宁张了张嘴,正想追问,篮球场外突然小跑过来个圆脸少年,手里抱着看起来很重的纸箱,表情有些吃力。
    呼!猫卷赶紧!刚才沈学长过来,让我把这个给你,说三天之后他来取。
    何漫卷面上一片空白,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沈映寒?我又没过生日他为啥送我东西?
    说着说着,他不解地掀开纸箱,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动作当场定格在了原地。
    怎么了?
    谢宁心下好奇,也跟着探头看了一眼,惊讶问:他为什么送你高三的卷子?
    旁边的小圆脸死憋着笑:沈学长说,这是绫哥给你布置的作业,三天做不完等着变猫饼吧!
    何漫卷:
    石化了得有半分钟,何漫卷倏地转头,幽怨又嗔怪地盯着谢宁,盯得谢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却莫名发虚。
    看着谢宁这副单纯迷茫的白莲花样儿,何漫卷恨得牙痒痒,耳尖却默默更红了点儿。
    说到底都是自己作的,不小心被绫哥抓到只能认倒霉,他接过纸箱欲哭无泪道:干脆直接把我变猫饼得了,干嘛还要折磨三天。
    三天?!
    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的谢宁以为何漫卷被无端欺负了,忍不住替他忿忿不平:这谁能做完啊,他故意折腾你的吧!
    何漫卷和小圆脸同时转头,两脸复杂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嘲讽。
    不过他的表情实在太真挚了,最后还是何漫卷先一步僵硬避开对视:谁他喵再敢说我是傻白甜,明明有个更白的。
    说罢,他抱着箱子撒腿就朝教学楼跑,生怕再被段绫看到偷懒。
    何漫卷走了,小圆脸也没有过多停留,临走前还卖乖一样拍着胸脯说:学长,我和猫卷不一样,我可是站在你这头儿的!
    谢宁眼皮跳了跳,在对方殷切的注视下只能强颜欢笑:谢谢你啊。
    不针对他就行了,站在他这头什么的倒也不必。
    与何漫卷的投篮比赛在三年级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反而在二年级中传的沸沸扬扬,因为接下来三天,他们一刻坐不住的二年级扛把子竟然除了上厕所之外再也没离开过课桌。
    什么猫能这么消停?
    半死不活的猫。
    顶着没多少营养的大脑刷了三天高三试卷,第四天,何漫卷已经虚弱的有进气没出气了。
    就是这样,他还得抱着连十分之一都没完成的试卷上五楼汇报,回来的时候虽然卷子没了,但人蔫头耷脑不说,屁股上还多了个脚印。
    老大的惨痛的经历人人都看在眼里,自那天开始,二年级里对于谢宁的争议少了大半,几乎一边倒似的选择低调看戏或者直接叛变。
    而这几天不光何漫卷日子不好过,谢宁同样天天顶着一对儿黑眼圈,像个虚脱游魂一样瘫软在书桌上。
    他本以为窗外的声响只是一次偶然意外,但自那天开始,对方几乎每晚一点多钟都会光顾。
    每一天,没有一天不来,在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情况下,谢宁是真的吓坏了。
    原本他只会在一点多被楼上晚归的开门声惊醒,但费点时间总能睡着,现在倒好,因为担心家里进贼,他这几天都要熬到一点多,眼巴巴等着那声音消失才敢睡觉。
    时间久了,他状态反常的样子难免引起了同学的注意。
    谢宁怎么了?这是纵x过度?
    屁!有人盯着呢,这几天他俩放学根本没一路!
    那怎么回事儿啊,离月考还半个月呢,总不是因为学习吧。
    是不是被缠上了?南高的?
    噗嗤,那可有好戏看了。
    有人试图套出往日的书呆子为何频频在上课时点头瞌睡,结果你问我我问你,这才发现班里将近四十个人,竟然没谁称得上和谢宁交好。
    出了名严苛的物理课上,哐当一声撞击,叶宣身形一僵,随着其他人的视线一起回过了头。
    谢宁的额头刚砸在书桌上,这会儿正眼角湿润,一脸吃痛地揉着脑袋。
    讲台上火气喷溅的物理老师冷笑着捏断粉笔,将人光荣地送去了走廊清醒。
    对不起。生平第一次被赶出教室,谢宁臊得满脸通红。
    面对几十人或好奇或戏谑的注视,他走出教室时,手里还不忘拿着物理书。
    走廊里空空荡荡的,微冷的空气扑在滚烫的面颊上,方才萦绕不散的困意终于被打散了几分。
    谢宁沮丧地揉了揉脸,试图集中精神在手里的书本上。
    阳澄私立高中的教学设施非常完备,连带着隔音也非同一般的好,教室的前后门一关,基本上什么都听不见了,再怎么竖起耳朵也是白搭。
    好在虽然是书中的世界,但高中知识几乎与现实世界完全相同,他穿越过来前就是高三的年纪,再加上原主学年前三的记忆,捡起课本里的知识并不难。
    心里还存了那么点可能回去的期待,对于学习,谢宁一直没有放下,只不过如今和主角这层关系还在,平日难免会有些分心。
    最近几天他不知不觉就落下了不少课程,以前还能问问前桌学霸,现在别说记叶宣的仇骚扰他,就连单纯问题谢宁都开不了口了。
    想起叶宣,谢宁不由得脸色一暗,看书的眼神又开始发直。
    直到几分钟后,眼前的光线被阴影代替,他才惊慌抬头,下意识以为又被老师抓包到走神。
    我段绫?!
    打断他思绪的不是老师,偏偏是将他和学霸关系弄僵的罪魁祸首。
    段绫双手插着口袋,悠闲的姿态不像学生,反而像是来学校视察的领导。
    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
    谢宁被他的脸晃了下神,结巴道:罚,罚站。
    哈?段绫上下扫了他一眼,确认没认错人后,诡异道:你还有胆子惹事儿?
    刚才没人,谢宁站立的姿势还挺随意的,此时随着段绫的注视,他不自觉挺直了腰板,标标准准地紧靠墙壁站着,那股羞臊再次涌了上来。
    不管怎么说,上课被赶出课堂着实有点丢人,在班里丢一遍人就算了,没想到还要在主角这丢一遍。
    我没惹事。他试图辩解:我就是睡觉了。
    哦。
    段绫象征性应了一声,明明是他问的,本人好像又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这副样子比班里同学幸灾乐祸的眼光更让谢宁胃疼,噎得他忍不住多说了一嘴:我就睡了一次,你不也天天睡觉吗。
    迈出的步子骤停,段绫鄙夷地斜睨向他:我被赶出来了?
    算了,随便他怎么看吧。
    谢宁自暴自弃地低头看向课本,然而很快,书页再次变暗,随着段绫的走近,那股特别的香味再次钻进了他的鼻腔。
    对了。
    段绫神色淡淡,目光掠过他手里的课本,又落回他脸上。
    有胆子上课睡觉,就少问别人那些弱智的问题。
    谢宁愣愣抬头:别人?
    段绫眼底溢出几分冷意,在扫见他额角的微肿红痕后,冷意又转为烦躁,越看那处越碍眼。
    他转头骂了一句,索性收回了视线。
    再让我看见你和那家伙黏黏糊糊,你就滚吧!
    这样下去不行。
    头一次,就算段绫又抛出了分手的诱饵,谢宁也没有精力咬勾,现在比起分手,他还有更烦心的事。
    再好的基础也架不住堂堂课打瞌睡,还有半个月就是月考,万一分数不理想被谢老爹知道了,他肯定又要自责多想,觉得是没有把儿子照顾好。
    在被勒令罚站晚上,谢宁做完作业洗好澡,依照平时的生物钟熄了灯,却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打开台灯继续在书桌上补习功课。
    当时针堪堪转过一点,他啪地合上了课本,站到了窗帘前。
    两腿有些发软,心脏也紧张地在嗓子眼咚咚直跳,不管是不是怪力乱神的东西,他都下定决心今天将对方揪出来。
    大概一点十五分的时候,窗帘的后方再次传来古怪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尤其明显。
    像是什么东西的呼吸声,又像砂纸磨过墙面的沙沙声,无论什么声音,一定有个发出声音的源头在窗外作祟。
    物极必反,极度恐惧之下,谢宁反而大脑一片空白,原本隐隐颤抖的双手都不抖了,直接上前拽开了窗帘!
    隔着一层干净剔透的玻璃窗,屋里屋外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
    今晚正值十五,月光皎洁明亮。
    屋外的少年额角贴着创可贴,深邃乌黑的瞳孔微微收缩,身为犯人,表情却好像比他还要惊疑不定。
    大抵是注意力分散,随着谢宁走近,少年脚底一滑,面色大变,下一秒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哎! 谢宁冷汗倏出。
    这可是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  段绫你这样麻麻也救不了你我跟你说!
    第10章 请多多关照
    二楼的高度看起来不算高,只有亲身摔上那么一把,才能明白那只是看起来而已。
    大半夜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忙前忙后地为一个陌生人办理手续,好不容易搞定一切,谢宁坐在病床边,眼神发直地看着眼前的石膏腿,脑子里全是刑事责任和民事纠纷。
    病床上的少年身着南高的校服,此时和他盯着石膏一样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是阳澄的。对方肯定地说。
    谢宁低头,自己身上穿着只是普通的休闲服。
    嗯。他僵硬点头,被少年盯得有些不自在。
    主要是那目光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他完全无法和十分钟前毫无形象哀嚎着叫疼的人联系在一起。
    你认识我?
    少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避开视线说:见过你穿校服回来,放心,这腿跟你没关系,是我今个没踩稳。
    谢宁微微瞪圆了眼:所以这些天窗外的动静都是你在在爬楼?
    我打工回来晚,前几天听李奶奶说你打听过我的工作,就猜可能吵到你了。
    说到这,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飞快瞥了谢宁一眼:三楼而已,我住你楼上,爬楼的话不得不经过,没想到还是有声。
    原来是这样。
    万万没想到折腾了好些天的怪声竟然是这样的来历,谢宁复杂心情溢于言表,别说鬼怪什么的,根本连小偷都是想象。
    想来也是,对方每晚都会路过他房间的窗户,楼上的开门声也正巧是几天前消失不见的,稍微冷静下来思考便能发现其中的联系,只能怪他吓得慌了神,脑子都被那些有的没的占据了。
    不过就算是三楼,每天大半夜抹黑攀岩也着实太疯狂了点吧!
    谢宁忍不住看向他露在衣袖外骨节分明的双手,不算特别白皙,隐约还有几道伤疤和薄茧,很符合他主人的疯狂。
    不过看刚才这人又叫又闹的模样,好像又对痛觉特别敏感似的,怎么敢天天还敢黑灯瞎火地学蜘蛛侠。
    谢宁目光又落回他的打了石膏的左脚,本来觉得不能算自己的错,这会儿却突然不确定了。
    毕竟是因为他闲聊时好奇问了小区奶奶一嘴,对方才自此不走正门,爬楼的初衷只是为了不打扰他休息,跌下去的原因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要不然医药费咱们平摊吧。谢宁越想越过意不去:我也有责任。
    如果谢家还是以前的条件,谢宁肯定毫不犹豫给对方最好的治疗。
    然而自打上次提过生日时邀请段绫来做客,家里的伙食费流水一样消耗,全是谢老爹练习厨艺的代价,他才不得不在各种方面精打细算。
    少年失笑,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都说了不是你的问题,反倒是你,这几天吓坏了吧。
    也许是通过谢宁拉窗帘时的惊慌模样联想到了他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少年别过头憋了几秒笑,再转过来时已是一副很是内疚的模样。
    谢宁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医药费我自己付就行,不用你平摊。
    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对方不收,谢宁也没打算强求:那
    然而还没等他顺势答应,少年就又打断补充了句。
    但我是和妹妹两个人生活,现在这样。他用下巴朝打了石膏的腿示意:平时生活可能有点不太方便,邻居李奶奶年纪又大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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